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站在一场大萧条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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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总有读者问我，这里是不是要开始大萧条了，美股的图形看起来很像1929年。

然后他还给我看了张图

说你看图形是不是很像，看图说话现在只是第一波，后面很可能紧接着就是29年大萧条了。

萧条或者局部战争未来一定会有，但不是发生在现在。我们今天这篇来讲讲1929年大萧条时发生了啥，我们未来可能的演变路径又是啥。

01西班牙大流感

最近有人把新冠肺炎叫做世纪瘟疫，一会告诉大家前所未有，一会告诉大家史无前例。

其实类似的大瘟疫有很多次，千禧年刚开始不就有SARS病毒流行嘛。不过要说和这次最像的，是二十年代那次西班牙大流感。

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

这次大战让6500万人深陷其中，2000万人受伤，1600万人失去生命。

古人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倒霉事儿总是一件接一件来的，战争刚结束，一场全球性疫情席卷全球。

战争那点伤亡在疫情面前根本不够看，全球百分之五的人在疫情中死去。

当时全球大概有17亿人，算总数百分之五大概是八千多万人。好不容易熬过了战争，却没熬过疫情。

1917年，美国正式加入第一次世界大战，全美迅速建立了36个新兵训练营。

1918年，阿尔伯特.吉特切尔的新兵应征入伍，成为一名厨师。3月4日，吉特切尔发烧病倒了，这是大流感第一例被记录在案的病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零号病人。

病毒随即在整个军营肆虐。三周内三万多人的军营居然有1100多人相继发病，38个年轻士兵死亡，死亡率达3.5%。

因为部分军官和士兵会在不同训练营交流，到了四月底全美36个训练营有24个出现了流感爆发。

因为新兵回家探亲，又把流感病毒带回了家乡，美国50个大城市中的30个，都出现了类似病例。

不过大家并不在意，区区感冒而已嘛。

但是部分死亡病例报告着实引起了医学界的不安，因为尸检报告上清楚的写着：“双肺里充满出血点。”

他们意识到，一种新的传染病爆发了。

不过这一切当时根本没人重视，欧洲前线战事吃紧，美国当局怎么会重视区区流感。带着病毒的美国援军源源不断的来到法国，支援欧洲战场。

其实早在渡海的运输船上，美国新兵已经病倒一片，被迫在各自的舱室隔离。病情严重的患者被放在甲板上，死者被丢进大海。

1918年4月，随着美国援军的到来，病毒开始在英法联军的军营里扩散，之后遍布全国。

这时候病毒的致死性并不高，只有2%。高传播低致死是第一波爆发的特点。

但是病毒可以快速让士兵丧失战斗力，曾经有炮兵旅出现了48小时近一半人倒下的案例。

所以前线的德军发现一件搞笑的事，随着美国援军的到来，协约国的战斗力更差了。

后面德军在“皇帝会战”中连续取得大捷，一度让德皇觉得自己要胜利了。随着德军把战俘带回军营，他们才发现这完全是错觉。

1918年6月，疫情在德军中爆发，很多部队都有近一半人丧失了战斗力。

同时出现疫情大爆发的还有西班牙，5月28日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三世感染，全国也有800万人被感染。

因为战争期间英美德法和所有欧洲参战国都有严格的新闻管制，一切有损前线士气的事都不被允许报道，更不允许把区区流感说成是瘟疫。所以大家纷纷封锁新闻，对发生的疫情只字不提，外面看起来军营里好像啥都没有发生。

