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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种族
和解的奥秘(上)
信息 | 鲍查姆牧师
翻译整理周晓勤
生命季刊微信专稿
音频为译者朗读:
美国著名黑人牧师沃迪·鲍查姆(Voddie Baucham),生于1969年3月11日,他的母亲是一个十几岁的未婚佛教徒。他在充满毒品和黑帮的洛杉矶中南部长大,上大学一年级时听到并接受福音。后来,在大学橄榄球队的两个基督徒队友的带领下,他在基督信仰里成长。
除了教会的事奉,沃迪也在他本地的两所大学兼职,教授神学和社会学。他经常被邀请,在基督徒大会上讲道。

沃迪和他的妻子于1989年结婚。他们养育了9个孩子,孩子们在家上学(home school)。下面是沃迪2019年1月在美国佛州对基督徒的讲道,资料来源Youtube(油管),本文由周晓勤姊妹翻译整理。
对于社会公义、种族、性以及其它问题,上帝怎么说的?
对于我们在基督里的合一,和弟兄般的彼此相爱,我们是否相信,上帝在圣经上的话语,提供了所有的答案?
现在有一件可怕的事情,就是我们开始看到新的权威理论的发展。这个理论告诉我们,罪来自社会体制,而不是来自人心。
这个可怕的事情是,我们正在撰写一本新的经典。这本经典说,如果你不懂一些问题,你应该读一系列的书,并给你一长串作者的名字。
但我坚信,圣经不但是完全无误,也是绝对全备。圣经的教导,足够我们面对信仰和生活的方方面面,足够我们处理各族裔相处的问题。再说一遍,我不是说我们不应该读其它书籍。我只是担心有人会说:“我一直读圣经,我一直跟不同族裔的人有兄弟般的关系。但是,直到我读了某本书之后,我才终于在涉及种族和族裔的正义问题上,理解了上帝的心。”
我们用社会学领导和支配圣经神学,这是极其严重的错误。
再说一次,我不是建议不读社会学的书,我自己就有一个社会学的学位。过去的两年,我一直在我们当地的大学,教授社会学课。我喜欢研究社会学,因为它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工具,帮助我了解世界观的形成和推广。而且我发现,在推动我们的文化走向敌对圣经的方向上,社会学极其奏效,很难有对手胜过它。
当今,人们把许多书籍拥戴为新的经典,并非巧合。如果有人被认为在这场关于社会正义的辩论中站错了立场,你会反复听到这句话:“他们的功课没做够。”意思就是说,他们需要好好读一下书单上的书。这些被列入书单的书籍,大多数是社会学的,也有些是历史学的。如果有人站对了立场,被人夸赞。人们通常会说,“他们的功课做的好”,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认真读了书单上的那些书。
你看见这其中的荒谬没有?
在实现种族和解上,难道圣经还不够吗?或者说,你和我,可以坐下来,通过学习圣经从而实现种族和解吗?这世界上还有其它书籍、理念或意识形态,可以帮助我们实现种族之间的公正与公义吗?
让我先告诉你我的立场:我相信种族和解,因为我相信圣经。
过去三年半,我们一家一直住在赞比亚。在那里的教会里,大多数人外貌看起来像我们,都是黑人。在美国,在我们进入教会的前二十年,教会里的大多数人,也都是黑人。这都是人为的结果。
1987年信耶稣,我是黑人兄弟会的成员,我的妻子毕业于黑人大学,我是休斯顿浸会大学黑人学生团契的创始人,我们曾经是一个黑人教会的会员,我在以黑人为主的教会讲道…… 我的整个世界,都是黑人、黑人、黑人。
1990年代初至中期,守约者(Promise Keepers)运动如火如荼(这是一个号召和教导基督徒男人做好男人的运动)。我应邀去多处讲道,种族和解成为每个人的议程。种族和解的议题,也把我带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因为我遇到、听到、看到许许多多的白人弟兄,他们对种族和解,充满热情。他们问我:“我们教会怎样才能实现种族和解?我们教会怎样才能改变外在的形象?如何在一个非白人为主的社区,让一个以白人为主的教会,彰显出包容不同人群的态度?” 他们请我去他们的教会帮助他们,帮助他们把关爱送到社区里不同的族裔族群。 我不是批评黑人教会,我只是分享自己的经历。
可我环顾我自己黑人的圈子,我意识到,我从来没有听到任何人这样说。我从来没有遇到一个黑人牧师,因为他的教会全是黑人,而彻夜难眠,跪在上帝面前,痛哭流涕地祷告,求上帝让他帮助其他族裔。但是,我看到的很多白人牧师就是这样,在上帝面前恳切祈求。
再次声明,我不是说我了解所有的情况,我只是分享自己的经历。
于是,1990年代中期,我做出一个决定。既然我认为种族和解这么重要,我和我的家庭,不再去都是黑人的教会。种族和解,必须从我自己做起,虽然很难,很难。
后来,我受聘于一家以白人为主的教会。很艰难,我们面临很多挑战。我们遇到过公开的种族主义者,但这是极少数。我们遇到更多的,是不敏感和无知。对我们的孩子们来说,更加困难。因为他们尚且年幼,无法理解我们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这样做。在孩子群中,做唯一的黑人孩子很 不容易。
但这是我们的选择。如果我相信我所相信的,我还有其它选择吗?
从黑人的角度看我们的选择,也很困难。不止一次,有人当面指责我出卖了他们。他们认为我去了“守约者”运动,受邀请到处讲道了,高升了,就把他们抛弃了。
他们指控我抢走了黑人教会最优秀最聪明的人(译者注:视频上,这位黑人牧师的泪水一直在流。这时,他用一只手抹眼泪),我感谢他们对我的赞誉。但我心想,用这种方式去思考教会,好可怕。“你是黑人,因此,你必须属于黑人团体。你的天赋,恩赐,才华和能力,必须属于黑人团体,否则,你就是在掠夺黑人。”
但另一方面,我理解我的黑人弟兄姊妹们。我清楚地记得,我从西南神学院毕业时,收到一位黑人博士学生的问卷调查。根据他们的调查研究,美国不到15%的黑人牧者受过神学院教育。
每次遇到各种纠葛,我就同我的妻子和孩子们交流讨论,不断地进行思想斗争,不停地问自己:这是以偏概全的个别现象,还是真实的普遍现象?不管纠葛是什么,我是不是应该持守我的选择和承诺?
我在乎别人理解我,或不理解我吗?
我一边怪罪他人不理解我,一边又拒之门外,使他人无法理解我吗?
我们能说:你们这些找不到门路与我们交往的白人,你们胆敢不了解我们吗?
你看见这个困境吗?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整个过程中,我的黑人背景,经常对抗我,剥夺我的发言权,因为我被认为“抛弃”了我的族裔。
现在我来回答这两个问题:为什么我知难而上,为什么我坚守我的选择和承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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