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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服务创新、科技赋能科技、创业服务创业——这是周凯给出的“创新方法论”。
2019年的一天，全国自驾休养旅途中的周凯正望着清晨平静如晶的泸沽湖，一通电话的响起激起了少许涟漪。电话那头问：“游山玩水那么久，是不是该考虑重出江湖了？正好遇到个有趣的事情找你。”
此前若以成功的世俗角度评价，他过往的求学和职业生涯有着远超大部分同龄人的光鲜：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先后获得学士、荣誉学士和硕士学位，一等荣誉毕业并获得多个奖学金；在瑞银香港投资银行部，先后钻研衍生品企业方案与债券资本市场，并主理多宗中国企业的海外上市和跨境并购项目，几乎是香港投行圈里最快从分析员升职到董事的年轻人；此后还加入大型跨国企业主管海外并购和战略投资……他牵头完成的项目包括对美国、欧洲、新加坡等地上市公司的私有化及配套融资，对欧美老牌金融机构的战略投资，对境外大型非上市企业的控股权收购等，当然还有一众中国国企和民企的海外股权或债权融资项目，甚至包含衍生品在内的结构化风险管理方案。
接下来，长袖善舞的他本计划在跨境并购、战略投资等领域中继续大展身手，不曾想2018年一次突如其来的疾病打乱了所有的计划，险些给他光鲜的职业生涯画上了一个不完整的句点。好在休养了一年多以后，他又能回到大家的视野中。而那通电话则使得其职业生涯拐了个弯：抱着让更多人远离疾病折磨的想法，踏入生命科学早期创新孵化和投资的赛道。
在投行圈里，像周凯这样的投资银行家时刻都在与时间赛跑，夜以继日拼命工作，但就像他很喜欢的那首陈奕迅的《陀飞轮》中唱的那样：“用我尚有换我没有，其实已用尽所拥有…人值得命中减少几秒，多买一只表”。这一次的波折令他此前持续紧绷的发条破天荒地松弛休息了相当长的时间，他也从一开始的心有不甘，到逐渐摸索了一条回馈社会、帮助更多人的途径：即便没有科学背景，也一样可以结合自身的经验与视野，去为科学家们搭建一个更高效的舞台、更开放的生态。
这趟旅程结束后，周凯随即加入了深耕生命科学各个领域的朗润集团，这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进入新角色一段时间后，即便集团旗下有数个优质的创新药企业，但更吸引他的是一家名为“ATLATL”/“飞镖”的创新中心。这家机构主要提供生命科学领域的研发和创新服务，用一套全新的服务逻辑协助了多个创新项目的发育。经过一番分析和研究后，朗润集团董事长唐春山拉上周凯和飞镖发起人朱鹏程等一起讨论规划，制定了拓展及丰富ATLATL业务内涵的中长期战略，打造了全新的ATLATL飞镖创新集团（ATLATL Innovation）。
2022年，根据集团规划，周凯牵头组建ATLATL飞镖创新集团并出任董事兼执行总裁；2023年初，他延续了自己在金融圈的本行，引入高瓴投资成为ATLATL飞镖创新集团的重要战略股东；2023年中，周凯负责组建飞镖夏焱生命科学基金并担任基金合伙人。10月16日，周凯入选2023福布斯·中国全球华人精英TOP 100。
历经资本市场跌宕起伏的他，当下的愿望朴素真诚：用高效和专业的研发服务体系来实现生命科学创新、创业各个元素之间的紧密耦合，通过搭建一套开放的生态为处于萌芽阶段的早期创新项目创造概念验证与快速起步的土壤，让更多的科研成果可以更高效、更快速地转化为更多病患的希望。这个愿望也源于周凯在休养期间与他医护团队们的约定。
“我们致力于打造国际领先水准的生命科学领域专业基础设施网络，能够为生命科学领域的创新带头人和创新型企业提供全方位的支持，加速原始创新从萌芽到造福大众的过程。”周凯说。
