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ta的大脑在枪声、炮声和极端生存反射激活之间会建立一个连接——
这是一种特殊的激活形式,用来保护当时处于危险中的自己得以生存。
但几十年后,当ta早已离开战场,却会因为听到马路上驶过摩托车的声音,而匍匐在地,惊慌失措。
这就是创伤的可怖,也许事情早已过去,但它带来的阴影挥之不去。
当我们长大后,那些条件反射式的关系模式——
那些深深扎根在我们心底的创伤——
定义着我们人生中的每一段关系、每一次互动和每一个选择。
今天的来访者@佚名,就被曾经的创伤控制着,走进一桩充满谎言的婚姻中,被一份007的工作奴役着。
终日不得安生。
在失眠、烦躁、头疼、巨压之下,她寻求了心理咨询的帮助。
最终发现,自己现在的每时每刻,都由过去的所有时刻构建而成。
她想用自己的心理咨询故事告诉我们。
也许需要关注的,并不是“你出了什么问题”,而是“你经历了什么”
当理解了这个问题,我们才能理解自己当下的状态。 
开始咨询的契机,是一段婚姻的尽头。
我和他那时在一起七年,结婚两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在家人的催促下去医院做检查。

他一直很抗拒,终于在预约检查的前一个礼拜,告诉我他有生理性生殖障碍。
大学时候,他也说过几次他生不了孩子,之后都说是玩笑,每次我也都相信了。
一切矛盾爆发的导火索源于此,现在我知道了,人不会说无缘无故的话。
我能接受也许不会有个孩子,但我无法接受原则性问题的隐瞒和欺骗。
其实早有征兆。
他有乙肝,和我在一起三年后才告诉我,日常交往中从来没有行为上的避讳。
他担心过会传染给我吗?也许他恨不得传染给我,这样我们就一样了。
大事如此,小事可想而知。
多年来各种骗局在我眼前走马灯一样闪过,当然,我承认也是我一直以来的配合成就了这段关系模式。
只是,我不想再骗自己了。
我不愿意过总是需要揣测和怀疑的生活,我也不想为了一个自私的男人忍受试管之苦,他根本不值得。
决定的过程很痛苦,每天都像在深渊。
七年关系的破裂,一部分自我的捣毁,成为亲戚朋友茶余饭后的谈资,都让我无数次想过要不要就这么糊涂凑合下去。
于是我们预约了一次伴侣治疗的心理咨询。
七年对于彼此的压抑、愤怒,浓缩到短短的咨询时间里,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如今过了四年,我没有一分一秒后悔过这个决定。
生活继续,我找了一份薪水不错也体面的工作,相应的,工作内容繁杂,压力大,老板不顺心就会骂人,时时刻刻需要紧绷神经。
每天很多工作任务压下来,我却始终说不出拒绝,每天都沉浸在焦虑、烦躁的负面情绪中。
休息时间老板会随时来电要求加班。却不敢辞职,纠结于是不是换个工作还是这样,毕竟私企压力大是不成文的共识。
无力应付的我又找到当时的咨询师,开始心理咨询。
可以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收获是“平静”。
让我回忆起非常具体的每一段咨询对话,我没办法很清晰地记起。

