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2020”：个人协同参与的防杀病毒程序

作者：钟蕙心、成秋娴

美国导弹、澳洲山火、武汉肺炎、科比坠机……开年以来的一系列非常事件，莫不昭示我们：2020——这一全世界的本命年，必须以正确的方式重新开启。

重启2020，需要每个人的协同参与。14亿个体对致命病毒的协同防杀，虽不能像超人般逆转时空，但至少可以给这个以悲剧开端的故事一个光明的结尾。

为此，全球知识雷锋专门请到了英国巴斯大学人工智能博士钟蕙心及悉尼大学医学社会学博士成秋娴，根据由世界卫生组织，中国疾控中心，英国卫生服务中心、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等权威机构发布的流行病防控指南以及专业医学文献翻译整理，形成了「新型肺炎病毒防控居民日常行为习惯指南」。由郑安珩、孙小野、梁阿闻、小狐狸绘制插画。全部稿酬将捐赠武汉疫情战斗前线。

作者

成秋娴

澳大利亚悉尼大学医学社会学博士在读，研究方向为中澳医疗卫生政策对比。重庆医科大学社会医学与卫生事业管理硕士，重庆医科大学卫生经济与管理学士。

钟蕙心

英国巴斯大学人工智能博士在读，研究方向为人工智能安全与全球治理。英国兰开斯特大学社会心理学硕士。重庆医科大学应用心理学，医事法律双专业学士。

洗

WASH

手

洗手能减少疾病的传染几率

真的有科学依据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特别是对于减少包括肺炎，腹泻等在内的传染性疾病。

洗手可以在普通人群中减少16-21%的呼吸系统疾病病人(Freeman, 2014; Rabie, 2006)，23-40%的腹泻病人 (Ejemot, 2008; Aiello, 2008; Freeman, 2014) 以及58%的由于免疫系统减弱导致的腹泻病人(Huang,2007)。使用肥皂洗手可以使每5个儿童中的1个免于肺炎等呼吸道系统疾病(Freeman, 2014; Rabie,2006)。

安珩绘

可能有很多经常洗手的读者朋友们看到这里心里泛起一阵欣慰，认为自己肯定是受到洗手之神保护的幸运儿。

然鹅，真相是，只有那些懂得科学洗手的朋友才会受到洗手之神的VIP保护。什么是科学洗手? 让我们看看 NHS（National Health Service即英国国民医疗服务体系）官方的洗手指南（NHS,2019）：

洗手的总时长应该等于唱两首“猪你生日快乐”歌的时间（大约20秒）。全过程分为十步。

第一步

首先用水打湿双手

第二步

打上充足的肥皂

注：清水洗手远远不足以去除细菌，在日常的洗手中普通人群需要使用肥皂，医护人员应考虑使用抗菌洗手液 (Larson,E,1989)。

第三步

将双手放在一起轻搓

第四步

将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轻搓并清洁各个手指之间，另一只手重复这一操作

第五步

将双手手心交叠并清洁各个手指之间

第六步

双手手指并拢交叠并用并拢的一只手的手指背侧摩擦另一只手的手心

第七步

用一只手的大拇指揉搓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交换手之后重复同样的动作

第八步

用指尖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掌，交换手后重复同样的动作

第九步

将手用清水洗净

第十步

将手完全擦干

口

MASK

罩

口罩，又被称为“高效微粒空气过滤器” (High Efficiency Particulate Air (HEPA) filters) 。它能过滤掉空气中的微米颗粒。我们在这里主要介绍两款常用口罩：可阻挡95%以上次微米颗粒（约0.3微米级别）的N95口罩，以及可阻挡90%次微米颗粒（约5微米）的外科口罩。

N95口罩

医用外科口罩

那么现在闹得人心惶惶的新型冠状病毒会被我们的口罩拒之门外吗？

世界卫生组织将新型冠状病毒(2019-novel coronavirus, nCoV) 列为包含普通感冒病毒、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病毒的冠状病毒家族成员之一，是以前未在人体中发现的冠状病毒新毒株。

虽然新型冠状病毒来源及传播途径目前尚不明朗，但世界卫生组织肯定冠状病毒能够在人际传播，通常在住家、工作场所或医疗机构等地与感染者密切接触后受到感染(WHO, 2020)。那么，作为能阻挡空气中微米颗粒的口罩们就为我们筑起了有效的物理防御工事 (Centers of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US, 2009)。《内科学年鉴》的一项研究报道也称在调查的400名流感患者的家属中，如勤洗手配合正确佩戴口罩，其患流感的概率降低了70% (Cowling et al., 2009)。所以，执行口罩这道 “物理防御” 刻不容缓。

