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至右:张一甲、梁宁、刘松、许立庆、徐井宏
中国有可能借助数字化,完成一次文化生成和文化输出。
编辑 | 王学琛
2020年11月14日,科技智库「甲子光年」在北京举行2020「甲子引力」大会。
在当日上午举行的开幕式上,甲子光年创始人、CEO张一甲,产品战略专家梁宁,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刘松,怡和集团中国区主席许立庆,中关村龙门投资董事长、亚杰商会会长、中国企业家俱乐部副理事长徐井宏等嘉宾参与了“数字经济·巅峰论坛”。
圆桌现场实录如下:
张一甲:大家好,我们这次巅峰论坛的四位嘉宾分别代表了不同的角色,有我们中关村第一才女梁宁女士,现场应该有很多你的粉丝;还有中关村第一才子徐井宏先生,也是我们非常敬仰的前辈;还有刘松老师,刘总我上次见他是在阿里的数字风云榜,还一起带货直播;还有许立庆先生,今年是第二次参加我们的活动,非常感谢您的支持。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2020年也都经过了很多的风风雨雨,这一年有很多的事情不断刷新人们的认知,大家可以分享一下,今年让你们感觉到最有颠覆感的事情是什么?
徐井宏:我一直很少说颠覆感,因为我们这么大的年龄已经见怪不怪了。必须要回答的话,对我最大的颠覆感就是没有搞明白,为什么那些最发达的国家却成为了疫情最严重的国家。
我们看到到今天美国新冠肺炎确诊累计人数已经超过1100万,死亡人数接近25万,在这里没有想明白的是,所谓的文明、科技发达和社会治理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所谓的自由和整个社会的秩序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2020年是很特别的一年,曾经很多不满意的事情变成满意,也有很多曾经觉得好的事情今天要重新思考,大概就是这样。
甲子光年创始人、CEO:张一甲
许立庆:对我来说最大的颠覆是,去年在谈生物科技,基本上被认为无所不能,可以让人活到两百岁,从智人变成超人,但一个小小的变动就可以通通打回原形,这是令我非常惊讶的,所有人类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病毒。我查了一下资料,这个病毒造成的经济损失,按照百分比来说已经超过二战造成的损失,这是令我最颠覆的。
张一甲:您刚才说得也特别对,数字世界再发达,肉身还是活在物理世界的,我们再智慧、再智能,一个病毒还是可以对抗得了我们,还是要关注生物的技术,包括这次还增加了医疗健康的论坛。
刘松:再过几十年,我们会把2020中间加两个点,2.0,2.0,它是2000年以后第一个分水岭,把2000年代升了一次级,2020年给我们上了三堂课:第一个是文明课,不同文明对于重大的危机显得很脆弱,但是表达各不相同;第二堂课是不确定性;第三堂课是数字化。
疫情期间有一件颠覆感的事情,是我发现在美国的中国人对美国的看法产生了颠覆性的变化,且不谈是否是忽左忽右,这个现在没有答案,但是这件事情本身提出了新命题,也让我们对世界的发展模式重新思考。2020最重要的是人的认知被颠覆,对一些本质性问题有了清醒的认知。
我过去这十年就只用一句话激励我自己,清晰的绝望远胜于模糊的希望。这一年可以用魔幻现实主义来概述,它既魔幻又现实,有很多朋友跟我说这一年最关键的词是“清醒”,清醒地认识到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活着。在此之外,最大的确定性是数字化。
梁宁:上个月贝壳网上市,市值现在是百度的两倍,这件事给我的冲击也是蛮大的。接过刘松兄的话题,2.0,这件事情说明了流量在新时代并不是那么重要,百度是流量之王,流量如果是价值的评估,贝壳是从百度买流量的,市值怎么可能是百度的两倍。
价值评估逻辑也在发展中,在这里我还可以给大家提供另外一个价值评估的视角,1.0时代,我们看流量,谁流量大、体量大,谁厉害;2.0我们看控场,贝壳构建了前所未有人和人之间,机构和机构之间,设备和设备之间的协同网络。我们为什么要做数字经济?活得好好的,做一连串的协同网络是要干嘛?是在做无意义的精益求精吗?我们是为了控场,为了更好地突破目前规模的界限。这是一条分界线,追求流量追求到尽头,最伟大的企业就是百度,数字经济2.0开始的时代,我党已经演示了最伟大的控场能力,在这个时候,讲的是控场。
