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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哈战争正在持续进行中,跟一些专家预测的巷战、地道战不一样,以色列国防军在加沙地带并未遭遇大规模抵抗,只有一些冷枪冷炮造成了少量人员伤亡,加沙战事持续了一个多月,以色列国防军的阵亡人数不过400多人,而这些阵亡军人中有300多人是在107日哈马斯发动“阿克萨大洪水”行动之时战死的,以色列国防军对加沙进行地面行动一个多月以来,战死人数才刚刚过百,而以色列方面宣布,已经消灭了上万名哈马斯武装分子。
在以色列占领地面,采用海水倒灌地道的方法之后,大量哈马斯武装人员被迫走出地道,向以色列国防军投降。哈马斯发动“阿克萨大洪水”行动,结果却被以色列国防军用海水给灌出来了,还真是一语成谶,哈马斯自身尝到了大洪水的威力。
从军事的角度而言,加沙只有300多平方公里,长宽不过几十公里,一马平川,可谓是绝地。哈马斯装备跟以色列国防军可谓是天壤之别,以色列国防军放开手脚,一路平推过去,哈马斯被消灭只是时间问题。地道战、游击战只是一种辅助和配合手段,并不能代替正面作战,解放战争最终获得胜利,靠的还是三大战役正面硬刚。哈马斯在地面被占领的情形下躲在地道中,以色列国防军有的是办法来对付他们,就像瓮中捉鳖一般,哈马斯躲在了地道中是自陷绝境。
在美国双航母赶赴中东地区为以色列撑场子,加之以色列空军强大打击能力的震慑下,哈马斯的幕后支持者伊朗还是黎巴嫩真主党均不敢出头,唯恐招来打击;只有胡赛武装在红海周边用导弹攻击过路商船,骚扰红海航道。这种攻击国际商船的性质其实类似一战时期德国采用“无限制潜艇战”攻击,为维护国际航道和国际秩序,必然会招来西方国家的联手反击。
在沙特与胡赛武装的战争中,美国虽然在幕后支持沙特,但并没有派遣军队亲自上阵。塔利班当年没挨过美军一周的轰炸,胡赛武装能坚持多久?美军不介入有考虑不让沙特坐大的想法,毕竟从意识形态的角度,沙特跟伊朗是一丘之貉。
不像黎巴嫩真主党,跳出来挨过以色列几次重锤,这次学乖了很多,只是放几枚火箭弹意思意思下,打打嘴炮,并没有为哈马斯火中取栗,牺牲自己拉兄弟一把。胡赛武装求锤得锤,这人啊,很多时候总是不撞南墙头破血流不回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以色列国防军的凌厉攻击下,哈马斯已经扛不住了,在加沙的统治已经濒临崩溃,哈马斯高层已经出来放话,愿意承认以色列,因为巴解组织(法塔赫)在奥斯陆协议中承认两国方案,也就是承认了以色列的生存权,而哈马斯之前一直坚持“从河到海”,也就是要把以色列从约旦河赶到地中海,消灭以色列。这次放话愿意承认以色列,是服软的姿态。只是哈马斯一贯没有信誉,跟以色列签订过无数协议,墨迹未干就又向以色列大城市发生火箭弹向幕后金主交差,所以以色列方面也没谁搭理他。
1213日,在卡塔尔多哈的哈马斯老大哈尼亚也出来讲话,一是为107日袭击行动辩解,二是说哈马斯愿意讨论任何可以结束巴以冲突的想法或倡议,哈马斯对结束当前冲突持开放态度,也就是求和;三是说加沙地带的未来安排不可能没有哈马斯的参与。
以色列提出了一项战后加沙地带治理方案,在方案中排除了哈马斯,同时也不允许约旦河西岸的法塔赫重返加沙。当初以色列从加沙撤出,曾经把加沙交给法塔赫,但仅仅过了2年,法塔赫就被哈马斯赶出加沙,事实证明腐败无能的法塔赫无力治理加沙。
至于哈马斯在加沙地区的负责人、107日袭击行动的总指挥叶海亚.辛瓦尔据信已经被围困在加沙第二大城市汗尤尼斯的地下堡垒中,时日无多。辛瓦尔出身汗尤尼斯难民营,在哈马斯一直负责情报和除奸工作,对内对外冷酷无情,有“汗尤尼斯屠夫”之称。
随着以色列国防军行动的深入,预计战争将在一到二个月内结束,之后是战后重建工作。前文分析过,哈马斯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跳出了来给了以色列进入加沙消灭他们的理由,107日的行动,跟二战时期日本袭击珍珠港发动太平洋战争类似,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邻,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
