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我们在北京举办了第120场一席演讲,以下是本次活动的幕后花絮和精彩片段。
花絮
花絮导演 / 大凯‍‍
摄像 / 大凯 Chaos
演讲
01.
张小蜂谢谢
光手酋妇蟹长得有点像凶猛酋妇蟹,但是螯如其名,它的螯足非常光滑,没有疙疙瘩瘩的凸起。两个手指就像戴了一副白手套,再配上比凶猛酋妇蟹还要艳红的眼睛,漂亮极了。
我第一次见到光手酋妇蟹的时候非常兴奋,这张照片是我半个身子蹲在海水里,拍了差不多快二十分钟。拍了十几张照片后我回到岸边,迫不及待想掏出手机发个朋友圈炫耀一番,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的手机刚刚一直在泡在海水里。
02.
於嘉 东亚为什么成为生育洼地
我们严格执行计划生育政策四十多年,使得大家已经失去了对“大家庭”的想象。这张图展示的是不同国家中,人们理想子女数量的分布。可以看到,中国大概1 / 4的比例只想生一个孩子。但在日本和韩国,即便生育率已经下降到这么低的情况下,仍旧只有非常少的人只想要生一个孩子。日本大概有一半的女性想要生三个及以上的孩子,但是在中国只有不到10%。
我上课时经常问学生,你理解中的三孩家庭是什么样的?学生的答案是《家有儿女》,但《家有儿女》也是重组家庭。我们已经丧失了对三孩家庭的想象。 
03.
陆冉 一不小心就反了
我觉得当代城市生活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模式化的力量,把人变得麻木。我们每天走相同的路线去上班,或是跟同温层的朋友交流,慢慢地,你的品味、爱好、思想全部都会固定下来。我们去旅游也要先去社交平台找一个攻略,然后打卡。看起来兴致勃勃,但实际上是一个机器人接收指令的状态。
遵循一条既定路线肯定是安全的,但在我看来,只有在面对未知时生命力才会被激发。为了反抗这种模式化的力量,我想创作一个什么都反着来的形象,让他做什么事情都是违反逻辑的,逼迫自己换一种思路,来打破这个力量。
04.
李奕从三万英尺着陆
今年年初ChatGPT横空出世,我有好多以前的朋友同事都去搞AI了。我一度有点怀疑自我,人家都已经走在科技前沿了,我还在每天解决种菜卖菜、司机偷油、员工偷菜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感觉稍微有点跟世界脱节。
但后来我又想通了,有一些事业是push the frontier forward,把人类的边界往前推;而有些事业是bring people towards the frontier,让更多的人离边界更近一些。可能我现在做的事业就是后者,但也是有意义的,因为非洲确实是不在科学发展的前沿。
05.
张翎只有记住的才可以存活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创造在废墟上即刻化蛹成蝶、凤凰涅槃的奇迹。那些以水滴石穿的精神,缓慢地经历并走出死荫幽谷的人,还有那些带着身上不能拔出的刺、却以与疼痛共存的信念生活下去的人,同样具备超凡的勇气。
每一种经历都值得作家去关注和书写。了解了这样的多样性,我们对创伤遗留的多种表象就有了更为柔软的理解和宽容。
对我来说,写战争灾难和创伤的题材,除了记录历史,也是在抵抗群体遗忘。What’s remembered gets to live. 只有记住的才可以存活,这是我书写的意义所在。

06.
发光曲线一条漏网之鱼
小时候老师讲过一个猴子的故事,说它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捡了玉米丢了火腿肠。他教导我们要专心致志地吃西瓜,我觉得不对。捡到西瓜肯定是要尝尝的,但你不可能一生只背负着那个西瓜,你捡到芝麻、火腿肠也要尝一尝,川菜也要尝一尝。我们应该去体验不同的事物,来完成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获得一些感受。这些感受会让我们体会到自己的存在。
2023年我们发布了新专辑《但愿人长久》,是对前几年生活的一个回应。前几年,当你说“希望一切顺利”,对方一般回答“但愿吧”,非常无奈,但又充满了希望。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这些希望、欲望还有绝望。摇滚乐应该是一面现实的镜子,如果它成为不了现实的镜子,那它至少要成为标本。
07.
何国俊气候变化来了怎么办
我们和阿里巴巴、饿了么合作,做了一个特别简单的实验,就是在试点城市把默认选项改成不需要餐具,同时给你一点点蚂蚁森林的绿色能量。这个转变非常小,不会对消费者成什么负担,但我们发现当我们在上海、北京和天津引入这个新的用户界面后,相对于其他城市,“不需要一次性餐具”的下单量提高了6.5倍。
这个几乎零成本的安排,每年可以让超过 20% 的外卖订单不再需要一次性餐具。这么一个微小的助推行为,如果可以推广到全国,推广到所有外卖平台,那么全国每年就可以少使用220 亿套一次性餐具。

08.
李浩三个新区规划的故事
1982年被公布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以后,北京只是获得了一顶帽子,缺乏强有力的管制措施。北京老城内的历史文化被破坏,真正的元凶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疯狂的房地产开发活动。
1996年,北京老城内的危改项目就多达147片,现在的金融街就是以危改的名义拆迁后建设的。还有一个东方广场建设项目,在王府井旁边,离天安门非常近,这个项目体量很大,对古都风貌的破坏很大,当时有很多专家和领导都反对,但最后还是建成了,资本的力量很可怕。 
09.
刘文瑾宽恕是不可能的可能
法国哲学家扬凯列维奇强调宽恕有其限度,他认为“宽恕在死亡集中营已经死去”。数年之后,一位德国青年给扬凯列维奇写信说:“对于纳粹罪行,我是完全无辜的。但这不能给我丝毫安慰。我的心灵难以平静,我总是睡不好,经常彻夜难眠……我摆脱不了噩梦的纠缠”。
读到这位青年的来信后,扬凯列维奇终于被感动了。他回信说:“三十五年来我就在等待这样一封信:在信中,一个并不相干的人完全承担可憎的恶行的责任。” 显然,扬凯列维奇的意思不是要父债子还,而是肯定,正是这看似多余的罪咎感和责任感,构成了宽恕背后那根联结人类共同体的无形纽带,可以抵抗那种逃避良知的恶的遗忘。
现场 & 幕后
▲ 感谢东方树叶赞助现场饮品
▲ 现场抽奖
▲ 奖品:一席骑行包
▲ 张翎老师签书《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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