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漫天雪
迈克·桑德尔是哈佛大学教授,在全球有无数粉丝。他的哈佛公开课《正义:一场思辨之旅》吸引了无数年轻人,当年我也是其中之一,买他的书读,听他的课。
后来学了经济学,我才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社民主义反动分子。你要是以为他真的在讨论“正义”问题,那就错了,他只是在鼓吹自己所认为的“正义”,而要实现他的“正义”,无数人将支付惨痛代价,将食不果腹甚至血流成河。
可悲的是,全世界的知识分子,几乎都是他这种观念,民众对他的学说深信不疑。
我今天无意之中又读到他一篇文章《如果我统治世界》。开篇即讲到:如果我统治世界,我会重写经济学教科书……
坦率地说,仅仅是看到这个标题和开篇语,就立即想吐。
为什么你要统治世界,为什么世界需要你的统治?每个人自己“统治”自己不可以吗?全世界人民,离开他这样的野心家,就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活了吗?
但他其实也说出了所有社民主义分子隐秘的共同心声和终极梦想。他们积极参与公众舆论,目的是什么?就是要用自己的价值观统治世界。因为舆论即权力。他们看似在批评,其实不过是在说,我要当国师,你们应当按照我说的去统治;当然,更好的是,“彼可取而代之”。
也就是说,他们从来不是为了批评权力本身,而是在批评,为什么不让我掌权。
伟大的米塞斯曾被问到:假设你是统治美国诸州的独裁者,可以强制实施任何你觉得合适的变革。你会怎么做?他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会退位。
这句话并不是人们理解的单纯的政治表态,而是蕴含着一以贯之的经济学思维:所有干预都适得其反,自由交换的市场经济最有利于福祉增进,所以人们并不需要被谁统治,人类需要的是自由。
两种观点一对比,高下立见。这不仅是品格,更重要的是哲学思维上的本质区别。也许,根本不应当将桑德尔这样的渣渣与米塞斯作对比,因为他提鞋都不配。但是做这样一个对比,目的就是让人们知道,米塞斯作为经济学家,明确地知道应当维护每个个体的自由选择,而桑德尔这种“道德哲学家”,却整天想的是怎样用自己的道德规范他人,打造一个他心目中的理想国。
那些整天把道德挂在嘴上的人,道德上最可疑。那些天天教导人们要道德地生活,却不知道尊重他人产权的人,都是反道德的破坏分子。
那桑德尔这个妄人,这个经济学文盲,为什么大言不惭地要重写经济学?
他这样说道:
今天,我们经常混淆市场推理(market reasoning)和道德推理(moral reasoning)。我们开始认为经济效率(economic efficiency)——将商品提供给最有意愿和能力购买商品的人——定义了公共利益(the common good)。但这是错误的。
以人体器官自由市场为例,比如肾脏。教科书式的经济推理让这类提议难以抗拒。如果买卖双方能够就一个肾脏的价格达成一致,这笔交易可能会让双方都受益。买方得到了维持生命的器官,卖方得到了足够的钱使牺牲变得值得。这笔交易在经济上是有效率的,因为肾脏会归属于最重视它的人。
但这一逻辑存在缺陷,原因有二。首先,看似自由的交换可能不是真正自愿的。实际上,卖肾者很可能是急需钱养家糊口或教育子女的穷人。他们出售的选择并不是真正自由的,实际上是被他们绝望的处境所胁迫的。
这早已是被经济学批烂了的谬论,他却浑然不觉固执己见,几十年了毫无进步故步自封。社民派都是这副德行,以为自己最有同情心,就能够代替逻辑推理,并且大言不惭地有脸谈什么“逻辑”。
自愿的交易必然有利于交换双方,否则交换就不会发生。因为价值是主观的。这是基本的经济学原理。客观价值论、重商主义的“一方之所得必定是另一方之所失”,早已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桶。
在桑德尔这种人看来,一个卖肾的人,可能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受到生活所迫的穷人,所以他就不是自由的,而是自由的反面:强制。
