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越专制,越暴力。
伊斯兰改革是对穆斯林群体利益的重新分配。
穆斯林世界,最缺乏的是压迫底层女性的声音。
穆斯林和世俗世界的剧烈冲突,是伊斯兰世界内部矛盾的体现。
让我们来看下,穆斯林世界是怎么看待伊斯兰改革问题:

绝大多数的普通穆斯林,像其他宗教的信仰者一样,也是重视家庭生活,祈祷和平与安全,平静地生活。而那些极端伊斯兰分子,他们自闭而不宽容,没有能力跟今天现代社会的其他社区共存。他们用杀害平民的方式谋求政治目的,不仅造成生命的丧失和亲人的痛苦,也严重伤害了真正伊斯兰教的信仰者。
对伊斯兰的问题,解决方案不应走极端:不是穆斯林都放弃伊斯兰教,更不能总夸赞伊斯兰文化遗产怎样辉煌,穆斯林社会应更强烈地谴责极端伊斯兰分子。
但这还不够,穆斯林还应一致发出结束伊斯兰世界专制政权的声音,因为专制是阻止穆斯林社会和平与进步的最大障碍。
安华认为,“球在人民(穆斯林)一边”。
----安华 Anwar Ibrahim
马来西亚的反对党领袖 前副总理
观点:
专制是阻止穆斯林社会和平与进步的最大障碍
穆斯林自身是解决伊斯兰世界问题的关键。

温和穆斯林仅仅谴责恐怖主义是不够的,还应该一致拒绝那种传播仇恨的“读经”、对《可兰经》的解释——要用武力征服不信伊斯兰的国家(圣战)、迫使他们成为穆斯林国家。
必须诚实地承认,伊斯兰的历史有太多的暴力和征服,清真寺的经书传授是有严重问题的。他强调只有正视那些弊端,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激进伊斯兰的问题。
----哈米德 Tawfik Hamid
原激进组织成员
观点:
穆斯林应该一致拒绝传播仇恨的“读经”,和对《可兰经》的暴力解释。

纳瓦兹回忆说:“在被关入埃及监狱前,我被伊斯兰圣战的布条蒙住了双眼,不过最终我除下了它。”
纳瓦兹认为,他投身其中的是具有宗教含义的政治运动,而非具有政治含义的宗教运动。要打击恐怖主义,重要的是预防,宣扬反对极端主义的思想,而非武力。前些时候,在巴基斯坦的一次校园演讲中,他一再强调抛弃激进主义的迫切性。他对现场的上百名学生说:“我们一定要收复伊斯兰教,收复巴基斯坦。”

----马吉德·纳瓦兹 Maajid Nawaz

原激进组织成员

观点:

世上16亿穆斯林可以分为大多数虔信但和平的穆斯林、少数的极端分子以及很少的一些冒着生命危险质疑自己宗教的异见者。但伊斯兰教只有一个,不可否认它的一些关键教诲——特别是有义务发动圣战——与自由社会的价值观格格不入。
穆斯林必须要做的五条关键教义的修订,以期将他们的宗教带出公元七世纪,进入二十一世纪。
----阿亚安·希尔西·阿里 Ayaan Hirsi Ali
原激进伊斯兰女性
观点:
伊斯兰的关键教义需要修订,以适应二十一世纪的价值观


新疆信奉瓦哈比派思想的人,并不是真的虔诚信仰者,而是为了让政府难堪的一种消极抵抗。应用宗教常识抵御宗教极端思想,并希望重塑伊斯兰教开创之初的价值观——多元化、重视教育和开放市场。因为在今天新疆的维吾尔社会,这些价值观正在悲剧性地远去。 
有的年轻人也许不完全能够理解我的话,觉得一个宗教人士不谈宗教教义反而谈起了政治民生,其实在任何时候,宗教都不仅仅只是宗教,它和一个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密不可分。…伊斯兰教发展到现在,不能将自己隔绝于主流文明之外。活在当下,而精神回到中世纪,这没有任何意义。
----阿布杜热依木•伊明阿吉
阿吉先生 前中国伊斯兰教协会副会长
观点:

宗教不只是宗教,它和一个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密不可分。
伊斯兰教发展到现在,不能将自己隔绝于主流文明之外。
活在当下,而精神回到中世纪,没有任何意义。

