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成为
快乐的
游戏玩家
相信不少人都有过那样的时刻,初体验到游戏的乐趣,玩到根本停不下来。
Noland 也是。
他最近重新爱上了之前不得不放下的《文明 6》,一下小心就通宵到了早上六点:
这夜熬得超值得。
你怎么能怪他呢?谁能抵挡用「星球大战」里「原力」般的力量来玩游戏的诱惑?更别说是一位在八年前因意外导致全身瘫痪,长时间失去了生活独立性的人。
一个月前,埃隆·马斯克在 X 上大张旗鼓地说,他创立的脑机接口公司 Neuralink 的首位人类受试者「似乎已完全康复,没有出现我们所知的不良反应。受试者只需要思考就可以在电脑屏幕上移动鼠标」。
今天,这位「神秘」受试者正式露面,他就是 Noland。
Neuralink 工程师和 Noland
在这短暂的直播中,Noland 一边和工作人员聊天分享自己的经历。
最开始,他通过尝试「想象移动」和「尝试移动」的方法来学习掌握控制光标。随着越来越熟悉,他现在只要看着屏幕上的特定点,就能够自如的移动光标。
值得留意的是,在直播里,Noland 是边聊天边下棋,这也是脑机接口技术的一个新里程碑 —— 用户无须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单一任务上,可以在多任务环境中自如地使用这项技术。
我们在视频中也能看到,Noland 头上没有笨重可见的设备,他在聊天的时候头部移动也很自在舒服,因为 Neuralink 采用的是嵌入式的脑机接口。
这个需要开颅植入的设备 N1 看起来只有硬币般大小,上面有 64 根比人头发还要细的针状物,上面布有 1024 个电极可记录神经活动。
这种高度柔性的超薄线体可大限度地减少植入过程和植入后的损伤。
正因为其精细,这个设备无法用人工手术植入,而是需要用专门的手术机器来进行。
虽然 Noland 已经是「原力」习得者,但他有一个痛点相信大家都会有共鸣:
老实说,现在最大的限制就是玩了差不多八小时那样,我就要停下来等植入设备充一会儿电,然后我又能继续玩。
但这一切实在太酷了,我在游戏也玩得很厉害。
Noland 大脑里的 N1 采用感应式充电,也就是可以直接无线充电。
有趣的是,最近海外也有一位游戏主播获得了不少关注,她也在习练当一位「原力游戏玩家」。
在家也能 DIY 脑机接口?她做到了!
硕士修心理学的 Perrikaryal 出于好奇,买了个定价 999 美元的 Emotiv EPOC X 脑电图记录仪。
和 Neuralink 的开创性植入不同,Emotiv 的脑电图记录仪随时可摘可戴,不必开颅。
Emotiv EPOC X
这也意味着读取的脑电波精读远不及 Neuralink 的 N1。Perrikaryal 用的 EPOC X 头设只有 14 个通道可用于采集和传输大脑神经活动信号,而 Neuralink 的通道数则达到四位数。
不过,就在这样有限的数据下,Perrikaryal 发现她能做到的已经不少了。
最开始,她戴着 EPOC X 玩恐怖游戏,同时展示自己脑电波的活动,让观众看着她在游戏里遇到吓人的情节时大脑里的灰质区域闪闪亮起(也是一种脑科学科普吧)。
左上角是她的脑电波活动实时模拟图
后来,她开始捣鼓 EPOC X 的另一个功能 —— 它可以辨析脑活动模式,并以此为基础打造另类「游戏控制器」。
想让游戏角色「躲开」?她只需要想象自己在推重物;
要攻击?她需要想象自己在转动一个盆子,而且是跟着 90 年代经典歌曲「You Spin Me Round」副歌的节奏;
角色需要治愈一下?她会开始在脑海里想象物体非常缓慢地下沉。
在想象这些具体行动/感受的过程中,她大脑的特定区域就会变得活跃,达成某种模式,然后通过虚拟 XBox 控制器来把这一切转化为特定「按钮」。
原理很好懂,但要做可不容易。
你要练习 600、700 次,真的练到想哭。
这简直就是靠悲伤来驱动的好吗。好啦,其实还是非常好玩和有满足感的。
Perrikaryal 在接受 Freethink 采访时开玩笑地说。
她最开始先用「原力」来尝试玩《我的世界》,用一种脑电波来让角色砸碎砖头,其他部分都还是用手来控制。
(第一次成功时)我总以为我就是撞彩,然后我就不停地重复做,而且还真成功了。证明了真的不是巧合。
接下来,Perrikaryal「斗胆」地把视线转移到以难著称的《艾尔登法环》,但设下了一个相对「实际」的目标 —— 打败第一个 boss 就好,只用脑控制「攻击」这一按钮。
Perrikaryal 在直播时,通常也会让手入镜,展示并没有用手控制游戏
随着目标一步步达成,Perrikaryal 开始在游戏里不停前进,逐渐增加了用脑电波控制的部分,增加「治愈」「躲避」控制,再用眼球追踪/陀螺仪来控制方向。
等玩到「Morgott, The Omen King」那关,她已经可以完全不用手来控制游戏了,并且最终还打败了网上有名灭掉最多玩家的「Melania, Blade of Miquella」。
现在,Perrikaryal 还在继续尝试玩不同的游戏,不停地挑战自己。
从游戏走向生活
虽然 Perrikaryal 的头设不必像 Neuralink 的 N1 一样植入头颅,但她也对这种交互对自身大脑会有何种影响很好奇。
长期结果不清楚,但短期来看,因为经常要非常努力去训练特定想象和实践专注想象,Perrikaryal 发现自己如今在游戏以外进行专注的能力也提升了:
我留意到我的专注力提升了很多,这对于我这种有 ADHD(注意缺陷多动障碍)的人来说真的在日常很有帮助。
在自己尝试的过程中 Perrikaryal 固然有自己的快乐,但她更希望的是让更多人了解这种技术,也让更多残障群体有机会通过多元的方式来享受游戏。
在游戏以外,无论是 Emotive 还是 Neuralink,这类脑机接口技术公司还是希望这个技术能让更多肢体受限的群体能拥有更好交互技术。
早在 2017 年,Emotive 就做过一次尝试,和致力于帮助残障儿童获得高质量教育的非营利机构 Rodrigo Mendes Institute 创始人 Rodrigo Hübner Mendes 合作,首次实现让四肢瘫痪的人纯粹用意念来驾驶 F1 赛车。
而 Neuralink 在开放人体临床试验招募时,也要求报名者是「因颈脊髓损伤或肌萎缩侧索硬化症 (ALS) 而导致四肢瘫痪」。
当然,像 Neuralink 那种需要把设备植入到头颅里的技术,在人体健康影响上仍需要更多的关注和研究。
无可否认的是,看到 Noland 状态那么好,也重新找到了独立和享受自己所爱事物的快乐,还是非常振奋人心。
Neuralink 表示,他们会在未来几天内公布更多关于这项技术的信息,我们也将继续追踪关注。
斯克今天透露,Neuralink 的下一个产品将是能够帮助盲人恢复视觉的 Blindsight,的确让人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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