战后不会有哈马斯的生存之地。哈马斯跟法塔赫不一样,是宗教极端组织,而法塔赫是世俗性质的组织。哈马斯的性质决定了他无法与以色列共存,只能自取灭亡。
哈马斯的兴起是伴随着绿潮的兴起,由于在中东MSL世界世俗化失败,宗教极端思潮开始兴起,这次在西方国家,大量支持哈马斯的MSL民众走上街头抗议,也警醒了西方国家民众,开始认真应对绿潮。绿潮对于西方最大的威胁,不在于外而在于内,西方人口结构的改变和文化冲击才是最大的挑战,西方世界能否应对绿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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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并非西方世界第一次面临大挑战。第一次重大的挑战是黑潮,也就是墨索里尼和小胡子的NZ和法西斯主义的挑战。德三NZ党的全称是民族社会主义工人党,传统上认为小胡子是极右翼,其实不然,小胡子是极右翼跟左翼的混合,他强调德国民族至上,大民族主义极端到民粹,在经济上其实是左翼社会主义路线,搞国家资本主义和福利国家,得到不少底层和工人阶级的支持。
1929年全球经济大危机爆发后形成一股黑潮,对英美的民主制度形成重大的冲击,罗斯福的新政其实跟小胡子的经济政策相差无几,美国内部当时也兴起了一股否定民主制度的思潮,认为民主意味着软弱和混乱。美国也出现了一个类似小胡子的政客休伊.朗,对罗斯福形成了挑战。如果不是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们充当了防火墙,抵御了美国民粹主义思潮的冲击,美国步上德三的后尘也未可知。那段时间,应该是西方民主制度最为脆弱、危险的时刻。
哪怕是德国日本战败,黑潮的影响犹在。南美阿根廷的南美庇隆主义,其实就是黑潮的翻版。阿根廷是南美洲最白的国家,没有黑人,印第安人血统相对周边诸国都相当低,因为阿根廷采用反向的“一滴血”认定标准,像美国只要有一丝黑人和有色人种血脉都可以认定为黑人和有色人种,而在阿根廷只要有一丝白人血脉,都可以认定为白人,几代人稀释之下,阿根廷自然成为南美最白的国度。
他的经济政策,国家资本主义,保护性关税进口替代,给本国工人高福利,所谓的发展经济学,不过是德国国家资本主义路线的追随者。
二战后兴起的民族解放运动,很多都跟黑潮相关,民族解放都强调本民族优先。中东的埃及、叙利亚、利比亚,提出第三条道路,既不要东方也不要西方,大致也跟庇隆主义类似。最终走不下去还是经济方面的原因,潮涨潮落,制度的竞争最终还是经济方面的竞争,那种制度更有经济效率,更利于经济长远发展,就能笑到最后,否则,一时气势汹汹,最终也是无源之水,就像爆竹一般,一声巨响之后化为尘埃。
黑潮之后,西方制度面临最大的竞争和挑战就是红潮,或者说是赤潮,比起黑潮有过之而无不及,有席卷全球之势。毕竟黑潮强调的是本民族利益至上,而赤潮却是国际主义,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以解放全球三分之二劳苦大众为目标,一看站位就比黑潮高端。
冷战爆发之后,随着亚非拉各赤潮攻城略地,摧枯拉朽,世界农村包围世界城市,让西方世界处于恐惧之中,美国高层哀叹时间和未来并不在西方世界这一边。以至于只能对苏联发出核战威胁,结果苏联在古巴导弹危机时怂了。开大会时教员说不要怕,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大国有6亿人,死三亿还有三亿。此言一出,把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吓得瘫坐在椅子上,说我们国家只有1000多万人,来几颗核弹洗地,岂不是要亡国灭种?