可作为中立国的西班牙媒体并不受新闻管制，它们每天报道自家的流感情况，全球媒体也都实时跟进。

铺天盖地的报道中，仿佛只有西班牙爆发了疫情。这场本不是西班牙起源的流感就这样被冠以西班牙流感的恶名，让西班牙彻底背了锅。

当然，西班牙并不承认这个名字。在他们看来，这分明是万恶的法国流感，美国流感。

和现在是不是很像，一场可能起源地根本不是武汉的新冠病毒被西方政客叫做武汉肺炎，还到处污名化中国人。

1918年7月，疫情席卷欧洲，甚至遥远的中国印度乃至新西兰这种在大洋中间的岛国都出现了感染病例。

短短四个月时间，病毒从美国出发，完成了它的环球旅行。

战局也在这时候开始逆转，德军有近50万士兵因为疫情失去战斗力躺在医院，协约国却因为发病早逐渐痊愈获得了暂时的免疫力。这个时间差拉开了德军溃败的序幕。

搞笑的是，到了1918年8月夏末，流感却突然消失了。战争即将结束，全球瘟疫消失，到处一片欢腾。

人们刚刚放松警惕，第二波大爆发来了。

这次的流感毒株发生了变异，从美国、法国、塞拉利昂开始席卷全球。

不同于第一波爆发的高传播低致死，第二波变异的病毒点满了“致死”这个技能点。

发病后患者死亡速度极快，基本两三天就会死去，在美国甚至出现发病几小时就死亡的案例。不同于第一波病毒致死的主要是老人，第二波爆发致死的主要病患是免疫力更强的青壮年。

炎症风暴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变异后的病毒会诱发人体免疫系统总动员。人体被动员后会释放大量细胞因子，引导免疫细胞发起总攻。

免疫细胞消灭病毒的同时无差别的摧毁了人体细胞，导致血管壁被破坏脏器出血衰竭。

越是年轻人免疫系统越强大，带来的反噬就越厉害，所以青壮年才会在第二波爆发中死亡率居高不下。

其实现在全世界爆发的新冠病毒就很像第二波变异以后的西班牙流感，致死的主要原因也是炎性风暴。

如果按照西班牙流感的爆发轨迹推测，第一波新冠病毒的爆发也很可能在西方某个地方，只是那时被当做流感误判了。后面变异之后致死性升级，又传到了我们这里。

比如去年美国那次发生在秋天的大流感，就很可能是病毒的第一次爆发。

美国众议员哈利对疾控中心主任质询的时候也提到这个问题：“去年的美国是不是有些人看似死于流感，实际死于新冠肺炎。”

同样的，去年四季度意大利病毒专家也发现当地出现高度疑似新冠肺炎的疾病，只是大家都没有引起重视。

这个轨迹也非常疑似当年西班牙大流感的运动轨迹。先从美国漂洋过海登陆欧洲，之后在全球爆发。

当然这一切我们都没有证据，仅仅是推测而已，各种场景都和那时候太像了。

20年代的美国人同样也没有对病毒引起重视，政府依然允许爆发疫情的训练营地士兵休假。卫生部门甚至公开表示这只是普通流感，做好防护就行了。

1918年9月，流感开始席卷美国全境，全美死亡人数超10万。10月甚至超过了20万，病毒带来的是全国平均寿命下降12岁。

世界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去，德国法兰克福致死率达到27%，某些爱斯基摩人部落达到70%。

面对病毒人们无比恐慌，但又毫无办法。谣传能治病的熏肉、松子酒和大蒜就像双黄连一样被一抢而空。

随着瘟疫扩散升级，人们也开始做各种防疫手册、做隔离、勤洗手、常消毒和戴口罩，很多做法也流行到现在。

当时的宣传是，要么你遵守规矩戴口罩出门，要么去坐牢。

1918年11月，遭受了正面战场节节败退和流感病毒洗礼的德国人签署了投降书之后，第二波致死率极高的西班牙流感却突然消失了。

鲁登道夫在后来的回忆录里把病毒形容成：“阻止德国取得最后胜利的无形之手。”