产品战略专家:梁宁
张一甲:从规模流量的逻辑到现在的新逻辑,原来是用脚投票,现在更多的是自上而下影响,顺序会颠倒过来。关于数字经济,我想问各位一个问题,我想听你们每个人说一句直接切入数字经济主题的话。这句话听起来也许反共识,但是是你们的直观感受,以及是你认为关于数字经济最正确的判断。
梁宁:继续谈1.0、2.0的话题,互联网时代可能快是最重要的,数字经济时代,如果求控场,在刚一开始的慢、深入、扎根反而是更重要的。
张一甲:有目的地慢下来,扎根下来。
刘松:对未来十年中国数字经济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经济总量本身,而是文化生成带动的高质量发展模式。疫情让我有时间看很厚的《20世纪思想史》,我发现到了这个节点,我们必须去补整个现代文化构建的课,能够看到的现象,举三个人的例子,弗洛伊德、马斯洛、萨特,那帮人在20世纪解决的文化问题中国是缺失的。到了互联网时代发展到全世界变革的时候,必须把那个文化生成的课补回来,文化生成就是消费升级和数字化真正的动力。比如,今天宅男宅女的生存模式其实是一种数字化的存在主义。
我就先把那两个人放下,说说数字时代的马斯洛,马斯洛定义了一个需求层次模型,互联网就是沿着这个需求层次模型逐步升级。比如第一层的生理安全需求,还有第二层社交尊重的需求,这是互联网前十年干的事情。未来十年,互联网对中国的帮助不是简单解决GDP的问题、小康的问题,而是上面三层的认知需求、审美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这样也意味着消费者会变成创造者。数字化对中国来说是怎么补回现代化文化生成那一课,形成高质量的消费升级和产业升级。比如今天用的奢侈品,本质上是由欧洲、美国、日本人的文化生成的产品。借助已经拥有的数字经济基础,中国有可能借助数字化和文化生成完成一次价值观的文化输出。
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刘松
张一甲:数字化强大起来,并且真正做到全球化,一定要做文化的产出和输出。
刘松:对,再过五十年,我们会认为中国在这个时间节点开始输出价值观,以及连带的商品和服务。
许立庆:不负文明。在数字经济下要开始思考人在中间扮演什么角色,是不是所有的数字可以取代人在中间所扮演的角色,同时也要考虑人性的问题。如果最后数字化完全取代了人工,人为什么还要生存,这个是让大家思考的问题,数字带来了好处,但我们不能忘记了本质,即使在投资时候也是一样,不管什么赛道布局、什么技术,如果人不对,技术再好,我们也是不碰的。
徐井宏:我一般很少在论坛上完整听完报告,但刚刚特别认真地这么长时间把张一甲的报告一字不漏听下去了,听完之后在这儿不断思考。刚才说颠覆性事件没想说美国的,想说一进来放的视频,张一甲用了一个词如履薄冰。连张一甲都说如履薄冰了,你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敢打敢冲。
回到数字化,不管描述的如何复杂,我个人觉得它首先是一个技术,所谓的数字化,就是把和数字相关的技术结合成应用,在生产、生活中把人连接,把人的行为变成数字并且可进行计算。
说开了这些应用让我们的生产、生活、人和人的交流与关系发生了和过去不一样的变化,这些变化朝着人的欲望和本性走。欲望和本性化之为商业事件是什么?一个叫做方便、便利,一个叫做便宜。无论是物质、精神的享受,需要越方便、便利和便宜的获得,大概这就是它的本质。
数字经济的本质要看它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哪一个企业可以把这个东西用到最好,就走到了前沿。因为科技已经发展到了我们难以预判的时代,数字经济反过来也极大提升了生物技术、材料技术、能源技术,这是相辅相成的。但未来也难以预判,可能有两个结果,一个结果就是人类通过更高度发达的技术,把人类自己干死,另一个结果是真正带着人类走向一个更高维度的返璞归真,我希望是这样的结果。科学家、企业家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通过技术提升让人类返璞归真。
中关村龙门投资董事长、亚杰商会会长、中国企业家俱乐部副理事长:徐井宏
张一甲:梁宁女士,你在“得到”上有非常多的粉丝,讲产品、增长,从互联网世界的增长到此时此刻世界的增长,您觉得增长逻辑有发生变化吗?
