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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保罗·高更(Paul Gauguin 1848—1903年)是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陶艺家、雕塑家及版画家。高更同塞尚、梵高并称为法国后印象主义的三大画家。保罗·高更厌倦欧洲文明和工业化的社会,对传统艺术的优美典雅也相当反感,他向往原始和自然的生活,希望在原始民族、东方艺术和黑人艺术中寻找一种单纯率真的画风,创造出既有原始神秘意味又有象征意义的艺术。
1848年保罗·高更出生于巴黎,他的父亲是新闻记者,母亲是一位秘鲁作家的女儿。保罗·高更幼年时全家迁往秘鲁,在那里生活了4年。青年时代的高更当过水手,1871年他进入巴黎一家证券交易所工作,成为一位成功的股票经济人。1873年同丹麦女子佳德结婚,也正是从这一年起,25岁的高更开始业余学画。后来结识了毕沙罗,受到毕沙罗的指导,同时开始收藏印象派画家的作品。1876年保罗·高更的一幅画入选沙龙,这增强了他的自信心,于是他更加专注于艺术创作,参加了后四次印象派展览。
1882年股市大崩盘,他丢掉了股票经纪人的工作,他自信地认为可以将业余爱好转变成职业追求。1883年保罗·高更辞去交易所的工作,成为一名职业画家。但高更的画一幅也未卖出,生活变得十分拮据,只好同妻子和五个儿女迁到丹麦。
画商提奥·梵高,即画家文森特·梵高的弟弟,一直看好高更的前景,1888年开始替他卖出画作。后来保罗·高更带着一个儿子返回巴黎,生活仍相当贫困,只谋到一份张贴海报的工作,但高更仍然坚持画画,直至彻底同家庭决裂。
高更与妻子梅特·高更
高更妻子与孩子
高更受到印象派朋友的影响,还受到象征主义,日本版画等多种因素的影响。高更总是向往着远方,留恋那些具有异国情调的地方,他要求抛弃现代文明以及古典文化的阻碍,回到更简单、更基本的原始生活方式中去,他很愿意过野人的生活,这使他在39岁时踏上了去巴拿马和马提尼岛的旅行,在那里找到了自己期望的东西。
43岁那年高更卖掉部分作品以筹集路费,前往南太平洋岛屿塔希提,在一个小村庄里居住下来。他像当地土著居民一样赤足裸身,布衣素食,还娶了一个土著妇女为妻。由于生活贫困,两年后高更回到法国,带回60多幅作品,并依靠一小笔遗产在法国生活了两年。但高更早已厌倦都市生活,于1895年再次来到塔希提岛。在那里高更贫病交加,煎熬度日,但是他仍然创作了不少作品。1901年高更迁往另一个小岛——多米尼加岛,最后病逝在那里。
1893年高更从塔希提归来后写出《诺阿·诺阿》。这不仅是他的生活记录,也是艺术宣言。
高更的欢愉小屋
英国作家毛姆小说《月亮和六便士》中的男主角就是以高更为原型的。小说描写了一个比较成功的中年英国股票经纪人,原本过着生活富裕、家庭幸福的中产阶级生活,突然放弃了一切,抛弃妻子,跑到巴黎去学画,而且精神基本被对绘画的狂热所操控。由于画风独特,一幅也卖不出去,贫困潦倒。后来,他通过帮人干体力活,偷渡到南太平洋岛国塔希提(又译大溪地),与当地的波利尼西亚人生活、生子和绘画,创作出不朽的作品。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五十多岁即染麻风病而死。小说生动地描绘了画家是如何从一个“捡拾地上六便士”的平庸踏实之人转变为那种被内心激情所驱使的追星揽月之人。不过高更的现实生活和小说有极大的出入。
2003年高更去世百年后,秘鲁作家略萨完成了长篇小说《天堂在另外那个街角》,平行叙述高更与他的外祖母、社会活动家弗洛拉·特里斯坦的故事。外祖母为之奋斗的天堂富于社会主义理想,是为工人、女人、边缘人服务的;高更的则完全相反,他的天堂只有解放的自我,只有纯粹的艺术精神。
《天堂在另外那个街角》第一版封面
(点击旋转图片获得清晰效果)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
在1893年11月高更举办了他的《塔希提人》(Tahiti)画展,结果是彻底失败,在物质上收入是零。而他那新颖、神秘、野蛮的绘画,赢得了一些崇拜者。病魔和家庭丧女的不幸使他想到自杀,得救后画了一幅传世杰作《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尔后他又移居马克萨斯群岛。
这幅画的婴儿意指人类诞生,中间摘果是暗示亚当采摘智慧果寓意人类生存发展,尔后是老人,整个形象预示人类从生到死的命运,画出人生三部曲。画中其他形象亦都隐喻画家的社会的、宗教的理想,颇具神秘意趣。这幅画是高更全部生命思想及对塔希提生活的印象综合,是他献给自己的墓志铭。
《雅各与天使搏斗》
这看来是一个基督教题材。实际上,画家是描绘布列塔尼半岛上农妇在教区牧师讲解教义时,眼前所产生的幻象。布列塔尼农妇头上戴的古怪帽子,加强了画面的装饰效果,而宗教传说中的“搏斗”场面,却被处理在不太明显的地方,以象征这些虔诚的布列塔尼农妇头脑里所映现的幻象。
《你何时嫁人》
《消遣》
《沙滩上的塔希提女子》
《幽灵在监视》
《两个塔希提姑娘》
高更的画是安宁的,但安宁之上笼罩着哀伤。这些描绘年轻女子的画作中,她们的纯朴,她们的健康,她们肉体的质感,都无可挑剔;但她们脸上总是笼罩着挥之不去的忧郁,除此之外也无所表达。这种忧郁是先验的,莫名的,她们未必知道自己为什么忧郁,乃至什么是忧郁,她们只是与其所处的背景,与整幅画的色彩和气氛保持一致而已。
《缝纫的梅特·高更》
《穿晚礼服的梅特·高更》
《缝纫的梅特·高更》中,高更夫人还是一位兢兢业业又楚楚可怜的家庭主妇;到了《穿晚礼服的梅特·高更》—— 那时离高更与家庭彻底断绝关系已经不远了,画家眼中的妻子显得又矜持,又委屈,似乎对高更热衷于绘画而毁掉本来幸福的家庭愤懑不解;而他也怜悯她,只是没有办法。
《布列塔尼牧人》
这幅画里用的是勾黑边的色彩平涂。这些平涂面是彼此对立的,为的是不依靠中间调子而表现出空间感。有些色彩画得很随便,不能反映现实:林子是紫色、橙黄和红色,山是紫褐色,石头是粉蓝色,房子是白色和蓝色,猪是黄色,放猪的孩子穿的是蓝色和紫色的衣服。这幅画的整体在形和色上是统一的。它的独立自主性已经达到这种程度,即为了创造一个具有独立生命——艺术生命的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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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郭靖媛      主编: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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