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哪儿,就去大理啊!
如果不考虑直飞的机票往往都不便宜,
如果不考虑这里其实也成了热门目的地之一,
如果不考虑你已经去过一次甚至多次……
在云贵川+西藏这一大片土地上,大理就像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虽然也被冠以“文艺”的标签,成为无数文艺青年莫名向往的目的地之一,但是跟丽江的浮躁比,它似乎少了一些风尘;和西藏的肃穆比,它似乎又多了一些嬉皮。
如果你问:大理有什么好玩的?其实除了洱海、喜洲、海边民宿等已经被说烂的关键词,即便已经去过很多次的人也很难再有更贴心的推荐。因为在这里,很多时候,它对你的意义都集中体现在你认识了谁,跟他玩了什么,而这个人正好是在地人或者新大理人
◆ 大理和那些如鱼得水的人
大理就像一块奇妙的土地,或许洱海边没有爱情,但是这里的故事却时刻发生着。

在这里,杨丽萍把自己的家装扮成了人人都羡慕的花园;导演张扬用《生活在别处》演绎了大理新移民的故事;村长兼设计师的赵八旬把造房子当成是一种修行;摄影师赵渝将废弃的床单厂改造成了新大理人的文艺据点;旅行家张炜在苍山上拍鸟一呆就是7年……
在这里,不管你是谁,做什么好像都不会太出格。
就像13年出现在人民路上卖书的老诗人北海,他满嘴胡渣,白发苍苍,还抽着旱烟……怎么看都像一个糟老头。但是,在大理的圈子里他却小有名气。51岁的时候只身离开家乡,一个人一辆自行车一走就是十万余公里;虽然64岁才出版第一本书,但70岁高龄仍不放弃创造……摊子上卖的都是自己写的诗集,他不招揽客人,却每一次都会给卖出去的书认认真真地签上自己的大名,就像一种神圣的仪式感。
也像一个捡捡垃圾、努力画画的90后小青年文抑,因为每天出门看到各种纸盒包装觉得被丢弃本身太可惜,于是就发挥自己画画的特长,到处捡废纸画,并随手把他们贴在墙上,渐渐地古城里的人都留意到这个文艺的拾荒者,新大理人们甚至决定基于此来一场环保的运动……
有人说呆在大理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跟自己的懒惰做斗争。或许正因为没有了城里的快节奏,他们才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顾忌对和错,自己开心就好。
◆  农场和那些被生活化的农田
从古城的人民路、小酒吧走出来,在去往洱海边或者深入小村子的路上,你或许会被大片大片的农田吸引。而在这些寻常的田里衍生的农场,则在这两年掀起了大理的新生活运动。农场主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却都循环着自然法则的耕种。

银桥镇的六太郎的农场,在苍山脚下,主人是一对日本夫妻(据说它们还在这里接生了自己的孩子)。他们有自己的地,种植有机蔬菜、水稻,还会用手工冷榨麻籽油做成护肤品和沐浴乳。曾经有朋友问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独家技术跟工厂合作批量生产麻籽油?他的回答是:他爱这个东西,而工厂里的人只想完成工作!

彩虹农场的主人小丽,是从北京搬来的前珠宝设计师,她曾在北京过着跟大部分年轻人一样的生活,凌晨两三点睡,早上六七点起,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后来她来到了大理,又偶然间邂逅了秋收时的农田,便一狠心租下了如今的这片土地,过起了自给自足的生活。在大理,她们家的橄榄油、野蜂蜜调味的手工烤面包很有名。

弥渡农场的主人是一个伊朗人Faraz,在大理已经呆了15年,是农场里面的科技派。他为大理带来了樱桃、树莓和牛油果树,并不断在自己的农田上实践新的可能性……Faraz的农场用山泉水做浇灌,同时用没有生长过其他农作物的新土培育,完全没有污染。

在所有农场中最有名的应该算柴米多,它把其他农场和更多有意思的大理人都聚到了一块儿,大家在固定的时间在他们家的空地上交流,邻居们以食物、器皿和音乐坦诚相见。游客们都把它定义为一个文艺市集,而在这些人看来这个每月一次的生活市集(包括农夫市集、手作市集、音乐表演、主题派对等)和每周一次的草坪开放日(自家农场市集)更像是朋友的聚会。六太郎带来了他们家的麻籽油、小丽烤了新鲜的面包、Faraz家洋蓟也正好成熟了……
古城的叶榆路上还有柴米多餐厅的美食市集,每周六,你都可能尝到分散在古车各个角落的世界美食——六太朗的味增汤、松乐农场的乳酪、不正宗料理的叉烧……古城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人物们都可能在这里抛头露面。
在大理生活的人好像都有着自己的圈子,那个圈子离游客很远,而离大理的生活很近很近。
◆  民宿和那些隐居在洱海边的屋子
2014年《心花怒放》的上映,让一大波“文艺青年”都涌向了这个小城,这也催生了海边民宿更为蓬勃的发展。双廊彻底沦陷了,13年前只有零星几栋屋子的才村码头现在也一整排全是民宿,来大理要住一晚海景房不知道成了多少人的必玩清单之一。杨丽萍的艺术酒店、八旬的大理双廊2013艺术酒店,堪称设计经典的无舍、青朴……除了这些有口皆碑的民宿,在大理不为人知的地方,还有更多躺着就可以看洱海日出的民宿如雨后春笋般开业了。
金梭岛上的拾光,由两户从北京千里迢迢赶来的家庭组建,从地基到土建到装修都放置着主人们的爱情、青春和梦想。

