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进入2021年,A股市场的波动明显比前两年加大,大家也担心2019和2020年那么高的主动权益收益率,能否在今年持续。反过来说,也有许多人认为要用常识的眼光看待长期年化收益率,市场大概率不会连续好几年都很容易赚钱。带着这个想法,我们访谈了历史上回撤控制能力比较突出,以获取绝对收益为目标的富国基金基金经理于渤。


于渤从业时间12年,投资经验6年,在过去的投资生涯中,经历了数次市场的大幅波动,其所管理产品的典型特点是遭遇市场大幅回调的时候,产品回撤较小,净值基本可以保持稳定增长,长期以来,保持了非常好的绝对收益和夏普比率。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低回撤是长期复利的核心来源之一”、“投资中慢就是快”,这些都是我们在和于渤访谈中,被反复提及的,也是其构建组合的底层逻辑基础。她认为投资框架必须要围绕投资目标来构建,每个人的投资目标不同,落实到具体的投资动作也不一样。于渤的投资目标很清晰:在控制风险的前提下,实现产品的可持续新高。产品追求的是在特定风险偏好下良好的风险收益比,而非大开大合的极致业绩。基于这个逻辑,产品构建目标分为两部分:回撤控制和获取收益。


在控制回撤方面,于渤有自己非常独特的框架体系,显著区别于市场中其他绝对收益类产品,正是科学完善并且行之有效的体系,才使得产品净值一直保持较为稳定的特性,很少发生偏移。


无论是投资目标、组合管理、还是个股选择,于渤都是极其看重“时间价值”,相信长期的力量。她认为投资需要很好的耐心,心态特别重要,不要去和他人比,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很难,本质上需要内心对长期目标的坚定和坚持。于渤发自内心热爱投资和研究,她觉得这份工作的乐趣是其他行业无法给到的,投资是可以做到永远不退休的职业。

以下我们先分享一些来自于渤的投资“金句”:
1、我的投资目标是,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产品能够持续创新高。把这个目标再细化一下,可以拆分为两个目标:1)控制回撤;2)获得收益


2、我相信低回撤是长期复利的核心来源之一


3、要做好绝对收益,我们必须把两个问题管理好:1)管理组合的Beta;2)管理持仓的Alpha


4、我的仓位变化的区间是是比较灵活的,但投资逻辑并不是基于择时,而是风险管理,行之有效的体系帮助我们在2015年股灾、2016年开年熔断、2018年的熊市、2020年疫情冲击中都规避掉了大部分的风险


5、拉长时间看,只要熊市可以争取少亏钱甚至不亏钱,牛市尽量获取收益,长期的绝对收益可能会较高


6、我自己的观点是,在极端的系统性风险前,低波动的股票也扛不住。这些公司可能相对回撤比较低,但是绝对回撤也不会小


7、从自己的价值观上,我坚信慢就是快,投资长跑中保持可持续的匀速很重要,特别喜欢一句话: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投资不是和别人比,而是自己把这件事情长期做好,保持耐心很重要


8、我的产品一直比较受专业的机构投资者偏爱,但实际是,它的适合面非常广,我认为它也很适合普通个人投资者,因为大多个人没有择时能力,而我的产品不需要过多考虑择时,同时能够优化持基体验。


9、我管理的富国新收益、富国新优享和即将发行的富国天润,会按照相同的方法,不同的资产配比,不同的投资者可以按需所取,站在投资人的角度,免除了组合配置的麻烦
低回撤是长期复利的核心来源
朱昂:能否谈谈你的投资框架?
 于渤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谈谈投资目标,毕竟投资框架是围绕投资目标来构建的,每个人的投资目标不同,决定了投资框架的不一样。我管理的是绝对收益产品,和相对收益基金经理的方法论就完全不同。


我的投资目标是,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产品能够持续创新高。把这个目标再细化一下,可以拆分为两个目标:1)控制回撤;2)获得收益。

