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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一位哈佛毕业生将笔触对准上东区的富豪家庭。这位名叫布莱斯·格罗斯伯格的博士生曾在纽约曼哈顿一所顶尖私立中学任教,学校聚集了特权家庭的下一代
与此同时,因为哈佛这个金字招牌背书,布莱斯成为布鲁克林和曼哈顿上流阶层的“热门商品”,家长们把她当成补课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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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来说,一个出身普通的哈佛毕业生在美国富豪家庭做了近15年家教后,她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成了一本书——《I Left My Homework in the Hamptons》。
中文书现已出版,翻译为《我在上东区做家教》
阶层的差距时常让布莱斯感受到冲击,她把自己自嘲为“就像《唐顿庄园》中住在楼下的那些佣人”。
这些富豪家长拥有汉普顿别墅、会在假期去自己家族的私人岛屿度假,把小孩送进一年学费5万美元的私立学校读书不费吹灰之力......
但尽管这种生活方式有着诸多光鲜亮丽的外表,格布莱斯探索出隐藏于其中的不安全感与痛苦。“财富非但没能让他们自在,反而助长了他们对阶层下滑的恐惧。”
这种对阶层滑落的不安蔓延至他们对子女的教育上,为了把孩子推进精英大学,富豪父母们不惜代价。
要把孩子送进最好的幼儿园甚至托儿所,痴迷于体育爬藤,推崇补习文化......居住在第五大道的孩子们一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一边为了满足父母的期许而步步为营。
01
私立学校:富人的名利场
要了解曼哈顿上流社会小孩的成长过程,就需要了解私立学校。
在美国,尤其是顶尖私立中学,被誉为藤校的培育器,几乎所有资产位于前1%的家庭都会把孩子送进私立学校。
私立学校从来不需要担心招生问题,因为需求远远大于供给,而纽约多的是愿意为孩子学习生涯每年支付5万-7万美元学费的家长。
根据斯坦福大学的肖恩·里尔顿等人共同撰写的一份报告,过去几十年来,私立学校学费上涨了五倍,而中产阶级的收入基本没有变化。这导致中产家庭越来越负担不起私立学校的学费,如今私立学校的生源日益趋同,富豪家庭的子女在校园里扎堆。
但进入头部私立学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布莱斯观察到,上东区富人的军备竞赛从幼儿园甚至托儿所就开始了,因为“连幼儿园都有对口生源学校。”
要想赢在起跑线上,家长们必须首先把孩子送进高档托儿所,因为只有如此,孩子们才能进顶尖私立幼儿园、小学、中学,曼哈顿一名升学咨询师给一个幼儿园名额开价2万美元。
这些家长拥有坚定的决心和高超的手腕,在他们的运作下,一些资质平庸、成绩平平的小孩成功进入了远超自身能力的学校,这一点在中学阶段尤为明显。
但殊不知,私立中学课程难度大,牛娃聚集,当实力追不上野心,跟不上进度的孩子们在学校面临的压力,时刻将他们推向崩溃的边缘。
02
富豪妈妈群像
永不停歇,为拿B而歇斯底里
布莱斯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这一代的富人家庭倾向于生更多的孩子。
布莱斯的很多客户都有三四个孩子。她时常看到“在学校门口停靠的林肯豪车里,总会连续走出好几个孩子。”
另外,在第五大道的富人世界里,男女分工就像20世纪50年代时一样——男主外女主内。早年,这些妈妈毕业于名牌大学,毕业后便在家相夫教子,培养出出色的孩子是妈妈们的热情与目标所在。
在私立学校,家长们就像甲方一样,学校工作人员为前者提供无微不至的客户服务。布莱斯几乎每周甚至每天都会收到家长的邮件或电话,后者可以就孩子的学习情况滔滔不绝讲上一个小时。