梁宁:我非常认同的增长逻辑是定义价值,创造价值,运用价值,商业逻辑的本质就是变现,变现什么,就是变现你所创造的价值,三个环节——价值创造、变现和分配,用分配激励进一步的价值创造,但是它的本质一定是你创造的价值越多,可变现的越多,企业规模就越大,这个是没有变化的。
张一甲:下一个问题想问一下刘总,作为阿里巴巴集团的副总裁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以阿里为代表的巨头,作为面向未来的巨型数字经济体,你们的生态理念是什么?哪些自己去做,哪些交给别人去做?
刘松:整个互联网和数字化带来的行业变化,是在强度、广度、深度、温度方面的全方位升级:第一个是技术的强度大幅度增加,多种技术的组合在任何一个行业都会产生更高的价值。
第二个是广度,尤其是在2020年以后,全世界都会加速各行各业的数字化。
第三个是深度,就是垂直的深度融合。深度代表了我们过去几年的观察,它跟消费互联网最大的区别在于,消费互联网本身还是横向的东西,产业互联网是纵向的东西,三百六十行每个行业都有知识运营商,文化生成是消费升级的下一个推动力,知识生成是产业升级的下一个推动力。
一个关键的问题是,未来平台生态的核心就是看谁能够解决知识生成和运营的问题,谁是知识的运营商,他就是行业的运营商。从这个角度判断,上一个时代的生态就是大人群、大流量,不管是搜索、外卖,是一个横向游戏;未来十年是纵向的人做纵向的事,但是需要被横向的数字底座赋能。
最后一个是温度,去年阿里20年的时候特别强调增加了一个好字,好公司要做社会责任,而且是一开始就要好,要有社会价值。就消费互联网和产业互联网的生态方面,我想有一个比较大的变化,在过去十几年阿里生态大逻辑叫做小前端、大平台、生态,链接数千万的中小企业创业者,未来十年不止于此,更在于横纵之间的关系怎么解读。
总的来说,互联网公司都在做技术底座。互联网公司本质上就干两件事,一个是做大人群的客户体验,一个是做技术底座,任何一个公司包括苹果在内,一方面是做大人群,但同时有对沉淀的超级数据的处理,就是云计算。本质上这又回到数字空间最核心的要素。虽然我们把数字技术说的很复杂,但有两个最关键的词永远绕不过,一个是网络效应,一个是数据引力。但这两样东西用在任何一个垂直行业配比是不一样的,比如汽车行业、水泥、化工行业、服装行业,都是不一样的,进入数字化的进程也各不相同。
很多垂直行业的企业家问要怎么做数字化,我说先等一等,对于非技术背景的企业家,数字化的意识是必选的,但数字化不是目前的必选项目,首先还是要回到有多大的网络效应,其次是数据对这个行业创造了多少价值。这两个问题问完以后,产业互联网相关行业里有80%的企业都说可以等一等、看一看。从生态体系来看,大的科技公司只做数字底座,要学会做好技术底座和赋能平台。
张一甲:简单总结一下,巨头好好做底座,不要总是做上面的应用,中小型的新锐公司好好地把垂直应用和专业知识做到位。
许立庆总是怡和集团中国区的主席,去年也在甲子引力大会专门做了一场演讲,讲整个怡和集团怎么去做数字转型。怡和集团是一个有着非常悠久历史的巨型集团,有非常多的综合产业,现在已经是一个六代传承的企业,对于很多中国企业来讲还没有到过这样一个阶段。想问一下您,作为一个传统企业方,当你去看数字化转型这个概念的时候,你觉得市场当中的声音和理解有什么样不同的地方吗?
