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工作者是一个古老的行业,从人类文明起步时,就有。
让我们来看一下在东方国家日本和西方国家加拿大,这两个国家对于这个行业从业者的救助
日本
横滨玛丽是一位日本妓女,她的耻辱和传奇都因职业而起。
年轻时玛丽被政骗进慰安所光明的人生拦腰截断。
后来时代变迁,她又像垃圾一样被丢到外面,风月生意成了唯一的谋生手段。
玛丽被警察抓走22次,而每次出狱,她都会再次站到横滨街头。

60年来,她居无定所,却成了横滨抹不去的都市传说。
01
1945年,战败国日本被美军驻守,当局夹着尾巴讨好这些美国大兵。
其中一个惨无人道的计划便是组织慰安妇提供性服务。
时代的重量压在普通家庭身上,是一个个家破人亡的悲剧。
玛丽的父亲阵亡,弟弟霸占了全部家业,她被扫地出门。
流落在外的玛丽无处可去,绝望中看到一则招聘广告:
涉外俱乐部招聘女性事务员,包吃住高收入,限十八至二十五岁女性。
这家俱乐部名为RAA协会,还有政府背书,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桩交易有多丑恶。
当时的日本,失业人口遍地。
一份从天而降的招聘,无疑是玛丽能抓住的最后稻草。
短短三个月,主办方接到了6万份报名申请。
年轻女孩们争奇斗艳,渴望通过奋斗改变命运,最终层层筛选,确实得到了一批优胜者。
玛丽便是其中之一。
被选中的女孩们还在感恩命运,殊不知罪恶的魔爪已经潜伏在每个人身后。
主办方RAA协会又称“国家卖春机关”。
目的是让政府专门组织一批日本女人,用她们的身体安抚驻地美国大兵,换取国家一时太平。
玛丽样貌姣好,会说一口流利英语,能写一手娟秀好字,画画、钢琴更是游刃有余,但她从来没想到。
这些才艺全部加起来,都抵不过自己身体的魅力。
上班第一天,也是被关进慰安所的那一天。
她才被告知,自己只有一个作用:
赤身裸体,供人玩弄。
妙龄少女们平时被羁押在一件破屋子里,只有带出去接客时,才有机会接触其他人,而这群人也是禽兽。
他们一遍遍凌辱女孩们,令她们生不如死。
而房间外,士兵们排起长队,嚼着口香糖,等待着自己上场。
没有尽头的蹂躏下,感受不到任何做人的尊严。
“最高的一天接客55人,属于人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直到一名记者揭开这丑陋的真相,美国士兵家属强烈反击,加上花柳病大爆发,难以遏制,日本政府只得关闭慰安所。
满目疮痍的慰安妇们,被骗去为国还债。
事后没有任何抚恤,还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到社会上,简直没有比这更荒凉的人生。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有句台词说:“落后时代也好,别的什么也好。人不活着的话,就什么也成不了。”
就算被当成垃圾,也要先活下来。
02
不被认可,饱受歧视,她们找不到正经工作,为了活下来,只能重操旧业。
在美军驻地附近,这些女人们浓妆艳抹,穿着暴露,喷廉价香水,说下流的情话,试图挑逗每一位路过的美军,为自己招揽生意。
而玛丽也一样窘迫,只是和她们不同,她从不搔首弄姿,始终衣着优雅,步态翩跹。
比起艺伎,更像是家教良好的贵族小姐。
每每有人跟她调情,她会用最温柔的语调回应一声:“晚上好”。
久而久之,不少美国士兵都点名找她陪侍,玛丽名噪一时,花名也成了“皇后陛下”。
她只选择自己入眼的客人,一定得是军官,还要样貌不俗。
慢慢的日本社会巨变,年过40的玛丽,根本接不到生意了。
世界往前飞驰,她像是被遗忘的伤疤,所有人都忘了,唯独她不能。

她住不起旅馆,便每晚在固定的地方露宿。
一家大厦专门留了一把椅子,这是给玛丽夜晚的落脚处,遮风挡雨,不用担心有人驱赶。
后来玛丽变成老太太,几乎跟流浪老人没什么区别。
可是每一天,她都会给整张脸涂满白粉,还要把眼睛画得乌黑,嘴唇涂得鲜红,拿着精致的手包,站在熟
悉的街角。

在被嫌弃的几十年里,玛丽一直坚韧地活在冷暖交加的生活里。
她不放弃自己的身份,不为任何人而改变。
“如果说我是一个妓女,那么我永远是一个妓女。作为一个妓女的本分,我会一直做下去。”
2004年,玛丽去世。

站街60年,被抓22次,83岁时被称为现役娼妓。

玛丽的存在,是一个时代悲剧的符号。

她像一根不倒的硬刺,提醒着日本政府过去那些荒谬的决定,有多惨无人道。
对于全世界来说,日本政府最近的一个决定:100多万吨福岛放射性废水排入太平洋!拉着全世界沦陷的节奏?加拿大咋么办?(点击可看)
也将对世界,对人类造成巨大的伤害