可是如果这样定义自由与强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不是强制。桑德尔你站在台上大放厥词,是因为你不讲课就拿不到丰厚的薪水,哈佛大学强制了你;我要养家糊口,必须出去工作,这是老板对我的强制;下矿井和远洋运输,那么危险而辛苦,农民工却去了,这肯定是强制;外卖小哥全年无休,更是强制无疑。
谁TM不想躺着数钱玩啊,谁不是生活所迫啊。你凭什么说卖肾就是生活所迫,而出卖劳力就不是为生活所迫呢?雷军那么有钱了,还殚精竭虑不眠不休地造车呢,那就是他的生活,他不那样做就觉得自己生活得不好,谁能说他不是为生活所迫呢?
人,都是在边际上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排序表,选择用适当的手段,实现一个价值排序高的目标,放弃价值排序低的目标。劳动者不是不知道下矿井危险,不是不知道去工作要面临许多规矩的管束,但他之所以选择去下矿井、去工作,就是因为他认为赚钱养家的价值,高于他承受的风险和受到的约束,所以他认为这样做是“值得”的。
行动即选择,选择即放弃。任何行动皆有代价,世界上没有无成本的事情。这都是行动人在权衡利弊后自愿做出的选择。他的行动本身已经证明了,这样做对他是有利的,否则他就不这样行动。
强制,只有一种,那就是使用暴力或者威胁使用暴力。除此之外,“不得不”怎样,并不是强制,而是任何人必然面临的行动选择,这其中并没有任何暴力的成分。
号称最有同情心的道德家桑德尔,我们问他几个问题:
你认为一个人不能处分自己的器官,可是他如果不这样做,处境会变好吗?他可能会饿死,可能去犯罪。你真的认为把一个人饿死,或者黑命贵零元购,比起自愿地处分他身体的一部分更加高尚吗?
一个人要是不能自由地处分身体的某个器官,那么逻辑一致地,他能不能自杀?
两个人之间自愿的交换,没有侵犯任何人的产权,桑德尔你凭什么要管?
桑德尔这种人,就是那种“方圆20里没穷人”的人。把你们碍眼烦心的不符合我的道德的行为都坚决禁止了,我内心清净了,至于你到底是死是活,关我何事呢?
童工、血汗工厂、矿井作业、环境污染、危险作业,都是这么回事。杜绝这些行为,在桑德尔这种人眼中,世界变得高尚了,然而他们从来没有从行动人的视角看待这个问题,他们的处境没有变好,而是变得更差了。他们的自由被剥夺了,用来满足桑德尔那虚伪的道德观了。
从桑德尔的观点出发,由于穷人很穷,所以卖肾,并不自由,所以下一步的办法很明确,那就是再分配,发福利。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太穷,而不至于去卖肾。这不就是罗斯福式的臭名昭著的“免于匮乏的自由”吗?不就是要财富平等吗?不就是搞大公社吗?
问题是,你穷,就是抢劫他人的理由吗?为了满足你的愿望,别人必须做出牺牲吗?你能抢别人,别人为什么不能抢你?这样做,结果又是什么?是瓦解社会和平合作,世界变成相互劫掠的动物丛林,大家都会变得更穷,由此将消失一大半人口,剩下的还生活在极端贫困之中。
这种社会实验,好多国家都搞过,教训还不够惨痛吗?
所以桑德尔这种人,是最坏的那种人。他就是那种为了实现自己的宏伟蓝图和道德理想,不惜千百万人穷困潦倒失去生命的那种人。社会工程师们就是在他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制造了无数惨绝人寰的灾难。不要把罪孽全部算在那些“全能王”头上,知识分子制造这样的观念,才是罪魁祸首。
然而这种人却把自己包装成一个道德哲学家的模样在全世界招摇过市,处处展现自己的所谓“理性宽容”“哲学思辨”,其实就是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反社会分子。你连自由与强制是什么都不懂,连私有产权都不懂,哪里配谈什么理性宽容,又能思辨出个毛线。
桑德尔继续说:
第二个缺陷是如何评估生活中美好事物的价值。如果双方都认为自己因此变得更好,那么交易在经济上是有效的。但这忽略了一种可能性,即一方(或双方)可能以错误的方式对他们交换的东西进行估价。例如,有人可能反对买卖肾脏,理由是我们不应该把我们的身体当作牟利的工具,或作为备用零件的集合体。类似的争论也出现在关于卖淫的道德辩论中。有些人说性交易是有辱人格的,即使这样做的选择没有受到胁迫的影响。
哟,这是在说,你们的行为是非理性的,错估了价值,对吗?你应当按照我的价值取向去做事,对吗?为什么你应当按我的价值取向去做事,因为我是道德哲学家啊,没有我的教导,你们怎么懂得正确地评估价值呢?你们都是些“理性不及”的傻×!

