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棘手的问题，有了质的进展。


一是，可以不去当面补充材料。


视频采集。


现在越搞越高科技，自动人脸识别，开始要识别，中间要识别，结束要识别。


做了三次。


基本，OK。

二是，限制尚未解除。


我又特意电话咨询了一下，答复是系统更新需要时间，慢慢等待即可，至于是几天还是几个月，未知，反正日本最近去不了了。


我推测，别的国家也不能去了。


事情，尘埃落地了。


我以为会超级激动，又蹦又跳。


结果，异常的平静。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原来，人兴奋的最高境界是这样的？


我第一时间联系了村妇，表示感谢，她也很平静，只回了一句，没事就好。


为什么要感谢她呢？


前面我写到，其中有俩人是山东籍，我跟81年的那个聊的最多，家是哪的，在哪读的高中，高考多少分，我们俩是同一年高考，自然共同话题很多。

他们走后，我就在微信上搜了一下他的老家。


这是我的日常习惯。


走到哪，都要搜一下当地，搜到的肯定都是当地读者，尤其是前几年我卖苹果时，我自己也当过客服，从而很多朋友直接把地址发我微信上了，成了一个庞大的地理数据库。


这一搜不要紧，我竟然搜到了他的同学，至于怎么知道是同学的，也是一步一步聊到的，你在几中读的？哪年毕业的？认识不认识一个叫XX的？

是半个同学，81高三时插到他们班复读过一年，貌似那年也没考上，后来又复读了一年才考上。

我们那个年代，所谓的考上，特指本科。


一个班，考个十个八个，甚至更少。


我就一五一十的跟村妇讲了，来龙去脉，但是呢，她跟他也不熟悉，认识肯定是认识，但是不怎么联系，也没有微信，但是都在班级群里，可以临时去添加。


我PUA村妇，肯定一PUA一个准。

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核心帮我打听两件事。


一是，案子什么时候结？


二是，我在里面属于不属于无辜青年？最重什么处罚？最轻什么处罚？


一个都没打听到。


只打听到了一句，我这个同学，很佩服你！


原本，我定了22号飞四川的机票，但是我又有些胆怯，万一真的有去无回咋办？家里都还没交代好，何况五一媳妇要出去徒步，娃留给了我。

我又委托村妇，你帮我问问，五一后可以不？最好是五月中旬，因为我去年五一做的手术，今年要复检……

我的意思是，若是允许拖后很久，那就说明我不重要。


结果，她给我换来的答复是，可以！


这两年，我眼皮总是跳，我只要眼皮跳，肯定出事，去年跳了好几个月，结果被训诫了，训诫的原因是四个字，唱衰华为。我每天都摘抄大量的学习笔记，可能里面有一段是说美国制裁会带来什么？从而把我怀疑成了JD……

最近，貌似有个新闻很热，车子追尾，三人死亡，我为什么连发都没发？因为我吃过亏了，谁发谁找死，车子我不买，也不评论。


训诫就是很严厉的处分了。


我为什么不想做学习群了？也是这个原因，每天摘抄那么多信息，防不胜防，你都不知道哪条突然就触碰红线了，我上一次触碰红线是因为文章里有四个字，底层群体。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解散所有群，不管是学习群还是健身群，也不参加任何群，因为这都是危险行为，学习群是5月1日到期，健身群应该是到年底。

学会自保，远离一切舆论。


前天骑行日照，老大姐还聊到了一件往事，疫情时，她在群里转发了条信息，大体内容是本地发现了疫情。她肯定也是道听途说的，结果……

她说，若是男人的话，就被拘留了，因为是女人，才处罚的轻。


前两天，我又联系村妇，帮我问问，我不去可以不？


答复是，也可以。


但是，要视频采集。


村妇，我的脑残粉，过去应该有过体面的工作，毕竟我们那个年代的大学生，毕业只要你愿意，都是铁饭碗，不知道为什么辞职出来了，最初开了一间社区超市，后来把隔壁盘下来了，搞了生鲜店，后来把隔壁的隔壁也盘下来了，搞了个菜鸟驿站，一年能搞个二三十万……

这些，我咋知道的？


昨天，才知道的。


因为，她帮了咱忙，咱肯定热情有加，仿佛谈了个新女朋友，嘘寒问暖，我还给她打了两个电话，第一次，她接电话都结巴，说太紧张了，需要平息一下心跳。


说关注我很多年了，可追溯到大学BBS。

我以为是瞎扯淡。


但是，她提到了我写的一个网吧男，问我是真有其人还是虚拟塑造？


我说，真人真事。


是写的一个男人，整天泡在网吧里，混论坛，当年论坛的主流基调就是舞文弄墨，他一介文盲竟然混的风生水起，因为其文采很痞，大家吟诗作对，他呢？写大白话，写日大学城的学生，提上裤子大学生竟然问他要钱，他把大学城骂了一通，因为当时我是大学城的主力代表，又让我把他骂了一通。