小野绘

选口罩

从上面关于两种口罩的数据来看，N95口罩会比外科口罩防御等级更高，相应的N95口罩就会比外科口罩密度及厚度更高，价钱上当然也会更高；但是N95口罩也有他的弱点，呼吸阻抗会更高。

那么如何弥补这个弱点呢？加上一个呼吸阀，变成一个带呼吸阀的N95口罩 (Centers of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US, 2009)。

所以

从防御效果排序：N95口罩(有呼吸阀、无呼吸阀)>外科口罩；

从舒适度排序：外科口罩>带呼吸阀的N95口罩>不带呼吸阀的N95口罩；

从价格排序：N95口罩(有呼吸阀、无呼吸阀)>外科口罩；

从购买难度排序：都很难买，最好提前订货！

各型号口罩盘点，春子制表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新加坡综合医院 (Singapore General Hospital) 的戴、取口罩指南：

如何戴 N95 口罩？

第一步

戴口罩之前请洗手

（请参见如何科学洗手）

第二步

挑选尺寸合适的口罩并保证该口罩无缺陷及破损

第三步

用掌心拖住N95口罩的外侧，并将金属制鼻夹置于指端，头带自然下垂

第四步

鼻夹朝上，将口罩拖住下巴

第五步

一只手拖住口罩，另一只手将上头带饶过头顶，置于脑后较高的位置

第六步

再将下头带饶过头顶，置于颈后耳朵以下的位置

第七步

如果您是长发，请将头发置于下头带外面

第八步

调整您的头带，使口罩位于您的鼻梁上

第九步

并用双手手指按压金属鼻夹，一边按压鼻夹，一边向两侧移动，塑造鼻梁形状，使其与鼻梁紧密贴合

第十步

将双手完全置于口罩表面以作气密性检查

第十一步

气密性检查：在不破坏口罩位置的情况下用力呼气，如果您感觉鼻子周围有空气漏出，则重新按照第九步所述的方法调整鼻夹以使其与鼻梁紧密贴合；如果你感觉口罩边缘有空气漏出，则沿着头部两侧向后调节头带。