其实核弹威力并没有宣传的那么可怕,核冬天是无稽之谈,大火山爆发的当量和粉尘比全球核武器全部爆炸造成的影响都大,也没看到造成火山冬天,杀伤力和影响也没那么大,广岛长崎核爆后数年,人类就能够在其中生存,数十年后基本上生态圈已经完全恢复,所谓废土末日景象不过是臆想。但核武器最重要的一点是攻击大城市心腹之地,让领导先走、让莫斯科等大城市的天龙人先走,他们自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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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潮的兴起本身是一种历史的倒退,是中东地区世俗化、现代化尝试失败后的产物,中东地区和MSL世界并非像很多人想象的那般保守封闭,从土耳其凯末尔到埃及军官团、叙利亚伊拉克阿拉伯复兴运动,这些运动都是主张向西方学习,对MSL进行宗教改革的世俗化运动,救亡图存。
海湾地区的几个土豪国在这股世俗化浪潮面前瑟瑟发抖,如风中之烛,唯恐遭遇伊拉克王室被革命群众灭门的下场。所以这些国家大力提倡宗教极端主义,支持瓦哈比派、穆兄会等宗教原教旨派系,跟世俗主义的黑潮、赤潮对抗。
在冷战过程中,西方世界为了对抗苏联,也对绿潮采取默认纵容的态度。绿潮的兴起对应的是中东地区世俗化进程尝试的失败,以1979年伊朗YSL革命成功为标志。其实当时美国能够干预,但为了不让伊朗落入苏联之手,美国卡特总统对于伊朗国王的求救置之不理,对伊朗局势袖手旁观,最终导致美国在中东地区失去一个至关重要的盟友,这也是卡特总统被认为是美国历史上最无能的总统之一的原因。
本·拉登同样是西方在与苏联对抗的狭缝中成长起来的,最终这种对绿潮的纵容导致美国和西方世界受到了反噬,911事件、ISIS……美国和西方世界在中东地区和阿富汗疲于奔命数十年,均是因为绿潮的兴起和壮大所致。
ISIS覆灭之后,加之以色列即将消灭哈马斯,绿潮外部的军事威胁已经不足为虑,一个没有成体系工业化的国度、现代化进程失败走回头路的国家,是不会有出路也不可能挑战美国和西方世界。
绿潮最大的威胁还是在于内部,在西方国家MSL人口的暴涨和宗教极端思想的传播,对西方制度形成了挑战。
这个问题的出现,也是西方制度上出现了漏洞,一是白左ZZ正确,矫枉过正倡导文化多元化,二是超出经济实力之外的过高的福利制度导致国家财政不堪重负。本来西方引进MSL民众是为了缓解老龄化危机,结果不少MSL民众钻漏洞在西方国家靠生孩子为生,吃福利救济,如美国唯一巴勒斯坦裔议员,她爸妈在美国生了十四个孩子,这样下去,西方福利制度早晚要破产,改革迫在眉睫。
目前西方世界已经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法国率先要求进行价值观教育,强调世俗化,通过头巾法案在公共场所不允许佩戴头巾。荷兰大选极右翼上台,反对移民和宗教极端主义;德国将哈马斯支持者驱逐出境;瑞典准备关闭境内的YSL学校……
民主制度的精髓在于应变和修正,决策虽慢,但一旦形成共识,就不可能因为某个人拍脑袋而左右摇摆。
只要能够对症下药,绿潮不过也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他们能够成事,靠的是恐吓和洗脑。真有女性愿意过这种生育工具的人生?不是没有MSL女性反抗和觉醒,但大多死于家庭成员的荣誉谋杀,哪怕是沙特公主,都因为反抗包办婚姻而被斩首,西方世界之前在白左思潮影响下对这类事件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为是多元化文化差异所致,而今则不能容忍。
如在这次哈以战争中,西方宾夕法尼亚大学、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大学校园内白左思潮盛行,学生发表反犹言论,支持巴勒斯坦,对犹太学生进行攻击。美国国会为此召开听证会,国会议员艾尔西·斯特凡尼克反复诘问三人,“呼吁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的言论是否违反了校园行为准则,这三位校长均含糊其词,未给出明确的回应。
现场视频一出,舆论大哗,多位美国富豪宣布不再对三所大学捐款,压力之下,宾夕法尼亚大学校长伊丽莎白·马吉尔宣布辞职,1213日美国国会众议院以303票对126票通过一项两党决议,要求哈佛大学校长克劳丁·盖伊、麻省理工学院校长莎莉·科恩布鲁斯辞职,因为他们上周在国会就校园反犹主义发表了有争议的证词。
可以说舆论氛围正在改变,学生和年轻人是很容易被影响和裹挟的,年轻的时候也总是倾向左翼,校园氛围改变,风向变了,一切就不一样了。
移民也不见得会支持高福利等短视的措施,本质政府不创造财富,高福利也不过是从劳动者和创造财富的人转移而来,更多时候是割肉剜疮,朝三暮四的障眼戏法而已。像美国拉美裔移民,就有不少支持共和党的小政府低福利政策。MSL移民也同样,在中世纪,MSL远比基督教更为开放、包容。绿潮不过是一种历史回潮罢了,只是一种现代化进程失败后绝望的回响,是走不通也没有出路的。
绿潮最大的问题和根源在沙特和伊朗。伊朗已经是强弩之末,类似夫差的吴国,穷兵黩武导致国内民怨沸腾,因为头巾事件找出的动乱一直未平息下去,本质还是民众对于经济局势恶化的不满,不过口号如何高大上,目标如何崇高,对于普通的民众来说,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同时伊朗还面临一个这类国家共同的难题:继承人问题。预计伊朗在新继承人上来之后最终会消停下来,中东会迎来一段和平的时光。
但绿潮最终解决还是得靠沙特和海湾地区进入现代化,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绿潮看上去气势汹汹,但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强大,否则就不需要裹挟和强迫洗脑了,因为这条道路的方向是错误的,逆历史潮流而动,衰亡是必然的。
ISIS和加沙哈马斯覆灭为标志,绿潮已经是盛极而衰,开始走下坡路了。当然,对于历史的进程来说,几十年都只是一瞬,尚需时间去应对挑战。
还是那句话:邪不胜正,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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