小到选课、课外活动,大到考试成绩,她们对于孩子学习的关注渗透于方方面面。在每个春季学期,妈妈们会来到办公室和老师讨论秋季学期的课程选择,而且会在开学季与孩子的升学顾问、老师、补习老师开会,商讨孩子的培养计划。
这些家庭精力旺盛,“妈妈们带着孩子常年穿梭于运动场、补习机构和医院之间”,除了穿着Lululemon做高温瑜伽的时候,她们几乎没有其他时间喘息。一位珠光宝气的妈妈曾对布莱斯说:“整个圣诞假期我都在睡觉。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多数情况下,家长和老师的关系是和睦的,但并不乏家长向学校管理人员告状的情况。
尤其是当孩子成绩单上出现B时,这似乎在说明妈妈的工作不到位。因此,时常会有家长出现在给孩子打低分的老师的办公室外面。
布莱斯曾目睹一位母亲曾怒气冲冲地给学校打电话,因为她儿子在数学课上得了B+。这位妈妈说,“我们做出了这么多年牺牲才把儿子送进你们学校,可不是为了得B!而是为了上常春藤。”
03
“密不透风”的作息表
莉莉在周三晚上会格外感伤。每到周五,学校里有不少学生会情绪失控,甚至失声痛哭,仅仅是因为疲惫。
莉莉是布莱斯的一个学生,她负责辅导莉莉的历史课程,莉莉的几乎每门学科都请了家教。
在纽约,有些公司为SAT/ACT的辅导收取每小时800美元(人名币约5700)的费用。这些公司通常只聘请藤校等名校校友并在SAT或ACT考试中获得满分的人。
不用补课的时间,莉莉也马不停歇,她在壁球训练和比赛间来回奔走,周末还要去外地参加壁球锦标赛。她就像苏斯博士(Dr.Seuss)笔下“戴帽子的猫”,下楼梯时都要处理十几件事,当她完成每天的家庭作业之后还要面对SAT家庭作业时,就会痛哭流涕。
私立学校课程难度大,莉莉在六年级就要撰写关于《奥德赛》的论文,在八年级就要分析法国大革命。
而在高中历史课上,学生需要掌握历史常规叙事方式,然后分析一手资料,如切诺基宪法和William Jennings Bryan的《黄金十字架》演讲。这些都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的文献,需要用极大的耐心去分析解读。
有些“自卷”的学生进度超前好几年,他们通过网课自学,在高中最后一年就掌握了比标准微积分更难的内容;进度较慢的学生则跟不上课堂节奏。
与此同时,学生还需要参加大量课外活动:拉丁裔学生社团、女权主义社团、混血社团、亚裔学生社团、犹太学生社团以及其他各种五花八门的兴趣社团。虽然学校的宣传册把这些课外活动说得天花乱坠,但它们特别消耗精力,对家长、学生、老师来说都是如此。
周末,这些孩子本应该好好休息,实际上却要全力以赴奔赴各地的巡回赛。“这些年轻人的生活节奏和首席执行官一样,睡眠成了他们负担不了的奢侈品。”
孩子们做的这一切努力,只为达到父母们的期盼,进入名校。这些名校意味着常春藤盟校、斯坦福大学,MIT及芝加哥大学。而在另一些学校,它意味着顶尖的文理学院,如威廉姆斯学院、阿默斯特学院、斯沃斯莫尔学院。
失败是被认为蒙羞的,有一个叫内特的男孩,他的父亲以及祖父几代都是普林斯顿校友,但由于内特数学不及格,最后去了父母眼中的二流大学——约翰霍普金斯,他的父母对此暴跳如雷。
04
痴迷于体育爬藤
布鲁克林是壁球的天下。有些学生凭借壁球进入藤校,因此壁球几乎成为布鲁克林高地精英家庭的一种信仰。
布鲁克林位于纽约曼哈顿岛的东南边,这个地区像上东区一样充斥着特权的味道和私立学校的做派,这里居住着许多华尔街银行家,他们的孩子都打壁球,孩子们走在上学路上,壁球拍会从书包里伸出来。
当然除了壁球,家长们“抓住”一切有机会进入藤校体育项目。布莱斯的学生亚历克斯每天打网球的时间比睡觉的时间还多。
每天下午,一辆黑色的SUV把他从学校送到私人网球培训班,在这里他每天要练习几个小时,有时候是凌晨起床,趁上学前练习。由于他的刻苦与兢兢业业,他是能在全国排上名次的选手。
另外,他还有一个每小时收费800美元的SAT家教,一位毕业于耶鲁大学的数学家教,还有几个心理医生帮助他缓解焦虑。
亚历克斯已经不记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决定开始打网球的,甚至不记得这个决定是不是他自己做的,但他一直坚信在全国排名中靠前就是自己的人生使命
