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自: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
导语
对每一个怀揣梦想的电影新生力来说,“拍短片”是积累经验与信心的选择,也是让创作者明确自我表达、兴趣与审美的“捷径”。从短片到长片,从青涩到成熟,是多数青年导演最终立于电影殿堂的路径。
法国时间5月18日14:30,由中国电影基金会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携手Madame Figaro、联合《看电影》举办的主题“行则将至,青年电影人发展路径”交流会在戛纳国际电影节电影市场中国馆举办。
导演/电影发行人/Revolr实验电影馆创始人皮普·乔多夫(Pip Chodorov),法国资深制片人/SACREBLE影业CEO罗恩·戴恩斯(Ron Dyens),Shorts电视台CEO/奥斯卡短片评委会成员卡特·皮尔彻(Carter Pilcher),入选本次2024戛纳国际电影节·中国青年电影全球推广计划的青年导演蔡杰、刘泰风,青年舞蹈家/国家一级演员刘迦,青年导演蒋佳辰,青年导演曾靖雄参加了本次的交流讨论。
嘉宾介绍
皮普·乔多夫(Pip Chodorov)
导演/电影发行人/Revolr实验电影馆创始人
出生于纽约,自1971年以来一直从事电影制作和音乐创作。他在纽约罗切斯特大学攻读认知科学,并在法国巴黎大学学习电影符号学。他主要专注于电影发行领域,在奥瑞恩经典影业(纽约)、UGC(巴黎)、Light Cone(巴黎)等公司工作过,目前在他1994年创立的Re:Voir Video(巴黎)任职。此外,他还是The Film Gallery(巴黎,2005年成立)的创始人和主任,这是专门致力于实验电影的第一家艺术画廊。他还是L’Abominable(巴黎)的联合创始人之一,这是一个合作式的DIY电影实验室,并担任基于互联网的实验电影论坛FrameWorks的主持人。自2013年以来,他一直担任东国大学(首尔)的电影副教授。
罗恩·戴恩斯(Ron Dyens)
法国资深制片人/SACREBLE影业CEO
于1999年创建了Sacrebleu。自那时以来,他制作了超过90部电影(短片、长片和系列),这些电影在全球范围内获得了超过2000次入选(戛纳、圣丹斯、柏林、奥斯卡、多伦多、威尼斯)并赢得了诸多知名奖项(金棕榈奖、银熊奖、凯撒奖)。他还执导了5部短片,这些短片曾入选戛纳、克莱蒙费朗等电影节。他是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法国电影凯撒奖学院、Unifrance和独立制片人协会(SPI)的成员。他的新动画电影《FLOW》入选了2024年戛纳国际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
卡特·皮尔彻(Carter Pilcher)
Shorts电视台CEO/奥斯卡短片评委会成员
作为Shorts International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卡特将短片在全球推向新高度。除了帮助发掘一些好莱坞最著名的导演外,他还开创了将短片带给更广泛观众的先河,自2006年以来举办备受欢迎的奥斯卡提名短片的年度戏剧活动。此后,他的公司已远远超越了奥斯卡短片。他经营着全球多个电视网络,专门播放短片。他的美国频道ShortsTV可在DirecTV上观看,他在意大利、拉丁美洲也经营着类似的频道。他还为Netflix的《爱、死亡与机器人》等系列影集为像大卫·芬奇和蒂姆·米勒这样的重要导演提供了制作高质量短片的平台和资源。
蔡杰 
青年导演
1988年生于广东潮州,中央戏剧学院电影电视系博士。《人海同游》获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最佳青年导演项目奖(2017)、第28届釜山国际电影节「新浪潮」竞赛单元、第7届平遥国际电影展「藏龙」单元、第53届鹿特丹国际电影节「光明未来」单元、第47届哥德堡电影节「英格玛·伯格曼」首作单元、第48届香港国际电影节「火鸟大奖」新秀电影竞赛单元。他还曾执导短片《云上佛童》(2012)、《有生之年》(2013)和《归省》(2014)。作品曾获第十一届中国独立影像展最佳短片奖,他个人亦曾入选Talents Tokyo 2016训练营。
刘泰风 
青年导演
2006年毕业于浙江传媒学院戏剧影视舞台美术专业,2010年进入芝加哥艺术学院(SAIC)电影系,深耕导演、编剧专业。2013年赴洛杉矶,进入美国电影学院(AFI)摄影系继续深造。他致力于研究好莱坞故事片电影摄影,毕业后便进入好莱坞工作,参与到许多国外影视剧的制作。2018年回国进行创作,他渴望通过电影来阐释当下的现实主义,渴望创作出艺术与商业兼备、具有生活洞察与思考的影片。其作品《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入围波兰EnergaCAMERIMAGE金蛙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处女作单元、印度果阿电影节世界全景单元、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国际劳工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刘迦
青年舞蹈家/国家一级演员
代表作:长片电影《一闪一闪亮晶晶》;短片电影《盲视》(第十四届北京国际电影节);电视剧《莲花楼》《极速悖论》;舞台剧《弗兰肯斯坦》中文版。
蒋佳辰
青年导演
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摄影系,至今已执导多部电影电视作品,其中包括获得第21届SIFF上海国际电影节亚洲新人奖最佳男主角奖/最佳编剧提名、第5届BYFF北京青年影展 年度编剧奖/年度影片提名/年度演员提名的《寻狗启事》;获得首届亚洲电影奖最佳处女作奖的《罗曼蒂克之城》,入围第37届华沙国际电影节主竞赛的电影《没问题》,电影《发财日记》、网剧《黏人俱乐部》、电影《冲撞》。
本次交流会,奥斯卡短片评委会成员,国际资深制片人、发行人等与优秀青年导演、演员一起从短片出发,畅聊青年电影人发展路径。以下是本次主题交流会等重点内容呈现,希冀每一位青年电影人都能在道阻且长、行则将至的创作之路上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格与未来。
Q&A
Q:对于年轻导演来说,拍摄实验短片或电影是不是获得电影拍摄经验的好途径?