但我们谈论的很泛,什么都聊。又很深,草蛇灰线地探索内心。

目前为止,我们讨论过的议题有:
  • 我和金钱的关系,和父母的关系,和亲戚的关系,和爱人的关系
  • 自我价值感
  • 边界的树立和弹性
  • 过往创伤的修复
  • 关于死亡、自由、孤独和无意义等等
有很多内容是反复讨论的,每个概念的每一部分都要拿出来拆解和解读
举个例子,聊我和金钱的关系。
咨询室里的讨论会多方面展开,童年关于金钱的回忆,金钱创伤的疗愈,现在和金钱的卡点,父母和金钱的关系等等。
随着生活中一些事件的触发,也会更深一步。
探讨我在现实中的行为,如何表达出藏在内心却说不出的话。
我的咨询师奉行自然的原则,不刻意触发,也不回避。
每次谈论什么,更多以我为主导、决定,会更注重理解、陪伴、支持
但在倾听的同时,会按图索骥一般,收集我的童年记忆、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寻找线索,将它们拼凑起来。
最终,和我一起搜寻到一直住在我的身体里的那个“幽灵”。
以原生家庭为例。
父母对我造成的伤害,体现在两点。
一个是,我的家族道德感非常重,不允许自己的外在声誉有一点点瑕疵。
举例来说,父母的口头禅是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但在对待外人仁至义尽的同时,父母却对我施加了许多精神暴力。
比如在我妈眼里,我又丑又臭,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优点,只要和她说话就会换来一顿批;
比如我爸特别易怒,三天两头生气,一生气就把毕生所学的脏话都拿出来伤害我。
在漫长的时间中,我学会了合理化这一切伤害。
这就导致,就算前夫一次次欺骗我,但我为了当个不抛弃生病的人的“好人”,一次次妥协,去达到仁至义尽。
再者,我的父母是一对非常紧绷的家长。
他们对待时间的观念,是一分一秒不能差错,有点疏漏就会每天相互指责埋怨。
这种注重效率和计划,快快快的环境。
导致我在职场中,小到为老板买水果并剥皮、帮老板女儿盯她开的网店。
大到给老板准备发言稿、项目说明书,统计公司近几十种产品的出入库、公司各项财产保险、雇主险和理赔的对接和办理......都一一扛下来。
即便身心早已坚持不住,发出警告,似乎总有什么在俯视着我,说:
“这是正常的,你的痛苦不值一提”
为了在这台名为“效率”的绞肉器里坚持下来,我学会了隔离情绪,将自己异化为工具,才得以在社会中高速运转。
咨询师告诉我,这是我在启动防御机制,用来保护自己。
只有压抑自己,让想法与感受脱节,我才能感受不到那些近乎毁灭性的伤害,把自己的创伤视若无物。
当我把那些不想让自己感到矛盾化的事情理想化,认可父母对我的PUA,把世界视为非好即坏,我才能感受到些许安全。
这曾经是我唯一所知道的可以在生活这场战斗中幸存下来的方法。
但现在,我不必这么做了。
当咨询师让我明白了这一点,我们的工作重心也有所调整:她一步步教我如何作为自己去感受。
比如,咨询师引导着我描述对事物的感受,喝咖啡时的味道、双脚走在草地的触觉、洗澡时水流触碰身体的感觉...
并让自己沉浸在这些体验中。
变化是巨大的,当一个丧失了感受的人,重新将与自己的身体和喜怒哀乐链接起来,每天醒来后虽然面对着同样的世界,心情却翻天覆地。
是天天都在重塑着自我认知,是日日都发现心门又打开了一点。
这是我真正治愈自己的开始,因为只有和咨询师一起剥开情绪的外壳后,我才终于能发现那些自己未被满足的需求。
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

它像是爬山,走一段停一段。

一段时间会感觉自己状态很好,积极平静有力量并自洽,然后也许又遇到一些事,激发出还没有圆融和解决的部分。
在咨询师的帮助下,我决定辞职学画画,好好给自己放个假慢下来休息一下。
过上了好好做饭、好好运动、好好睡觉的日子。
我后来也拥有了一段康的、彼此同行的亲密关系
如今,我已经结婚,准备迎接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偶尔,对生活的焦虑,和家人的关系,也会让我觉得难熬。
这时,咨询师就像我的充电站一样,只要我回头,她永远等待着我。
她帮我拥有了接纳的能力。
接纳人自身的局限,接纳环境的变化,接纳事与愿违并不是你的错,接纳尽管没钱,没有好身材,长相不出众,没有获得普遍价值的成功都不是你的错,人并非全能。
在过程中创造、休息、前进、退步,在过程中跳小步舞曲,在过程中有时开心、有时沮丧,都是自然流淌并被允许的。
她帮我找回了从小缺失的,包容、松弛、尊重彼此的关系模式。
也只有在这样的模式中,我才能一次次地确认和建立新的思维体系。
我的咨询还会继续,很多原因。
比如家人和朋友很多时候并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来解决问题,甚至给不了基本的支持;比如我想我还有未疗愈的部分,还有成长的空间;比如我想要成为一个很不错的母亲;比如仅仅是给自己爱,关心和支持;比如也许将来我能够运用这些经验,将爱和尊重给到更多人。
对于我而言,心理咨询的意义就在于“专业”
听音乐会让我开心,但是思维模式很难产生根本性的变化,下一次遇到同样的事还会苦恼。
但我的咨询师是心理学科班出身,平时也会上很多课自我提升和成长,在她这里能获得的信息是前卫的,有针对性,系统性的。
她也有经验,能够判断时机,知道怎么保护你的创伤,再在最适当的时刻为你揭开谜底。
现在回想起,我所有的痛苦、焦躁、抑郁,其实发生在第一段婚姻之前,隐藏在更早以前的创伤与痛苦。
在我读书时,曾将“我要自杀”写满一整本日记,被老师看到,他说他对我很失望。
(PS:每一个教育从事者都需要好好学习心理学,在一个孩子说她想要自杀时,请至少抱抱她,别冷漠地让她罚站,高高在上地评论你让我很失望)
长大后,我在《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里,看到心理咨询师洛莉·戈特利布写道:
“人们谈论自杀,通常不是因为想要终结自己的生命,而是因为想要终结痛苦。”
我想,给心理咨询一次机会,也许就是给自己一次终结痛苦的机会。
作者:来访者佚名
编辑:Lilith
图源:Pexels
身体受了伤,我们会去消毒、上药、包扎、谨慎护理。而心灵,应该受到同样的对待,因为它更为隐秘,放任不管,伤口更难愈合。
如果你也有尚未处理好的创伤,那么,相比于熬着,主动寻求专业帮助,可能是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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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个人成长、情绪管理、心理健康与创伤议题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如果你有相关困扰,可以找王老师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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