市场上有两种回撤目标,一种是相对收益的回撤目标,一种是绝对收益的回撤目标。前者希望净值跌幅小于基准、或者指数、或者同类产品,但我的目标属于后者,是绝对回撤目标,也就是说我的组合构建、策略方法在回撤目标方面,是基于一个回撤的绝对值构建的,这是和市场上很多低回撤产品最显著的不同。


我希望打造一支有能力持续创新高的产品,
因为我坚信低回撤是长期复利的核心来源之一。
当每一次市场有系统性风险的时候,如果你的回撤较小,意味着未来要爬的“坑”难度就比较小,产品自然就有持续创新高的能力。举个例子,如果你的产品回撤20%,你需要净值增长25%才能回到初始状态,如果回撤50%,需要翻倍才能回到初始状态,回撤幅度越深,回来的难度几何级数上行。


我是2015年市场高点开始做投资的,管理的就是绝对收益目标的专户产品,在这6年中市场出现了好几次大的调整,我的表现都还是挺不错的。


我的产品在不同的市场阶段中,都呈现了一种相似的风险收益特征。也就是绝对回撤比较小,同时很多市场较好的时候,收益率也有较好的表现,我们虽然不追求牛市的极致收益,但拉长看绝对收益和夏普比率都比较好。

朱昂:绝对收益产品需求很大,要做好不容易,你是如何把绝对收益做好的?

于渤:这几年银行理财产品的收益率不断下滑,越来越不能满足投资者资产增值的要求,因此很多机构通过增加权益资产的方式以提升产品的预期收益率。这两年权益市场较好,大家都获取了不错的收益,但是权益市场其实是波动较大的市场,增加权益部分后,一方面提升了预期收益目标,但同时也引入了风险,在市场不好时,对产品净值就会产生负贡献。因此管理这类产品的核心是要控制权益资产的向下的波动率。


我做过一个有趣的研究,把过去20年全球几大成熟股票市场的每年最大回撤整理了一下,包括美国的标普和纳斯达克、中国的上证指数、香港的恒生指数、日本、韩国、德国、法国、英国等国家。发现绝大多数国家年度平均最大回撤在20%以上,个别年份达到40%、50%,甚至70%。


要做好绝对收益,我们必须把两个问题管理好:1)管理组合的Beta;2)管理持仓的Alpha。

关于管理组合的Beta,我主要通过仓位管理来实现。关于这一点我和市场传统的认知有些差异。在金融学中大家都知道去预测未来的点位去变动仓位并不靠谱,我本身也认为这不是一件胜率很高的事情。但是我认为,仓位管理只是一种手段或者工具,如何运用在于背后的思想和策略,我们的仓位管理本质上是一种风险管理的方式,并不是基于预测市场,是帮助我们去平滑组合的波动,并且规避像2015、2016和2018年这样的系统性熊市风险的有效手段。


关于管理组合的Alpha,因为我的背景是行业研究员出身,大部分精力会放在挖掘个股上,获取alpha的方式主要通过选股,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相结合,通过自己的选股体系,找出有超额收益特征的公司。

组合beta管理的核心立足于风险管理
朱昂:那么你是如何做仓位管理的?
 于渤 
我自己的仓位管理策略有三个层次:1)自上而下的大类资产配置框架;2)风险管理;3)交易规则。三者都要兼顾,任何单一层次都是不足够的。


大类资产配置的框架,主要是自上而下的角度,通过货币政策周期和经济增长周期相结合的方式,来从中长期视角判断市场水温是否有利于权益市场,如果水温温暖,我们会更积极一点。


大类资产配置是一个中长期视角,我们做回撤控制的时候,有的时候还要看中短期的视角,否则应对不及时也会对净值产生很大的伤害,这就是风险管理的重要性。


风险管理是我的策略里和同类产品最显著的差异,风险分为可预期的风险和不可预期的风险,从这个角度看,可预期的风险大多数情况下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不可预期的风险,也就是黑天鹅或者灰犀牛。A股市场历次的暴跌,都是因为这些不可预期的风险,这时候如何应对的学问就很大。