第十二步

调整完毕之后再用力呼气作气密性检查

（气密性检查对N95口罩使用者来说是一个必要环节，每佩戴一次，都应作气密性检查）

第十三步

带完口罩之后洗手

（具体洗手方法请参照洗手部分）

如何取 N95 口罩？

第一步

将下头带向上绕过头顶的位置

第二步

一只手抓住下头带，另一只手将上头带向上绕过头顶

第三步

请不要用手触碰口罩表面

（口鼻接触面）

第四步

口鼻接触面向内将口罩对折装入新的、干净的塑料袋中

普通外科口罩戴、取方法

第一步

戴口罩之前请洗手

（具体洗手方法请参照洗手部分）

第二步

请确保金属边朝上，注意：有色面朝外

第三步

将上头带绕过头部，在脑后上方系紧（为了方便摘取，可系蝴蝶结式样）

（如果是耳带式的外科口罩，则直接拉伸耳带置于耳朵后方）

第四步

将下头带绕过颈部系于颈后

（为了方便摘取，可系蝴蝶结式样）

第五步

以按压金属条，并向两侧推移的方式将金属条固定于鼻梁上

第六步

微调口罩以确保口罩已完全覆盖口鼻部分，并与面部紧密贴合

第七步

请每四小时更换一次口罩（外科口罩不可重复使用），在口罩受潮或破损的情况下也请及时更换口罩

第八步

使用结束后请依次解开下头带、上头带

（如果是耳带式口罩则依次拉伸取下左、右耳的耳带）

（来源: Infection Control, Singapore General Hospital, 2009）

口罩属于易耗品，需要经常更换，那么换下来的口罩又该如何处理呢？以下是广州医科大学的扔口罩指南：

扔口罩指南

第一步

首先单手提起口罩的绑带

第二步

然后将大拇指、食指并用夹住口罩内侧（即口鼻接触面），因为口罩外侧暴露于环境，存在潜在感染风险😊

第三步

再将口罩对折、对折、再对折至小长方块

第四步

将绑带拉出，缠绕在口罩上，两到三圈，至图45的样子；将口罩放入密封袋，封袋前，在可能被感染的口罩上喷洒酒精或消毒水

第五步

最后将装有口罩的密封袋丢入有害垃圾箱，在家可直接丢入垃圾箱

（来源: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顺德医院, 2020）

喷

SNEEZE

嚏

如果说戴口罩是为我们自己筑起一道“物理防御”，那么学会怎么打喷嚏则是为你的亲人、朋友，以及每一个你周围的人和你身边的环境提供一层“物理保护”。

当你在打喷嚏的时候，你在打什么？喷嚏，又称喷嚏反射，是人和动物鼻粘膜受到刺激下的生理反射行为 (Nonaka et al., 1990)。所以，当你打喷嚏时不用觉得尴尬，因为它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但是你可能需要说一句“不好意思”、“对不起”来表明自己因为喷嚏打扰到周边的歉意。打喷嚏时，通常急剧吸气，随后唾液会形成多达40000粒飞沫随着空气从口腔高速喷射而出 (Bardi, 2009)。这就给了飞沫中的病毒、细菌可乘之机，当然也包括这次肆虐祖国大地的新型冠状病毒。事实上打喷嚏也是最常见的病菌传播方式之一。

阿闻绘

你的喷嚏可以打多远？怎么打喷嚏才能更好地为你周边的人和环境提供这层“物理保护”？解决这个问题，让我们来看一组实验。

ABC News于2014年报道的实验中，将两名志愿者带入实验环境，穿好防护服，主要实验道具有带刻度实验地毯，花、叶等可刺激鼻粘膜引发喷嚏的道具，纸巾，拍摄工具等。志愿者按照不加任何遮挡物、用手、手肘、纸巾的方式依次打喷嚏，测量飞沫的最远射程。

实验结果发现，不加任何遮挡物时打喷嚏，飞沫最远射程为3.4米（11英尺）。

用手遮挡口部打喷嚏时，飞沫最远射程1.0米（3.5英尺）。

用手肘遮挡口部打喷嚏时，飞沫最远射程2.6米（8.5英尺）。

用纸巾遮挡口部打喷嚏时，飞沫几乎被完全遮挡。

按照上述飞沫最远射程的实验结果，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打喷嚏的优先排序方式是：用纸巾捂住口鼻>用手捂住口鼻>用手肘捂住口鼻>裸打喷嚏呢？错！不是！据美国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New York Times, 2018)，如果往手心里打喷嚏，就使得细菌有机会传播给其他人，或是污染这个人碰过的其他物品。而用手肘捂住口鼻，则会大大降低病菌接触其他物体的几率，事后再进行衣物清洗、消毒即可。所以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US)给出的科学打喷嚏方法是：

打喷嚏时请用纸巾捂住口鼻；
将您使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箱；
当您没有纸巾时，请用手肘部（上衣袖部分）捂住口鼻；
打完喷嚏之后请洗手（具体步骤请参照洗手环节）。

(CDC US, 2016)

（来源: ABC News, 2014）

吐

SPIT

痰

说完了打喷嚏，我们再来看看另一种“水花四溅”的行为—吐痰。痰可不是一吐为快想吐就吐的。

我们先来看看痰是什么？

痰是哺乳动物粘膜分泌的液体。痰本质上是一种水基凝胶，由糖蛋白、免疫球蛋白、脂质和其他物质组成。它的组成取决于气候、遗传学和免疫系统的状态。人体每天自然产生0.94升（美值单位）的痰，以捕捉和清除空气中的物质以及鼻子和喉咙中的细菌 (Heid,2016)。与粘液相比，痰与疾病的关系更为密切，痰中通常含有粘液、病毒、细菌、其他碎屑和脱落的炎性细胞(Rubin,2009)，正因如此，随地吐痰才会使得病毒和细菌通过空气传播，从而导致健康人群受到传染。同时，随地吐痰在世界上包括新加坡，英国在内的多个国家都被认为是违法的(BBC, 2018)。

狐狸绘

划重点——

吐痰的正确打开方式

悄悄告诉大家，真的不是咽回去哦。将痰液咽回去还有可能对身体健康形成危害。

正确的吐痰方式是将痰吐在纸巾上，用纸巾将痰液包起来扔进垃圾桶 (WHO, 2019)。

狐狸、小野绘

其

OTHERS

他

护目及漱口

最近在各大社交媒体中有个广为传播的消息：“戴口罩已经不行啦，听说肺炎病毒会通过结膜传播，要带护目镜，买不到的话就带墨镜？对啦，还要用盐水漱口！”

关于这个问题本文作者也为大家找到了权威答案。

关于佩戴护目镜，23日，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成员、中国著名传染病学专家李兰娟院士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医护人员由于直接接触发热病人，需要佩戴护目镜进行防护；普通民众如若不住院、不接触发热病人，暂不需要护目镜，用口罩可以防护（环球时报，2020）。

