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的部分厄运都是从做好事开始的。譬如年初为了给疫区捐点物资,错用了赞赏功能,导致后续一连串的「追尾」事件发生。
我做好事,做公益的初衷有点魔幻,就是相信「好人有好报」,平时写文章,难免带点情绪,多多少少得罪人,故而寄希望多帮助他人来对冲一下。
我越来越觉得现在的公益行为更像是一种「无感公益」。
以前,大家做点善事,就觉得挺了不起,脑海中自动浮现一面锦旗和一朵小红花,最次也得发个朋友圈让大家知道。
现在呢,电子钱包定期扣费,甚至不用花钱,种个虚拟树,养个虚拟鸡,捐个步,就算日行一善了。你如果不是刻意关注的话,几乎感觉不到「善」的发生。
我看了一下自己某个 APP 上的公益记录,捐助额已经累积有大几千了。那是数年前,我选定的一个项目,每个月会定时扣钱,月度有进展报告反馈,我几乎不太看。
这种「无感公益」非常接近「善」的本质了。「善」是人的底色,在以往,这种「底色」似乎只有大家大业的人才能拥有,他们掌握了「善」的话语权,信息流通的闭塞,以及高企的门槛,对他们来说不是障碍,对普通人来说却是个「麻烦」,所以绝大多数人有善心无善举。
在「善」上,我们仰望别人太久了。
现在,数字化时代带来了话语的平权也带来了「善」的平权,人们可以很方便的救助那些急需帮助的人。「善」其实是有喜好的,不要晦谈这点。有的人志向是环境保护,有的人想为山区留守儿童出分力,有的则对非遗保护感兴趣,那他们就可以在平台提供的公益项目中进行选择,这的的确确是一种进步,它避免了拥挤的「善」、过度的「善」。
行善多为人心的触动,是共情的产物,那持久性就成了一个问题,因为人的注意力总是会被其他事务分散的。还是得感谢互联网技术,把「公益」进行「类游戏化」的设置,保证了大多数人能在公益方面做到持之以恒。
举个例子,在支付宝上,你可以玩蚂蚁森林、蚂蚁庄园、运动捐步等创新公益形式,有社交属性,你不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
德高望重的魏武挥老师就跟我讲过一个事:饭局中人吃完饭,摸出手机,互扫加好友,用的是支付宝,因为要种树。
你看,多有意思。攒能量,浇水,合种「爱情树」,大家比着、赛着,玩着玩着就公益了。
公益就是这样潜移默化的融入进生活中,成为日常行为的一部分。也不是非得花点钱才能叫做公益。量力而行,有钱的就捐点,绝对多数手头没有多余钱的普通人,那就种棵虚拟树、捐个步,也是践行公益之举。「公益」是个大概念,重点在于行动,参与才是核心。「公益」二字,拆开看不就是「大家都参与,大家都好」嘛。
切莫小看自己的力量,玩公益的人有很多。据统计,在中国有5.5亿人已通过蚂蚁森林种下并养护真树超过2.2亿棵,4.5亿人通过蚂蚁庄园捐赠「爱心蛋」超过240亿颗,就连日常再简单不过的「捐步」也超过了60亿次。此外,基于信任,有23亿人次在支付宝上捐款,目前每笔捐赠都被写入区块链,可追溯且不可篡改。
你应该也是其中的一员吧?我想到了「蚂蚁雄兵」的概念。在科技创新所提供的平台上,数亿人正如蚂蚁一般齐心协力,默默托举起不可思议的重量,不舍昼夜,终成大事。
数年前,我跟随一个组织去到内蒙古,在那里种下了一棵树,为防沙造林做了一点微小的贡献。我是偶尔为之,但有一些护林人却是倔强的在为保护我们的环境而默默耕耘。
我想提及一个人,他叫郭翊。
四十年前,「八步沙六老汉」开始在甘肃省古浪县造林治沙,并立下了子承父志的誓约。2018年,大学毕业回到家乡的郭翊兑现誓约,成为第三代治沙人。与老一辈的治沙经验手段不同,郭翊把蚂蚁森林的生态脱贫模式引进了八步沙。「手机上种树、电子稻草人、水肥一体滴灌……」这些新鲜事物曾在当地引起质疑。
「能干成吗?」郭翊用两年时间的艰苦实践,擦除了老乡们心中的问号。在蚂蚁森林354号林,郭翊已经带领大家种下梭梭树3600亩,趟出了一条和老一辈不同的道路——互联网治沙。此外,当地还以蚂蚁森林为「绿色基建」接种苁蓉,为老乡们拓宽增收机会,一亩梭梭林比种庄稼增加四五倍收入。
这样的故事,在蚂蚁集团发布的首支公益短片《种》得以呈现,却又不止于此。还有给滇金丝猴搭鹊桥的夫妻、带女儿寻找沙漠花海的奶爸,我们能从感受科技与公益结合产生的巨大力量。
这部「走心」的片子里没有明星大咖代言,甚至「低调」到连个演员都没有,全是寻常百姓的真人真事,并由本人亲自出镜。
「善」是最忌讳伪装的,贵在求真。认识到做点好事,没那么了不起,我们才能卸下心中雄壮的BGM与自加的光环。你我及身边有故事的平凡人,几乎每个人都公益的「主角」,每一「步」都在帮助他人,种下的每一棵树,想的都是给他人荫凉。
让我们相信的事,长成相信的样子,很朴素,也很简单。
互动:今日留言前五名,我送出每人500元公益红包。(必须是关注本号一年以上的读者,活动截止到2020年9月10日23点)
思考题:你通过支付宝做了那些公益呢?你对做公益这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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