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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次,才是我与耶稣相遇的时刻?
文/雅妮

《生命与信仰》第33期
我的童年,有所惧怕
有两件事使我恐惧;在我的童年,使我不快乐的,也是这两件事:鬼,还有分离。
第一次听到耶稣的名字,是小姨告诉我的。那时她上高中,我三岁左右。小姨看许多书,跟我说许多话,但是许多的话我都忘记了,而我记住的,小姨却不记得。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将来她结婚要在教堂里举行。当我长大后跟她说起,她怎么也不承认,以至于我都会怀疑这是我自己杜撰的。但是,还有一句,我想我怎么编都编不出来,她跟我说,“基督就是王的意思,有一个人叫耶稣,祂说自己是基督。”这些陌生的词汇,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但在脑子里做了个简单的换算——“耶稣是基督,基督是王,也就是说,耶稣是王。”这句话清晰地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和小姨很亲,但有一件事,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在我读小学的几年里,几乎每天都偷小姨的钱。我这样安慰自己——“如果小姨是在外面丢了钱,她知道自己被偷了,肯定会很不高兴,甚至吃不下饭。但如果小姨不知道自己的钱丢了,就不会吃不下饭。而我,却能买很多想要的东西,所以这件事不但对小姨没有造成损失,反而从总体看还有好处。”而我还是和小姨亲,小姨也还是对我好。
让我再一次想起“耶稣”,是一个卖涮牛肚的阿姨,她是妈妈的朋友。在我的印象里,她说话很大声,情绪很容易激动,总在我写作业的时候,趁家里人不注意偷偷推开我的屋门,一把将我按住,语速极快,说两遍,“耶稣赐你聪明智慧!”然后使劲搂我一下,就跑了。
那位阿姨,在我们家发生的一切事上都解读出主的参与——坏事,是因为我们不信主;好事,是因为她的祷告。信耶稣,在我心里的印象也就是如此。
但我一直都是有神论,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一直觉得有鬼。
对鬼之存在的担惊受怕随着我的成长,越发明显和具体。每每如此,我总能在怕的那一瞬间,同时想起我做的许多坏事——我偷钱,我常常撒谎,我在妹妹惹我生气后到二姨面前出卖她……
我怕鬼,所以晚上不敢自己上厕所,不敢在洗澡的时候看镜子,不敢一个人睡在一间不开灯的黑屋子里。无论大人们怎样说没有鬼,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恐惧。我产生恐惧,一定有使我恐惧的对象存在。后来我知道,很多女生都怕鬼!甚至若仔细分辨,对鬼的那种怕,还不同于“不听话警察把你抓走”的那种怕。对鬼的怕更是没有着落的,是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
但这种怕,并没有使我减少那些见不得人的行为。反而随着理性的成熟,发展出一套更坚不可破的自我说服体系——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善与恶,没有绝对的是与非,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没有绝对的真与假。”这是长大后的我,翻起薄薄的日记本,看到那个刚开始严肃面对良心、又胜不过罪的小孩,歪七八扭写着的。
而就在这时,小姨出嫁了。没有在教堂举行,她嫁到了另一个城市。那天,我和妹妹被反锁在屋里,听着楼下接小姨的车声、乐队,我俩一边拍打防盗门一边放声痛哭。怎么还有这样的事……这个和我一起生活的人要离开我!我想,那天是我第一次长大,第一次面对这么严肃的事!这件事的结论,被一群小学毕业生,一遍一遍写在了我的同学录上——“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知道到了比鬼还让人难以承受的事——分离。
我的童年结束了。
最划算的活法是做演员
初中的三年,我都活在回忆里。回忆,是我对抗“分离”的唯一办法。而为了上最好的学校,我每天都需要骑一个半小时的自行车。这条“漫漫求学路”,成了我思考人生的专属场景。
本来呢,我的理想是找到长生不老药,凭直觉我也知道,如果不能活着,别的都是白搭。一方面,我不想做一个平庸的人,为着吃了不死而每日做自己并没有兴趣的工作;另一方面,我所建立起来的任何不平庸,于我自己而言,岂不是都要被死亡废去吗?即使于他人有益,于我一个死人又有何干呢?何况,在这大到我们根本不知道有多大的宇宙之中,我这渺小的一瞬才算什么……我又能兴起什么卓越的风浪?连太阳系都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啊,何况是我。
另一方面,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个坏人,即使我突破自己的本性去做一个表里如一的高尚的人,我的结果不是依然和坏人一样吗?被枪毙和自然老死,区别只在于方式和长短,但结果居然都是不能再活了。
有时,我把自己的一生都想完了。有时,我遨游到了银河以外。可突然红灯亮起,我猛一刹闸,发现自己脚下还蹬着自行车,脸上的眼泪被风吹着……
我改变不了那些我改变不了的,我只能珍惜这规则中属于我自己的——这仅有一次的,活着的,机会。
既然寄托给科学的长生不老药眼看是发明不出来了,那么,什么是在这既要死又要活的游戏中,最划算的活法?