关于淡盐水淑口，1月22日，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钟南山院士团队正式辟谣：盐水漱口有利于清洁口腔和咽喉，对于咽喉炎有帮助。新型冠状病毒侵犯的部位在呼吸道，漱口没有办法清洁呼吸道。世界卫生组织也称，目前尚没有任何研究结果提示盐水对新型冠状病毒有杀灭作用 (WHO, 2020)。

Referen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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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2018.Why is spitting so bad? BBC Available at: https://www.bbc.co.uk/news/health-43372154 Accessed at [ 26, Jan, 2020]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US), 2009. Interim Recommendations for Facemask and Respirator Use to Reduce Novel Influenza A (H1N1) Virus Transmission, Available at https://www.cdc.gov/h1n1flu/masks.htm. [Accessed at 26 Jan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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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wling B. J. et al., 2009. Facemasks and Hand Hygiene to PreventInfluenza Transmission in Households: A Cluster Randomized Trial. 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 151: 437-446.

Ejemot RI, Ehiri JE, Meremikwu MM, Critchley JA.2008 Hand washing for preventing diarrhoea. Cochrane Database Syst Rev.1:CD004265.

Freeman MC, Stocks ME, Cumming O, Jeandron A, Higgins JPT, Wolf J et al. 2014 Hygiene and health: Systematic review of handwashing practices worldwide and update of health effects. Trop Med Int Heal 2014; 19: 906–916.

Goodfellow H., Thti E., 2001. Industrial Ventilation Design Guidebook, Academic Press, Cambridge, US.

Heid, Markham 2016. "How to Clear Phlegm from Your Throat". Men's Health. Retrieved 2019-05-11.

Rubin, Bruce K. 2009. "The Role of Mucus in Cough Research". Lung. 188 (Suppl 1): S69–72.

Huang DB, Zhou J. 2007. Effect of intensive handwashing in the prevention of diarrhoeal illness among patients with AIDS: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study. J Med Microbiol.56(5):659-63.

Larson, E., 1989. Hand washing: it's essential: even when you use gloves: for CE credit.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nursing, 89(7), pp.934-941.

Newyork Times, 2018. 打喷嚏时应该捂住口鼻，但不是用手, Newyork Times, Available at https://cn.nytimes.com/health/20180404/how-to-sneeze/. [Accessed at 26 Jan 2020]

NHS, 2019. How to wash your hands NHS Available at https://www.nhs.uk/live-well/healthy-body/best-way-to-wash-your-hands/. [Accessed at 25 Jan 2020]

Nonaka S., Unno T., Ohta Y., Mori S., 1990. Sneeze-evoking region within the brainstem. Brain Res. 511 (2): 265–70.

Pabreja K, Gibson P, Lochrin AJ, Wood L, Baines KJ, Simpson JL.2017. Sputum colour can identify patients with neutrophilic inflammation in asthma. BMJ Open Respir Res. 4(1): e000236. doi:10.1136/bmjresp-2017-000236

Rabie T and Curtis V.2006. Handwashing and risk of respiratory infections: a quantitative systematic review. Trop Med Int Health. Mar;11(3):258-67.

WHO, 2020.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 advice for the public, WHO, Available at 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advice-for-public. [Accessed at 26 Jan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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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时报，2020.卫建委专家：普通民众暂不需要护目镜。环球时报online, Available 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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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截止25日去全国累计报告确诊病例1975例，累计死亡56例. 澎湃.online, Available at: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5639441 Accessed at [26,Jan,2020]

推荐阅读

周旺，王强，胡克等，2020.《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预防手册》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浏览地址：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5639567

世界卫生组织，2020.《大众如何预防新型冠状病毒》世界卫生组织，浏览地址：https://news.sina.cn/gn/2020-01-19/detail-iihnzhha3370414.d.html?from=wap

世界卫生组织，2020.《世界卫生组织临时指南：医护人员不足，在家如何自救》澎湃新闻，浏览地址：https://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5612897?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0

人民日报，2020《疫情期间，如何安心宅在家？做好11件小事就行》人民日报，浏览地址https://mp.weixin.qq.com/s/Kf5pw0HDyRFOoIXhG5n-YA

美国疾控中心发布中文版新型冠状病毒防控指南https://www.cdc.gov/coronavirus/2019-ncov/guidance-prevent-spread-chinese.html

结语

殷忧启圣，多难兴邦。小雷锋希望以这篇简短的科普文，为防疫工作略尽绵薄之力。更希望大家在疫情面前保持冷静，做好科学防护。特别感谢两位朋友：从大年二十九到正月初二放弃休息时间一直加班加点，跨时差通力合作完成这期科普的老朋友钟钟和义不容辞加入编辑的新朋友秋娴，还有雷锋编辑部的所有编辑和画手。祝大家庚子平安，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