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题目,我都想笑。

可能真的是老了,没得那种去他妈老子跟你搞,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对新的一年,我的第一个字居然是“苟”。
苟且偷生的苟,苟延残喘的苟。
昨晚一个好友邀我去跨年,我们坐在酒吧里,周围都是小伙子小姑娘,结果我们聊来聊去,好像结论都是苟。

说好的跨年,结果因为没带钥匙,11点我被电话喊着回家。这说明计划不如变化,老年人不要装嫩,该睡觉睡觉。
于是走出来,很热闹。不少年轻人在地摊跨年:

然后看了下新闻,说不少人在新街口跨年,各地也有很多孩子在市中心大厦下等着灯光,结果有些地方直接就把灯黑了。

管灯的都不会太年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也想苟我很理解。为什么喜欢在大建筑下聚集呢?这可能跟人类崇拜大有关。

你看今古奇观,都讲究个大:

在宏大面前,人才感觉到自己的小。或许偶像崇拜,是根植人内心深处的东西。
从大建筑想到一个美国历史学家刘易斯芒福德。他的出名是因为深入研究对城市和城市建筑的研究闻名,是个兴趣广泛的作家。芒福德深受苏格拉底学派帕特里克·格迪斯爵士(Sir Patrick Geddes)作品的影响。
刘易斯·芒福德最著名的作品是《城市发展史》(The City in History),这本书展现城市是如何因人类文明而改变,纪录从团体部族到中世纪城镇到现在的商业城市。芒福德为现在的城市发展感到忧虑,因为他认为世界并不是被机械所统治的,而是在跟自然之间取得平和并共存。
他的意思是,这些超大型建筑并不止是法老的陵墓,也是建造者的陵墓。这些大建筑耗资越大,就越是活人的陵墓。人被深深的捆绑在其中。
他的理论是大建筑对人类无益有害。我倒觉得不尽然,大建筑也有一点用,就是给人心灵以安慰。哪怕今天的埃及人,也在为他们的金字塔自豪。
我感觉他是反对大基建的,因为迟早会搞不下去。除了建造成本,还有无比庞大的维护成本。巨大建筑一旦维护成本超过能获得的收益的时候,他们就负值了。
所以,再往下,指望大建设来推动经济继续走的,也可以苟着了。

昨晚还聊了另外一个有趣的东西。

日前有个文件叫《银行外汇展业管理办法(试行)》,解读者提到,外汇管理改革落地过程中存在银行“未尽职审核”或“过度审核”等问题,银行存在违规展业情况,或影响合规经营主体对外汇便利化政策的微观感受。
这个,特别有趣,我就不解读了。dddd,不懂就算。
综合下来呢?其实老百姓没有多少选择,能投的东西几乎没有。有价值的,压根不是老百姓投的起的能碰到的。

往后要么主动,要么被动,有些东西的价格必然会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现在不主动,以后就被动。不主动的原因我想了下,应该是那种东西的主要持有人,现在还不是老百姓。

最近看文章,看群聊,我看到不少朋友还在聊房子,我也聊聊。首先,还在聊这个,说明只是早期,中期的时候就没人聊了,就像现在的大A。你见到有人聊了吗?大A为啥走得快,因为流动性强。

其次昨天就说南京老城区还行,跌幅不大,比周边新区好很多。

结论是,当年该涨的时候也没怎么涨,所以现在也没怎么跌。为什么当时不涨呢?因为炒这里没有意义,zf要卖地,老城区没有地,房价再高,也是便宜了老百姓。
而且,南京这种地方,还算有点老钱,也就是老居民。老居民喜欢老城区,住在这里的也不会因为涨了就卖,也不会因为跌了就不住。像南京的老市民有多少呢?大约200-300万,对就这么多。

苏锡常都有老市民,魔都也有大约500来万。这些人能去哪,这就是老家,再难也会留在家里。

这些有old money的地方,多半会维持住老城区的价格不至于暴跌。

全部是new money的地区呢?那就两说了。
比如南边有一个名城,都是外来户,本地人无非10来万拆迁户,这里没钱挣,外来户就会呼呼啦啦的回家。所以前几年有人问我那咋样,我就说那好不好看hk,hk好那就好,hk不行那还不如广州。
广州有老居民,有老钱,无处可去广州就是家乡的老钱。

懂了没?最后能撑住的小区域,就是40年前就聚集大量人口的地方。你想一想,看看你所在城市,40年前哪里人多,就是哪里还能撑了。
今天起来在一个规模小到一只手数得过来的群里,大家彼此的祝福不是苟好,就是“一起活着”。连祝发财都没有。
我也把相同的,接地气的,不扯犊子的祝福送给大家。
2024,一起苟好,毕竟,活着才能看到。
(免责声明:本文为经济学教授据公开资料做出的客观分析,不构成投资或者购买建议,请勿以此作为投资或者购买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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