我想,是演员!
做演员,可以使生活中每一次琐碎的经历变成有意义的体验。在这有限的时间中,可以进入更多次的人生。因此,一切都可以被整合起来成为“演员”的灵感素材。生活成了一个大大的资源库,全都有用,全都有用了……我越想越着迷。可惜家长不同意。
但是,在我初中毕业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SARS!最严重的时候我得了大叶性肺炎,那时正要中考,而我住院了。这个病在平常不至于不让回学校,但赶在全国上下谁咳嗽一声都恨不得隔离的大环境下,我错过了中招考试。别人觉得我真倒霉,我却名正言顺地去学了表演!我好像明白什么是“天时地利人和”了……加上那年有个电视剧火的很,于是,我来到了北京,进了女主角创办的艺术学校。
入学后的第一个月,校长来看我们,带给我们的见面礼是《圣经》!还教我们唱一首叫做《爱是恒久忍耐》的歌,说这就是校歌。用那时候还没发明出来的话说就是——那一天,我被雷到了。我想起了那个按住我祷告的阿姨。她们年纪相仿,一个是卖涮牛肚的,一个是众人皆知的明星。她们信同一位主,说一样的话。
“耶稣”又回到了我的生活。
——就在有些同学已经为着“理想”傍大款的时候,我为着理想接受了一个信仰。我不是为了出名或者赚钱,我是真的热爱表演。我没干太坏的事,我只是混合着不好意思拒绝与有意的迎合的动机,参加着每周一次总会来些名人的“礼拜”。我也不定期的读几行圣经,带着诸多的怀疑,学着做基督徒。一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一个讲座,叫“人的问题和神的答案”。我听到了我一直想听的事。
因为上帝,我成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那是2004年的“十一”,我跟着当时牧养我们的基督徒老师一起参加教会办的营会。在营会快要结束的那个下午,一个被我认为是日本商人的老师讲到——人的问题是“罪”和“死亡”,这是一切问题的根本!而原本无解的死,在这场讲座上被推翻——肉体的死不是结束,灵魂会永远活着;这个宇宙的合理性证明背后有一位智慧的创造者,就是上帝。人死了以后,或者去上帝那里,也就是天堂,或者去没有上帝的地方,就是地狱……
第二天,是我的十七岁生日,一位老人家,大家称她“杨心斐阿姨”,呼召台下听众将自己奉献给上帝。在面对呼召的那一刻,我快速反应了两个问题:1,上帝要是真的,那么最值得的活法就是为祂而活,这比当演员还划算;2,上帝要是假的,那我以后是不是真奉献,还有谁会找我讨账呢?于是,我冲上了讲台。
与此同时,我发现基督教描述的上帝和我心里一直存在的上帝是很像的。只是我曾经把菩萨当成过祂,将祂称呼为老天爷或者玉皇大帝。而今天我知道了,祂的名字其实叫做耶和华。这位上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在,上帝赏善罚恶……这都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于是,我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些我不想和他“分离”的人信上帝,我向人证明上帝存在的事实。这个行动被看为传福音,因此我成了火热的基督徒。
因此,我敢在大半夜一个人喊着“哈利路亚”往厕所跑,我知道了我一直所害怕的那个鬼的名字叫撒但,并跟他仪式性的告别——再见!以后我不犯罪了,因为上帝在看着我;
因此,一到过年回家,我就跟家人讲人要死。年纪越大的我讲得越迫切;
因此,我被同学背后议论,被家长训,说大过年的竟说些晦气话;
因此,我的小姨一看到我们校长在电视上出现就换台。而我却引用圣经——为义受逼迫的人有福了!
我成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到了高二下学期,该考虑上大学的事情了。从小,我上学几乎全靠走后门。这到了上大学的时候,更是得提前活动。那时,爸爸通过关系认识了一位和我专业相关的领导,于是带着我、带着礼,来北京见那位伯伯。当然,还有一位很硬的介绍人……不过几年后他被双规了。
那位很厉害的伯伯一边跟爸爸碰杯,一边保证让我进我最想去的学校上导表系。而我隐约觉得,送礼上学这事儿有点贿赂的性质,但又迟迟不想面对。终于,我耐不过心里的纠结,问了一位信主时间很长的姐姐。
我说,有很可靠的关系,这机会也不是人人都能有,这会不会是上帝安排我爸爸认识这位伯伯的呢?
