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
  • 数据分析往往是把数据整理呈现为更容易获取的方式(可视化、表格化、定性数据的量化)。
辨认化石,就像是仅根据一两块拼图(盒盖与其他拼图都丢失)来弄清楚整图的模样。通常,科学家手头没有整图,因为他们只有化石碎片。但他们可以通过让化石数据的可视化(例如生物体形状和形态的插图)来更好地理解可用的证据。将数据转化为一种更容易获取的形式,科学家在建立对自然世界的理解时就可以跟踪与添加数据
理想情况下,古生物学家非常熟悉特定生物体,能在收集化石时做出识别。但另一些时候,尤其以前,化石收藏家只是尽可能多地收集化石,而没有保留化石可能身份的详细书面记录。这么做的结果,就是一个个抽屉里装满无法匹配、身份不明的化石——这是一堆来自不同拼图游戏的拼图。
在加州大学古生物学博物馆,一些化石仍然就这样处于悬而未决的状态——特别是某几个柜子里的那些化石,它们是詹姆斯·怀亚特·达勒姆 (James Wyatt Durham) 和学生在二十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从美国西部的 波莱塔地层(Poleta Formation)收集的。达勒姆收集了数千块化石——他对自己的工作确实充满了兴奋和热情——其中许多都没有标签注明物种。
图:博物馆柜子的一个木抽屉,蓝色标签纸是对化石的初步识别。
研究生工作人员和博物馆工作人员把这些神秘柜子的木抽屉翻了个遍。他们注意到,化石之间夹着一些文件。这些包含达勒姆对波莱塔组探险中的一些化石的详细注释——它们为今天的古生物学家来识别化石身份提供了更多的线索。
图:左边是达勒姆团队60年代的原始文字记载,右边是博物馆研究生的笔记。
除了回顾达勒姆的笔记,博物馆研究生还根据化石的形状和形式,结合已发表对不同化石组的解剖学结果,自己作图。例如,研究生坦纳·弗兰克(Tanner Frank)绘制解剖图,来识别几种三叶虫(鲎的海洋近亲)的属。
图:研究生弗兰克所做的三叶虫的辨识笔记
将有关化石的数据以这种方式可视化,信息变得更易于获取和分析。然后,博物馆馆长可以将有关化石的所有新信息输入数据库,该数据库可以轻松排序并制成表格。化石数据可视化和制表的整个过程,为年轻科学家提供了练习化石识别技能的机会,并帮助博物馆对其拥有的化石标本进行更准确的评估。它还让化石数据更易分析,更易与其他科学家共享,有利于他们在建立有关古代生命的新知识时解出自己的化石拼图。
Understanding Science. 2017.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Museum of Paleontology. 3 January 2017 <http://www.understandingscience.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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