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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Joanne
视频内容:
我名叫 Ivette Lozano,一个在达拉斯行医20多年的医生。我也是一个活动家,那是从奥巴马 Care 问世的那天开始的。我今天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们有关新冠病毒的一个真相。

我一直在我的诊所治疗新冠病人。首先让我们看一组所听到的简单的数字,我请你们用心思考。全美国是3.3亿人,德克萨斯州有2千9百万,其中2百万在Dallas。死亡人数是111。你看到这几个数字,可能会感到吃惊。我们竟然因111个死亡而关掉整个社会!让我解释给你听,他们的做法和你们告知的是一回事。测得的新冠病毒携带者有27000人,治愈的3000,余下的24000 是自愈。死亡人数仅为111。
我今天要对你们讲的,全部是我个人诊所的经验。我不想用从别人那里得来的统计数字,因为其中总有很多是专门唱反调的左派。所以,这全是我从我自己诊所的病人身上得到的一手材料。来的病人普遍都发烧,像疟疾那样的发烧。高烧往往反复出现在夜里。咳嗽只在深呼吸时才有。所以他们气短,胸紧,很像哮喘发作时的症状。最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病人很焦躁,恐惧,不安。他们其实很怕被查出有感染,所以在家等了很多天才求医。为什么?很简单,他们往往被医院急诊室送回家,像整个社会一样回家隔离,这样就传给了他们的家人。所以我的病人往往是整个家庭感染。这不只是在急诊室,医生诊所也是如此。很多医生门不对病人开,而突然转用所谓的“远距离诊断”。凭我从医29年的经验,我从来不相信可以通过电话,电脑屏幕,甚至通过Face Time ,Face-book 给病人下诊断,告诉他有什么问题。我需要面对面对病人问诊、触诊、或听诊,亲自触摸病人,也就是所说的“体检”。这就是我在医学院学的。在疫情爆发的时候,做为医生,我必须为病人提供医疗服务和诊治,而不是总躲在自己舒适的家里,豪华的汽车里,或与家人在一起。
现在,让我们进一步谈谈“治疗”。你会认为我一定从“美国医学协会”,”德克萨斯医学协会”,“达拉斯县医学协会”那里,得到这样那样的指导。我曾上过一个现场直播,我当时从“德克萨斯医学协会”听到的是:“我们需要增加签证,让更多外国医生来帮助我们处理COVID19 病人。”(听众:真的?会这样吗?)这是我亲自经历的。我就在电话的另一端。不用说,那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电话。
那么我又是怎样、在哪里、被谁训练学习如何治疗COVID19 病人的呢?告诉你们,我是从美国总统 唐纳德-川普那里学来的!(热烈鼓掌欢呼)
从疫情开始,川普总统就每天亲自接见媒体,提供抗疫简讯。他做为美国总统,天天与外国元首打交道。他偶然得知法国有成功治俞Covid-19 病人的案例:被同一个医生治疗的29个新冠病人,全部病情好转,喜得医治。川普总统认为这个好消息值得报道。但上帝没有让他和医生们分享。我们为之交钱,又是他们一份子的地方医疗部门,没有下达什么新指示。我就把这些药名写下来,然后在诊所等我的新冠病人来。等啊,等啊,一直没人来。为什么?因为都去了医院,急诊室,或雇主的的医务室寻求治疗,或干脆在家里按上面要求:“隔离14天,不要出來,要保护社区安全!” 但这些病人怎么办?谁去管他们的安全?等到似乎沒別的办法的时候,终于有人打电话来了 :
— “你诊所开门吗?”
— “开呀!”
— “我能去吗?”
—“当然可以,我就是靠这个赚钱的呀!”