都是为你好,是吧。

多少罪孽,假“为你好”之名以行!
人的行动当然是理性的,用一定的手段实现一定的目的,就是理性。交换之后后悔了,不是因为不理性,而是因为没有正确地估计成本与收益,但他在交换的那一刻必定是理性的。即便是在冲动时,手段和目的也绝对会被考虑到,他不过是把目的看的较重而把必须支付的代价看得较轻,仍然是理性的。
如果不是这样,世界上就没有理性的行为了,你甚至可以说,所有亏损了的企业家,都是非理性的。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人的价值是主观的,它变动不居,且因人而异。价值就是排序,A优于B,它无法量化、无法跨人际比较,并没有一成不变的、所有人通用的、客观的价值排序。如果一个人以“为你好”的名义,将自己的价值判断凌驾于他人的价值判断之上,那其实就是在说,你不是人,你是我的奴隶,你必须听我的。
对这种人,我们只消用一个字回答他:
滚!
接下来,桑德尔要论述他如何改写经济学教科书了。

他的总体思路是:
不仅在教科书中,而且在日常生活中,经济学都将自己描述为一门价值中立(value-neutral)的人类行为科学。我们越来越多地接受这种思维方式,并将其应用于各种公共政策和社会关系。但是经济主义的世界观会腐蚀民主生活。它导致了一种贫乏的公共话语(public discourse),以及一种管理性的技术官僚政治。
因此,我将如何修改教科书?我将放弃经济学是一门独立的、价值中立的科学的主张,并将经济学与其在道德和政治哲学中的起源重新联系起来。
他认为亚当·斯密、卡尔·马克思、约翰·斯图亚特·穆勒是正确的,将经济学视为道德和政治哲学的一个分支。20世纪,经济学背离了这一传统,将自己定义为一门自主学科,并渴望达到自然科学的严谨程度。

妄人就是妄人!经济学造了什么孽,整天被这种妄人如此轻视,对经济学一无所知,就要改写经济学。

哦,他上面提到的那三个人,就是造孽的人。
在他那极为匮乏的经济学阅读中,斯密、马某人、穆勒似乎就是经济学的全部。他不是要道德和政治哲学,讨厌经济学的价值中立吗,正好,这三人的价值倾向多么明确啊,又是“劳动价值论”、“道德情操论”,又是“剥削理论””剩余价值论”“工资铁律论”,又是穆勒式的“起点公平、济贫法、累进制遗产税和财富再分配”。看看这些经济学家,价值观多么正啊!
可是桑德尔,那些鬼玩意儿纯粹是政治纲领、价值判断,跟经济学有毛钱关系呢?
经济学的价值中立指的是,它没有价值判断,它只告诉你人的行动的普遍规律,揭示目的与手段之间的确定不移的因果关系。至于桑德尔你这种野心家要怎么选,有什么样的价值判断,那是你的事。
比如桑德尔认为,要给穷人发福利,这样才能共同富裕。经济学对你的价值判断和宣称的目的不置可否,它只告诉你,要想让穷人处境变好,手段是保障产权,鼓励资本积累,提高人均占有资本量,这样既能吸纳更多的就业,也能降低物价,惠及更多的穷人。如果你采取再分配的手段,那么产权不保,毁灭资本,劳动生产率降低,企业变少,供给减少,物价上涨,最终结果是共同贫穷,伤害最大的恰恰是穷人。

价值中立的经济学这时候就会告诉你,你这是目的与手段的背离,结果就是事与愿违。
这些结论,是从“人的行动有目的”这一行动公理出发,经过逻辑演绎,得出的确凿无疑的结论。偏好、价值、价格、供求定律、边际效用递减规律,完全是纯形式的、逻辑演绎的结果,不需要任何经验的验证也必然成立,也没有任何价值判断在里面。
从这个意义上说,经济学的确像几何学、自然科学一样,是绝对严谨的。
就像化学告诉我们,砒霜有毒,化学的任务就已经完成,这也是价值中立的。至于说你要选择怎么用砒霜,那是你的事情,你要为此承担责任。这跟化学有什么关系呢?
硫酸有腐蚀性,如果将它泼在脸上,会毁容。化学告诉你硫酸不能洗脸,并不是否定硫酸的功能,而是在说,硫酸这个手段不能用于洗脸这个目的。
按照桑德尔的逻辑,难道化学课本上必须喋喋不休地说:不要喝砒霜、不要用硫酸洗脸,才是对的?
但经济学的“严谨”,与自然科学的“精确”,是完全不同的。其他条件不变,供不应求价格上涨,这是确凿无疑的。但是你要问,到底上涨多少,经济学说,不知道。人们必然有一个价值排序,但是你要问,排在第一的价值是排在第二的价值的多少倍?经济学说,我还不知道。你又问,你这样排序了,以后就像自然科学一样一直如此吗?经济学说,不会;能不能在两个人之间对价值问题进行比较,经济学说,这不允许,也不可能。
以为经济学追求严谨,就像物理学追求精确一样,这是桑德尔这种半吊子才会犯的错误,他们以为人类社会能够像物理实验室那样进行受控实验,人的偏好客观固定,把人像机器一样对待,于是才产生了用自己“科学”的价值观去规范他人的妄念。
经济学从道德哲学中分离出来,是一个伟大的进步。因为经济学揭示出的人类社会经济运行的基本规律,它是严谨的、客观无疑的、永恒不变的,人类善不善于运用经济学这个宝藏,是否听从经济学的教导,关系人类前途命运,符合经济学规律,人类福祉就改善;违背经济学规律,必然付出惨痛代价。
而道德选择,却是主观的,且因时因地而变。一种行为符合经济学理论,但是不被一定时期和地区的人们的道德所接受,或者反之,违背了经济学理论,人们却认为符合他们的道德,这都是可能的。又或者,此时是道德的,彼时是不道德的,这也是可能的。
公社基布兹不利于经济进步,但是人们就是自愿而非被强制这样做,因为他们将平等的价值排在了经济繁荣之上,经济学对此无话可说。它只告诉你繁荣的路径,你不要繁荣,只要在私产原则内行事,觉得代价可以承受,爱咋搞咋搞。
所以道德问题包含了大量个人主观价值判断,价值判断必定是主观的、武断的,它本身就不是经济学研究的范畴,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经济学有它的研究边界。只有稀里糊涂的人,才没有边界意识。桑德尔就是那种稀里糊涂,却假装自己很懂的人。

