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游学｜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印尼家族企业参访

对于企业家来说，现代企业家需要应对来自全球的竞争，商界领袖更是如此，全球化视野是需达到的高度。而对商学院来说，最大的挑战是如何培养出具有全球视野的企业领导者。

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EMBA的海外参访模块是教学的必修环节，由授课教授带领学员到全球性名校和国际知名企业访问交流，学习从不同视野看世界，融汇东西方管理思想，获得商业经营的新灵感。

三年的疫情后，新国大EMBA恢复了海外游学。正如中文EMBA学术主任傅强教授所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海外游学，除了开阔视野之外，能够与当地人文、社会、经济环境有近距离的接触，可以带来更深层次的体会和认知，也会通过差异和比较来启发大家来寻找一般规律。三年疫情之后，过去熟悉的世界离我们越来越远了，这些变化不会在一朝一夕中完成，我们所有的人都需要去重新适应，需要以更加广泛的观察来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为变化的未来做好准备。”

此次中文EMBA第29、30班海外参访首站目的地为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课程主题为《亚洲家族企业》，由商学院策略与政策系教授Marleen Dieleman授课，课程通过为学员提供机会深入了解亚洲的家族企业，特别是东南亚区域的家族企业。而海外参访的主题是《印尼家族企业》，通过公司参访和客座嘉宾访谈形式，使学员了解印度尼西亚的商业环境，家族企业的角色以及结合市场和非市场战略的重要性。

新兴市场是当前全球资本市场的一个热点，也是当前一个非常流行的投资主题。Marleen教授谈到选择印度尼西亚作为参访目的地：

“当今印度尼西亚是一个年轻人才辈出的大国，涌现出许多充满活力的行业，如科技、商品和消费品等。对于中国企业家来说，这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市场，他们不仅可以在这里进行投资，还有机会互相学习和交流，促进经济发展。”

而在学术主任傅强教授看来，一些新兴经济体表现出更多的增长机会，印尼就是其中的一个代表。过去一年多以来全球央行紧缩货币政策，印尼经济的表现，稳健型和抗风险的能力非常引人注目。其实这也是厚积薄发的结果，回顾过去十年，印尼在国家治理能力呈现相当显著的进步，产业政策具有远见和连续性，货币和财政政策也体现了审慎性和科学性。当前的全球经济，最明显的趋势在于两点：

第一是供应链的重构，第二是能源的重新定价，印尼有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禀赋，庞大的年轻人口。傅强教授谈到：“我相信印尼会迎来自己的重要发展机遇，这是投资者所不能忽视的。”

飞机从白云中穿过，海面映入眼帘，一幅色彩斑斓的图画在空中展开。这里是千岛之国——印尼，这里是充满活力的都市——雅加达。

走进航站楼，顿时感受到印尼传统文化的气息。头戴纱巾的工作人员，专为穆斯林设置的厕所和祷告室，沿路摆设的印尼风情摆件和图案都在向你展示着这个国家的独特之处。走到一个直行扶梯旁，看到两位印尼女子正在擦玻璃。一个认真地擦洗，一个检查是否擦得干净，仿佛世界都静止了，只有她们的动作在这个瞬间舞动。

雅加达城区的路并不宽敞，高楼大厦与破旧的民房交错在一起，构成了强烈的对比。遇到交叉路口，司机们很有耐心等待。城市的拥挤与快节奏却并不影响雅加达的美。沿着路旁的绿化，可以看到大叶榕和凤凰树等植物，其中一颗被太阳映射成火把的凤凰树在一片绿意中格外耀眼。

此次参访，在Marleen教授的带领下，同学们先后参访了家族企业PT Panarub Industry、能源公司PT Pama Nusantara，听取了Ciputra集团CEO的分享，并与管理者就企业传承、开展业务市场战略的需求等热点话题进行对话。

PT Panarub Industry是阿迪达斯在印尼的鞋业代工厂，成立于1968年，总部位于雅加达， 2022年生产运动鞋容量为2620万双。

PT Panarub Industry隶属于印度尼西亚泛亚集团，该集团的主要业务涵盖印度尼西亚、中国、越南和柬埔寨为领先品牌如阿迪达斯（adidas）、耐克(nike)、菲拉(Fila)、北脸(North Face)等制造鞋子代工厂，仅仅是阿迪达斯和耐克鞋业代工厂，就拥有75000名员工。

黎载康是泛亚集团的第二代家族企业接班人，也是新国大中文EMBA的首届学员（1997年入学）。他女儿Evelyn Sasmito是家族第三代接班人，他们是印尼家族企业的代表人物。