皮普·乔多夫:我觉得最好的类比是把实验电影比做文学。它就像是一首诗,你可以按照自己想法来写,诗可以很个人化,传递信息,要有创新。
如果你写小说或者是非虚构故事的话,或许写过诗会对你的遣词造句有所帮助。但是如果是在实验电影方面深度研究,或者沉浸于写诗的话,我们叫做“你是靠机遇写作”。其实真的在于你的工作需要进行什么创作。当然,实验电影很有趣,可以尝试,但是陷得很深的话,你很难体验它带给你的娱乐。
实验电影和普通的故事短片创作有一个非常大的不一样,实验电影你有100%的创作自由。说到制作还有发行这方面,放映实验电影的剧院对这个片子没有特殊的要求,它愿意放五个小时,两个小时,但是非实验电影的创作所能进行放映的地方是有时间限制的。
罗恩·戴维斯:实验电影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即对不同地方文化有特殊针对性。我之前做过一个日本电影,这部电影是从中方角度进行制作的,可能电影对日本当地的文化和观众来说非常容易理解,但是作为(非相关文化背景出身)的我来说,虽然是这个电影的制片人,但是我根本看不懂这部影片。
这就说回到一点,在有的文化里你看到一部实验电影,你会觉得它是实验电影,比如在欧洲它是一部实验电影,但回到本土文化或许大家并不觉得它是实验电影。所谓的“实验”的表达其实是不同文化的表达,在今天这样一个全球化的世界里,我们所有的创作都在尝试让作品向某一种语言靠拢,即便如此,有一点还是非常重要的:电影包含非常多不同的表达,不同背景的观众的理解也不同,对电影来说不同方式的理解也很重要。电影是有不同的时间感和温度感的,所以同一部电影对不同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
卡特·皮尔彻:我来自shorts TD,我们在美国有合作超过300家剧院,我们每一年会产生大概400多万美元左右的票房收入。由此可见短片其实有非常大的观众群体,在北美之外,我们在美国、加拿大、欧洲、亚洲等地方都会做展映,在这个过程里能感受到全世界观众对短片的热爱。
对创作者来说,实验短片和短片的不同之处还是在于内容的区别。但总体来说,所有电影创作都有一部分实验的成分在其中。
我想举一个例子,这两年美国有一个投资20亿美元做短片的案例相信大家都听过,不过它其实是竖屏短剧。整个行业只知道横屏拍摄而并没有竖屏拍摄的经验,但其实竖屏内容已经具有席卷整个市场的力量,我们怎样才能更好地理解这种创作方式?一个很有意思的点是,一些实验短片创作者将科技、媒介和商业整个串联起来,推动了行业的持续发展。
吴妍妍:我想多介绍一下卡特,他对希望能够在短片领域有所发展的导演们会蛮有帮助的,疫情前我们有过合作,他是奥斯卡评选委员会的成员,同时也在做短片国际发行,刚刚皮普说短片很难找到国际院线发行,而卡特则一直在做这部分,而且是有营收且会和合作导演进行分账的。
我们之前的合作是我们会在他所在的地域提报短片,如果被选中的话,片子会在美国上(映)七天。因为奥斯卡对于短片竞赛单元的片子有一个硬性要求是必须在美国上(映)七天,然后他们会把几部短片连成一个长片在影院里进行放映,商业院线也可以放。如果我们在长片上没有竞赛的机会,那么可以更多地关注和重视短片,很多人是没有这方面的意识的。每年我们有好的短片,卡特及他的团队都会来看,如果觉得不错就会拿到美国的商业院线放映,然后为它争取参赛资格。在参赛资格方面,长片是要国家来选送的,短片则没有这方面的硬性要求。
罗恩·戴维斯:Pro就是短片导演,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拍短片,但是他下一步计划是通过短片来做长片。不过动画电影就不一定走这条路,如果你做了动画短片,再通过短片做长片其实会花太多的时间。因此很多动画制作人一辈子都在做短片,但是真人短片不同,你的制片人会鼓励你从短片向长片发展。
主持人:因为两位制片人来自不同区域,法国其实有很多来自政府的项目支持,但是在法国或者欧洲以外的很多国家,动画导演为了生存必须要从短片走向长片。
曾靖雄:我在不同大洲和国家都生活过,我可以利用一切触及到的资源制作电影。过去我为中国的很多真人合拍电影做过剪辑,最近我在做自己的第一部动画短片。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寻找自己的声音并找到将其表达的方式,所以我会回到短片领域进行尝试。因为拍摄长片成本很高,投资人也不好找。
