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信任危机，是法律缺失的结果

这几天想必大家都看了很多篇关于疫苗的文章。原本周末的时候也很想写一篇科普文，但是打开电脑，对着word发呆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算了。真的已经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说什么呢？无非是再安慰大家一下，说：

能检查发现企业问题并且公布给公众，是我们医药监察体系工作良好的证据；
再说一下目前出现问题的疫苗批次不多，如果没有接种相关批次疫苗，先不需要着急；
请大家关注当地药监疾控部门的公告说明（我们将截止今天各省市疾控部门给出的关于劣质疫苗情况的说明附在文末，仅供参考）；
有些疫苗可以检查对应的抗体来了解之前是否接种成功，有条件的可以检查抗体，然后考虑是否补种；
有钱有机会的，可以选择接种进口疫苗，或者去香港接种，当然要做好被香港人民翻白眼的心理准备；
最后跟大家强调 —— 国产疫苗就算不安心，也比不打疫苗好太多。

这些都是实话，如果你想从科普的角度梳理这次疫苗事件的应对方式，看上面的就够了。但不知道你们听着如何，我们说着已经觉得很无趣了。之所以还需要强调一遍，疫苗必须打的重要性，是因为每次遇到这样的事件，都会有反智主义骗子出来兴风作浪，但疫苗是国之大计，事关我们每个人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容不得半点含糊。即便吐槽，也必须先摆明立场再吐。

说上面的那些建议是一个科普媒体的责任，其实面对类似疫苗安全的问题，我们和普通父母一样会愤怒和担心 —— 不只是担心自己家孩子接种的疫苗情况，也担心这个事件会最终导致疫苗接种率的大幅下降，从而扩大那些可怕疾病的流行风险，造成那些可怕流行病的爆发。

所以这次的疫苗问题，当下还达不到三聚氰胺事件的程度 —— 目前只查到有几家企业的几个批次是有问题的，还需要继续查证。而三聚氰胺是当时几乎整个中国奶业全行业都在害人，20多家奶粉企业查出违法添加三聚氰胺，三鹿只不过是最嚣张的那个而已。但从对中国社会长久的负面影响上看，本次事件可能更可怕。因为消费者对中国配方奶失去信心没什么大碍，还提高了母乳率。但对疫苗失去信心，则是很恐怖的公共安全问题。

所以是什么让我们对“国产”如此的没有信任，一次事件，就足以摧毁我们对一个行业的全部信心？

这次的疫苗的确是一个偶然事件，并不能代表中国的国产疫苗都有问题。但这个偶然事件却是必然会发生的。不发生在长生公司身上，就可能发生在短命公司身上。而且这也不只是疫苗行业，在任何一个行业，在任何国产产品出事的时候，民众都会有一种“我早就猜到会这样”的想法在我们心里出现。说白了，中国民众就是不信任“国产”。

难道我们不爱国么？当然不是。

没有一个中国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祖国的强大，也没有一个中国人不希望在任何领域都能有顶尖的中国品牌出现。那为什么国产总是无法得到信任，为什么我们的心里都是默认国产产品一定会出事，只不过是早晚罢了？

这几天对此次的事件评判中，有两类的声音—— 一种倾向于说此次是长春长生等企业的道德问题导致的，另外一种则认为这个是法律层面的事情。

其实这是一回事：因为法律的缺失，导致我们必须依靠企业的道德感才能实现一个行业或者企业的自律。我们的市场安全模式是建立在企业主的“道德感”，而不是企业主对法治的“恐惧感”之上的。也是因此我们从来都不相信中国企业会给我们一个安心的市场环境 —— 谁会相信资本家们的道德感呢？

很可笑的是，如果我们依照现实中常见的“依法处理”模式去衡量，长春长生应该觉得自己做的挺不错的了 —— 该召回召回，该罚款罚款，还道了歉。全中国企业能做到这样的其实也不多了。比起派警察跨省抓人引发全国轰动最终一不赔偿二不道歉，还安然无恙的药酒公司，这已经很规矩了。