消失以后的病毒并没有消停两个月，很快在第二年冬天再次大规模卷土重来。

这也是为啥美国传染病专家福奇表示，预计疫情会在秋天卷土重来二次爆发。

1919年1月，流感病毒在第三次变异后席卷欧洲，西班牙当月死亡2.1万人，法国巴黎2月也死亡了2600多人。

这次流感爆发还袭击了参加巴黎和会的美国总统威尔逊，为二十年后德国人再次挑起二战埋下种子。

说起来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爆发时期，很多城市也像现在一样做了封城。因为传染病除了疫苗，就只有消毒和隔离才是最好的办法。

结果自然也和现在一样，全民失业率飙升，零售业数据跌到谷底。

不过解封以后整体经济并没有受到太大打击，真正带来打击的是美联储的紧缩政策。

现在大家看到的是遇到疫情美联储在大放水，全世界都在搞财政货币双刺激政策。

可当时的美国政府为偿还战争债务不但消减了两成财政支出，美联储还加息了200个基点，带来的结果疫情之后的大通缩。

1919年，美国GNP在短短7个月时间剧烈收缩了25%，然而这只是开始。

1920年，美国的经济更加萧条。当年的GNP收缩了38%，消费物价指数暴跌37%，这是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的通缩之一。

加息也在1920年8月达到了最高点。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通缩之后迎来的不是世界末日，而是咆哮的二十年代。

02柯立芝繁荣

短暂的通缩之后，美国经济开始步入高速发展的柯立芝繁荣时代。

这段持续十年的繁荣被称作Roaring 20s，也就是咆哮的二十年代。

在高速发展的20年代，美国的社会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金融危机也在繁荣中酝酿。

为啥繁荣会酝酿危机呢？这得从自由主义说起，看看人家的自由女神就知道，美国人爱女神也爱自由。

这种态度反应到经济上就是：政府把企业交给了市场，市场才是经济最好的抓手。

所以大多数老美的观点是，市场可以自动调节经济，政府只要打打酱油维持下秩序就行了。

完全市场化带来的结果是强者恒强，后面自然是马太效应越来越厉害。小公司一个个倒下，大公司越来越大，逐渐形成了垄断组织。

垄断啥意思大家应该知道吧，就是某家公司把竞争者都赶跑，自己一家独大。

垄断不好的结果就是少数人资源独占，多数人吃糠咽菜，贫富差距越来越大。

为啥贫富差距会越来越大呢？用个简单的数字计算一下你就明白了。

美国工人工资在20年代平均涨了2%，垄断组织的劳动生产率却因为流水线大量投入使用上升到55%。

2%和55%之间的巨大差额就是马克思老爷爷说的剩余价值，说白了这部分就是资本家获得的利润。

工人的数量远大于资本家，巨大的劳动生产力剪刀差让资本家快速积累了财富。最后导致的结果是，10%的美国人拥有45%的社会财产。

历史上三次10%的人拿走了45%以上财富的结果都不太好。

第一次首先发生了1929年大萧条，随后发生了二战。第二次是07年，08年的时候发生了次贷危机。第三次就是现在，而且现在的贫富差距还在不断扩大。

1929大萧条的原因当然不光是贫富差距，还有与之配合的金融创新。

马克思老爷爷告诉我们，资本主义经济危机首先表现为生产相对过剩，过剩的原因是吃瓜群众买不起。

当时的美国社会穷人占了60%，贫富差距很大，多数人饭都吃不起，他们能买得起啥？

资本家一瞅这不行啊，生产了东西得卖出去啊，一个个穷鬼都不消费多影响经济发展啊。

可消费得手里有钱啊，钱不够怎么能想办法让大家买买买呢？

这时候肯定有人会说降价让大家买得起不就完了么。你当资本家傻啊，降价降的是自己的利润。

降价是不可能降价的，这时候金融创新手段来了，贷款和分期付款登场了。

钱不够贷款借给你花啊，借钱还不够咋办呢？咱做个分期啊。你没看错，这个分期就是大家现在非常熟悉的分期付款。

妹想到吧，美国二十年代就开始玩这套了。一直分期一直爽，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买不起东西了。