中文EMBA第29、30班的学员，兴致勃勃地参访了PT Panarub 制鞋厂。制鞋工厂整洁而明亮，每个工作台上都有在忙碌工作的印尼穆斯林女工，她们脸上洋溢的是快乐和满足，或许是因为她们在这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并且能够养活自己和家人。

▲同学们兴致勃勃地参访了制鞋工厂

虽然工作环境看起来很繁忙，但这些女工们都很享受这份工作，在工作中保持了高度的专注和效率。她们的笑容和活力感染着我们，她们意识到自己正在为一个重要的品牌生产高质量的产品，同时也在为自己和家人创造收入来源。

▲Marleen教授介绍企业背景

▲企业方分享公司概况

中文EMBA首届学员黎载康校友作为一位企业家，深谙商业的本质，他在经营过程中坚持着自己的理念，一步步打造出了一个多元化的企业集团。他在家族企业中传承着家族的价值观，注重企业的社会责任和环境保护，以此来提升企业的形象和竞争力。

Evelyn Sasmito是黎载康的女儿，也是家族企业的第三代成员。她在家族企业中承担着重要的职责，领导着集团的经营和发展。她拥有数学和经济学双学位，并在私募基金公司和非营利组织工作过。她将自己的经验和知识带到家族企业中，为企业的转型和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在她的领导下，家族企业实现了良好的业绩，业务不断扩张，涉及的领域也越来越广泛。

在他家里，黎载康和他女儿Evelyn兴致勃勃地和到访的同学们分享了家族传承的趣事。

黎载康是广东梅州人，是第四代移民。

1904年

他的曾祖父于1904年从湖南来到印尼。

1968年

黎载康的父亲黎次珊先生，由品牌拖鞋代理商创办“泛亚化工”企业，转为拖鞋生产企业家，被誉为“拖鞋大王”。

1985年

青年黎载康从美国学成归来进入家族企业，正式参与企业管理。

1987年

阿迪达斯拓展印尼市场。经过市场调查，阿迪达斯主动找上门请泛亚替其加工生产运动鞋。随着技术逐渐成熟，耐克、MIZUNO等国际运动品牌纷纷与企业携手。从此，与国际知名运动品牌的合作，使泛亚步入高速发展期。

1989年

其时年仅27岁的黎载康，开始掌管泛亚在印尼的全部业务，而父亲的信任和以身作则，奠定了黎载康的管理基调。

为了更好地传承家族企业，黎载康把自己的家建造成一座现代化的客家屋，这也体现了家族的价值观，即“宽善、宽容、宽容墙”，鼓励大家要宽容和善良。他信仰佛教，并在家中营造了禅意的氛围。他设计了一个“无常室”，那里摆放着700个钢球，意味着人生无常。此外还有一个雕塑，名为“零就是空”，寓意着物质的追求最终会化为乌有。这些房间的设计以及家族的价值观都提醒着家庭成员要宽容、宽善。

谈到家族企业管理，黎载康说到，“我们是家族企业，但不是由家族来管理，我认为要找到具备核心竞争力的专业人才来管理。我们公司的文化与耐克和阿迪达斯很相似，因此我们能够与他们互相学习，并不断成长。在市场方面，我们很幸运地能够吸引到很多人才，遇到各种危机，我们一直都保持乐观，并能够发挥出团队精神，共同度过困难。”

在Evelyn的分享中，她提到了自己成长的经历。在她成长过程中，父亲并没有给她过多特殊的待遇。父亲曾经在她三四岁时把她放到泳池里，让她自己学游泳，让她意识到成功需要付出努力。

父亲也曾对她说过“你现在过的很舒服，是因为你有父母，或者你可以考虑嫁给有钱人。”这句话让Evelyn认识到自己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来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不是依赖家庭背景。她曾经去非洲支教、在银行实习，学习了数学和经济双学位，之后在非盈利组织工作，再进入私人银行工作。她认为这些经历让自己更加独立和成熟，也有助于她回来帮助家族企业。

尽管父亲曾经反感家族企业的管理方式，但他在培养自己的女儿Evelyn时始终注重家族价值观和传统的价值观，包括宽容、宽善。这种价值观已经成为家族企业的标志和核心，黎载康希望这种价值观可以通过家族企业传承下去。

在她的工作经历中，Evelyn接触到了许多印尼老板，并加入了私人银行工作，担任分析师和项目主管。2016年，她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让她回到家族企业帮助他。Evelyn开始参加家族企业的董事会，而此时，黎载康也意识到自己的理念和家族企业管理不适应现代的企业环境。