而从执法的角度来看，将出现质量问题的产品勒令全部召回，没收违法所得，并且罚款300万，这也基本已经是他们能做到的上限了。

但这不合理，也不合情。以长生公司此次行为对于中国社会造成的损害以及全民恐慌，别说300万，300亿罚款都未必够。

依法处理，却无法得到合情以及合理的结果。那就是法有问题了。

我们的法律对于损害消费者利益的企业过于宽容，对于消费者则过于严苛。违法成本太低，以至于很多企业在作恶的时候肆无忌惮。

该修法了——通过修改相应法律，提高对类似时间惩罚性罚款上限、鼓励并帮助消费者起诉违规违法公司获得高额赔偿，从而提高黑心企业的违法成本。

10年前的三鹿案，最后还是由保险公司出面给予赔偿 —— 受害者家庭可以选择接受几千块钱的赔偿金或者不要。

而在最近美国最轰动的赔偿案中，强生被判赔偿47亿美元，给22名爽身粉用户，每个人2亿多，其中3000万是作为对被害人伤害的赔偿，其他每人近2亿美元是惩罚性赔偿。而且这个案件的判罚前提还是医学上无法判定受害者的癌症和强生产品有关。只是法官认为需要用巨额赔偿来惩罚强生公司掩盖产品风险的行为而已（点击阅读：被罚47亿美元的强生爽身粉，冤么？）

曾经跟一位民事法官聊过类似的话题，他也很无奈，遇到类似案件，即使再同情受害者，也无法像美国同行那样，判处公司败诉进行高额赔偿，因为法律不支持。即便判了，也必定会在上诉过程中被驳回，自己还要背上判罚出错的责任。

至于没有办法证明有实际健康损害，只是属于假冒伪劣的，那赔偿就更少了，一般最多会判处购物金额3倍以内的赔偿。

所以我们来评估一下违法成本：如果我们开一家公司骗钱，只要人品别太差，基本都是包赚不赔的庄家 —— 能发现产品有问题的就是极少数，这极少数中大部分只要能退款就感恩戴德连赔偿都不会要，选择要赔偿的一提到打官司也基本都退缩了。至于这种极少数中的极少数中的极少数情况下出现的官司，就算真赌输了要赔钱，也不过是1赔3……法国队夺冠的赔率是多少来着？

消费者为什么不信任国产，并不是我们不爱国，也不是我们觉得同胞都是坏人，而是我们看到身边太多消费者权益被损害，却无法得到合理的赔偿，打不起官司，不懂怎么打官司，就算打官司也得不到什么好结果。三鹿案选择赔偿的起码拿了几千块，选择坚持走法律起诉的，最后就是被扣了个“敲诈”的帽子关进监狱，就算最后无罪释放，也是妻离子散。

面对拥有巨大金钱权利影响力优势的企业，又没有法律的支持。消费者就只能是案板上的肉而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哪个鱼肉能信任厨子的道德感的？

这些年一直都有关于修改法条，给予消费者更多赔偿的呼声，但却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修法困难的原因很多，有人担心给法官太自由的裁量权会失控，有人担心过高的赔偿压力压垮“国产品牌”。但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结果我们都看到了：缺乏法律压力的企业隔三差五的刺激民众的神经，挥霍“国产”所剩无几的信任度。

所以在中国做良心企业，真的是要有道德有良知的 —— 看着同行坑害消费者却能发财。而不愿意做坏事的自己则被竞争对手打压和超越。但一个良好的法治社会，是不应该仅仅寄希望在企业家的良知和道德来抵御违法暴利的诱惑的。

请让法律变得更严厉一下吧，惩治老鼠屎，会救了一锅汤。

附：各省、直辖市、自治区对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违规事件的通报

北京

：长生生物这两个出问题的疫苗，北京市均未采购

7月22日，据北京日报报道，长生生物狂犬病疫苗生产记录造假风波尚未平息，其公司子公司长春长生日前又因“吸附无细胞百白破联合疫苗”(简称“百白破”)检验不符合规定，遭到吉林省药监局行政处罚。记者从北京市疾控中心获悉，对于长生生物这两个出问题的疫苗，北京市均未采购，公众可以放心接种疫苗。