通过对风险进行识别、认知、有效分类、用最合适的方法进行应对,这是过去若干年投资生涯中,我核心修炼的内功。


我仓位变化的区间比较灵活,绝大多数仓位的变化是基于风险管理,帮助我们在2015年股灾、2016年开年熔断、2018年的熊市、2020年两次新冠疫情冲击中都规避掉了大部分的风险。
我本人是不相信择时的,择时整体的胜率很低,大部分基金经理无法依靠择时提供稳定的超额收益,我也不相信自己有能力持续判断指数的点位。因此我们的核心逻辑基础在于风险管理。


第三个层次是交易规则,为了避免我自己阶段性认知偏差对组合造成伤害,我还设定了一定的交易规则体系来加以限制,在关键时刻可以起到较好的作用。
朱昂:关于仓位管理应对系统性风险,能否举一些案例?
 于渤 
我是2015年市场高点的时候开始做投资的,一上手就遇到了去杠杆带来的股灾,市场出现了连锁的负反馈。这时候无论什么样的股票都在下跌,还有很多天数是千股跌停的。当时我管理的产品及时对β进行管理,迅速降低组合在权益头寸上的风险暴露,很好的规避了后面的继续下跌。


到了2016年1月市场又出现了开年熔断,我们也较好地规避了风险。这里面原因在于我们第一时间识别了熔断的政策性风险,并及时减少仓位暴露,因此当时回撤有限。


还有一次是2018年的大熊市。我在2018年3月的时候,通过自上而下研究分析,未来的市场 “温度”不会很温暖,对于权益市场并不友好,同时后面我看到一家大型园林公司的信用风险暴露,担心会引发流动性危机,这种风险是我自己风险分类中第二类风险,是需要通过降低组合权益仓位暴露来应对的,因此基于风险管理的角度对组合调整了结构,同时降低了权益部分的配置,后来2018年下半年陆续爆发新的风险事件,包括金融去杠杆、中美贸易摩擦、汇率贬值等,我的组合都比较好的规避掉了。


最近的一次是2020年两次新冠疫情的冲击,春节后第一个交易日,受到新冠疫情的影响这一天许多基金单日跌幅较大,而我的产品净值受到影响较小,回撤也控制在了策略目标范围内。在春节前两个交易日的时候,其实已经看到了新冠疫情出现的苗头,武汉已经有零星病例报告,基于谨慎性原则,由于担心春节假期疫情扩散,我们采取了一定的净值保护措施,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从这些例子也能看到,我们做的仓位变化并不是在择时,而是在应对风险和管理风险,是一种相对可持续的方法。
我们的仓位变化,其实反映的是一种降低风险的动作,基于谨慎性原则去做仓位变化,并不是去赌对行情的判断。

应对比预测更重要
朱昂:如同你说的,有些风险是可预测的,但是有些风险不可预测,你如何规避不可预测的风险?
 于渤 
对于不可预测风险,我觉得应对比风险更重要,但我看到潜在风险的时候,就会第一时间想到如何对净值进行保护。
这也和我的投资目标相关,我并不是相对收益导向,也不和任何人比排名,我追求的是产品给持有人不断带来绝对收益,
谨慎是我的第一原则。


风险要有科学的体系分类,应对方式也要用科学的手段分类,不同的风险用不同的方法,过度应对赚不到钱,不足应对控制不了风险,因此是比较考验基金经理投资经验的。通过规则和原则,我们去为不确定性买保险,偶尔买错成本并不高,但是能规避很大尾部风险。


此外,再往深一点讲,风险是个对称概念,而非单边,投资中我们既要看下行风险,也要看上行风险。我会在低仓位的时候思考上行风险,在高仓位的时候思考下行风险,这对获取收益也是至关重要的。


