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研究人员们试图提高抗癌病毒的治疗效率，
以治疗脑肿瘤（图片红色部分）之类的癌症。
图片来源：Sherbrooke连接成像实验室/SPL
制药巨头强生公司于5月2日宣布，将斥资10亿收购一家生产抗癌病毒的公司。对一项还未得到证实的治疗方案来说，这是极大的支持，但这也说明行业和学术界对这一技术的关注度逐渐升温。今年2月，总部位于新泽西州肯纳尔沃思堡的默克公司同意支付3.94亿美元收购一家研究抗癌病毒（或者叫“溶瘤病毒”）的澳大利亚公司。同年4月，大约300人参加了在英国牛津举行的国际溶瘤病毒大会。这个大会在21世纪初开的时候只有大约60人参加。“对于目前热衷于病毒的研究者来说，这些会议的规模实在是太小。”渥太华医院研究所的分子生物学家Jean-Simon Diallo说，：“这个领域真的在发生改变。”
Diallo认为有几个方面的发展共同促进了这个领域的爆发。其中一个是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在2015年决定批准一种名为talimogenelaherparepvec (Imlygic) 的改良疱疹病毒，用于治疗某些形式的黑色素瘤。在利润丰厚的美国市场上，这款药物是第一个赢得监管支持的抗癌病毒。另一方面是主要来自动物实验的证据—当病毒与（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协同作用时，能更好地发挥作用，进一步增强免疫反应。
Diallo说：“这两件事凑到一起，确实给溶瘤病毒领域注入了一些活力，检查点抑制剂也确实给每个人带来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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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致死
几个世纪以前就有人发现，癌症患者在感染病毒之后有时会进入缓解期，研究人员们希望从这一现象中衍生出癌症疗法，数十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抗癌病毒。在这一理论的促进下，各研究团队开发了一系列病毒，其中有些病毒经过改造后，能获得更好的安全性，或者更有效地对抗癌症，并通过了临床试验的重重挑战。
很多这样的实验都没什么进展。即使是Imlygic，也没有在关键的临床试验中显示出统计学意义上的患者生存率改善。但尽管如此，实验结果还是足以说服FDA批准它对无药可治的黑色素瘤的治疗。这项研究结果也表明，直接注射到一个肿瘤内的病毒可以抑制体内其他部位的肿瘤，唤起了研究者的一些希望。
这个效应是通过产生免疫反应来实现的。在病毒感染并杀死癌细胞后，免疫系统就开始消除病毒，并最终清除死掉的癌细胞。东京大学的神经外科医生Tomiki Todo说：“消除病毒的连带作用就是，免疫系统识别出癌细胞后，它就会开始攻击其他没有被病毒感染的肿瘤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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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乐观
科学家们推断，增强这种免疫反应——比如通过使用检查点抑制剂——可以放大这种间接效应。在Imlygic得到批准前后，检查点抑制剂对包括黑素瘤和肺癌在内的几种不同的癌症展现出了可治愈的希望。这些抑制剂有时候能保证癌症数年内不复发，但是只对一小部分人有效。
小鼠实验研究表明，将检查点抑制剂和抗癌病毒结合可以提高这一比例。在一个小型临床试验中，21位患有晚期黑素瘤的患者接受了试验。Imlygic和一种叫做perbrolizumab的检查点抑制剂结合使用，62%的参与者肿瘤显著缩小，33%的参与者肿瘤彻底清除。
当研究人员将检查点抑制剂和其他治疗结合时，结果却喜忧参半。一些被寄予厚望的组合在临床试验中却失败了。“同样的事情会在溶瘤病毒上发生吗？一定会的。”纽约纪念斯隆凯特灵癌症中心的肿瘤科学家Dmirtriy Zamarin说。
但是Zamarin和其他人一样，都持有谨慎乐观的态度。很多检查点抑制剂的组合都只针对某一种特定蛋白质，Zamarin指出，而溶瘤病毒则会引发更广泛的免疫反应，以多种不同的方式攻击癌症。“这多少让我们宽慰了一点。”
文：寿司
编辑：颜菡，阳光正好
参考：http://www.natur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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