于是，他决定邀请自己的女儿回来接手家族企业，他相信年轻人会带来新的思想和活力。作为家族的一份子，Evelyn接受了这一挑战，回到家族企业担任高管，并开始致力于将企业转型升级，以适应现代商业环境的挑战。

Evelyn提到她很喜欢竹子文化，而不是树。她解释说竹子是一种更为优美和高尚的生命力。竹子地下的根系连在一起，可以相互支撑，即使遭受了挫折，也能重新生长，展示了生命的顽强和不屈精神。这象征着家族和企业之间的联系，以及生命顽强和持久的追求。

在她接手家族企业的第三年，鞋业工厂年容量已达到2620万双。展望未来，Evelyn坚定地说，“我的计划是在未来五年内建立更强大的团队和基础，扩展我们涉足的产业，并开始建立新的传承。”

黎载康和Evelyn Sasmito的故事，是印尼家族企业的一个缩影。他们的故事告诉我们，家族企业的发展需要传承家族的价值观和文化，同时也需要开拓创新、拥抱变革。只有不断学习、不断创新，才能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保持竞争力，实现长期的稳定发展。

随着印尼经济的快速发展，雅加达的房地产行业也经历了蓬勃的发展。城市中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高楼大厦，这些大厦的高度和设计都与国际标准相媲美，彰显了雅加达现代化和繁荣的一面。当漫步在雅加达市中心，会被高耸入云的建筑所包围，令人目不暇接。

在Marleen教授的《亚洲家族企业》课堂上，曾分析过一个印尼房地产家族企业的案例，Ciputra集团创始人Ciputra先生及家族传承的故事。

作为印尼房地产龙头企业，Ciputra集团是一个拥有广泛房地产业务的印度尼西亚企业集团，由印尼商人Ciputra于1981年创立。Ciputra集团在房地产开发、商业地产、酒店、教育等领域均有涉猎，业务范围遍及亚洲、美洲和欧洲等地区。

该集团的主要业务包括开发住宅、商业和办公楼等不同类型的房地产项目，并在印度尼西亚和国际市场上推出自有品牌的高端酒店。此外，Ciputra集团还在印度尼西亚开办了多所高等教育机构，包括Ciputra University和Ciputra Entrepreneurship Institute等。

在这次雅加达参访中，Ciputra集团的常务董事Harum Hajadi亲临现场，与同学们分享了家族企业管理及家族宪章的制定。

当时，1998年金融危机期间，集团陷入了困境。Ciputra集团的创始人Ciputra先生，没有选择逃避，反而决定承担起集团的所有债务，以诚信为先，决心还清所有债务。

这一举动赢得了投资者的信任和尊重。Ciputra先生将债务还清后，集团开始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经过多年的努力，Ciputra集团成为了印尼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之一，发展至今更是规模庞大，备受瞩目。

Harum Hajadi在分享会上谈到，Ciputra集团作为一个家族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一直注重家族价值观的传承和家族企业的管理。为此，他们制定了家族宪章，明确了家族企业的理念、目标和运营方式，以确保家族企业能够长期发展。

就如Ciputra先生说过，“如果你有毅力、气魄和自信，追逐预言，一切皆有可能。”

Ciputra先生的诚信和勇气以及Ciputra集团的家族企业管理和价值观传承，都为这个企业的成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这个故事不仅是一个企业的成功，也是一种经营理念和价值观的传承，为印尼的商业界树立了榜样。

庄严

中文EMBA第30班学员

深圳云里物里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在之前，我对传统的家族企业管理方式并不了解。我认为这些企业比较古老，管理可能比较落后。但是通过这次参访，我发现这些企业管理得非常好，他们有很先进的管理理念，比如家族章程管理，数字化转型等。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改变了我以前的观念。我觉得这次参访的收获很大，而且这种企业管理与我们科技公司的合伙人管理也有很多相通之处，例如如何解决合伙人退出等问题。”

东南亚市场是现在成长最快的消费市场，尤其是印尼，拥有很好的人口红利，人口经接近3亿，平均年龄大概29岁，非常年轻，都很有消费力。

周旻昇

中文EMBA第29班学员

森田药妆集团执行董事

“这次跟学校一同看访了很多优秀的企业，增加了我的决心，要赶快进入这个市场，这也是学校带给我们的最好机会，因为在印尼有很多的校友，校友能力和资源可以相应的帮助我们进入这个市场。我们是89年的公司，现在经历要从第三代存续到第四代的问题，从他们的谈话中吸收到很多，以后也会得到非常大的收益。这次来真的是收获满满，非常感谢新国大带给我们的机会。”

