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在大多区奥克维尔的PaulBattista和CherylSmith把京士顿(Kingston
)医院告上了法庭,因为他们的多次疏忽和误诊,20岁的女儿Leah短短几天内离开了人世…
Paul和Cheryl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周是从2017年10月26日凌晨收到女儿信息的那一刻开始的。
Leah在Kingston读大三,当天凌晨,她给妈妈发信息“我的背好疼,我在哭,不知道该怎么办”
Cheryl试图告诉了女儿几个缓解背疼的方法,“谢谢妈妈,我真希望你在我身边”,Leah回复道。
但第二天Leah状况进一步恶化,做深呼吸的时候都会疼。她给父母打了电话,并告诉他们她要去校医院看医生。
第三天早上,Paul和 Cheryl醒来收到坏消息,因为持续疼痛,Leah的室友把她送到了医院急诊室,但Leah告诉父母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胸部拍的X光片也没有任何异常,医生给她开了泰诺和Advil
但是当天下午Leah再次感到呼吸困难,她跟父母视频后他们建议她再去一次急诊室。
Leah(左二)和室友
Leah,你千万不要轻描淡写你的症状,要告诉医生过去12-18小时里你的感受,你只有在很浅呼吸的时候才不会感到钝痛”,爸爸在给女儿的短信里写道。
Leah再一次从急诊室被送回家,这次经过诊断,医生给她开了Ventolin吸入器,通常用于胸闷气短的症状。
Leah的父母,以及两次从急诊室把Leah安排回家的医生,都没有意识到这时候她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
Leah腿上的血栓已经转移到了肺部,阻碍到了她的呼吸
Leah再次回到医院,这一次距离她第一次上急诊室已经过去两天,距离第二次也过了36个小时。只不过这一次,她是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而且再也没有醒过来。
根据尸检报告,Leah死于大面积肺栓塞(massivepulmonary embolism)
Leah在背疼症状刚开始的时候曾经吃过避孕药,药物里含有高剂量的雌激素,据悉,雌激素不会导致血栓,但可能增加风险。
在医院昏迷五天后,Leah被宣布脑死亡,她的器官被捐赠。
她的肝脏已经捐献给了三个人,眼睛捐到了眼睛捐献中心(Eye Bank)。
已经快两年过去,Leah的父母仍然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承受他们唯一的孩子突然逝去的事实。
爸爸说,“她是我们俩的一切”。夫妻俩说从来没有想过有了Leah以后再要一个孩子,“我们止于完美”。
但在悲痛之余,夫妻俩也对女儿在这一过程中被对待的方式感到愤怒和沮丧,在女儿去世后,医院方面从来不承认自己有任何医疗过失和误诊,这更让人难以接受。
Leah小时候
验尸报告显示,对Leah进行治疗的医生没有按照广泛使用的临床程序进行肺栓塞筛查
对健康的女性来说,形成血栓的风险在万分之4到5,但对于服用避孕药的人群,这个风险又增加一倍而血栓(Blood clots)的恐怖性不言而喻,它每年致死的人比乳腺癌、艾滋病和车祸加起来的人都多。
验尸官还要求医院进行护理质量报告,尤其是关于对肺栓塞筛查的部分。但是医院方面表示对Leah的死亡不负责任。
截止目前,医院还没有对多伦多星报(Toronto Star)提出的问题进行任何解释。
对京士顿医院的失望以及为了以后再避免相似的事情发生,Leah的父母以及通过家庭律师将医院、诊疗过Leah的医生和护士告上法院。
Leah的父亲Paul是金融街一家会计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他说自己打这场官司不是为了钱。
在他们的诉讼中,有一项是希望京士顿医院,以及所有的医院建立肺栓塞筛查机制并严格执行。避免和Leah一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多伦多星报采访了一些医疗专家,他们表示虽然肺栓塞可能致命,但它有时候很难被诊断,因为有些症状类似于感冒甚至肌肉拉伤,需要十分专业复杂的设备检查才能诊断出。
但这决不能成为Leah被误诊的理由。
Paul说自己现在梦见女儿的次数少了,但还是很生动,第一次梦里他知道女儿要去世了,但是她自己还不知道。
“我要告诉她吗?我要怎么告诉她?
第二次的梦里,Leah知道自己要走了。“我们在哭,在告别,在向对方表达我们的爱。
Leah,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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