一个基金经理的投资目标,决定了投资体系和投资动作,不同目标下在相同事件中,会有不同的投资动作。
我一直强调自己的投资目标是控制最大回撤,每年都力争获得和市场相适应的正收益。拉长时间看,只要熊市少亏钱,牛市努力获取一定收益,长期的绝对收益也会很高。

个股持仓看重“时间价值”
朱昂:聊完了如何管理组合的Beta,我们再谈谈你是如何获得持仓的Alpha?
 于渤 
我在做投资之前,做了6年行业研究员,看过很多行业,包括偏周期类、偏成长类、偏价值类的板块我都看过,在升任基金经理之前,一直是周期组组长。因此,我的个股选择一直范围比较宽泛,我并不偏爱某种特定类型的个股或公司,只要它落在我针对不同类型的框架里,我都会很喜欢。


我的仓位由基础仓位和弹性仓位构成。
基础仓位重概率,我会特别看重公司的质地,增长的质量,高ROE或者ROE提升的核心驱动因素是否可持续,也就是壁垒是否深厚,增长中枢持续的时间性是我最看重的核心因素。我还会有部分弹性仓位,好处是可以从结构上调整组合的β,对于弹性仓位,我更重视赔率,关键看风险收益比和基本面趋势。


我发现虽然不同行业、不同风格的个股适合不同的投资框架,但有一点是相通的,就是时间要素占据重要的驱动力量。因此我偏好具有“时间价值”的公司,无论是选成长股、消费股、还是周期股,我都是以时间要素作为最优先考虑角度。


我举一个例子吧,比如传统的周期股投资逻辑中,很多人认为周期投资最不具时间价值,但是实际上,这类投资时间要素也非常重要。对一个有价格弹性的周期股进行判断,有些人会主要关注供需缺口的大小,认为缺口大就是好的,缺口小,影响就不大,但事实上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驱动要素,关键是供需缺口持续的时间。如果一个周期品有30%的供需缺口,但是只能持续1个月;另一个周期品只有1%的刚性供需缺口,却能够持续2年。从最终的价格走势看,一定是后者不断创价格新高,涨幅远超你想象,相对应的投资机会也会很具有持续性。当然,我们去买消费品、买成长股,时间价值的重要性自然更不必说,对于一个中等增速中枢能持续15年,一个高增速中枢能持续3年,那我一定买前者。增速中枢持续的时间越长,也反映其背后行业空间、壁垒、护城河都更为优越。


从这个角度看,周期品投资和消费品投资、成长关于投资在时间要素上是有共通之处的。这也是研究不同类型投资机会很有趣的地方,所以我不会把我的投资范围放在某一品类上,比较不同的投资类别相通的地方,不同的地方也是我的乐趣所在。
朱昂:在组合管理上,你是怎么做的?
 于渤 对于管理绝对收益目标的产品,组合管理的第一要素还是仓位管理,第二要素才是组合结构。我在组合结构上,遵循行业分散和个股分散的原则,大部分个股也是流动性比较好的大市值股票。
收益来源基本上都是个股选择
朱昂:关于收益来源,你有没有做过归因分析?
 于渤 除了我们在大类资产配置上明显的超额收益,基金经理的超额一般来自行业选择、风格选择和个股选择。由于我在行业上很分散,风格上也比较中性,我持有仓位绝大多数的超额收益都是来自个股选择。这也是我自己追求的,通过仓位管理风险,通过个股获取α。
朱昂:有些绝对收益产品,会通过持有天然低波动的股票来应对回撤,你认为仓位管理比结构更重要?
 于渤 
我觉得大家都有不同的做法,最终殊途同归,这样做的产品很多都很优秀,但是不适合我。
我自己的观点是,在极端的系统性风险前,低波动的股票也扛不住。这些公司可能相对回撤比较低,但是绝对回撤也不会小。
我自己是要控制绝对的回撤,所以仓位管理是一个对我个人来说更加行之有效的方法。