投资人往往会推翻你的想法,这次我会去Indiegogo用众筹的方式启动项目,这是我从西方学到的,就是通过众筹的方式拍摄自己想拍的内容,去实验自己的想法。我不认为自己拍摄的第一部短片会是完美的,但拍摄长片会更难。你可以用拍短片的方式来试错。我可以把短片当作探索长片的途径,我很感恩能在中国工作,中国很开放。在中国,投资人一旦发现你的短片成功了,他们就会给钱拍摄长片。短片的成功可以验证你的创意能力,投资人会愿意投钱。我觉得这是中国的优势所在。在中国,我们有机会把短片打造成长片项目。
刘泰风:我也认同实验短片不是通往长片的路径的观点。我仍然在拍摄短片和实验电影,比如我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用的是16mm的胶片,我当时有一些备用胶片,于是我拿起相机拍摄了一些镜头,然后把它们串成镜头组。我在处理那些镜头的同时就有了下一部长片的想法。我认为我可以用实验电影来寻找新的技术或是寻找创造新的美国电影视觉效果的途径。如果你持续拍摄实验电影来训练自己,把它当作你的爱好,在日常生活中用智能手机拍摄一些东西,也可以找到灵感。
在这个灵感基础上添加更多想法,聚集更多人,拍摄一个议题。10年前我有一台大相机,我用它拍摄竖屏的东西。我们的艺术家拍的东西很棒,其中一个片子像是叙事片,有一支是黑白的,另一支是才彩色的,有一支是全绿的,一支是全红的……创作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觉得实验电影可以被用作音乐视频的概念,也可以是商业片的概念。
蔡杰:其实我已经好几年没拍短片了,这几年都在拍一个长片,如果说拍长片像跑马拉松一样需要很多耐力,那么短片就像短跑。有时候长度不同它所承载的表达也不同,接下来我会用短片呈现一些生活中的感受,希望能够实现。在国内短片不像长片一样有更多的回收渠道,不过中国有很多短片企划,比如广告短片,这些对青年导演来说都是不错的机会。
卡特·皮尔彻:短片可以让你在没有大设置构架的前提下实验自己的想法。我们发布的短片项目收到很多印度人拍的短片,其中有一个年轻导演叫Carrie,Carrie有一部很棒的片子,没入围奥斯卡,但是他坚持拍短片,后来拍了一些很棒的长片。他同时也是007系列最近一部影片的导演。我们尝试建立生态系统,法国有很好的扶持体系、政府支持,中国也有类似的政府支持。问题在于如何帮助投资人获得利润,以及创作利润,这是有可能的,也是我的梦想。
刘迦:大家下午好,我是青年演员,但我的身份其实有点特殊,因为我从5岁开始学习舞蹈,我大部分的生涯是做一个舞蹈演员,我现在也是大学的舞蹈老师。两三年前我拥有了演员的身份,对我来说电影和舞蹈有相通的地方,虽然两者的表演和表达方式、表达语言都不同,但任何一种艺术都是通过不同的艺术手法来进行自我表达和内心情绪表达的。因此在做演员的过程里,我也在不断摸索如何将自己二十多年的舞台表演经历搬到银幕表演中去。
前不久我参与拍摄了一个北影节的短片,整个过程对我来说很新鲜,无论是片场环境还是大家的工作方式我都非常喜欢。这与我平时在剧场里的工作方式和模式很不一样,因为我大部分的工作都是依靠身体语言进行表达的。但无论短片还是长片,从演员的角度看是能够在镜头前创造不同的角色,真的是一件非常过瘾的事情。此前我大概演过十多部剧,也演过舞台剧和话剧,包括最近演了中文版的《弗兰肯斯坦》,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我觉得通过这样的一个镜头的方式,我可以创造不同的角色,真的是一件非常过瘾的事情,之前我也演了大概10多部的剧,也在演舞台剧话剧,包括之前也演了中文版的巴尔克斯坦,所以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我为什么要去做这样的尝试?因为我觉得我的演员之路是从舞蹈演员到影视表演演员的过程,在影视表演方面我需要补足功课,打好基础,让自己自信坚实地越走越远。
我在北影节参与拍摄的短片是女性单元的一个作品,一个女性复仇故事。我刚拿到剧本的时候非常兴奋,觉得很过瘾。我在片子里是一个看上去是受害者的连环杀手,最后成了复仇的关键线索。
Q:作为演员的身份,参与一部短片的耗时大概是怎样的?