生命科学领域的机制化创新
今年教育学家们总结的19个影响人类教育的关键因素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人工智能，另一类是生命科学和生物医药。在这些教育学家的理解中，人工智能是教育的手段和工具，生命科学则能提升身体健康和大脑能级水平。
在与每个人的生命都息息相关的生命科学领域，科学家们的科研工作和创新创业都会遇到不同程度的困难：优质的实验室场地难找，难以在初创期承担高昂的仪器设施和启动费用，快速搭建一支高效的实验团队也不容易，而在临床资源对接、融资、人才梯队搭建等商业化领域也是困难重重，更别提整合了上述所有元素的生态体系，放眼全球也缺少既成范例。
“在整个科研成果的转化过程中，最大的痛点是没有一个很好的产业体系去支持转化。这需要对创新源头有丰富的认知积累和快速的筛选辨识，同时又能高效地将源头之水浇灌到犹如肥沃土壤的研发环境上，从而令优秀的原始创新能持续生根发芽，并在有如充沛阳光的法律框架和知识产权体系滋养下，得以最终开花结果。”他解释说，相比国内后发的科研转化体系，欧美的商业化体系经过了更长时间的探索和积累——法律层面对从科研成果到公司化运作的整个过程有明确的界定和保护，而每个高校也都有科研成果转化办公室，帮助科研成果和社会资本对接。中国这几年加大了对科研创新的投入，也快速完善了法律体系和高校转化框架，虽然一些领域还有优化空间，但我们也有自己独特的优势——譬如完善的工业制造体系、丰富的CXO资源、优秀工程师红利等，“这让我们充满希望，新时代的中国制造既可以制造先进的产品，也可以在创新的土壤上制造创新型企业，而我们就致力于对创新过程的再度创新。”ATLATL正逐步建立国内乃至全球优秀科学家的图谱，并已投入大量精力构建了为他们服务的科研基础，并且还在逐步打造、持续升级“源头——土壤——收获”这一生态体系。
事实上最早的飞镖创新中心正是其发起人、芝加哥商学院的MBA、哈佛博士后朱鹏程，决定从波士顿回国并借助朗润集团的早期投资而创立的。2010年，他先在波士顿从一个千余平米的生物医药共享实验室迭代到世界上第一个1.2万平米的Class A级共享实验室，这家实验室培育出7家上市企业和6家入选Fierce 15的前沿生物技术公司。2017年，这套首次在波士顿成功验证的商业模型被带回到上海张江，随即首个ATLATL飞镖创新中心得以成立，并在此后持续升级与本土化演进。周凯与朱鹏程也多有探讨，生物医药的创新领域除了空间和实验设备的共享，科研基础运营和EHS管理也可以进行专业化的整合，成为共享资源；而诸如财务融资、人力资源、法律支持、技术培训和行业资源等皆可共享，从而打造全新的创新模式。作为世界最领先的创新研发中心，一定要做到科技的共享，尤其是科研技术的方法学，这包括技术、算法、工艺、专利等。
“飞镖创新集团的核心的使命和愿景是希望实现一种机制化创新。我们希望把生命科学创新过程中非创新核心的事情，协助科学家们用我们的服务以机制化、模块化的方式解决，从而让科研人员更省心地把核心精力聚焦在创新这件最本质的事情上。通过搭建生命科学领域的孵化生态和高效成果转化平台，加速从科研到科技最后能够惠及民生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用我们构建的基础设施和生态，帮助他们降低试错成本，缩短试错时间，用机制化的力量推动创新更快速地发展。”周凯和朱鹏程这样认为。
周凯和朱鹏程合影