上海：已全面停用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7月16日，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微信公众号“上海疾控”发布消息称，上海已经全面停用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进一步的消息，需等待国家药监部门和疫苗生产企业的后续通知。上海疾控中心称，如已接种过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部分剂次，可选择同样采用“五针法”的其他品牌狂犬病疫苗。

天津

：本市未采购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7月22日，据津云新闻报道，天津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有关负责人接受采访时表示，本市未采购长春长生生产的狂犬病疫苗。

天津疾控中心表示，天津市采购狂犬病疫苗的厂家分别为：吉林迈丰生物药业有限公司、辽宁成大生物股份有限公司、成都康华生物制品有限公司、广州诺诚生物制品股份有限公司宁波荣安生物药业有限公司以及葛兰素史克有限公司。

重庆：暂停使用并就地封存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7月18日，重庆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微信公众号@重庆疾控发布消息称，自7月15日，重庆市暂停使用并就地封存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

河南：暂停使用、就地封存所有长春长生的狂犬病疫苗

7月17日，据河南当地媒体大河网报道，负责长春长生疫苗在河南的推广、代储和代运的河南大润生物药业有限公司告知记者，该公司在7月15日下午5时，已经通知到河南区域所有在用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的县级疾控中心，要求他们暂停使用、就地封存所有长春长生的狂犬病疫苗。

上述报道称，截至7月17日中午12时，河南全省上报封存的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数量是141380.8人份(每人份是5支)，据估，这占到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河南市场总量的90%以上。

7月18日，河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微信@河南疾控发布消息称，河南境内没有涉事疫苗。在@河南疾控发布的答疑文章中，河南疾控称，国家药监局公告中指出，本次飞行检查所有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全部产品已得到有效控制。所以，已经注射过该厂家生产的其他批次狂犬病疫苗的群众不用担心。

海南：已全面停用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7月17日，据海口网报道，海南已经全面停用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其他生产厂家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供应充足，能保障海南狂犬病暴露预防处置工作的正常开展。

报道称，海南省疾控中心提醒，如已接种了该企业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尚未完成全程接种的，可使用另一品牌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继续按原程序完成全程接种；已经完成全程接种的，等待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进一步通知，目前不建议重新接种。

山东

：已全面停用长春长生公司生产的狂犬病疫苗

7月18日，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微信@山东疾控发布消息称，山东省已经全面停用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人用狂犬病疫苗，进一步的消息，需等待国家药监部门和疫苗生产企业的后续通知。

7月23日，@山东疾控称，长春长生公司生产的流入山东的252600支不合格百白破疫苗(批号201605014-01)，流向已全部查明，涉及儿童未发现疑似预防接种异常反应增高。

山西：已停止使用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7月19日，山西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网站发布消息称，根据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的通告和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紧急通知，全省各接种点已停止使用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山西疾控中心还提醒，不只是狗才会携带狂犬病毒，猫、蝙蝠、狐狸、浣熊等动物都可能携带狂犬病毒，被其中任何一种咬伤后都要做好紧急处理。

广西：已有58个县(市、区)召回93384支

7月19日，广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微信公众号@广西疾控发布消息称，广西境内没有涉事疫苗，

广西疾控中心提到，进入广西公共资源交易中心第二类疫苗采购系统的狂犬病疫苗生产企业共有11家，至2018年7月18日，采购系统中狂犬病疫苗配送量为150万支，该企业(指长春长生)配送量为48万支，约占32%左右。

广西疾控中心称，长春长生公司主动自行召回，属公司行为。至2018年7月18日，广西已有58个县(市、区)召回93384支。

另据当地媒体7月20日报道，目前广西已全面停用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自治区疾控部门将密切关注本次事件进展，并及时公布相关处理情况。

福建：没有涉事批次狂犬疫苗

7月19日，据福州新闻网报道，福建省疾控中心回应称，福建省没有涉事批次狂犬疫苗。

上述报道称，福建省疾控中心表示，根据《2018年福建省第二类疫苗采购目录》，包括长春长生在内的10家生产企业的狂犬疫苗进入我省的采购目录，有部分县区采购，但由于飞行检查的所有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全部产品已得到有效控制。