后来，我在现实中认识了他，就是一个LOSER，打过工，搬过砖，日常混在网吧里。但是，反差的是，他在当地游刃有余，可自由出入很多机关单位，甚至局长办公室，为什么？

因为，那时不限制公款吃喝，论坛上日常聚会，甚至说天天有聚会，买单的就是这些人，大笔一挥就行了，而网吧男呢？天天跟着蹭吃蹭喝，而且他年龄小，又调皮，自然就成了这些人的小老弟，他又不要脸，真的到处去。


联想到王通当时在论坛收费10元的那句话，真应景。

王通开了一个收费帖，10元才可以打开。

当年网络支付很不方便，需要用U盾，开通U盾的很少，有些人甚至需要去银行柜台办理充值，就这样的前提下，N多人打开了这个帖子。

里面就一句话：你敢写，就有人敢看。


想起了这个网吧男。


真是！


一个个天之骄子的女大学生，为什么会被一个油腻、秃顶的网吧屌丝所日呢？


这就是论坛的威力。


光知道他发言很积极，以为是个扫地僧。


扫地是真的。


僧是假的。


这个网吧男的名字我现在还记得，王小呆。


也找我借过钱，他借钱就明确告诉你，不会还，也不多借，三五百或者一两百，不嫌多，不嫌少。


村妇能提起网吧男，说明她真的关注我有小20年了。

中毒很深。


言行举止，已经很懂懂了。


例如，跳绳。


例如，勤奋，她自称，现在连男人都不想了，早上7点开门，晚上干到11点，别说看到油腻的老公了，就是彭于晏躺床上，也不想了。

例如，定投，她说自己每周都算账，把利润的三分之一存进了证券账户，定投。


例如，记录，每天写点东西，记录小卖部的人与事。


我问，有没有人追剧？


她说，很多。


说我骑行到她所在县城时，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500米，当时正好是疫情封控期，说想去我住的酒店给我送吃的喝的，又怕太贸然被拒绝，毕竟疫情期间任何人都是危险的，都是潜在传毒者，又作罢了，也没敢联系我。

昨晚给我发信息，说很感谢我曾经推荐的一个做摇摇车的贵州读者，虽然她没有代理，但是贵州读者把当地做摇摇车代理的人推荐给了她，从而又摆了一组在她门口，给她带来了不少流量。


她能赚到钱，我不意外。


毕竟，在同行业从业者里，她属于高学历，知识分子。


另外又感谢了我们沂水的王家面馆，使她学习到了做生意最核心的点，把东西做好，把性价比做好，别的什么都不用考虑。


她说，我选的土豆，都是本地最好的。


土豆会说话吗？


以前，我认为不会。


自从，我用土豆当过一段时间的主食，我觉得土豆会，本地的银座、九州以及众多生鲜店，我都买过，土豆都不如良仓家的好，良仓是首富开的，跟我说的牛肉火锅在一起，生意为什么好？品质好。


王家面馆，那么小的店，为什么生意那么好？外卖口碑遥遥领先。


就是因为，老板有匠心，酱油醋、肉、面，都买品牌的。


从来不弄虚作假。


本质上，老板也是个知识分子，文艺青年，有情怀的玩家。


还说，看我做生意，又学到了一点，最初开小卖部，总觉得品类越多越好，尤其是现在小卖部多是人家主动来铺货。


她学会了数据分析。


样数越来越少，采购半径越来越大，例如她卖的醋是宁化府的。


这你受的了吗？！


我问，有没有人通过外卖下单？


她说，一半吧。


我说，那很了不起。


还说，以前主要盈利点还有代刷信用卡，看我写过以后，主动把这个业务砍掉了，这个业务其实收入非常高。


我问，老公平时去帮忙吗？


她说，基本不，他在单位上班，负责照顾俩孩子。


我问，你觉得上班好，还是现在好？


她说，肯定是现在好，你不是说过嘛，就是开个小卖部也是创业者，还说过，别看一个个在单位挺牛逼的，真开个小卖部你都赚不到钱。


我说，是的，创业是全方位的锻炼。


她说，真是，什么人都会遇到，偷烟的，用假钱的，走过你身边时故意蹭你腚的，老头老太往口袋里装菜的，孩子买了玩具拆封后父母来退的。


我问，丢东西多吗？


她说，不多，我们大桶水直接就放在外面，晚上也不搬进来，六块钱一桶，谁需要谁自己扫码，完全自助。


我问，有没有别的联想？


她说，说出来你别笑话，我有计划写本书，一个小卖部老板娘的日常。


我说，非常好。


她说，我现在每天都写随笔，写的不长，但是我自己很受益，读者也很多，来我们店的顾客，我都建议他们加我微信，需要什么我可以直接派人给送上门，主要是我想让他们发自内心的认可我，就如同我们认可懂懂一样。


