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美股笑,哪闻癌股哭。不骂娘、不负面、不阴阳,认认真真复个美盘,毕竟还有不少国内投资者选择通过国内银行配置QDII美元债券基金、或者是美元货币基金,美国降息即将开启,这都可以算是相对稳当的投资。
周五,美国大型科技股推动主要股指再度走高,标普500指数上涨1.1%,创出历史新高。道琼斯指数上涨约135点,涨幅0.3%,今年第九次创下收盘纪录。纳斯达克综合指数上涨1.7%。三大股指都连续第四周走高。
本周的一连串财报使科技股“七雄”成为焦点,这“七雄”包括Alphabet、亚马逊公司、苹果公司、Meta Platforms、微软、英伟达和特斯拉,它们在主要股指中的权重都很高。
Meta公布两年来最大的财季销售额增幅并宣布将首次派息,同时并公布了500亿美元的股票回购,最终股价飙升20%。这家科技巨头的市值增加了2,045亿美元,为美国公司史上最大单日市值增幅。亚马逊在公布超越华尔街预期的收入和利润后,股价上涨7.9%。
Meta首次付息,意味着其正式成为“美国七雄”中第四位支付股息的成员。苹果公司于1987年开始支付股息。根据道琼斯市场数据,根据其最近一个季度的派息,其年度股息约为每股0.96美元。Microsoft于2003年开始支付。其年度股息为每股 3 美元。英伟达于2012年首次支付股息。目前的年利率相当于每股0.16美元。
在过去十年中,苹果和Microsoft分别支付了约1350亿美元和1440亿美元的股息。英伟达已经支付了约33亿美元。亚马逊、Alphabet和特斯拉截止目前尚未支付过股息。
如图一二,分别是美国三大股指近一年来的平均股息率,以及香港H股至2023年12末的股息率,可以说美国的股息率远低于香港,但就是想不明白,为啥美股连创新高,H股市值却已被印度股市超过。
不过,也有观点认为,现在涌入科技股的趋势类似于1999年互联网泡沫时,投资者的信念是即使货币政策偏紧,经济仍将表现强劲。第四季度美债收益率下降推高了纳斯达克指数,但过去四周收益率和纳指双双上涨。这种情况通常在经济衰退期才会出现,比如2009年或世纪之交互联网泡沫时。
就我八卦一下,美股姓美,A股姓癌,港督是傻的意思,要不要我们也改个名字?

再说说周五的美债市场,对配置了美债基金的投资者不是太好的消息。当日公布的月度就业报告显示招聘增速大超经济学家的预期。劳工部公布,经季节性调整后,雇主上月新增就业人数35.3万,为一年来最强劲增幅。薪资增长也超越预期,上月同比弹升4.5%。
这一出乎意料的就业数据令债券市场大受振动,美国国债收益率飙升。10年期美国国债收益率从周四的3.862%上升至4.03%。根据道琼斯市场数据,这是10年期国债收益率自2022年9月以来最大单日涨幅。
降息预期因此大幅下降,目前预计3月降息的可能性为21%,低于周四的38%;5月降息的可能性为75%,低于周四的94%。市场正逐步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这股趋势短期看来难以止步。
后台有读者问我,大A还有希望吗?有,经历过2001--2005年大熊市的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还有希望。

周末,媒体也捡了不少利好鼓励大家。中信证券研报指出,稳定资本市场政策在近期集中发力改善市场预期,年初以来市场流动性循环连锁负反馈过程被有效阻断,随着业绩预告风险陆续落地,市场已经步入月度级别的反弹交易窗口,反弹窗口期仍将呈现交易型资金主导的特征,央企红利低波和高股息板块是窗口期最具共识的主线,同时关注低估值绩优蓝筹的布局机会。
最近,关于美联储利率政策是不是带政治倾向的话题再度引发关注,答案是肯定的,只不过有的明目张胆,有的窃窃诩诩。华尔街日报最新文章,就分析了这一话题,内容如下。
















