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真有不少人为我担心,毕竟春季对我来说是发生过很多事情的季节。
但实际上我过得和平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周六从宾州听完交响乐回家,当晚就看了UConn男篮的NCAA半决赛,上半场胶着,下半场一路领先给对手连个背影都没留清楚。
晚上睡得很踏实,周日起来跑了15英里的耐力训练,感觉长跑真的是一个很让人上瘾的事情,至少对我,从2英里,到5K,再到10K,现在半马,一路不断加码,跑的越来越上瘾,不仅跑,而且为此上力量,改食谱,lean up肌肉,是不是将来会去跑全马?当然只有天知道。
有人说,每个上瘾行为的背后,都藏着一个受伤的自己,可我除了曾经的那一场陈旧性的打击,OK可以用暴击,我其实一直过得还好,哪里又再受伤了呢?还是伤口隐秘而我不自知?Gosh,这种思维很可怕的啊。
周日晚上例行和Bestie出去吃饭,这次吃的是日餐,显然,我已经把她这个罗马尼亚人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亚洲餐饮的粉丝了。周一一大早她又陪我去游泳,上午各种赶工作,下午日全食穿过北美洲,墨西哥、和学生好友们聚在大草坪上看日全食,有点云,断断续续可以看到,最珍贵的还是能和Bestie厮混,下一次美国本土可见的日全食要等到2044年8月23日,看不看得到要看我们会不会老而不死了。
晚上是NCAA的冠军赛,开始得比较晚,东部九点半了,UConn大战普渡,少不了的朋友间的乱赌,我当然想UConn赢,结果再现上半场胶着、下半场一骑绝尘,UConn领先15分蝉联冠军,授牌、剪网、狂欢、泡群,兴奋得几乎一夜没睡觉……
今早一上午的课,中午助理陪我去食堂吃了午餐,到此,一切都好,笑容一直没离开我的脸上。
傍晚决定松弛一下,于是去健身房撸铁,撸着撸着,朋友给我新建的这个playlist上突然传出了Henry Moodie的「Pick up the Phone」这首歌:
Some nights I don't even sleep

Chest tight with anxiety

Stay up to see the moon leave
the
sky

Some days I'm
not even me

Same old insecurities

They tell
me there's something going wrong inside
It's gonna be okay
Everyone needs a bad day
Remember you told me
"You're not alone, just pick up the phone
And call me whenever you're feeling lonely"
Remember you told me
"You're not alone, just pick up the phone"
这是playlist的最后一首歌,我终于听到了末尾,没想到居然跟着有好友给我录下的一段留言:It is ok to have a bad day, just pick up the phone Cay……
泪水夺眶而下,难道我的朋友们也觉得我不OK?
奥斯卡·王尔德曾经说过,真实的爱是当TA离开后你还能爱上别人。
对此我却一直有很多的不肯苟同。
原因很简单,你能说Love是包治百病的良药吗?当然不是。大脑功能扫描的结果显示,Love其实是一种上瘾行为,我们习惯性地上瘾了某种东西,只是这种东西是一个人、和与这个人相关的种种关联,因此当withdrawal(戒断)的时候,我们会不由自主地行为混乱,甚至变得狂乱起来,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你的生活就会围绕着另一个人改变更多,也会一起做很多未来计划,因此失去之后你的脱瘾过程就会更痛苦,也会更难过。
那么,重新再上一次瘾,能愈合前一次的戒断吗?还是会double 痛苦?
我不是专家,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痛苦和欢乐不同,它不戴面具,因此从来都是赤裸裸的真实,血淋淋的让人不忍目睹,因此,此生能就此避过,会不会是在放生自己?不知为何想起了经济学中的公式:幸福 = 效用÷期望值,当我把期望值设为0,会不会因此而无限放大幸福呢?
世纪难题。我还是跑步去吧。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