我自己内心的性格上,还是希望多赚钱,买股票也会喜欢一定的弹性,只是要控制什么时候去持有弹性。
相反,低波动的股票在市场下跌的时候,也可能出现绝对的亏损,在市场上涨的时候弹性又不足,对我来说选这些公司的意义就不大。
朱昂:你这一套绝对收益的投资框架,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于渤 
我是2015年高点做投资的,一上来就遇到市场的暴跌,让我对控制风险非常重视。另一方面,我的性格和大家不太一样,我不怕踏空,空仓比满仓更舒服。大多数基金应该是是满仓比空仓更舒服,我正好和大家有点不同。


从自己的价值观上,我坚信慢就是快,特别喜欢一句话: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我相信时间的价值,慢慢做下来,在长跑中,乌龟不一定比兔子跑得慢。


我的投资生涯又是从绝对收益专户入行的,绝对收益专户产品的客户要求很极致,管理的难度较高。许多客户又希望收益有一定弹性,同时希望不能有太大的回撤,但我们知道投资上的收益和风险是匹配的。在这样的环境下,慢慢形成了今天的绝对收益投资框架和体系。


我这套方法不做市场的预判,不赌行情,看上去仓位会有变动,但其实追求是比较好的风险收益比。
朱昂:能否谈谈你是如何理解Beta的?
 于渤 我对Beta的理解很简单,市场上涨的时候我尽量抓取收益,市场下跌的时候我要尽量跌的少一点,其实很多时候长期的绝对收益,就是很好的相对收益。
管理Beta的另一个好处是,能提高基金持有人体验。许多人赚不到基金收益就是因为产品波动太大了。像我这样的产品,因为走的比较稳,就比较适合不想频繁择时或者没有择时能力的持有人。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朱昂:在你的投资生涯中,有什么样的飞跃点或者突变点?
 于渤 
我觉得进步是持续性的,如果说有飞跃点的话,我就简单举几个例子。一次是我在做研究员的时候,给公司推荐了一个龙头成长公司,并且在发现成长的核心驱动因素变化时,在最高点建议公司卖出,取得了非常好的收益。因为之前的投资框架偏周期,这一次经历让我对成长股的投资方法加深了理解。


2018年也是一次飞跃点,我在回撤控制上实现了一个飞跃,那一年几乎没有亏钱,把自己的beta管理框架体系进一步完善。


去年,在经历国内外2次疫情冲击时,我把自己的交易规则体系也进一步细化和完善了。


来了富国基金也是一次很大的飞跃。富国在研究方面有非常多的优势行业,在这个环境下学习,我在行业层面和认知层面都明显的拓展了自己的能力圈。


投资是个持续学习的过程,我想未来我的体系还有很多可以完善的空间,我还有很多想法要继续实践。
朱昂:像2018年你能保持空仓这么久,是怎么做到的,一般人都有交易的冲动?
 于渤 我会以很小的仓位进行一些交易,对市场保持一定的敏感度,不是绝对的空仓,通过交易保持和市场的距离。
朱昂:你怎么看待投资这个事情?
 于渤 我觉得投资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为持有人赚钱,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赚钱因人而异。我自己希望赚稳稳当当的钱,还是那句话: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投资中慢就是快,投资不是和别人比,而是自己把这件事情长期做好,保持耐心很重要。

朱昂:如果不做基金经理,你会做什么?
 于渤 这个问题真的没有想过,我确实很喜欢做投资,如果不做投资,我也想一直做研究,研究是我感到有乐趣的事情。有时候基金经理也会讨论退休,我觉得这么有趣的工作为什么要退休呢?投资是一件可以干到老的事业。
注:于渤,硕士,自2009年07月至2009年08月任长信基金管理有限责任公司研究员;2009年09月至2019年05月任交银施罗德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研究员、高级研究员、投资经理;2019年06月加入富国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自2019年7月起任富国新收益灵活配置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富国新优享灵活配置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经理。具有基金从业资格。


上述内容及观点仅供参考,不构成具体投资建议。市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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