我说，非常牛。


她说，我原先还尝试过做短视频，但是我发现太内耗，一是粉丝对我几乎没价值，大家不可能专程跑过来买点东西。二是不正常的人太多了，发屌图的，撩骚的，各式各样的……

深入聊了一整天后，我的直觉是，她的收入一年不止二三十万。


给我看了看她定投的账户。


持仓快20万了。

有指数基金，竟然还有个房地产ETF，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选这个？不知道房产一直在下行吗？

她说，可能与以前的工作有关吧，我总觉得，中国人财富的终点就是房产，像我们自己，赚了钱干什么？又不喜欢车子，就想买个更大的房子，能买个HOUSE更好。

我说，跌成狗了。


她说，我觉得，还会涨的。


我说，你喜欢就好，你知道胡锡进不？他炒股炒了半年，你知道他得出了一个什么结论吗？就是我经常在文章里提到的，不能买个股，我在文章里是怎么写的？凭我们的智商不配持有任何一支股票。胡锡进最近才觉悟到这句话，于是他开始研究行业ETF，我昨天看到这个新闻自己跟自己说了一句，老胡还会变的，他下一阶段的感悟就是，唯一值得普通人投资的，就是指数基金。

行业ETF，也不行！

她说，我的另外一个想法，就是当给孩子在上海买了套房子，现在的定投就是在还月供。


我说，这点钱，厕所都买不到，做定投需要对收益去魅，你看很多人怎么憧憬未来，10万投资变成100万，然后成了1000万，成了1个亿，这是不现实的，只适合做梦，真正的收益率是什么？年均8%就达到了国家队水准，简单一点理解，定投追求的是绝对保守，那么其年均收益率很难突破8%，倘若我们要把市值做到1000万，不要把焦点放到指望收益，而是放到本金补充上。例如我那1000万本金，多久可以变成1000万利润？5年？肯定实现不了，若是按照5%的收益率，那么需要接近20年。这么一想，也太漫长了吧？实际上，用不了20年，因为存在复利，另外，即便是20年，你也要这么思考，每年50万的收益，不够我们全家吃喝拉撒的吗？所以，我们在设计这么一个养老工具时，最核心的焦点不是提升其收益率，而是努力赚钱，先攒够1000万本金。

是不是与你理解的定投，不同？！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很多人炒股都炒错了方向，天天研究政策，研究走势，而忽略了决定收益最根本的点，那就是本金多少。


我刚才看了一下，今年前四个月，我的收益是77.5万。（29日上午12点37分）

倘若你一共77万的本金。

需要翻倍才能赚这么多，你知道翻倍的概率有多低吗？！


而且，翻倍的概率对应的另一面是本金腰斩。


四个核心点：只买指数，增加本金，降低预期，拥抱时间。


跟村妇，告一段落。


我这样的人，没有人情味，用到人家的时候，嘘寒问暖，用完了，就放下了，为什么喊人家村妇，这么土的名字。


她网名就叫这个。


今早还跟我感叹了一通，说以前没创业的时候，看我写的那句话，嗤之以鼻，因为她在单位管着二十多个人，当自己创业后，才发现，真牛。


我写的什么话？


一个老板，若是有五个稳定的、长期的员工，就很值得我们敬佩。


你这么想，你为五个家庭负责呢！


我这么牛逼的人。


只有三个同事，其中两个还在远程办公，为什么现在大部分时间都需要我亲自看店，因为就我们俩在这里上班了。


养人，非常难。


多一个人，一年就多六七万的开支。


进入下一话题。


小师妹挺着大肚子来了，拎了一桶草莓。


我问，多钱买的？


她说，15。

我问，咋没带男朋友来？（地中海）


她说，可别胡说，就是同事，啥事没有。


我说，我都看见你坐电动车上揽着人家的腰。


她说，不揽腰揽脖子吗？


我其实是调侃她，没想到她很是敏感，坐着解释了老半天，大体意思是地中海的确喜欢她，也使她产生过轻度动摇，当时自己刚怀孕，心很乱，跟老公和婆婆搞的很僵硬，自己又不是这里人，没有朋友，但是没做过超出拥抱外的任何出格事，希望我不要再提了，也不要写到文章里，因为圈子很小，很容易被对号入座。