刘迦:当时我是第一次参加短片的拍摄,因为工作比较临时,也是我的经纪公司给到导演这样的一个选择,导演看完了之后,我觉得我的形象又很无害,但是眼神里又好像有一个坏人的潜质,所以就拿到了这样的剧本。
其实从拿到剧本到拍摄当天,前后应该大概是一个多月的样子,时间非常的短,然后从拿到剧本一直到拍摄完大概是一周左右,然后我的戏份部分大概三四天的样子。
因为我之前也有拍过一个歌舞片长片,是让我感觉到它的拍摄周期和自己作为演员所需要的准备时间非常不同的。短片我觉得是更加浓缩,时间更加的紧凑,但是我觉得好像在这样的一个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下,要做的和长篇一样的很多复杂繁琐的一些工作和事情,所以我觉得拍摄了短片以后,反而对我作为演员来说,作为塑造角色的这样一个身份来说,是有很大的一个提升和锻炼,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导演想要表达的人物的身份情感,包括自己要去揣摩很多剧本上不具备的一些自己的联想和这个人物相伴,所以我觉得是一个新的体验。
皮普·乔多夫:对我来说,电影创作像是信仰一样,是我们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所以没有所谓的“准备时间”,因为我每天都在不停地创作。
说回到钱的问题上,因为我们大家一直在讨论钱,我觉得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最好的电影其实都是没钱或者用很少的钱来进行创作的,我想告诉所有创作者的是,不要为了钱去等待,你需要做的是去拍。
蔡杰:关于时间我想分享两件事,我自己在七八年前,曾经试过去东欧一个很小的国家爱沙尼亚做交流,那是我第一次到那个国家去,且要在一个月时间里完成一个纪实短片的筹拍和制作,当时拍了七天的素材,而最终短片之用了最后两天的素材。这些都不妨碍我最终完成了完整的自我表达。
我长片的摄影指导黄树立,去年他的一个短片入围了柏林的竞赛单元,这部短片拍摄耗时一天,是自己用一台数码相机拍的,这让我觉得创作是一切皆有可能。
刘泰风:我在芝加哥的毕业作品是用画外音来配这个作品,当时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来准备,一共有三个地点,有一个公寓,然后还有街道,有两个演员,这个16分钟的作品入选了芝加哥的某电影节。我还有一个成片片长20分钟的作品,一共花了55,000美元来制作,拍了6天,用的是好莱坞的标准。我们整个组有60个人,这个片子最后得了美国导演协会迈克最佳学生短片奖。
我觉得当我们在寻找创作目标的时候,有时这个目标可能只是一句话,即你创作的原因。所以我很认同一件事是,拿起相机,调动你身边所有的资源进行创作。
Q:短片的未来是什么?它是长片的垫脚石还是在未来也能够发展出类似长片的商业模式?
卡特·皮尔彻:我对短片的看法可能和拍长片的人不一样。我过去是一名投资银行家,后来做了一家公司,现在我们公司还在,拍了20年短片。越来越多的导演喜欢拍摄短片,以及喜欢上短片赋予自己的创作灵活性。他们可以尝试不同风格的故事和拍摄方式。现在越来越多人看短视频,但是我们还是会持续拍摄长片,我们正处在新模式不断涌现的时代,相信一定会有不同的呈现故事的形式出现。
从发展的角度来说,我发行一个两分钟的和发行一个两小时的影片的难度是一样的。我听说中国现在做很多的短剧,他们把80分钟的内容拆成80个1分钟的内容,也很受欢迎,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未来短的内容有无限发展潜能。
罗恩·戴恩斯:我的想法也是短片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未来,但是长片也不会消亡。短片时间短、投资少、成本低,同时播出媒介不受限制,它可以不必局限于电影院。如果你不“迷信”电影一定要和电影院做绑定,包括我们刚刚谈论到的短剧,无论你是否愿意,“短”作品已经成为当下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凹凸镜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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