也许,有些孩子是真心热爱自己的运动,但训练所花的时间常令他们疲惫不堪。到一定时期,通常是高一或高二时,负担会变得愈发沉重。孩子们无法同时应对期末考试以及各项比赛。但这时候,他们的父母仍会坚持开车送他们去参加晨练和周末赛事,孩子们则继续在车上或者飞机上做作业。
家长们的欲望养活了一个巨大市场。在全美,吸引青少年的体育运动已经迅速发展成一个价值150亿美元的产业。自2010年以来,该行业像野草一样蓬勃生长,规模已经增长了55%。
这对投资者来说是好消息,但对孩子来说则不是:孩子们经过艰苦训练后,晚上11点半才能回家。他们的父母则每年要花数万美元让孩子参加各项训练。有些孩子的能力不足以加入校队,家长就会花钱送他们去参加比赛及请私人教练。
亚历克斯的父母希望他上哈佛或耶鲁,但其实他更有可能上宾夕法尼亚大学,因为他父母都是宾大校友。
亚历克斯每天的生活几乎只有学习和打球,他回家时饭菜已经摆上了桌,他的房间有人清扫,干净的衣物魔术般地被放在衣柜里。他从来没有出门买过食物,很少和别人说话(除了网球教练),不过最近他开始和学校里的一些孩子一起吸电子烟。
就在这样的快节奏下,他长到了16岁,并被医生诊断出患有抑郁症。
05
我把作业丢在了汉普顿斯
为什么富豪家长们对名校如此痴迷?即使亚历克斯这样的父母非常富裕,他们留给儿子的财产完完全能够保障他生活无忧,但他们仍然认为儿子必须上一所顶尖的常春藤盟校。
最开始,作者布莱斯也不得其解。在近距离观察这个群体后,她有了答案。对贫穷的家长来说,孩子被藤校录取可能意味着命运的改写;对富裕的家长来说,这更像是一种投资回报——如果孩子能上藤校,就证明家长投入的时间和资源产生了效果。
“而且,在当今社会,人人都在社交媒体上公开展示大学录取通知书,如果被HYP(哈佛、耶鲁普林斯顿缩写)录取,就更有炫耀的资本。就像去一家价格不菲的餐厅时会拍照发朋友圈一样,目的都是获得别人的羡慕。”
另外,这些富裕的家长也会担心子女社会地位下滑。“他们认为必须一刻不停地继续奔跑,否则就会坠落。”
等孩子们长大成人,他们的选择与出路也如此相似。布莱斯教过的大多数学生,大学都是主修经济学,现在在银行或金融科技公司做分析师,这是一份将金融和技术结合起来的职业。如果他们当中有人取得了高级学位,那一定是MBA,还有少数人学习的是公司法。
这本书的名字叫《I Left My Homework in the Hamptons》,翻译过来为我把作业丢在了汉普顿斯。
布莱斯在纽约辅导学生的十几年时间里,孩子们不断谎称自己的作业弄丢了,“这些丢失的作业都要堆积如山了”,但孩子们宁可撒谎,也不愿显得自己偷懒或愚笨。这恰好泄露出他们内心深处的困扰与不安。
学生莉莉在考试前有过惊恐发作的情况,之后她需要吃药才能应对考试,另外一些孩子,为了缓解压力,有的偷偷吸电子烟或者大麻,还有一个富人家的女孩在商店偷窃被店员抓住......
孩子们为了达到父母的期待长久生活在压力锅环境中,卢塔尔通过她的非营利组织“真实联系”(Authentic Connections)参与了康涅狄格州威尔顿富人社区的咨询工作。在威尔顿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这里大约30%的高中生会产生焦虑、悲伤、抑郁以及胃痛等身体不适症状。
是的,也许这些孩子从名校毕业后,会成为华尔街投行一名成功的基金经理或者分析员,他们永远不用为生计而发愁,等他们为人父母,他会对自己的子女说,“你要像我一样上哈佛,因为我们祖辈如此。”
但以牺牲童年、娱乐、充足的睡眠以及心理健康换取的名校与人生,真的是所有孩子想要的吗?
本文转载自:“阅读第一”,50万中国精英家庭成长聚集地。由崇尚“终身学习”,爱阅读爱分享的妈妈Bonnie创办,专注于英文学习、阅读以及思维素养。一家不端、不装、有趣、有料、有观点的教育新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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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内容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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