随着全球对能源的需求和供应格局的重新定价，新能源的发展成为了全球经济的重要趋势，而印尼也有机会在这一趋势中寻找发展机遇。

在雅加达熙熙攘攘的街头，大量的车辆穿梭在城市中，发出引擎轰鸣的声音。这也意味着印尼的汽车市场有着巨大的潜力。随着全球对环保和可持续发展的关注越来越高，电动汽车作为一种新能源交通工具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印尼作为全球最大的镍矿生产国之一，有着巨大的优势和潜力来支持电动汽车和电池材料供应链的发展。

在矿产业务方面，印度尼西亚的一些公司已经开始将业务多元化，将目光放在了矿物、新能源和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等领域。Pamapersada Nusantara是印尼最大的煤炭采矿承包商之一，现在正在尝试扩展业务，将重心放在矿物、新能源和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等方面。

新国大Marleen教授谈到此次访问Pamapersada的原因：

首先

印尼自然资源丰富

全球产业发展变化很快，印尼作为一个拥有丰富自然资源的国家，在热门产业领域（如电动汽车、能源转型、电子产品等）的发展中具有重要作用。像Pamapersada这样的企业有着非常好的资金条件和资源开发能力，比如已经进入太阳能和水利发电行业，收购了镍矿等。

其次

政策福利

此外，印尼政府的政策也要求矿石在国内加工处理后才能出口，吸引了许多投资者。因此，Pamapersada作为一家优秀的企业，具有很好的发展潜力。

最后

企业优势

Pamapersada企业的流程优化能力和文化非常独特，非常强韧，是值得学习的优秀企业之一。

Marleen教授认为，新国大商学院的使命，是为大家提供机会，将亚洲各国的企业拉到一起共同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企业方与同学们分享未来业务发展前景与行业发展

倪耀亮

中文EMBA第30班学员

Mgabadeli Afro-Asia Investment holiding ltd

执行董事

“很感谢学校安排的这次考察。本身我们需要关注东南亚地区，而我个人的业务发展则在南非，涉及到采矿和物流等方面。这次印尼之行主要考虑到印尼作为近年来东南亚经济发展较好的国家之一。特别感谢学校安排我们考察了Pamapersada公司，作为一家综合性矿产品开采和销售公司，这次考察对我有很大收获。我们可以结合公司在采矿领域的优势，综合评估非洲的采矿企业和现状。”

谭克俊

中文EMBA第29班学员

Hidderto Pte.Ltd. CEO

“这次参访印尼，对大家来说是第一次海外正式活动，收获颇丰，深化了我对印尼政府和企业发展历程的认识，尤其是家族企业对传承的理解。我们参访了一些海外投资企业和家族企业，从政府对传统和新型产业的政策，如新能源和环保等方面，给了海外投资者更多机会和信心。印尼家族企业的传承也给了我们很大启发，很多企业都有近百年的历史，传承至三、四、甚至五代，对接班人的培养有很好的考虑，值得我们学习。”

对于印尼的未来发展方向，印尼政府已经提出了“印度尼西亚2020-2024国家中期发展规划”，计划在未来数年内大力推进基础设施建设，加强投资吸引力，增强矿产资源开发利用效率等。同时，印尼还在积极推进可持续发展，加强环境保护和资源利用效率，这将为矿产业务的可持续发展提供重要支持。

在未来，随着全球能源的重新定价和新能源的发展，印尼也有机会将目光放在新能源领域，尤其是电动汽车和电池材料供应链的发展。印尼拥有庞大的年轻人口和三亿人口的巨大市场，这也为矿产业务的未来发展提供了重要机遇。

入夜，雅加达，灯光在空中交织，犹如万颗星星闪耀在城市的夜空，引人注目。走在城市的街道上，人们的嘈杂和车流却充满了活力和生机。来自不同地方的语言和方言交织在一起，彰显了这个城市的多元文化魅力。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印尼独特的历史、文化和美食。每一处都值得仔细品味和探索。

唐乃永

中文EMBA第29班学员

新加坡艾雪集团有限公司

新业务发展中心总经理

“我对这个国家充满感情。印尼有2.07亿人口，东南亚市场非常有活力。其中60%是年轻人，对于食品行业而言，这个市场有巨大的消费潜力。除此之外，印尼在矿产资源、新能源等领域的发展也非常迅速。对于很多企业家而言，这是很好的商机。但需要注意的是，印尼的市场是一座深海石油库，需要深入了解和投资，这也会是未来市场的福地。”

袁幸伟

中文EMBA第30班学员

沙滩集团联合创始人兼合伙人

“印尼是第四大人口国，现在随着中印关系的发展，越来越多伙伴来到印尼看这个市场，通过学习了这么多优秀企业的案例，我意识到我需要提升对家族企业的认知。”