随着借钱分期的人越来越多，加入到分期战场的银行也越来越多。

为了增加自身竞争力，很多银行开始做起了低息无息的长期分期贷。

当时美联储也非常配合。

自打1919年加息搞出通缩以后，1920年8月以后就一直走在宽松降息通道里。

可借钱的人本来就是穷鬼，以后还不上咋办呢？当时没人想这个。

就像08年次贷其实就是给没偿还能力的人贷款，当时有人管这个嘛？

历史就是不断重复，人们从历史中吸取的教训就是没有吸取任何教训，而太阳底下也从来没啥新鲜事。

没钱的人在贷款做分期，那有钱的人在干嘛呢？当然也一样做分期啊。

道理很简单，拿低息的银行分期贷款买东西，把自己的钱放到银行吃利息赚钱傻子才不干，更何况当时还有年年上涨的股市。

道琼斯指数在29年崩盘前涨了五倍，当时消费主义盛行，华尔街牛气冲天。

穷人低息借钱买东西，企业利润节节高，然后股票天天涨，富人拿钱投资股票，简直是一个完美闭环。

一切都很完美，直到1928年美联储开始加息。

美联储对股市过度投机表示了关切，开始用加息的方式遏制信贷膨胀。

1929年10月，加息的高潮来了。不管是长期贷款还是短期贷款利率都在这个月达到了高峰。

美国股市也在这个月低下了高贵的头，1929年10月道琼斯指数崩盘了，紧跟着就是后面那次举世闻名的大萧条。

大萧条普通老百姓日子贼惨。《光荣与梦想》里说，大萧条期间中产阶级快速滑落，过上了吃不饱饭的日子。

男人们失业不得不搬砖干体力活谋生。女人们就更惨了，没体力和男人竞争要靠卖淫为生。

一次交易价格只有10美分，为了这填饱肚子的10美分她们要冒怀孕和染病的风险。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要问了，不就加个息么，怎么就全崩了啊？因为加息以后闭环被打断了。

贫富分化不断加剧导致了穷人手里钱越来越少，偿还能力越来越差，禁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1920至1928年美国收入前10%的群体收入占比从43%提高到48%，分配问题导致贫富分化日益加重。

股市泡沫化又加剧了这一分化，富人资产增值显然比穷人更快。

1921年至1929年美国前1%的富有群体拥有的财富占比从36%增加至48%，而同一时期财富后90%的人拥有的财富占比从22%下降到了16%。

也就是说，当时美国前1%的富人拥有的财富是后90%群体的三倍，大萧条的前夕正是美国贫富差距最大的时点。

本来穷人的偿还能力就弱，加息以后很多人逐渐还不上自己借的分期低息贷款了。

这个场景熟悉不熟悉？08年次贷危机也是这样，当时也是贫富分化同样达到了顶峰。

银行也做了金融创新把产品包装以后做成低息次级贷款借给穷人买房，之后美联储加息穷人还不上贷款，整个链条都崩了。

有意思的是，这次大萧条美国最富的那批人损失并不大，因为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

1929年2月，当时的世界金融之王蒙塔古·诺曼拜访了美联储官员，并会晤了财政部长梅陇。

美国总统胡佛在回忆录里说，梅陇先生只有一个药方：“清算劳动力，清算股市，清算农民，清算房地产。”（摘自《梅隆家族：历史中的财富》290页）

他坚持认为，让投机者出局引起大恐慌也不是坏事：“它会让体系中的腐败部分被清理掉。高昂的生活费用和豪华的生活将不再是主流。人们会更加努力地工作，价值观也会得到调整。”

随后发生的故事证实了这个剧本，2月6号美联储建议会员单位清空持有的股票。

接下去一个月保罗·沃伯格也给优先客户发出了同样的建议，这些名单上的人都提前被告知了即将到来的崩盘。

约翰·D.洛克菲勒、J.P.摩根、约瑟夫·P.肯尼迪、伯纳德·巴鲁克、亨利·摩根索、道格拉斯·狄龙都提前获得了通知，这些成员也并没有对随后出现的华尔街股灾表示吃惊。