姐姐说,上帝不会违背自己来帮你做事的。
在我最纠结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见证,见证中的牧师和曾经不如他的一个朋友一起来到美国,几年后,这位朋友拿了三个名牌大学的学位,他却因为奉献给主读神学,正在别人家给狗洗澡勤工俭学……当他在狗主人家,看到电视上在播他那位朋友毕业的新闻,他拿着狗刷子只能飙泪。而哭过以后,他说耶稣安慰了他——将来,耶稣要亲自为他戴上一个冠冕,比三个博士学位的帽子更荣耀……
他哭了,我也哭了。我哭了很久,想了很久。我究竟是要谁的认可?家长,社会,演艺界,我自己?还是那位创造宇宙万物的全能者?于是,我这个不懂事的人做了一件最不懂事的事——拒绝爸爸,拒绝那位伯伯,拒绝走后门。
我告诉他们,我已经有了最硬的后台,就是上帝。爱我的人们见劝说无力,也就转而瞧着上帝要怎样帮我。甚至小姨说,如果我考上她就信呢。可是上帝让我失望了。
那位出车祸让我不死、甚至头把挡风玻璃撞碎也能让我连个包也不起的上帝,那个我想见哪个明星就可以让我奇迹般见到的上帝,那个在我上课要迟到而祷告后居然老师比我去的还晚的上帝……这次,在我最看重的事上,掉链子了!
无奈这三年天天“声台形表”,考清华北大是没希望了,于是我索性就没参加高考,而是在一个国际学校里学起了工商管理,准备出国。可是,我这个对艺术贼心不死的家伙,商科学得并不专心,甚至在校期间还跑出去拍戏,一直到后来休学,去电影学院进修文学系。我是哪怕退到幕后做编剧,也学不来商法或者会计的。
父母见我实在无心从商,也就不再想着非要传位于我。于是在2008年,我开始了福音影视的尝试。既然要拍传福音的内容,因此组建主创团队也都是基督徒。我们每日以祷告开始,晚上以查经结束,周日请传道人到剧组里带我们做礼拜。大家一路同心祷告,拿到了国家广电总局的公映许可。那年我20岁,想来也是件凭靠自己的能力无法做到的事。那时我忽然明白了,上帝没有让我当成演员,竟是为了让我做导演?好用镜头说祂要我说的话,而不是说导演要我说的话!上帝给了我传福音的特殊方式。
那些,都不是你与耶稣相遇的时刻
但是!请先不要为我感恩。那时候的我,传的福音有问题!
——我所传的人有罪,人要死,人要下地狱,有上帝的存在等,是真相的一部分,但还不是好消息。我并没有告诉人们得救的方法!我没有说明,上帝是如何解决人要下地狱这个问题的。
我其实不明白。
我以为上帝垂听我的祷告,就是祂认识我的表现。既然祂认识我,就会让我上天堂。因此,我得救的确据是——上帝垂听过我的祷告。甚至在我的电影里,也只能给人一个模糊的范围。我向着真理的方向指了一下,仅仅指了一下。
2009年,在我做了五年的“好基督徒”,在我觉得自己“成圣”还成的挺不错时,我的不信被揭发了!
那时,我在写一个关于犹太人后裔的小说。因此很认真的查考犹太教和伊斯兰教的资料,我惊讶的发现,从本质上讲,他们和我信的一样!
除去翻译上的不同,比如《古兰经》会把亚伯拉罕翻译成易扑拉欣,把天堂说成乐园,把地狱说成火狱……我们信的都是创造宇宙万物的独一真神,我们都相信死后有一个好的地方和坏的地方,我们都遵守一套行事为人的准则。我们所信的到底区别在哪里?
我被一位牧者揭发出,我的见证里并没有与耶稣相遇的时刻!
与耶稣相遇……
是校长送我圣经的时候吗?是4月1号我做决志祷告的时候吗?是7月3号我受洗的时候吗?是10月2号我听到讲座的时候吗?是我17岁那天冲上台去的时候吗?那些重要的时刻,好像都不是我与“耶稣”相遇的时刻。那些时刻,是我进一步认识基督教的时刻。难道我和耶稣从没有相遇过吗?
关于耶稣的一切,就像我相信摩西带领以色列人过红海一样,重要吗?重要。但和我有生命的联系吗?没有。
我面对十字架从来没有真心的感恩过!我发出的对上帝的赞美,都是因为祂是一位又真又活的神。我可以死心塌地的相信上帝存在,是因为我一直觉得祂在回应我。我认为神的爱显明在祂参与我的生活,祂帮我,祂对我好!我基于这些相信上帝,基于这些得出祂爱我的结论。和《圣经》所启示的耶稣,没有一点关系!
