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 | 金十财经
当新闻机构在2020年11月宣布特朗普选举失败时,华盛顿特区的人们通过在窗口敲击锅碗瓢盆来庆祝这一消息。然而实际上,事情并未接近尾声。《金融时报》文章指出,从现在起正好一年后,特朗普有可能会重新入驻白宫。
在关于特朗普可能开启第二个总统任期的众多问题中,有一个问题是货币政策制定者将面临多大的压力。迄今为止,这位前总统并未特别猛烈地批评美联储。在去年9月接受NBC新闻采访时,他表示利率“过高”,但当被问及是否会指示美联储主席鲍威尔降低利率时,他回答说“视情况而定”。而在周一爱荷华州初选后的胜选演讲中,特朗普称通胀为“国家杀手”,显然这是一个更加紧迫的问题。
这可能会在选举前夕引发一场冲突。如果实体经济开始疲软,美联储可能会决定不再需要高利率。通胀下降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以至于降低通胀不再是美联储的唯一关注点,这为指责(或预测)美联储通过提振经济来助力拜登总统获胜的言论提供了契机。
目前,在华盛顿特区流传着一种观点,即美联储可能会提前行动以避免被指责偏袒某方。在去年12月的最后一次新闻发布会上,鲍威尔表示:“我们不考虑政治因素”。过去30年的经验表明,美国的货币政策制定者在选举年调整利率时并无太多顾虑。例如,在2004年他们大幅提高了利率,而在2008年则采取了相反的做法——大幅度降息。
如果特朗普赢得选举,他将在美联储预计通胀率接近2%目标的时候上任。因此,在没有其他意外冲击的情况下,他很可能更加坚定地呼吁保持低利率。特朗普似乎认为这样的行为能够带来期望的结果。在NBC的采访中,他提到自己在第一个任期时对鲍威尔进行了“强硬劝说”,并指出当时利率确实有所下降。
令人惊讶的是,有一些证据表明投资者赞同这一看法。一项研究比较了特朗普发布推文前后金融合约的价格,并发现每次推文都提高了市场对未来一年内降息的预期。(不过,另一项不同的研究发现这种对利率预期的影响会随着时间逐渐减弱。)另外还有一项研究发现,在特朗普发布涉及美联储内容的推文当天,汇率波动性会上升。
除了使用社交平台进行激烈指责之外,特朗普还可能通过其他方式削弱美联储的公信力。显而易见的一种方式是将政治人员插入美联储。美国传统基金会的史蒂夫·摩尔(Steve Moore)是特朗普在经济事务上的非正式顾问,他表示,如果特朗普再次成为总统,很可能会替换掉鲍威尔。
尽管目前尚不清楚美联储主席是否可能因政策分歧而被解职,但鲍威尔的主席任期将于2026年结束,而在理事会的任期将持续到2028年。其中,理事会成员阿德里安娜·库格勒(Adriana Kugler)的任期将于2026年1月终止。
上一次,美国参议院否决了特朗普提名的更具争议性候选人,包括独立研究所的朱迪·谢尔顿(Judy Shelton)。到了2026年,这一障碍可能会因选民的选择而有所减轻。摩尔认为,领先的候选人可能会包括谢尔顿、胡佛研究所的凯文·沃什(Kevin Warsh),或者可能是以“拉弗曲线”闻名的阿瑟·拉弗(Arthur Laffer)。
与谢尔顿的一次对话预示了未来可能出现的辩论方向。她坚信减少监管和降低税收将刺激经济增长,并指出提高利率来抑制需求的做法会使原本愿意扩大产出的企业家面临困境。同时,她表示,如果美联储仅仅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屈服于政府的要求,而将利率设定得过高,那将是“极其荒谬”的。
即使特朗普仅在美联储12位有投票权的成员中安插两位,也可能向外界传递出一个信号,即美联储未来可能不再能免受党派政治的影响。更直接的影响是,如果美联储主席具有强烈的政治倾向性,在传达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FOMC)的观点和决策时,可能无法有效、公正或中立地传递其货币政策意图,从而影响政策执行的效力。
特朗普总统任期带来的最大挑战,是他的不可预见性。如果他能够实施对所有进口商品征收10%的关税,这必将招致其他国家的报复。对法治尊重的丧失无法量化纳入宏观经济模型,但肯定会带来深远影响。
“市场波动性增加将是有道理的,”咨询公司MacroPolicy Perspectives的朱莉娅·科罗纳多表示,这无疑会增加美联储工作的复杂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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