加拿大
根据加拿大广播公司CBC新闻报道:疫情期间,现在有不少妓女靠政府的福利生活。
在加拿大,卖淫不非法,嫖妓才是
加拿大2014年12月通过了《卖淫刑法修订:第C-36号法案》,根据该法案,性工作者被视为性剥削的受害者,而为了保护社区和被剥削者,加拿大修改刑法,将购买性行为定为犯罪,而出售性服务并非违法。
换言之,在加拿大,卖淫合法,但嫖妓却是犯罪。

虽然法律已经承认性工作者合法,但是,该行业存在很多灰色地带,性工作者担心被捕和其他报复,现实中很多性工作者没有如实纳税。

而疫情来了以后,加拿大联邦政府推出一个CERB的政策:只要满足在去年报税在5000元以上等各项条件,政府就会发你2000元每月的福利金;从10月12日起,又改成每月1800的扣完税后的收入


每月$2000的CERB福利对于加拿大性工作者来说是救生绳,但由于很多性工作者没纳税导致不符合资格。
根据CBC的报道,梅洛(Merlot)就是其中一名相对幸运的性工作者,由于她过往为性工作收入缴过税,因此她有资格获得加拿大紧急救济金(CERB),并于4月份开始申领而不需要继续冒险工作。
梅洛是一名单身母亲,住在萨斯喀彻温省的小镇上,育有三名子女。
她的工作使她经常与来自加拿大境内和世界其他地区的陌生人互动,但是,作为一名母亲,她不想冒着将COVID-19病毒带回家给孩子们的风险。
图:戴口罩的西班牙的性工作者

于是,她决定在于今年2月份就停止工作。
她说:“我的最后一个客户……是一位来自伊朗的男子。并且此人刚刚有国际飞行记录,所以当时我与一个有国际旅行史记录的人有亲密接触了。”
“在那位客户的第二天,我决定不再接待任何客人了。”
与许多加拿大人一样,受到大流行影响,梅洛降低风险并关注家庭安全的决定导致其收入急剧下降。但是,由于梅洛有为性工作收入缴税,因此她有资格获得加拿大紧急救济金(CERB),并于4月份开始申领。
她说:“我真的很幸运,很幸运,我不必在大流行中被迫工作。” “每个月有2000元对我确实帮助很大而不必依赖于性工作。”
另一名在埃德蒙顿性工作者罗文·里德(Rowan Reid)同样担心自己决定在三月份停止工作后如何负担自己的开支。
她说:“那真是令人筋疲力尽,因为当时还没有想到CERB。”
为了支付房租和购买食品杂货,里德依靠阿尔伯塔省政府一次性支付的1,142加元以及多伦多一名性工作者的资助才熬了下来。
性工作者面临税收挑战
尽管一些性工作者已经转向在线工作,但近年来变得更加困难。
而无论是以前的CERB还是现在的CRB福利金,均需至少5000加元的最低报税要求。
加拿大税务局CRA的政策是,即使来自非法活动的收入也应如实纳税。
多伦多税务律师大卫·罗特莱施(David Rotfleisch)解释说:“实际上,情况恰恰相反。她们必须这样做,她们也应该这样做,如果不提交纳税申报表,可能会遇到麻烦。”
罗特莱施说:“每个加拿大人,每个人都必须报税。” “性工作者并不是例外。你必须纳税,我必须纳税,每个人都必须做出贡献。”
梅洛(Merlot)在2014年C-36号法实施后,将她的性工作注册为正规企业,才开始每年报税。
梅洛说,加拿大性工作者想要报税,其实面临许多障碍
她说:“许多性工作者没有意识到,她们实际上可以注册业务和拥有GST国税号,可以申报自己的收入并报销其开支。”
 “而且,要找到一个对性工作者友好的会计师,并且能够在不加任何道德判断的情况下适当地纳税,这真的很困难。”
多伦多性工作者和“加拿大性专业人员”的法律协调员瓦莱丽•斯科特(Valerie Scott)表示,当前法律地位,导致很多性工作者报税的风险很大。
她说:“被称为性工作者,以性工作者的身份报税,以任何形式向政府提供任何信息都是极其危险的。”
 “有很多方法可以抓到我们,我们容易受骗受打击。”
“如果向右走,您将被逮捕。向左走,您的孩子将被带走。如果您在家工作,一个怀恨在心的邻居可以拨打告密号码。如果您租房子,他们可以告知您的房东。”
不过,加拿大隐私法禁止税局CRA与警察、移民局或边防人员共享其收集的信息。
斯科特说:“我认为加拿大应将性工作定为非刑事犯罪,即使是在街头工作,没有银行账户,生活混乱的性工作者也有资格获得帮助,否则,政府只有让我们受折磨。” 
联邦司法部长发言人雷切尔·拉帕波特说,政府正在研究当前的性工作法是否符合其目标。
拉帕波特说:“我们继续与受前C-36法案影响的个人和团体接触。我们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
对比东西方不同国家对于性工作者的态度之后,您有何想法?欢迎给我们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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