他们来了,我就照着我所听到、并记下来、在其他受病毒侵害的国家证明有效的唯一治疗方案,给他们治病。我开了处方,让他们回家。不否认,我在川普总统给的治疗方案上也加了点别的药(我是医师嘛,是可以的),打两针—— 两针抗生素,没有一人拒绝。第二天我惊讶地发现,他们全部大大好转!24小时之内,症状完全消失!(热烈鼓掌欢呼)
我现在把这药名告诉你们大家:它叫 Hydroxy Chloroquine (奎宁),$13/each,早已投入市场60年。它对红斑狼疮患者,只是快糖果;对关节炎病人,也只是相当于维他命而已。然而,由于某种原因,站在总统旁边的两位官僚认为,他(她)们对药品的了解要比我多,并告诉我:你不能用它。不只是对我,有两个州干脆禁止医生开处方,算违法。我别的同行不敢开这个药,因为他们工作的机构告诉她们,危险太大,出问题要自己负责,必须经FDA (食品医药局)批准。当然啰,FDA可能会批准,但对这种病,只怕会为时过晚。(鼓掌欢呼)
来我诊所的病人都很快得到治愈。我的病人也有48小时才康复的。这些人的感染主要是因为压力,以及主流媒体喷出的政治宣传所带来的恐惧,加上病毒本身,而引起的。
现在,我想再使你们吃惊一下。当我开出的第一、第二、第三张处方顺利拿到药以后(倒是有货,也不贵,奎宁$15,阿奇霉素 $15),我接到药剂师的电话,说想和我谈谈,问我1号病人的诊断是什么?还有病人B,病人C,等等。我告诉他, 我没有必要给你提供我病人的个人信息(欢呼)。他马上说,没有诊断,不能给药。我告诉他,诊断是医生和病人之间的事,别人无权过问。你的工作,只是把药片放进药瓶里。(鼓掌)记得我们谈到过自由和民主,看见了吗?我们正在不知不觉地慢慢失去它们。
好,现在我告诉大家,每次你们到药剂师那里,你会被告知:药物局的规定,从三月起,没有医生诊断证明,这两种药(奎宁和阿奇霉素)不给发。我跟他们打过,喊过,撂过话筒,我也打过电话给政界人物,诸如 参议员 Bob Hall,请求他们和我一起与药物局抗争。我们取得了进展,但仍无济于事。
对这个我看为救命仙丹的奎宁,如果我不提供诊断证明,药剂师则不给发药。他们也是双手被捆绑,而且现在情况更糟。我摸出了窍门如何与他们周璇。我告诉我的医师同行你若有高血压患者需要奎宁,你就有了开药方的,就一切都搞定了。所有他们要的就是一个诊断证明。糖尿病患者呢?也一样。我们要做对的事。请相信,我一天到晚和药物管理局在电话上讲,很少留言。这就是我要做的,因为我发誓要保护患者的身份和隐私。我认为我们现在做的并不是正确的事。我们应该承担罪责(原话:被扔到车底下)。最近医药界又爆出新闻,如果你手头有一张奎宁(Hydroxy Chloroquine)的药方,而且正好想去Walgreen拿药,我想让 Walgreen 的管理人员能听我向他们反映:他们已经指示药剂师去很友好地打电话告诉你,Walgreen 非常欢迎你到Drive-through 去取药。他们不欢迎你进他们的店。如果你要拿的药是奎宁,他们会告诉你从 drive way 进去。说不定以后他们还会要求每个人衬衫上别一个黄星星做通行证呢。上礼拜我才发现,Walgreen 是以此而出名的。于是,我决定并鼓励我所有的病人都到别处去拿药。
我是这样告诉药房的:我,最初作为一名受训的外科医生,是从艾滋病初发的年代过来的。那时还没有什么像样的HIV测试方法。一进手术室,大家往往把手术台上的每一个病人都看成是HIV患者。现在也同样,我们采取应有的保护措施就是了。没有必要歧视他们。即便患者感染了这种病毒,98% 是可以不用药也能痊愈的。剩下的2%,有川普总统给我们的极棒的治疗方案。在我的35~55岁年龄段的病人当中,其疗效极好。我对走进我诊所的每一个病人,像对待普通病人一样,没必要把他们看成洪水猛兽。绝不歧视他们。而要使他放松,不要怕。告诉他我们有现成的药物和治疗方案。
我不禁要问,为什么媒体就不能这么做?为什么媒体把我发到脸书上的每一条关于这款药的信息都封闭掉?我们那些本应为自由而战的政客们,又到哪去了?我希望他们能站在山顶上,大声回答我:“为 — 什 — 么?”
谢谢诸位给我这个机会在这里和你们讲话。我们将尽最大努力与你们的医生沟通,让他们知道,你们不害怕;告诉他们开放诊所,让病人进去。让他们知道,你们不想看医生助理,而要看医生本人!向你们的政客呼吁:是时候开放德克萨斯了!(长时间鼓掌、欢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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