从早期的共享实验室迭代至今，ATLATL飞镖创新集团目前拥有了高端创新空间、完善的实验室研发服务和孵化创投这三大业务板块。这其中创新空间主要于创新节点城市的核心地段设计建设高品质研发中心并配以专业化硬件设施，即专门针对研发型创新空间的“研产”形态；实验室研发服务主要专注生态搭建，为客户提供完整的研发解决方案；孵化创投则主动寻找创新源头、为创新源头服务，既利用自有资金做孵化，也募集基金做创投业务。周凯称，分开来看这些业务领域里或多或少都有参与者，但面向未来的创新土壤迫切需要这些领域有巨大升级。而ATLATL正式致力于在实践这种升级，让传统的空间具备创新的灵魂、研发的过程拥有被服务的可能、创投的视野对齐创新的源头。同时，ATLATL希望以机制化创新为核心纽带，将这些领域捏合为一个完整的垂直体系，创造一个新物种，期待最终实现1+1+1＞3的效果。这比在单一的业务板块投入要难得多，在科学到科技的转化过程中做好全方位的服务和串联，很少有一个机构或者企业做过完整的尝试。
已经从飞镖“毕业”的礼新医药创始人秦莹博士如此评价：“得益于来之即用的ATLATL研发孵化生态及服务，令公司研发进度至少加快超过一年的时间。”过去几年里，高诚生物、沙砾生物、礼新医药、嘉辰西海、朗昇生物、乐普创一、微知卓、维泰瑞隆、滕迈医疗、神济昌华、华深智药等（摘选，按入驻时间排序）优秀初创企业纷纷入驻飞镖，目前都已在各自的领域实现突破：有的与国际药企达成了许可协议，有的管线产品快速进入临床阶段，并在市场相对平静的当下完成了受人瞩目的融资，加速奔赴下一个里程碑。即便他们毕业离开，也是“飞镖校友录”上重要的一员，依旧来往密切。
模块化菜单式孵化服务
生命科学的创新本身极其复杂。由此，搭建生命医学的创新服务体系绝非易事。
首先，要有资本支持。
周凯加入飞镖创新集团后，引入高瓴投资作为战略投资方。选择高瓴投资，看重的是其在生命科学领域和产业空间方面都有布局，且具有深刻的产业洞察和产业联动的推动能力。与此同时，他们在合作谈判过程中也给予企业家高度的认可和战略自由度，并且对生命科学产业的发展具有深度的见解与丰富的资源。
2023年1月，飞镖在宣布完成高瓴独家投资的数亿美元融资时，也宣布共同启动 Aseed+首航计划，计划未来五年内支持50个前沿生命科学创新项目的概念验证及落地孵化，为生命科学领域的创业者提供集高品质的实验空间、多维度的综合研发服务以及具有赋能属性的早期资金等于一体的研发生态平台，助力前沿生命科学技术转化。该计划支持的生命科学创新项目，将聚焦靶向RNA疗法、生物大分子降解、组织选择药物递送、空间多组学、神经科学、创新细胞疗法、生命科学仪器等热点生命科学领域。
“高瓴带来了很多合作伙伴，但从来没有排他性的要求，也没有排斥我们与任何一方合作。我们是一个开放的生态，为整个行业的所有参与者服务，为大众健康创造福祉。”周凯说。
其次，还要有资源与合作伙伴共建生态。
ATLATL建有金字塔业务链接体系：
建立物理空间是第一步。优质实验空间作为创新研发生态的基础，都选择在创新创业的集聚区域。2017年，ATLATL的首个项目——上海张江ATLATL飞镖创新中心落户上海张江核心区域。“创新非常讲究集群效应。我们希望可以聚拢更多的创新企业和创业者在一起。”2021年开始，ATLATL加速了在全国的战略布局，先后在上海临港、苏州BIOBAY和北京昌平设立了新的ATLATL飞镖创新中心，并正在积极谋划更多节点城市的创新中心设立。
在空间确定后，就开始建设针对某类领域的专业化研究平台。首先是先进的实验室设备进场，构建国际标准实验室与共享平台。飞镖率先锚定欧美的高端仪器供应商，有仪器制造商直接将企业培训总部设立在飞镖，将最新的实验仪器放在共建共享平台里供飞镖入驻企业用，还为企业提供技术支持服务，并和飞镖研发团队及创新企业一起共同开发新的应用场景。除了和仪器公司合作，ATLATL还与国际知名的CRO公司(例如Charles River Labs)，以及拥有底层技术的生物公司(例如基因编辑公司ERS)进行联合研发合作。通过专业化的研发平台，ATLATL从空间共享升级为真正意义的科技共享，让科学家享有来自全球的尖端科技和资源。