许立庆:开始一定是很恐慌的,因为是一个全新的东西,那个时候好多信息说巨头等着吧,马上把你颠覆了,都是这样的说法。但是我今天想告诉大家的是,即使没有疫情,传统产业现在赶上来是蛮快的,因为它资金、市场、人才这三个东西都有,而且它有场景。所以我们从L1到L4,三年前可能是L1,现在至少到L3或者是L4。我觉得这一块大家可以多关注多投入,我们也会继续往这边发展。
怡和集团中国区主席:许立庆
张一甲:最后问一下徐总,您的问题是代表了鸟瞰的视角,您过去一手缔造了清华科技园,也做了非常多的贡献,也目睹了科技企业一批一批的成长,您怎么看待在这样的大浪淘沙当中,真正能够脱颖而出的企业有什么特质?
徐井宏:我原来在很多论坛有一句话,我说企业的失败是有共性可循的,因为只要它败了,我们总能找到一个原因,只要它出问题我们总能给它做一个诊断。但是所有企业的成功都是个性的,尤其是伟大的成功。比如说阿里巴巴和腾讯,你找它的共性点几乎找不到,无论是人、还是组织架构、还是它的企业文化,都有巨大的差异。其实你要去找苹果和微软也没有太多共性的东西,大家都不一样。
但是还是要回答一下,因为我们做投资就得找特质,大概有几点可能是共同的。
第一条,真正能够走得很远的企业,它既勇于创新又遵循常识。这两点必须同时具备,要对未来能够看得很远,要对新技术、新模式、新经济的认知非常深刻,但是同时还不能胡来,那些不遵守常识的企业其实都走不远。今年也死掉很多,比如说财务不能造假,你造假就死了,多有名都没有用。
第二条,既志存高远又脚踏实地,两点是合一的。我们看到一些没有真正的使命感或者没有特别好的愿景的企业,也不会成为特别伟大的企业。当然我们也不要求早期的企业就一定要如何,但是真的卓越的企业,你去看它从早期就立了很好的Flag。
前天我去小米,陪着雷军他们复盘了一下,他们确实有让中国制造成为世界最好的这样一个志向,这样一个Flag,但是也要脚踏实地,不然也会摔跟头、掉坑里。那天雷军也说,2015年他自己也有点膨胀,但是2016年回来了,我说回来了就好了。之前雷军也开玩笑说要用几年时间,成为苹果公司市值一半,他觉得大概率可以实现,自己认为大概80%,问我你觉得呢,我说120%,前提别浮躁就可以了。既要志存高远也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
第三条,团队既要意志坚定又要会随机应变,可能在某个阶段某一条会更重要,比如这个发展阶段可能创新最重要,那个阶段可能脚踏实地最重要,具备这样素质特质的企业就是我比较喜欢的企业,具备这样特质的创始人也是我愿意投资的创始人,祝愿大家越做越好。
张一甲:很好,现场的CEO们需要融资可以会后多多交流。时间不多了,接下来两个小问题,大家尽可能用简短的语言回答。第一个很朴实,在座有几百位科技行业的CEO或者说一些合伙人,他们基本上都是科技行业新一代创业者和企业家,给他们一些直观的建议。
梁宁:我多说几句,我觉得前几个回答比较简洁,为什么一开始讲贝壳的案例,因为贝壳是做地产经济中介,中介这个行业在10年、15年以前,给大家的印象基本上都是骗子,我不知道在座有多少人租过房子或者买过二手房,肯定会有很多虚假信息不靠谱的东西,为什么一个行业会大面积出现骗子?原因比较简单,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性过于低频。
张一甲:包括装修行业也是。
梁宁:对,所以它会采用个人最优解,我有机会多赚一点就多赚一点,这个会被通俗理解为骗子。贝壳用了十年时间,它所完成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化,比如你拍了一张照片真实房源,就像刚才所说的,它在构建这个行业的协同网络,用十年的时间重构规则和内部市场。
还有一点,中介对我们是骗子,他们彼此之间是彼此的抢劫者,因为他们只有竞争零和博弈。贝壳是慢慢让这个行业的人通过一系列的规则、反馈、激励、惩罚,让这群人可以相信不骗人、提供真实信息是可以赚钱的。不是相互恶性竞争,相互拆台,而是相互协同是可以赚钱的,这件事花了十年。
对于数字经济和数字文明的期待是什么?数字文明是整个用数据重构世界、重构产业链、重构协同网络的过程,我们所重构的不单纯是效率、规模和便捷,而是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之前大面积产生骗子的领域,为什么今天不骗了,曾经骗你的人成为一个正当的人在做这个生意,这个改变是怎么发生的?