欧洲宗教改革是希腊文圣经与拉丁文圣经之争,因为译文的差异,导致教义分歧,信教群众对教会长期积累的不满情绪借此爆发,最终导致对教会的批判和改革。

世界的《古兰经》版本,标点符号行文语句完全相同,不会存在译文错误问题。
《古兰经》的“修订”对于一个启示录宗教而言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将解构伊斯兰作为天启宗教的神圣性。伊斯兰并非不能被解构,但必须有一个切实的理由(证据)。实际上《古兰经》一直在经受时代的检验,比如某段经文出现显而易见的、确凿无误的常识性理论错误,如在自然科学领域,其神圣性无须宗教改革便会自然消解,但至今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另外,《古兰经》作为一部启示录经典,属于纯粹的信仰范畴,人们对其只有信与不信,没有必要修改。伊斯兰世界也没有一个类似天主教教会的宗教团体有资格对其进行修改。
-----李云飞阿訇
山东德州 伊斯兰历史学家
观点:
欧洲基督教改革的原因,是圣经的译文差异。
《古兰经》是纯粹的信仰范畴。
伊斯兰无需改革,也无法改革。


伊斯兰是全人类的信仰和道路。人性是永恒的,伊斯兰更是永恒的。人类社会的产生与存在,有确实考古化石的已有二百五十万年历史,在这二百五十万年漫长历史中,根椐古兰经的启示,我们可以发现人类社会总是以这样的一种摸式发展和沿续:文明——蒙昧——文明——蒙昧 --文明…… 这样周折而复始,波浪式地辗转反侧地向前发展,直至末日审判。整部人类历史就是一个伊斯兰不断衰落和不断复兴的历史。穆罕默德所复兴的信仰,就是易卜拉欣(亚伯拉罕)的信仰,就是穆萨(摩西)的宗教和尔萨(耶稣)所复兴的信仰,就是人类最初的始祖阿丹(亚当)的信仰。也就是说,自从人类社会产生的那一天起,伊斯兰就存在了。
伊斯兰是不是宗教?……,伊斯兰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不是宗教,伊斯兰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但是伊斯兰绝非仅仅只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伊斯兰也并不仅仅只是一种信仰、一种价值准则,对穆斯林来说,伊斯兰更是一条生活的道路,是造物主与人类之间的约言,是一整套完美的生活制度。
《古兰经》是造物主的语言,这是毫无疑问的。无视这一事实而捏造说穆罕默德创立了伊斯兰教”的人,如果不是出于无知,就是别有用心。伊斯兰(和平、安宁、顺从)并不是某一个人所创立的,也不是某一群人所创立的,它既不是阿拉伯人的民族宗教,更不是中国人的外来宗教,而是造物主为人类所拣选和预定的道路,是人类的本性所共同向往的一种生活方式。对整个犹太——基督教文化而言,“天启”是不存在的,“宗教”不仅必然和“主义”一样要有一个(或者一群)创始人,并且可以随时快语进行“改革”。
伊斯兰是人类文化的一切甄别工具和指导轴心,作为天启的信仰、道路和药方,《古兰经》和伊斯兰高于一切人为的文化和思想,穆斯林的责任在于以伊斯兰为指导,去改造人为的文化和思想,而不是把伊斯兰作为多元文化中的其中一元,与其他蒙昧文化平等地对话、交流、撞击、融汇,更不是去“有选择地吸取先进的外来文化”“适应时代的发展”——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只适应于犹太——基督教自身,伊斯兰既不是犹太教,也不是基督教,伊斯兰根本就不是宗教,因此所谓的“宗教改革”不适用于伊斯兰,文化多元论也不适用于伊斯兰。
文化多元论直接否定了真理的唯一性和天启性,否定了《古兰经》的天启性和神圣性,把天启的真理(伊斯兰)与人为的思想、主义混为一谈,从而也就否定了伊斯兰的普世意义和《古兰经》对全人类永恒的指导意义。文化多元论与伊斯兰是格格不入的,对穆斯林世界来说,文化多元论的危害更是显而易见的,它不仅混淆了伊斯兰(文明)与非伊斯兰(蒙昧之间的差异,同时也混淆了大众的道德判断。
难道《古兰经》不足以指导我们吗?除了伊斯兰,难道我们还有什么更正确的道路吗?
伊斯兰世界所迫需的,既不是经济的“快速发展”(安拉欲使谁富裕就使谁富裕,安拉欲使谁窘迫就使谁窘迫,天地的宝藏只是安拉的),也不是对“伊斯兰文化”进行革新或“吸收外来的先进文化”,相反,穆斯林要自强,首先就应该从伊斯兰世界清除一起非伊斯兰的“先进的外来文化”(蒙昧),以恢复伊斯兰的纯洁性,只有紧抓安拉的绳索——《古兰经》,切实地遵循造物主的教诲,才能引导我们走向一条正确的道路,才能战胜侵略者,战胜那些对伊斯兰虎视眈眈的不信道者,才能清除社会达尔文主义和民族国家主义这一精神瘟疫对人类社会的侵蚀和毒害,才能使人类摆脱蒙昧和野蛮,从而走向和平与文明。这才是历代伊斯兰学者的共同主张。
----史未安先生
汉族 穆斯林学者
观点:
伊斯兰是全人类的信仰和道路。
自从人类社会产生的那一天起,伊斯兰就已经存在了。
伊斯兰不是宗教,伊斯兰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更是一条生活的道路、一整套完美的生活制度。
《古兰经》和伊斯兰高于一切人为的文化和思想,非伊斯兰都是蒙昧文明。
文化多元论不适用于伊斯兰。
宗教改革不适用于伊斯兰。