青海：没有完成全程接种程序的，可以选用其他厂家的狂犬病疫苗按原接种程序继续接种

7月19日，青海省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微信公众号@青海疾控消息，据了解，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正组织对企业的调查工作。根据《狂犬病暴露预防处置工作规范》，没有完成全程接种程序的，可以选用其他厂家的狂犬病疫苗按原接种程序继续接种。

湖南：湖南境内没有涉事疫苗

7月20日，湖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微博@湖南疾控消息，根据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以及涉事公司的公告，本次检查所有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全部产品已得到有效控制，7月16日，涉事企业长春长生发布公告表示：为了保证用药安全，长春长生正对有效期内所有批次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全部实施召回。

湖南疾控称，湖南境内没有涉事疫苗。

湖南疾控介绍，照技术指南要求，狂犬病疫苗接种应当按时完成全程免疫，尽量使用同一品牌的狂犬病疫苗，若无法实现，可使用不同品牌的合格狂犬病疫苗继续按原程序完成全程接种。

江苏：江苏省内各地的疫苗都是通过批签发检验、审核合格后，经正规渠道统一招标采购，才能配送到各接种点供大家注射接种

7月20日，据江苏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微信@江苏疾控消息，目前江苏省内各地的疫苗都是通过批签发检验、审核合格后，经正规渠道统一招标采购，才能配送到各接种点供大家注射接种。

江苏疾控介绍，从2006年开始，我国已对全部上市疫苗实施批签发制度，即对每批疫苗出厂上市或者进口时进行的强制性检验、审核，在这种制度要求下，企业生产的每一批生物制品，都要经抽样、送检、资料审核及检验合格之后，才能上市，检验不合格或者审核不符合规定的，不得上市或者进口。

另据中国江苏网7月19日报道，目前，扬州市大部分地区使用的是辽宁成大的狂犬疫苗，对于少部分使用长春长生公司疫苗的地区，已经采取措施进行处理：一是积极配合长春长生公司封存其狂犬疫苗，二是不再采购和使用其狂犬疫苗，三是对已接种长春长生疫苗，且未全程接种完成的受种者，根据狂犬病接种指南和江苏省二类疫苗指导意见用其他厂家同品种疫苗，完成全免疫。

河北：已经全面停用并封存长春长生生产的狂犬疫苗

7月21日，据河北广播电视台官方微信@河北综合广播报道，河北省疾控中心免疫规划管理所所长张振国介绍，长春长生生产的狂犬疫苗在河北省的采购目录之内，目前全省各地疾控机构已经全面停用并封存该企业生产的狂犬疫苗。

西藏：从未在长春长生购买“人用狂犬病疫苗”和“吸附无细胞百白破联合疫苗”，与该公司无任何业务关联

7月21日，据西藏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微信@西藏疾控消息，西藏自治区疾控中心高度重视此次疫苗事件，安排专人再次对相应疫苗采购、供应、库存等情况进行了严格排查，再次确认，西藏自治区从未在长春长生购买“人用狂犬病疫苗”和“吸附无细胞百白破联合疫苗”，与该公司无任何业务关联。

西藏疾控中心还称，也未采购使用武汉生物所生产的批号为201607050-2无细胞百白破疫苗(根据国家药监局公布的信息，此两批次问题疫苗分别销往山东、重庆和河北等地)，特此说明，请广大西藏市民放心接种疫苗。

浙江

：长春长生公司通知召回原批准上市的狂犬病疫苗，我省已全部封存

7月22日，据浙江新闻客户端报道，7月22日晚，浙江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微信对全省相关疫苗情况进行了权威发布，浙江省使用的疫苗都是国家药监批签检验合格的疫苗。

浙江疾控中心称，经检查，浙江省没有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通报的涉事批次疫苗，为确保接种安全，长春长生公司通知召回原批准上市的狂犬病疫苗，我省已全部封存。

对于长春长生公司生产的百白破疫苗，浙江疾控中心提到，近五年，长春长生的无细胞百白破疫苗未进入我省使用，我省供应使用的无细胞百白破疫苗均为国家药监批签检验合格的疫苗。

