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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号称“帝国坟场”,先后让当时最强大的英国和苏联铩羽而归,而此次塔利班重归喀布尔,美国人仓促甚至狼狈撤退,让阿富汗更加坐实了“帝国坟场”这一称号。
1839年,英国集结3万英、印雇佣军,开启了第一次英阿战争,虽然初期英军很快就打到阿富汗首都喀布尔,但后期却连连败退。1842年英军撤退时队伍总人数为16,000人,最终却只剩1名军医存活。第一次英阿战争历时3年8个月,耗费1亿5,000万英镑,最后以英国惨败告终。

1878年,英国再次集结35000人,兵分三路入侵阿富汗。但到了1887年,阿富汗军队与英军在梅王德展开激战,结果英军被打得落花流水,最终英军全部撤离阿富汗,只保留了对阿富汗外交的控制。
1919年第3次英阿战争,战争打了1个多月后,因印度发生革命运动,英国被迫与阿富汗签订了停战协定,并承认了阿富汗的独立自由。
1979年苏联集结10几万兵力和100多架战机入侵阿富汗。阿富汗人3股武装力量向苏军发动全面游击战争。1989年,苏阿战争历时10年,最终以苏联失败撤军收场。
美国自2001年小布什发动阿富汗战争,到2014年阵亡2000多名美军,庞大开支更成了美国财政黑洞。最终于2020年8月,塔利班重归喀布尔。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阿富汗没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没有先进的科技武器,没有强大的工业支援,3000多万人口意味着连兵员都不富余。可为什么就能挫败最强大的国家军队?
无它,强宗信耳!
日本人当年以刚烈敢死著称,神风敢死队堪称人类忠勇的典范。他们之所以能做到,是因为神道教和武士道的教育,而核心则是对天皇的愚忠。但是这种宗信处于低级阶段,非常容易被证伪而破除。所以麦克阿瑟让天皇对国民广播,让天皇夫妇去民间慰问,让国民看到他们千百年来迷信的,无非是一个声音沙哑的矮弱之人而已。很快就破除了曾经让国民舍生忘死的信仰,从而接受了西方文明。
阿富汗人的宗信则属于高级阶段,不能被证伪,且有严格的教法约束,再加上西方白左强调文化多元,一切宗信平等,让西方人不敢直面那种宗信是恐怖之源的事实,只敢强调恐怖行为是个别人的个别行为。于是,耗资巨大的所谓反恐,实质成了围着粪堆打苍蝇。
对这种强宗信,有一个办法能够快速摧毁,就是待它内部形成独裁统治之后就能轻易摧毁了。因为这种宗信对于腐败也是痛恨的,当出现了独裁之后,腐败必然产生,那时的外来强敌就不会遇到强烈抵抗。萨达姆就是典型例子。
但是即使这样仍然不能根除粪堆,仅是拍死了一两只绿头蝇而已。当绿头蝇死了之后,大量各种苍蝇就会翻倍滋生。萨达姆之后的所谓民选伊拉克政界就是如此,他们比老萨更加反美,并且代表的是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民意。
那么应该怎么办呢?两个办法:
一是像旧约中的约书亚进迦南一样,斩草除根,鸡犬不留。但这个办法连“战斗民族”苏俄都不敢用了。
川普也看出,战败阿塔只需一周之内干掉1000万,即全体阿富汗成年男人,但他敢吗?不要说当今被白左不同程度捆绑了的文明国家,即使是当年动辄屠城灭国的蒙古大军又能奈何?虽然实现了全域占领,也仅仅是盘剥淫掠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乖乖败退,许多蒙古人还特么被人家改了宗信。
二是,既然学不了约书亚,就学亨廷顿吧,这个现代学者提出文明冲突论,指出这种宗信的不可更改不可进化性,最人道、尊重、并且明智的办法,就是墩锁封禁任其自生自灭。这么温和的主张,仍然被白左们抨击,亨廷顿在西方成了法西斯的化身。
此次阿塔的闪电回归,让许多人表示痛心。这些人的善良愿望可以理解,但如果学不了约书亚,也学不了亨廷顿,那只能证明这种善愿太欠升华。这不仅是给这样大小白左们的教训,也是帝国坟场给文明世界的教训。谁对它们动了恻隐之心或者滋养之意,都是对文明世界的犯罪。
这玩艺就是一种强悍顽固的文明病毒,既然消灭不了,就只能长期共存,防范的同时及时清除危害巨大者。与这种人数庞大的强宗信相处,张文宏的“共存论”大可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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