我说，这些大龄男人，多有心理问题。


她说，现在，我认同你这句话。


我说，好男人剩不下。


她说，他有些极端，例如我一说来你这里，他就生气，意思是懂懂见一个日一个，还说有钱人没有好东西，钱越多，内心越肮脏，心里越变态。


我说，他不是个例，其实教师这个群体，普遍是这个认知，丁香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让我教育过来了，我跟丁香讲，不仅仅不要这么想，而且要反过来，谁有钱喜欢谁，钱是为社会贡献价值的结果，你非抬杠，小偷偷来的钱，贪官贪的钱也是价值吗？我说的是普遍，教师从业群体普遍看不到自己的这个短板，就是酸臭味，仇富，仇官，又觉得自己是贵族，读书人，高高在上，而且这种攻击不仅仅是对外人，对自己人也是，我这一大家，N多老师，包括我姐姐姐夫们，连我他们也攻击……

她说，我最近遇到个事，感觉自己消化不了了。


我问，什么事？


她说，我婆婆手机屏幕碎了，我拿去给修，换完屏后，老板问开机密码多少，我打电话问了婆婆，回家路上，好奇心驱使我看了看她的相册，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我说，大惊小怪，我以前写过两句话，第一句，人人都喜欢做爱，人人内心深处也好色，这是基本的人性，有些人对我们正经，是因为我们没有吸引到他，没有得到他的心，得到了，他也会表现的无比淫荡，所以在性的问题上，任何人都经受不起推敲。第二句，每个人心底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说，我好奇的是，她下垂的那么厉害，咋好意思拍的？


我说，对方不介意。


她说，她平时也不怎么出门，会是谁呢？


我说，跳广场舞认识的，百分百。


她说，我再看她，就觉得很陌生，很出戏。


我说，你又不是没拍过。


她说，我自己没拍过，老公拍过。


我说，一回事。


她说，以前还没结婚时，我问过老公，要不要给妈妈找个伴，老公不同意，意思是他们家是个很传统的家庭，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现在我觉得，应该让她去重新组建个家庭。


我说，这个事，你就烂到心里，绝对不要说。


她说，我知道。


我说，我给你讲个更凌乱的，有朋友带娃回家，拿姥爷的手机玩，结果娃发了N多表情和图片给她，她看到以后，无法相信是真的，那么严肃正经的爸爸，竟然如此的反差。

她说，我觉得你们家叔叔和阿姨感情真好。


我说，那是因为俩人都健在，一方没了，你看看，绝对疯狂，看我就知道我爹是什么货色了，只是他压抑着，被世俗约束着，以及没有对应的条件，我以前写过，性是一种能力，一是字面意思，二是资源意思。


她问我中午能请她吃饭吗？


我问，外卖可以不？


她说，可以，不想回家了，今天没骑电动车出来。


我说，等于你提了一桶草莓来蹭饭吃。


她说，你点，我付。


我说，开玩笑，不用的。


她从书包里拿出试卷在修改……

我说，我给改不行吗？让我过过老师瘾。


她说，行。


我说，现在试卷都出的乱七八糟，我做我儿子的试卷都考不过他，很多东西是偏离常识的，但是呢，咱还没法辩解。


我拿试卷看了看，里面有道选择题，红砖里的红是因为什么？


选项里有三氧化二铁，四氧化三铁。


我说，这个很好选，为什么会红？因为二，所以要选三氧化二铁，至于四氧化三铁，就是吸铁石。


她说，哇，董老师记的这么清楚？


我说，嘲笑人呢？是个人就知道，但是这道题前半部分吹了牛逼，甚至说是常识错误，说自古以来……，其实红砖在中国流行没几天的时间，清朝以前，中国流行的都是青砖青瓦，只有少数宗教建筑才会选择红色，红色真正成为主流是列强在中国沿海地区殖民，例如青岛的德国建筑，同时又把工业化生产的现代红砖技术带了过来，红砖不如青砖耐用，但是红砖便于工业化生产，青砖生产流程太复杂，需要在缺氧的环境下闷烧，农村启用红砖差不多要建国后，我们家在村里就是比较富有的，80年代红砖房，在村里都属于比较稀少的。

她问，这些你都跟谁学的？


我说，我骑过全山东好吧？古代全国的青砖多产自山东，通过京杭大运河输送全国，即便今天依然如此，这些老窑又重新启动了，烧了青砖供各旅游景点搞仿古建筑。


她说，涨知识了。


我说，很多东西，看似很古老，其实很现代，例如总有人好奇，为什么全世界妈妈的发音都一致？甚至怀疑，老外是不是学了我们汉语？你想多了，妈妈是舶来词，中国人喊妈妈才几天？我小时候都是娘。我们熟悉的很多学术现代词，其实都是近几十年的舶来词，甚至多翻译于日语。


胡扯，《水浒传》里早就有妈妈的记载了：“相烦姐姐请出妈妈来,小闲自有话说。”

胡扯就胡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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