基本概念
伊斯兰的产生
伊斯兰于7世纪初产生于阿拉伯半岛,比佛教和基督教晚7个世纪。
《古兰经》
《古兰经》教导的信仰体系类似于旧约圣经,很多人物和故事源于圣经和犹太教的经典。比如说圣经中主要人物的时代顺序是:亚伯拉罕、摩西、耶稣。亚伯拉罕是当地整个民族的祖先,摩西是犹太教的创立者,耶稣则开创了基督教。穆罕默德直接将先知追溯到了亚伯拉罕(易卜拉欣Ibrahim),认为他开创的一神信仰是最纯净的。穆罕默德并未否定摩西和耶稣,他把他们放在众先知之列,而称自己为最后一位先知。
古兰经禁止翻译。只有阿拉伯语的是古兰经,其他语言的都是“译注”。
《古兰经》上写着:“要用战斗把世界上所有不信伊斯兰的人,都变成穆斯林”。
卡菲尔
不信伊斯兰教的人叫做卡菲尔,卡菲尔是《古兰经》里的专有名词,意为不信教者或异教徒。伊斯兰教认为卡菲尔是罪恶的,最终的归宿是火狱。《古兰经》规定,穆斯林要奴役他们、讥笑他们、杀戮他们、斩首他们、断指他们、睡他们的女儿而不许反抗……
伊斯兰教法规定,对于同样一神教的犹太、基督教和拜火教教徒,可以通过缴纳人丁税做下等人。
注:当代基督教、犹太教或其它宗教的教义,基本上是自律性要求。
穆斯林行为逻辑
穆斯林的行为逻辑是以穆罕穆德的言行为标准。
要了解伊斯兰,除《古兰经》外,应多研究《圣穆传》和《圣训》。
为什么穆斯林容易暴怒?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奈保尔(V.S.Naipaul)对此进行了深入研究。他曾两次去印尼、伊朗、马来西亚、巴基斯坦这四个非阿拉伯的穆斯林国家考察,随后写了《在信仰者中间》和《难以置信》这两本书分析穆斯林的心理。 
奈保尔得出这样的结论:伊斯兰教只提供信仰,只提供预言,却无法解决现实问题。面对民主而富有的其它文明存在,伊斯兰世界感到威胁。尤其是随着电脑、手机、卫星电视的出现,穆斯林们也从对比中发现自己的落后。但那些伊斯兰世界的独裁者,不是改革自身,而是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外部。奈保尔说,“和极权国家一样,抵抗西方成为支撑穆斯林独裁者的最有力支柱。
他们强调伊斯兰是纯洁、美好的,是腐败堕落的西方文化的侵入,尤其是外部大小两个魔鬼(美国、以色列)造成了伊斯兰世界的灾难。
奈保尔认为,“伊斯兰的狂热是一种被神圣化了的狂热,对信仰的狂热,对政治的狂热。”

后记
文明,因为对比野蛮显现。
文明,同样需要武力保障。
文明要么降服野蛮,比如美国降服日本;要么被野蛮吞噬,比如蒙古灭宋、满清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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