德国美天旎的MACS磁分选技术专利享誉全球，是磁性细胞分选领域的金标准。2019年，美天旎上海公司投入约超过1亿元的用于细胞免疫研发的全球最顶端设备与ATLATL共建共享技术平台，先后于2019年2月份共同建立了ATLATL-美天旎中国体验中心, 2021年在ATLATL建成高度集成的自动化细胞工厂，2023年在北京飞镖国际平台联合建设了美天旎细胞与基因研究中心。全球制药企业勃林格殷格翰和飞镖合作的BI-ATLATL联合创新实验室，可为10-12个进入临床前和临床早期开发阶段的生物医药企业/团队提供专属的实验办公空间、完备实验装置以及配套服务。
生物制药公司诺和诺德中国研发中心与ATLATL飞镖加速器联合推出“星起点”项目，创新大赛的优胜团队不仅能优先入驻ATLATL飞镖加速器任意一个站点，还能获得现金奖励以及诺和诺德药物研发专家的针对性指导。近期ATLATL孵化的项目也在这些大赛中崭露头角，纷纷获奖。
周凯说，飞镖正梳理服务模块，最终形成模块化可以调用的服务清单，给到创始人菜单式的选择，快速搭建服务方案去为项目实现加速。这样，如何孵化和投资、如何提供后续服务，就可以有一整套的方案。“You do the research，we do the Rest.” 一如飞镖的口号。
此外，初创企业还需要资金。
周凯说，与纯财务投资机构不同，飞镖创新将孵化投资视为对企业提供研发服务的一部分。
“如果飞镖认为一位科学家的科研方向有意思，也愿意提供资金帮他一起去做。结合我们自建的研发平台，项目的试错成本可以大幅度降低，试错周期也得以缩短。以前只能做1个项目的资金，现在可以在飞镖尝试去做3-5个项目；有很多原来不会做的事，现在可能有新的碰撞和尝试，给到创新团队的机会就会多很多。我们也愿意与科学家一起去尝试和探索。”周凯这样介绍。
飞镖创新的投资赛道也与孵化支持的方向高度相关。目前主要关注生命科学里的赛道，比如多肽口服递送系统，提高递送效率的技术平台的项目；空间多组学里的相关技术，如蛋白组学、基因组学等；生物大分子降解，靶向RNA疗法神经科学和细胞基因疗法的创新企业以及生命科学研究仪器等。
目前飞镖创新投资轮次主要在种子轮、天使轮和A轮。周凯强调，核心是关注真正有创新属性的企业，通过聚拢一众优秀的海内外生化专业背景的顶尖人才，ATLATL已经搭建起一个经验丰富的孵化团队，并迅速壮大。“ALTATL所做的一切都以让创新更快惠及大众为核心，围绕创新开展服务。”
佛系和长期主义
让周凯骄傲且欣慰的是，目前他已初步看到产业生态带来的力量。
从项目聚合的角度来说，拥有从硬件到软件到服务的一套体系后，自然会吸引到很多创始人愿意到飞镖来作为创业的第一站。飞镖因此可以率先接触到一些前沿的项目；而在投资这条线上，不少投资人和飞镖成为合作伙伴，也愿意把其他孵化或者投资的项目放在实验室一起合作。
“应该说，我们起到了粘合和衔接的作用。我们看到用新的形态去做企业孵化的力量，提前帮助很多企业发现问题，也为企业在治理方式、资金规划以及下一步融资等方面提供很多帮助，甚至帮助企业以终为始、做更有目标感的事情，从研发到公司战略，给到他们一些帮助。”周凯表示。
向来擅长资本运作的周凯对早期企业的资本化考量非常谨慎，甚至他并不希望生命科学企业在非常早期时就想象公司的最终资本形态，“只有创新对大众的价值才是评判企业成就的唯一标准，而不是造富事件。创新最终必然会商业化，但在漫长的路途中初心很可能决定了创新的结局。”他解释说，以往生命科学企业从最初的研发到产品上市销售，再到公司上市可能需要10~15年的周期。如今资本市场给了大家更高的灵活度，这虽然提升了创新的活跃度，但过早地以财务退出为目标，也可能会让创始人和团队在某些十字路口迷失。正如朱鹏程博士提到的：“很多公司的创始人有科学背景，但缺乏资本市场的经验。周凯能够提前从资本市场的维度，为这些初创公司的早期筹划提供更高维度的战略思考，不但能帮助创始人优化公司结构，还能潜在地帮助他们未来在资本市场获得更好的认同。周凯为这些企业和ATLATL本身带来了新的视角和价值。”在这一点上，周凯提到：“希望创始人在一开始主要把精力放在怎么样把科研创新做扎实，我们也会全力以赴提供服务。当前的资本市场风向变化很快，但只要实现真正的创新，从金融制度和法律框架的角度上来说，我们都能够为企业找到最合适的着陆点。”周凯此前运作的一支Pre-IPO美元医疗基金实现了一年内七家被投企业上市的业绩，他也把在投资银行的丰富经历分享给了这些企业和自己的团队。