说价值中立的经济学“导致了一种贫乏的公共话语(public discourse),以及一种管理性的技术官僚政治。”
这简直又是睁眼说瞎话。好像你们的思维被经济学禁锢了似的,天天在用经济学话语在研究问题似的。可事实上,这些知识分子,啥时候讨论过几句价值中立的经济学?整天搞的各种福利、平等主义,不都是公然藐视经济学而搞出来的吗?官僚们又有几个在用经济学在进行技术管理?要是那样的话才好了。可实际上,他们整天想的是选票和自身利益,似乎大权在握就不受经济规律支配一样,啥时候在乎过经济学原理?只有在胡搞之后,经济后果在狠狠地抽他们脸的时候,他们才能有所收敛。可是那也不是因为他们就要用经济学进行“技术”管理了,而是因为不做出转变就玩不下去了。
他最后写道:(价值中立的经济学)想越来越多地使用现金激励来解决社会问题……我坚持认为,在每一个案例中,我们都应该问一问,现金激励是否会降低相关商品的价值,或者赶走值得关注的非市场态度……市场就不能仅仅基于效率考虑。它还必须建立在如何评估相关商品价值的道德论证之上。
说真的,这些观点,都是不值一驳的屁话,进一步反映了他纯粹就是一个经济学文盲。

没有人、经济学更没有想用金钱去“激励”一切。还是一句话:价值是主观的,就已经回答了他的胡言乱语。当一个人把一定数量的金钱的价值排在其他精神的目标之下时,他就会“视金钱为粪土”,径自去实现自己的“精神和道德目标”。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不自由,毋宁死”。这不都是人的主观价值排序的生动表达吗?价值是主观的,利润也是主观的,认为金钱能够激励一切,这从来不是经济学的主张,这恰恰是这些变态知识分子金钱至上的宣言。
也许,他不是不知道价值主观,他只是在怀着社民主义、平等理想,抱着对金钱和市场经济的刻骨仇恨在讲这些话。

他们致力于否定市场经济,把当今世界一切罪孽都归结为人们追求金钱利润,殊不知,一个追求金钱的世界才是美好的世界,因为追求金钱意味着必须使用“经济的手段”,自由交换、造福于他人;而这帮狗屁倒灶的知识分子整天倡导的道德、平等,才是这个世界陷入堕落的罪魁祸首,因为要实现他们的理想,就必须使用“政治的手段”,即抢劫,这才是真正的强制。

既然要用政治的手段,反对自由交换,要以自己的道德标准衡量所有人,那这分明就是统治术,桑德尔你怎么有脸说自己要写经济学教科书?你还不如像太阳王那样说“朕即国家”,那样虽然很无耻,但是至少无耻得很坦率。

到了最后,他大言不惭地说:在修订经济学教科书时,我会发布一项温和的法令:我将禁止使用如今在政治家、银行家、企业高管和政策分析师行话中流行的一个笨拙的新动词:“激励”(incentivise)。禁止这个动词可能有助于我们恢复寻求公共利益的更古老、更不经济的方式——深思熟虑、推理和说服。
看吧,禁止使用“激励”!因为市场经济整天金钱激励,唯利是图,没有了公共利益,要回归更古老、更不经济的方式,那样更有道德。
独裁者的真实面目现出原形了。让这样的人统治世界,凡是不符合他的平等理想的词汇,都会被禁止的。而他的理想,就是回归卢梭式古老社会,那样的社会,从来不是他梦想中的人人平等田园牧歌,而是贫穷和死亡。
当今世界,社民派知识分子的虚伪、野蛮、无知、无情、不学无术而又致命自负的丑恶嘴脸,在桑德尔的身上得到最彻底的展现。他们致力于否定市场经济,致力于诋毁人类理性,持续不断地对人类自由和私有财产发起攻击,他们在摧毁人类社会文明的根基,他们要为当今世界的经济衰退和道德堕落负责。
他们反社会,应当被开除出人类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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