又一次瘟疫,叫做H1N1,猪流感。我又病了。
那晚,我从教会回来,到家就开始拉肚子。我觉得恶心,浑身发冷,头痛。我躺在我的小屋里,没有家人,只有一个比我还没有生活常识的姐妹在手忙脚乱的照顾我。还有,那位圣洁的全能的上帝。突然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我是污秽的,我不配服事祂,祂讨厌我!
2009年的6月,我把自己关在租来的小屋里,在那个小屋,我看到自己除了偷盗、撒谎、仇恨以外,还是个不可想像的邪恶的人!在我好学生好孩子的外表下隐藏着我自己都恶心的情欲、恶毒、自私、冷漠、无怜悯!我甚至不敢相信我是这样的软弱!
我用了五年时间来熟悉上帝的属性和标准。我清清楚楚知道在祂有绝对的对与错、善与恶,祂有清晰的是非标准!而我,我却没有能力行祂所喜悦的!
我,根本守不住律法!我,是自以为义的!
我需要的是“我上有羊”
我觉得要病死了,我想是神在责罚我。我不想得罪神……不想吗?那为什么我的行为表现出我就是在得罪神!我并不想彻底的与罪争战……那让我死吧!可是,我要是这样带着罪死了,还见得到神吗?还是一见到祂就被祂罚下地狱了呢?
我好可悲啊!我都知道有天堂了,知道“鬼”和“分离”都有解法了!我都叫那么多我不想分离的人上天堂了,我却不知道自己上不上的了……
我开始哭泣,开始伤心地无奈地跪下来向神认我的罪。我第一次严肃地意识到我的罪得罪神!我以前承认我有罪,觉得我的罪得罪我的小姨,但现在我真知道了,我的罪得罪那位造我的圣洁的神!
可我却越认越没有希望。我这个坏蛋不就是应该照着自己所供认的一切下到地狱里去吗?!但我不想啊!!我不想下地狱,我不想失去神!我想对祂说我感谢你一直以来垂听我的祷告。我感谢你帮助我,甚至显神迹向我证明你的存在,可是这些不足以使我真诚的悔改!而就算我此刻决定悔改了,神就要我吗?我已经是个罪人了!我再犯罪怎么办呢?我是这么的不可靠!我想神不会要我了,神为什么要我这样一个人呢……我开始唱《给我清洁的心》,一遍一遍……
如果把这个转折点描述的奇异一些,就是在我认罪的祷告之中,清楚地得到了神的赦免。但并非是我用耳朵听见了什么具有方位的声音,这更像是心里忽然涌现出来的一句话——“我已经代替你了。”甚至我可以感受到其中满带着无奈、爱意和责备。
超越逻辑,我却明白了!在圣经里清清楚楚写着的,却从没有真正明白过的,在祷告之中,我居然懂了——祂,代替了我!
神的儿子,与我的关系是“替我死了”。
——耶稣!祂替我这个从小就漠视良心,狡猾的,狡辩的,知道了神的存在、神的律法,却依然诡诈的人钉了十字架!祂复活胜过了死亡,因此只有祂可以洗净我的罪,救我不死。
我赶紧呼求耶稣来做我的救主。带着悔改和定意弃绝的心邀请祂,恳求祂!我愿意毫无保留,全然献上!
17岁生日那天的“冲上台”不同,这次的献上,不是由于自己明智,而是基于对基督之爱的回应。并且,非常非常重要的——不仅是因为祂创造了我,是因为我被十字架征服了!
与此同时,我来到了当初讲“人的问题和神的答案”的那位老师牧养的教会。当我告诉他我曾把他当成日本商人的时候他很惊讶,但那时的我,犯的更大错误是——把他所讲的“神的答案”严重忽略了。
因此,允许我再一次确认,人的问题是“罪和死”,神的答案是“耶稣基督的替代性救赎”。只听一半,是不行的!如果有谁叹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只跟他说“天上有”也是不行的。一定要告诉他,怎么赴席!
那么,之前的我到底信了吗?我想,那顶多算是“上帝的粉丝”吧!粉丝的意思就是,被崇拜者不见得认识你。因为“虔诚”和“宗教”,都不能使有罪的我们与上帝交往,唯有通过指定的道路——祂的儿子耶稣基督才能到上帝面前。因此,耶稣是真理,是生命,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上帝透过圣洁无罪的羔羊来看我,我才能是义的,才能被上帝悦纳。而基于这爱发出的“虔诚”,是对神救恩之爱的回应。不能换取什么,是一种交往,这交往的过程便是我面对面见上帝以前所经过的这场人生。而这关系始于一个已经有了基督的新生命!
感谢主,我还活着,我得的不是猪流感,是胃肠感冒。我重生了。
雅妮 中国大陆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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