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内向羞涩的弗莱明以为自己长大会成为一名音乐教师,就像她的父母一样。但她却代表着20世纪90年代美国声乐领域的最高水准,在世界各地的歌剧院、剧院和音乐厅的舞台上引吭高歌,并获得五项格莱美奖。她的频繁跨界也有着出色表现:独立录制唱片、表演百老汇歌舞剧、担任艺术公司的顾问和艺术总监职位,并成为世界卫生组织大使。她最近在筹划一本探讨艺术与幸福关系的书——《音乐与心灵》(Music and Mind)。
芮妮·弗莱明
HBR:你如何从一个害羞的女孩成长为一个知名表演者?
弗莱明:我最开始是效仿那些与众不同的歌手朋友——他们不总进行自我批评,也没那么多顾虑。我之前觉得,自己必须做到完美才能成功,但他们没有;每次试音结束后,他们都认为自己做得非常好。我想,那就让我在过程中学习吧。我经常对年轻歌手说:“如果你没有安全感,那就把自己当作其他人,去扮演一个非常自信的表演者。”这对我很有帮助。
描述一下你的训练(场景)。
我总是能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对我非常有帮助。在我们这个级别,人们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来教他人歌唱。这些授课方式覆盖了三个世纪以来,来自不同国家的不同风格的音乐,这些音乐都有着不同的(乐理)规则。这是一个陡峭的学习曲线。有些人之所以徘徊不前,是因为他们总是频繁地更换老师,却没有从课程中真正地学到东西。你还必须能(明确地)说出,“我和能够还原出歌曲创作场景的人合作得更好”或“我更喜欢从生理学角度,谈论声乐正确发声原理等问题”。能够发现并利用自身的能力是种特定的智慧。
你曾有过怯场的经历,怯场的原因以及克服之道是什么?
最糟糕的时期正是我事业的巅峰期,我没有搞砸,而是顺利地度过。怯场的根源有几个,其中之一是我对成功根深蒂固的不适感。心理学家称其为“成功冲突”,很多人可能对此并不了解。但我们都可以指出一些名人或政客,他们滥用药物、酗酒或因为其他错误的选择毁掉了自己的事业。问题的一部分在于,你被带离了自己的根基和舒适区,也许你取得的成就远远超出了朋友和家人现有水平,这让你很不舒服。我还承担了太多的新工作。我有两个年幼的孩子,婚姻也即将走到尽头。因此,怯场是我的内心在说:“后退”。我花了很多时间进行自我反省、治疗和寻求支持后,才度过了那段时间。现在我不再怯场了。但它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所以,我想做好准备,知道什么会引发焦虑,不要过度消耗自己。
你现在如何考虑自己的职业生涯?
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因为我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产出这么多作品)。在我放慢脚步的时候,我一直在有计划地创作我想做的其他工作。所以我现在要兼顾五份工作——在洛杉矶歌剧院、肯尼迪中心、卡内基音乐厅、阿斯彭音乐节上演唱、筹划《音乐与心灵》。但我的口头禅是“眼睛盯着奖品”。我非常实际、务实、以目标为导向。因此,当我感到疲倦或沮丧时,我就会问:在所有这些事情中,我想要达到什么目标?然后我告诉自己:你能做到。继续努力吧,因为我真的热爱我所有的工作,我不想放弃任何东西。
艾莉森·比尔德(Alison Beard)| 访  
常敏潇 | 译校   腾跃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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