我认为这就是创业者伟大的功绩,我们在重新看待这些问题、这些规则,为什么大家会这样。我们在重构过程中,不单纯是效率、规模、边界,还有包括对这个行业的偏见、观念或者是一些惯性、习俗、文化等,就是这些东西,基于今天一系列的重构,可以说是数字文明的进步。所以你问我说什么,我们面对的绝对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坐在办公室里敲敲键盘,而是我们在真实面对这一切,而且我们理解它,理解它的成因,并且相信。恶是各种各样的,不同时代随着科技的不同衍生有不同形态的恶,但是人的善意是没有改变的。
接着刚才您所说,包括甲小姐所说的,我们中国人是被人看不起的,能骗一下就骗一下,我们自己也自卑。但是今天整体不这样了,为什么呢?因为放置整个农业文明、工业文明、数字文明来看,在漫长几百年工业文明的历程中,中国对世界的工业文明没有贡献,但是今天显然中国已经走在了世界数字化的最前沿。我们就从疫情这件事情讲,刚刚一开始大家都吐槽武汉分配口罩分配不好,现在看看美国大选选票统计的怎么样。我们已经走到了全世界数字世界的最前沿,所以希望在这里与今天每一个创业者、创造者、对这个世界的改变者来共勉,我们不单要优化效率和规模边界,而且我也希望能够一起,作为中国人对世界的数字文明有所贡献,谢谢。
张一甲:非常好,几位嘉宾都是不约而同在文明的最高点汇合。
刘松把握技术爆炸和文化生成的交叉点,不着急,不害怕,制造差异价值,打造魔力团队。
许立庆:简单地回答一下,如果已经创业了,就要想清楚初心是什么,选择的是哪个战场,能不能在你选择的战场范围里面变成头部企业。如果你确定你可以变成头部企业,就专注去做。头部企业的效应将来会应用到所有企业,不同的行业都会应用到。
徐井宏:我给过的各种建议太多了,未来真的会更好的,刚才虽然我那么说了一下,但是未来是属于你们的,年轻的创业者,加油干吧。我最近第一次从一个老年人变成一个年轻人,去做了一个网课,我的解读商业思维就是12个字,把握本质,遵循常识,聚焦关键,把这12个字送给创业者。你认知了这12个字,不见得成功,但是可能会少犯点错误。把握本质,遵循常识,聚焦关键,天道酬善,天道酬志,天道酬己,祝福大家!
张一甲:谢谢。最后一个小问题,每个人来做一句话的完形填空,我相信十年后的世界会是_____,用一句话来给大家作结。
梁宁:我相信十年后的世界会是中国的品牌遍布全世界的世界。
刘松:我相信十年后的世界是智能、普惠、可信、温暖的世界。
许立庆:我相信十年后的世界应该是更包容、更和谐的世界。
徐井宏:我相信十年后的世界会真正实现了万物互联,整个世界一定会真正实现全球化。
张一甲:非常感谢,今天在座几位嘉宾都扮演了在整个新一代科技企业成长过程当中能够提供支持的角色,包括战略专家,包括巨头的底座,包括传统产业客户资源以及投资者。
我也很开心看到,今天的讨论虽然问题是围绕数字经济,但答案都是在更高的地方汇合。在我们的圆桌讨论当中有很多商业之外的东西,在带领我们思考走向一个更纵深更远的文明,走向对我们的子孙后代影响更广阔的命题中。就像去年大会我最后那句话说:不为求不得而流泪,为山河岁月流泪。非常感谢四位嘉宾,给我们带来的一个真正的巅峰论坛,感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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