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目中,有若干部科幻系列电影作品对我的影响极大,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它们为我形成自己的世界观提供了巨大参考。其中,有一部系列作品,相信大家都看过一些,或者是像我这样骨灰粉,从第一部慢慢边吐边看完。这部作品就是电影史上最伟大的导演之一——雷德利•斯科特为全人类献上的银幕佳作:《异形》系列。
大家好,欢迎回到我的《一一专栏》,我是整日都在一本正经地胡思乱想的菜菜。在开始今天的宇宙茶餐厅系列主题之前,需要前方预警。参考美国电影分级制度,《一一专栏》的宇宙茶餐厅通常是阖家欢乐的PG13级,不过丧心病狂的菜菜已然将今天的话题已经切入到R级。

(图源:lebeauleblog.com)
第一次观看《异形》的我还处在红领巾时代。与今日大不相同的是,那时候的国际文化传播靠的是录像厅和磁碟机。尚在懵懂时期的我鬼使神差地误入了一家录像厅,在乌烟瘴气的环境中和各种名如“洪兴社”的青少年友好社团的陪伴下欣赏了近两个小时的血浆四溅和破胸而出的太空异类,从此在内心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时隔多年,当斯科特爵士于2012年回归该系列并指导出《普罗米修斯》,童年时的那场噩梦似乎终于平息了。我想原因无外乎是,尽管《异形》自诞生以来陆陆续续拍出了三部成功的续集,并分别由詹姆斯•卡梅隆、大卫•芬奇、让-皮埃尔•热内三位伟大的导演指导,但真正触及并探究Xenomorph的本质还是斯科特老爷子,特别是他在《普罗米修斯》和《契约》中展开了对生命起源和生殖科学等话题的勇敢探讨。这些都将会在后续的宇宙茶餐厅中一一谈及。但今天,我想聊的是,呃,俺小时候心目中的女神——西格妮•韦弗。

图片来自电影
从传统意义上来说,西格妮绝对称不上一位女神。之所以加上“传统意义”这一前缀,是因为在过去的艺术作品乃至日常生活中,太多有关女性的印象停留在了弱势的一方,在这里我无意评价。
大家或许能想象,一名脖子上还系着引以为豪的红领巾的八九岁男童,被比他大几岁的豪情万丈的江湖人称“XX街山鸡”的堂哥带去请看电影——这自然是热血沸腾的一幕。然而,当我真正走进一间到处充斥着烟味和坐满了光着膀子露出纹身的社团青年的屋子,看到的是充满变异和吃人场景的电影,尽管记忆中的画面已然模糊,但想必那时候的我急需一个超出常人的勇敢守护者来支撑着一颗弱小的心。这时候,银幕中的西格妮就像一位超级英雄一般走到我眼前

图片来自电影
西格妮所饰演的蕾普莉少尉在一个以男性成员为主的团队中,一开始并无太多话语,更多的是执行上级命令的角色。从故事的一开始就能够体会到她异常地坚强和果断,她在队友遭受攻击时敢于壮士断腕;而随着故事的展开,又能认识到她异常冷静的特质和对队友的关爱,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放弃队友。尽管她是英勇无畏的太空英雄,但直面异形时,蕾普莉依然会双腿发抖,用唱歌的方式给自己打气。这一幕何尝不会让人想起孩童时期在必须独睡时所做的本能行为?
这些细节想必都是西格妮和斯科特导演所悉心准备的,也正是他们期待通过电影所展现的不同之处。那就是,颠覆人们传统观念中的女性角色,通过这部科幻电影去声张更为宽广的女性定位。

图片来自电影
时隔多年再一次让我在银幕上看到心中儿时的女神的机会,则是2009年上映的另一部伟大科幻电影,詹姆斯•卡梅隆执导的《阿凡达》。这次她所饰演的角色是一名研究生命科学的女科学家,格蕾丝博士。彼时看到时我忍不住会心一笑,一方面感慨女神就是女神,演什么像什么,另一方面则是在想,会有多少女性受益于当年《异形》系列电影所影响的社会角色改变而成为了职业的女科学家呢?

图片来自电影
今日,世界上许多出色的女性从事着科学研究职业,为推动人类的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她们中大多都十分自信、坚强,并具有强大的责任心。举例来说,2016年底离开这个世界的暗物质研究先驱维拉•鲁宾教授就是其中代表。她在20世纪80年代通过对超过一百个星系的没日没夜的观测,确认了星系旋转曲线的反常行为,这成为了目前人们相信暗物质存在的重要证据。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还很少有高性能相机和计算机能够随时随地跟着望远镜记录和分析数据,当时的主要观测和分析都是靠肉眼和双手。

维拉•鲁宾(图源:airandspace.si.edu)
再比如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理论物理学家伊娃•西尔弗斯坦(Eva Silverstein)教授,因其在弦论和宇宙学的交叉领域作出了一系列突出贡献而在行业内享有盛誉。在我看来,她总是那么一副到哪都骑着单车的酷酷的70后模样

伊娃•西尔弗斯坦(图源:stanford.edu)
特别是在今年的诺奖季,八位诺奖得主中就出现了两位女科学家。这在几乎被“男性白人老教授”垄断的诺奖历史上实属罕见。其中,加拿大物理学家唐娜•斯特里克兰(Donna Strickland)和她当年的博士生导师共享了1/2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详见 光速收割诺奖?驾着激光也做不到!

唐娜•斯特里克兰(图源:The Record)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1974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授予了英国剑桥大学的赖尔(Martin Ryle)和休伊什(Antony Hewish)。休伊什获奖是由于他在发现脉冲星方面所起的决定性作用。但在研究项目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乔瑟琳·贝尔(Jocelyn Bell Burnell),当时是休伊尔的研究生,则被排除在获奖名单之外。
事实上,在《自然》杂志发布脉冲星发现的论文中,共有五位署名作者,休伊什是第一作者,贝尔名列第二。
这次授奖引起了国际天文学界的巨大争议,被认为是诺贝尔奖历史上最不公平的结果之一,以至于有人将其称为“The No Bell Nobel”(没有贝尔的诺贝尔)。
不过,这位“脉冲星之母”并没有被遗忘。2018年9月6日,基础物理学特别突破奖授予贝尔,以表彰她发现脉冲星,以及过去五十年间在科学界表现出的鼓舞人心的领导力。(详见 被诺奖遗忘的脉冲星之母,获300万美元特别突破奖

乔瑟琳·贝尔(图源:trinity.edu)
像这样的例子在当今的世界越来越多,我相信诸位读者心目中多少也会有一两位这样的伟大女性,甚至出现在大家的日常生活当中。那么——
你们心目中的伟大“女神”是谁呢?
在现代社会中,
该如何跨越性别隔阂,
达成更完美的性别平衡?
在不久的未来,
分娩这种生殖繁衍的伟大“工作”,
是不是可以由男性同胞们分担呢?
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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