广东

：无长春长生公司涉事批次的狂犬疫苗

7月22日，广东省疾控中心官方微信发布消息称，目前广东并未采购国家FDA早前通报长春长生公司涉事批次的百白破疫苗；而早前通报的狂犬疫苗并未出厂上市，因此广东省亦无该公司涉事批次的狂犬疫苗。

广东疾控中心还表示，疫苗批准上市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临床试验证明其安全有效，才会被国家批准上市。因此，只要严格按照接种程序接种的符合国家批准的合格疫苗，就可以产生抗体，市民无须进行抗体检测。

陕西

：长春长生生产的其他批次狂犬疫苗也已全部实施召回

7月22日，据央广网报道，记者从陕西省疾控中心获悉：国家食药监总局查出的问题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尚未出厂，该公司生产的其他批次狂犬疫苗也已全部实施召回，而问题“百白破”疫苗陕西省在招标采购中没有涉及相关批次。

四川：问题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已全部实施召回，并未进入社会

7月22日，据四川在线报道，记者7月22日采访了省卫生计生委疾控处相关负责人，据了解，问题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已全部实施召回，并未进入社会，而问题“百白破”疫苗由于四川省在疫苗招标采购中没有涉及相关批次的疫苗，因此公众可以放心。

江西

：未采购涉事批次疫苗

7月22日，据中国江西网报道，记者从江西省疾控中心了解到，江西省未采购涉事批次疫苗。

吉林：

根据国家药监局调查2017年长春长生涉事百白破疫苗并未流入吉林省。

辽宁：涉事的两批次百白破疫苗未供应辽宁省

辽宁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指出，经核实，涉事的两批次百白破疫苗未供应辽宁省。2018年7月15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布的《关于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的通告》明确指出，所有涉事批次狂犬病疫苗未出厂和上市销售。

安徽：全部停用长生狂犬疫苗未采购问题批次百白破疫苗

安徽省疾控中心对外通报了长春长生生产的疫苗在安徽使用和后续处置情况。

通报称，目前，安徽省境内已全部停用长春长生公司狂犬疫苗；未采购长春长生问题批次疫苗。对已接种长春长生狂犬疫苗部分针次但尚未完成全程的接种者，可使用另外品牌的狂犬病疫苗，按照原接种程序完成后续接种。

根据2017年11月3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发布信息：安徽未采购涉事批次的百白破疫苗，上述批次百白破疫苗未流入安徽。

云南：未采购涉事批次狂犬病疫苗

今日从云南省疾控中心获悉，对于长生生物这两个出问题的疫苗，云南省均未采购，公众可以放心接种疫苗。

昆明市疾控中心表示，今年该中心采购的狂犬病疫苗国产的主要是广州诺诚、宁波荣安生产的，并没有长春长生生产的产品。

甘肃：效价指标不合格百白破疫苗未流入甘肃

7月22日，甘肃省12320卫生热线表示，效价指标不合格百白破疫苗未流入甘肃。同日，甘肃省食药监局亦称，甘肃省并未流入涉事百白破疫苗，请家长尽可放心。

宁夏：长生公司涉事疫苗未流入已停止购进其狂犬疫苗

经调查，2017年以来宁夏共采购长春长生公司人用狂犬病疫苗26090人份，已使用22258人份，报废2人份，目前召回封存3830人份。上述疫苗为长春长生公司生产，但不属于通报中涉及的疫苗批次，为药监部门检验合格的疫苗。关于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提及的长春长生效价降低的无细胞百白破疫苗，涉事批次未流入宁夏。

根据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的有关指导意见，宁夏自治区卫生计生委针对本次事件确定了狂犬病疫苗接种程序：已使用长春长生人用狂犬病疫苗但未完成全程接种程序(五针法)的，可以选用其他厂家的狂犬病疫苗按原接种程序继续接种。目前全区人用狂犬病疫苗接种工作正常有序。

内蒙古：没有涉事狂犬疫苗与百白破疫苗

23日，内蒙古自治区综合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发布消息，内蒙古没有涉事狂犬疫苗与百白破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