炒股的人都知道的礼佛摩尔就是这次股灾中做空发了大财，却在后面两年做多爆仓开枪自杀。

股灾之后就是那场所有人都知道的大萧条，中产和底层在萧条中度过了黑暗的十年。

千百万人只因像畜生那样生活，才免于死亡。
宾夕法尼亚州的乡下人吃野草根、蒲公英；肯塔基州的人吃紫萝兰叶、野葱、勿忘我草、野莴苣以及一向专给牲口吃的野草。
城里的孩子妈妈在码头上徘徊等待，一有腐烂的水果蔬菜扔出来，就上去同野狗争夺。
蔬菜从码头装上卡车，她们就跟在后边跑，有什么掉下来就捡。
中西部地区一所旅馆的厨师把一桶残菜剩羹放在厨房外的小巷里，立即有十来个人从黑暗中冲出来抢。
摘自光荣与梦想

多数人都是从中学课本得知1929年大萧条的，课本还告诉你罗斯福新政在1933年取得成效拯救了美国经济。

其实这根本是在胡扯，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走出大萧条的阴影。

1937年，经济危机在大萧条中在美国二次爆发，并蔓延到整个资本主义世界。

从1937年5月到1938年6月，美国工业产出下滑了30%，经济在经历1929年大萧条后再次陷入衰退。

失业率方面，1931年美国的失业率是16.3%，1938年16.5%，1939年17.2%。

最终真正结束这场大危机的，是美国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尾声

现在发生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历史的映射。

比如新冠病毒席卷全球和当年西班牙大流感席卷全球几乎一模一样。

因为病毒传染性强致死率高，全球都在搞封城，大家都在家出不来，经济停滞了。

大流感二次爆发致死的主要原因是炎症风暴，现在新冠病毒的致死原因也差不多。

西班牙大流感经历了两次变异三次爆发才彻底消失，按照专家的说法，新冠病毒很可能也会变异带来二次爆发。

疫情期间唯一不同的，是世界各国的财政和货币政策。

当时美国政府不但没做财政刺激和货币刺激，还消减了财政支出加了息，直接引发了1920年美国史上最强通缩。

而这一次面对疫情带来的经济停滞，全球都在搞大规模的财政货币刺激大放水。所以我更倾向于把疫情看成是一次性事件，因为全球都已经提前出手拯救市场了。

钱放出来这么多，一旦疫情停止，我们不久就会看到资产价格上涨和通胀来袭。

这道理和1920年以后进入降息通道其实是一样的，市面上钱多量又足，资产价格自然要涨。

不过这次留给大家的窗口不会有十年那么久，因为现在贫富分化已经到了和1929年一样的高位。

大规模放水会进一步加剧贫富分化，穷人的债务在这里会变得更加脆弱。

未来一旦通胀起来，美联储决定加息抑制通胀，后面很可能会带来整体的债务破裂。

这也是我们常说的那句，通胀不起，周期不止的来龙去脉。我们更倾向于这里美股的快速下跌是一次类似1987年的调整，我们总说美股先下后上再瀑布，这也是我们判断先下后上的来由。

不过因为这次全球主要央行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已经用到极致，未来一旦泡沫破裂拐头向下就是大瀑布，瀑布之后很大可能是类似29年危机的大萧条。

当初是靠二战挽救了大萧条，这次靠什么能挽救后面可能的萧条？

未来我猜要么中国拯救世界，要么大家一起熬苦日子，要么是一场局部战争。其他还有什么能做的，我确实不知道！

最后想说，这里给大家唯一的建议就是萧条之前的狂欢要多多赚钱，瀑布之前记得跑，后面会有一次多年债务的总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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