下末南村最深处的归心,是杭州设计师祝强在大理的第二个作品,整个房子的三分之一都延伸在水上,在每间房里都可以躺着看日出。
葭蓬村(环洱海最小的自然村)的慢屋揽清,今年刚刚开业,院子里有果树、后院有菜地,家具陈设都是拆除的老木房梁改造的,海景房之外它还有几分理想花园的意境。
七场村的大理千里走单骑·六悦酒店(杨丽萍艺术酒店的姊妹酒店),由四只集装箱组成的它,就在洱海边的悬崖之上。鲜艳的箱体让它看起来像行为艺术品,清澈的海水又让它有几分圣托里尼的错觉,无处不在的仙人掌则让人仿佛跨越到了荒漠……
大理有太多美的屋子,他们把设计的细节做到了极致,甚至无可挑剔,但是很多也恰好丧失了大理本土的风味。
◆  苍山和那些大理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
苍山洱海大家向来都是连着说的,但是来大理,更多人都只把美好的想象留给了洱海的日出日落,而苍山是什么?大概只是阻挡了山那一头风光的一道屏障吧?但是,只有当地人才知道——

每年四五月份的时候应该进一趟山,那里的花甸坝和西坡珍藏了这个季节最美的花海;
山里还有一个多肉植物园一样的寺庙——寂照庵,不仅颜值不低,还有免费的斋饭提供。严厉的老师太对浪费粮食、破坏花草的来者从来就是毫不留情;

@陈泽应
海拔3800多米的地方,摄影师奚志农还构建了一个苍山自然中心,用一种有趣的方式展示了被大众视为“无聊”的苍山生物。

如果有一天洱海被商业化得所剩无几,或许大家才会想起苍山——可以去山顶建个咖啡馆!到深山老林建一栋小木屋……不也一样噱头满满。
◆   小店和那些有关于文艺的所有想象
有关于大理文艺的想象还植根在咖啡馆、书店、小酒吧等从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就存在的小店里。就像张扬常去的鸟吧,2012年开业至今、大理最有名的海豚阿德书店,延伸到海里的1969海上咖啡馆、许嵩、奚志农等大咖的孩子们就读的猫猫果儿幼儿社区(苍山学堂)……虽然属于人民路的大理早已死在商业化的路上,但是对于大理而言,只要这群有气质的人还在,新的“人民路”还是会重新诞生。
古城苍坪路店尽头,普通游客几乎都不会注意到的一条小路上,新大理人们又有了新的据点——大理床单厂艺术区。三栋带着明显七八十年代风格的红砖厂房围合成一个小小的广场,而这一小片地儿就足以支撑起大理文艺生活的大半个江山:女贼的杂字书店、阿德的海豚海德书店、奚志农的野性中国工作室、张扬最常去的鸟吧……那些在大理文艺的字典里常出现的关键词,都汇聚到了这里;哪天你来了,可能还会碰到那些常被提到的人被淹没在人海里,你却没有认出来。
艺术区的创办人就是在苍山拍了7年鸟的摄影师赵渝,2013年在给大理摄影节寻找场地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几近荒废的地方,于是就跟政府签下了10年的租约,再以极其便宜的租金转给大理的艺术家们。他们想让热爱艺术的人在这10年的时间里还可以尽情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是被昂贵的租金被迫去更偏远的地方。
◆   大理,大概是一个你去了还想去的地方。

人民路(图:@孤独的守风琴)
几年前第一次去大理,空荡荡的古城没什么人,晚上的人民路,“嬉皮士”们摆着自己的摊子,有说有笑,相比起经营生意他们更像是在经营彼此间的关系。
只是那个时候双廊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工地,尘土飞扬,找不到一处让心落脚的地方。
喜洲早集
去年再路过大理,人民路上的氛围不再,多了KFC、美食城和不停歇的装装修修,一阵陌生感之后忽然觉得这地方又是这样的熟悉——原来是越来越像丽江了!
幸亏还有喜洲早集这样的存在,让你在汹涌的人潮之外还瞥见了几番生活的曼妙。

寂照庵
今年再去大理,听说早一批来大理的人都退居到了更远的乡下,阵地不在了,但是彼此间的联系却还保留着,生活家们的圈子依旧活跃。
逃开已经人流挤挤的洱海边,来到苍山深处,寂照庵的斋饭、花甸坝的花海、山顶的苍山自然中心……你会发现所谓的苍山洱海,苍山一点都不输洱海。
不知道去哪儿,就去大理啊。
至少,每次来这里你在见证它变化的同时也捕获了更多未知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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