美国大选年令鲍威尔的降息工作难上加难
对于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简称:美联储)主席鲍威尔(Jerome Powell)来说,决定何时降息已经够难的了:太早降息,通胀可能会再次上升;太晚降息,失业率可能会飙升。
今年的挑战更是难上加难,因为鲍威尔要在美国大选年背景下做这件事。共和党最热门人选、前美国总统特朗普(Donald Trump)的盟友们已经认为,美联储正在试图通过暗示即将降息来助力美国总统拜登(Joe Biden)。
与此同时,白宫西厢内外的一些民主党人担心,之前美联储和拜登政府都误判了通胀形势,如果美联储在过长时间内维持过高利率,将对现任总统拜登的连任前景造成影响。
俄亥俄州民主党参议员谢罗德.布朗(Sherrod Brown)周二在一封信中敦促鲍威尔尽早降息,以让美国人更负担得起住房。他写道:“限制性货币政策不再是抗击通胀的正确工具。”布朗是参议院银行委员会主席,他将于今年秋季竞选连任。
“做好我们的工作”
美联储官员坚称政治不会影响他们的决策。鲍威尔在周三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说:“对美联储和货币政策而言,今年将是非常重要的一年,我们所有人都将非常努力,专注于做好我们的工作。”去年12月,当选举年政治话题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被提及时,鲍威尔说:“我们一开始考虑这些事情的那一刻——我们就不能那样做。”
尽管如此,这并不妨碍外界分析人士猜测,大选至少可能会影响降息的时机。政治参与者要是想要提醒美联储和彼此,美联储正在受到关注,那么他们可能会想发表意见。
美联储的行动总能改变经济,进而改变政治结果,而由于通胀和利率的不寻常路径,今年这种可能性更大。2021年,拜登就任后不久,通胀率首次飙升,当时美联储认为通胀很快就会消退,因此迟迟没有将利率从零左右的水平上调。当美联储最终采取行动时,动作非常大,以四十年来最快的速度提高利率,达到23年来的最高水平。
情况已再次发生了逆转:通胀在过去六个月里已明显放缓,鲍威尔周三承认,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正面的发展”。他说:“情况就是通胀料将继续回落。”
在大选日影响经济
因此,尽管美联储周三将基准的联邦基金利率维持在5.25%至5.5%之间不变,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美联储不会等太久才降息,从而防止经通胀调整后的利率或实际利率上升。
何时降息以及降息的幅度可能会影响到大选日的劳动力市场状况、通胀和消费者信心。位于芝加哥的MBB Capital Partners的首席投资官Mark Spindel说:“这次大选对鲍威尔来说好比是要穿越一条深峡急流。政治的负面影响将令人难以置信。”他表示,“无论鲍威尔做什么,特朗普都会攻击他。如果美联储降息,特朗普会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帮助拜登。”
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历届总统都避免公开抱怨美联储。前总统克林顿(Bill Clinton)的顾问们得出结论,凸显出美联储独立于行政部门之外,将有利于美国经济,并进而有利于美国政府。
特朗普打破了这一传统。他此前任命共和党人鲍威尔为美联储主席,而在特朗普的贸易战引发市场不安的情况下,他不断斥责这位美联储主席并呼吁降低利率。在美联储官员们认为通胀并不像他们担心的那样是个大威胁之后,鲍威尔带领他的同事在2019年进行了三次降息,把他2018年的大部分加息幅度又降回去了。
拜登基本上避免了有关美联储政策的讨论,恢复了特朗普上台前的传统。与大多数美国总统一样,他对美联储的主要影响来自于对美联储的人事任命。除了重新任命鲍威尔为美联储主席之外,拜登还任命了几位美联储理事。
大选年的先例
美联储在大选年调整利率并不罕见。2004年,在小布什(George W. Bush)寻求总统连任时,美联储开始从历史低位加息;2012年,在奥巴马(Barack Obama)寻求总统连任时,美联储启动了债券购买刺激行动。2020年,在新冠疫情暴发时,美联储下调了利率并重启了债券购买措施。
对于政治将影响美联储今年降息的时机或速度的说法,几位前美联储官员提出了强烈质疑。曾在2011年至2023年期间担任堪萨斯城联储行长的Esther George说:“我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政治不会影响到决策讨论。”她说,“美联储的货币政策委员会当前已经形成了这样的看法,即实现软着陆和降低通胀的可能性很高。”
George说,美联储官员将特别关注他们的沟通方式,因为在美联储里面,大家都“清楚的意识到,在大选年期间,人们会通过政治视角来解读美联储的行动”。
前美联储高级经济学家、目前在耶鲁大学管理学院担任教授的William English说,举个例子,如果美联储在经济稳健增长的情况下降低利率,“那么他们就必须非常清楚的解释为什么这样做是正确的,以便非常清楚的说明这样做并不是出于政治考虑。”
要说服那些最顽固的党派人士,让他们相信美联储的行为不是出于政治动机,鲍威尔恐怕基本上是无能为力的。
但鲍威尔或许可以说服那些重量级的大佬。他在任期内一直与两党的议员都保持密切联系,并经常在公开场合发表讲话,展示美联储的非政治基因。Spindel说:“鲍威尔是很长时间以来我们所拥有的最具政治智慧的美联储主席。”Spindel与人合作撰写了一部有关美联储与国会和白宫的关系史。
Spindel说,那样做或许可以先发制人的化解掉有关美联储在评估政策决定时没有以数据为指导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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