傅强教授在谈到新国大中文EMBA项目的定位时说，“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一扇'通向世界的窗口'”。我们希望建设一个开放、包容的平台，帮助有追求的华人企业家实现全球抱负，成为真正的Global Chinese，创造全球价值。世界很大，我们希望和我们的同学共同成长，共同探索。”

在这个变化迅速的世界，新兴经济体的崛起成为全球资本市场的热点和关注焦点。在雅加达的参访，中文EMBA学员们不仅学习了当地的家族企业，也更深入地了解了印尼市场的机遇与挑战。

他们用脚步丈量未知的世界，用心灵感受多元的文化，让自己更开放、包容、有追求。

每一朵思想交流碰撞的火花，每一次寻求真理的无穷探索，都将和远方的风景一起，成为美好的回忆。

继续出发，下一站，剑桥！

雅加达

海外参访学员分享

王宁宁

中文EMBA第30班学员

浩天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

很高兴来到印尼，感受到了这个国家的活力和经济发展的旺盛。尤其是印尼的人口多且年轻，市场潜力巨大。作为律师，我服务的很多客户都是家族企业，我认为中国的家族企业正在形成庞大的趋势。但是相对于东南亚家族企业，中国的历史还比较短，因此在管理和传承方面还存在疑惑。通过课程，我学到了东南亚家族企业的治理方式，认为其中有一些精华是可以借鉴的。我将会把这些经验分享给自己的客户，希望他们能从中受益。

吕伟胜

中文EMBA第30班学员

Lu Capital Pte. Ltd CEO

我觉得参加这次参访活动非常开心。这是新国大中文EMBA的一个重要特色，但因为疫情的原因过去没有成形。参访这三家印尼家族企业，我觉得很有收获。我以前对家族企业有点不太理解，觉得不利于吸引顶尖人才。但参访后发现家族也有很多优秀地方，与非家族重要的是到底怎么样智力引领家族和企业。这种活动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难得的机会，感谢学校的精心安排。

杜均

中文EMBA第30班学员

新火科技控股首席执行官

经过这两天的学习，我觉得作为创新领域特别是科技行业的创一代，还有很多感受。所有的传承都来自于人的传承，所以我认为我们要注重生育，建立一个好的教育体系，有利于培养下一代。从我的角度来讲，我希望通过更好的治理架构来确保未来孩子为了传承的成功。我收获很大，学习了老牌家族企业的传承方案和经验。更重要的是，与30班的同学建立了更深厚的感情。每次能够在一起学习，建立感情更加快速。

王军旗

中文EMBA第29班学员

德恒上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管委会主任

这次出国对我来说是一次难忘的经历。它不仅让我有更多的视角和开阔的心境，也是一个走出国门、了解不同国家和文化的机会。我非常感谢学校为我们安排了这样一个四天的课程，让我们有机会回到课堂。我们在新加坡和印尼的走访也非常丰富，我们参访了印尼本地一些行业的龙头家族企业，和同学们的企业交流也让我们有所收获。我们在这个参访和聊天的过程中，通过他们的成功经验和困难克服，对企业发展的内在规律有了更深的理解。对于我个人来说，我也帮助了我的朋友和客户解决了一些商业资源和信息的问题。这次经历让我认识到东南亚对于中国企业来说非常重要，它有着深厚的合作基础和丰富的资源，让我们的产业链更加丰富，增加更多商业合作的机会。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未来可以多多参加这样的活动，扩展自己的视野和机遇。

邱志慧

中文EMBA第30班学员

广东小冰火人网络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董事总经理&CTO

这次参访亚洲企业是与国大EMBA三十班同学们一起进行的，其中到雅加达参观了一些著名的家族企业。这让我们对东南亚的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尤其是对那些准备拓展海外市场的朋友来说更有帮助。很感谢学校组织这次活动，让我们了解了东南亚市场，同时学校邀请了很多企业高管来分享他们的管理理念，这与我们在学校所学的知识相呼应，对我们很有帮助。

这次也是我第一次到新加坡参加线下教学，之前因为疫情管控的原因没有机会，所以很珍惜这次机会。在学习过程中，我认识了很多来自不同行业的同学，通过交流了解了很多不同的行业信息，这让我开阔了眼界，也让我看到了很多值得学习的优秀之处，这有助于打开我的业务思路和增强我的信心。线下教学让我们有更多的互动交流机会，这是线上学习所无法替代的。非常感谢学校提供这样的机会，让我们可以在新加坡接受教育，也让我们更方便地来往大陆和新加坡之间。

计媛媛

中文EMBA第29班学员

法国乐斯福集团亚太区 C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