不过与原来在做投行时快速推进企业IPO或者并购不同，周凯如今的想法变了很多，甚至说自己也变得“佛系”。他说，生命科学要实现突破，本身周期就很长，需要耐得住寂寞，需要有长期耐心。他的经历给了他这份耐心，在如今增长更追求质量、更看中科研的大环境下，自己有充足的信心和空间去培育和等待这些突破。“当然能够保持耐心的前提是有健康的身体”，他开玩笑说。如今他每周都以骑行锻炼100公里以上为基础目标，前不久还参加了一次在崇明岛的慈善骑行比赛，在这个过程中也结识了不少医疗圈内的骑游伙伴。
在佛系支持创业创新的同时，飞镖本身作为一家企业，有着明确的发展目标。
截至2022年12月，ATLATL累计服务超过150家创新企业和项目，已累计帮助企业融资超过120亿元人民币，培育企业累计获得超过100项专利，获得约25个临床批件，并有3个产品获批上市。
周凯透露，未来，在京津翼地区的ATLATL业务将以北京为核心，在长三角地区则主要以上海和苏州为核心，而在大湾区则将以深圳作为第一站，并将通过这些城市辐射周边；与此同时，飞镖也考虑在西南地区进行发展，以及进一步跨入香港市场，推进深港创新联动。此外，还计划年内落地新加坡研发中心项目，辐射东南亚并进入亚太市场。
上海张江飞镖创新研发中心
上海临港飞镖创新研发中心
北京飞镖创新研发中心
苏州飞镖创新研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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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提到，由于空间属性，传统园区有一定的增长上限。从目前在全国4万平左右的管理面积、入驻孵化100+家企业的状态预估，未来三年希望将管理面积实现2倍以上的增长，服务企业数量也可以实现等比例甚至更高的增长。飞镖正在尝试云端实验室、自动化实验室等研发创新，并尝试全球分工和协同，这将有助打破传统的空间边界。他强调，尽管飞镖优质的全面服务也意味着较高的收费，但实验室始终不会是集团的利润中心，因为那是聚拢创新、服务创新的地方。事实上如果考虑到飞镖在硬件和软件上的品质，其带给企业的价值将远超其价格本身，这也是来自不少入驻企业CFO们的共同认识。
相比较而言，未来孵化和投资板块会增长更快。一来，目前该业务基数在飞镖整个业务的比例里面比较小；二来，通过朱鹏程对研发服务多年的布局，在修得实验室软硬件的深厚内功后，已经到了比划新招式的阶段。
而这确实也是周凯的专长。正如我们看到以往最优秀的毕业生大多向往金融领域，而如今越来越多像周凯这样的金融人才正转型为产业升级的推动者，以知本和资本双引擎推动新一轮的增长与发展，与他的伙伴们一同思考和定义创新的本真，这不正是当下经济转型中最需要的动力之一吗？这或许也是职业转换的美妙之处：以初心和真诚再度开启成长的历程，以更丰富和成熟的姿态在新的起点出发。
“创新服务创新，科技赋能科技，创业服务创业。”一次波折后所产生的复原力，有如野火春风过后的生命力，正在华夏大地孕育新的生机与机遇。
文章由“2023福布斯中国最具影响力华人精英评选”组委会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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