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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tor's Note
国际秩序的稳定,与每个国家、个人的生存发展息息相关。在中美竞合、俄乌冲突、跨国网络日益活跃、民族主义与反全球化浪潮勃兴的当下,国际关系潜藏着何种不稳定的因素?与多种行为体相互交织的中世纪欧洲秩序相比,当前国际体系是否向类似的特征演变?在这百年未有的国际变局中,国家对权势地位、安全目标等问题的战略认知,会产生何种变化?国家又如何与联合国等国际组织携手,打造更为公正合理的政治、经济、法律新秩序?
对外交与国际关系领域的研究者与学习者而言,解答上述问题的关键在于:学者如何为现实政策的制定提供智慧与方案?
7月5-6日,由清华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主办的2022年“第十五届政治学与国际关系学术共同体年会”将于北京举行。响应本届年会主题“国际安全体系的动荡与调整”,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 PUP )特别定制国际秩序与冲突管理书单,精选17本书目,从国际冲突、国家安全战略、国际秩序的未来三个方面,探索学术研究为现实问题释疑的可能。
1. 国际关系学理与国家现实政策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以政治科学为代表的社科研究,鼓励复杂的研究方法、严谨的实证推敲。那么,专业化的国际关系学理如何与实践运用缩小距离,为现实政策的制定提供更多可借鉴的智慧?
Cult of the Irrelevant: The Waning Influence of Social Science on National Security
为了调动智力资源来应对“9·11”给美国带来的国家安全威胁,美国国防部长 Robert M. Gates 认为:“我们必须再次拥抱理论家和他们的学术想法。”然而,从实际上看,国际关系学理与国家安全政策制定之间的距离有多遥远?
在 Cult of the Irrelevant 一书中,Michael Desch 追溯了第一次世界大战至今的历史,考察在这期间联邦政府决策者与学者( Beltway and the Ivory Tower )之间的互动关系。Desch 认为,战争或社会危机期间,社会科学研究更关注实际问题的解决,托马斯·谢林( Thomas Schelling )与沃尔特·罗斯托(Walt Rostow )就是典型的例子;而在和平时期,学者们又回到了与现实不太相关的研究议题。
政治学等社会科学学科,鼓励方法复杂、逻辑严谨的学术工作,而非那些涉及混乱的美国国家安全政策与现实的议题,因而,学术文化愈发偏离解决实际问题的最终目标。
当今的学者更多地从事基础性研究,并希望这些研究能以某种方式“涓滴(trickle down)”至政策制定者面向。通过对历任国家安全政策制定者及历史经验的考察,Desch 为这些希望影响政府工作的国际关系学者提供了一系列具体建议。这是一部丰富的思想史,也是防止该领域迷失方向的重要警醒。
Michael C. Desch 是圣母大学国际安全中心的创始主任,国际关系 Packey J. Dee 教授。
2. 国际秩序中的冲突与战争
国际战争、军事干预、难民的跨境流动、恐怖行动与内战等现象自古存在。在数字时代中,它们的表现形式、战争形态呈现出了何种变化?未来战争会是什么样的?把握国际冲突与战争的过去、现在与未来,是深刻思考当前秩序的危机与转机的关键。
下图本书
Small Wars,Big Data:The Information Revolution in Modern Conflict
在过去的60年里,军事冲突和战争的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军事冲突过去是在中央战线的军队之间进行的。而今天的冲突,国家面对的是使用简易爆炸物、恐怖袭击等手段叛乱分子,冲突模式往往难以琢磨。

现代战争不是对领土的争夺,而是对人的争夺;平民的支持、他们可能提供的信息,可以在关键时刻扭转局势。基于大量案例数据,本书对恐怖主义、内战、外国干预等现代冲突的方式进行了研究,为小规模战争当中制定战略并取得胜利的方式,提供突破性的视角。
本书的合著者是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经济学教授 Eli Berman ,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的研究员和国际安全与合作中心研究员 Joseph H. Felter ,普林斯顿大学的政治和国际事务教授 Jacob N. Shapiro 。
Secret Wars: Covert Conflict in International Politics
本书荣获乔治城大学莫塔拉国际研究中心Mortara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Studies 雷普戈德图书奖Lepgold Prize );美国政治学会( APSA )冲突过程分会最佳图书奖荣誉提名
Secret Wars 首次系统分析了强国秘密参与对外行动的模式,并探究政府在战争期间的保密情况。本书归纳了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2003年伊拉克战争期间国家的行为方式及其原因,并认为领导人之所以保持参与的秘密性,是出于限制战争的需求——让干预政策保持“幕后”状态有助于控制局势升级,保护领导人免受国内压力的影响,并传达他们限制战争的意愿。
Carson 表明,虽然秘密干预可以限制战争升级,但这种行为几乎总是被其他大国发现。然而,出于限制战争的共同愿望,敌对两方可能会对对方的秘密干预行为秘而不宣,例如,美国领导人在朝鲜战争期间隐瞒自己与苏联飞行员的冲突。同样地,对战争升级的担忧,也会使领导人忽视自己已知晓的秘密干预行为。
从纳粹德国在西班牙内战中的行动,到美国在越南战争中的秘密行动,Carson 对二十世纪的经典冲突事件提出了新的见解。本书揭开了现代战争的神秘面纱,揭示了敌对国家如何相互勾结、竞争,提供了关于避免直接军事对抗的重要经验。
Austin Carson 是芝加哥大学的政治学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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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ruggle for Power in Early Modern Europe: Religious Conflict, Dynastic Empires, and International Change
该书荣获国际研究协会( ISA )2010年国际安全研究分会图书奖
1648年的《威斯特伐利亚和约》是否昭示着现代主权国家体系的开端?长期以来,学者们围绕着这个问题争论不休。然而,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一个更根本的问题:为何从宗教改革中勃兴的“宗教异端”,能够引发中世纪政治秩序如此激烈的震荡?Daniel Nexon 认为,理解跨国宗教运动与帝国统治的互动,就能够找到帝国秩序动摇的答案。
Nexon 重新审视了16世纪和17世纪的施马尔卡尔登战争、荷兰起义、三十年战争等一系列关键事件。他认为,早期现代“复合型”政治团体,与帝国组织形式有较多的共同点;进而,他引入了“帝国动力学”理论,认为宗教运动能够颠覆欧洲的权力平衡。
宗教改革催生了跨领域的宗教网络,破坏了早期现代欧洲统治者分化、遏制地方抵抗势力的能力。作为结果,宗教改革对欧洲秩序构成威胁,削弱了哈布斯堡王朝的霸权地位。
Daniel H. Nexon 是乔治城大学政府和外交事务助理教授。
The Origins of the Cold War in the Near East: Great Power Conflict and Diplomacy in Iran, Turkey, and Greece
本书荣获美国对外关系史学会(Society for Historians of American Foreign RelationsStuart L. Bernath 图书奖
Bruce Kuniholm 从区域视角出发,关注伊朗、土耳其和希腊在二战后的外交,以及这些国家为在大国阴影下保持独立所做出的努力。本书于1980年初版,援引了政府文件、私人文件、当时尚未发表的回忆录、对关键人物的采访等一手资料,揭示了美苏在“北层( Northern Tier )”的传统权力之争是如何成为冷战起源的关键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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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s of Riot: Internal Conflict and the Law of War
暴动、叛乱、游击队运动、内战——内部冲突的形式与发生次数,在全世界范围内不断增加。第三世界中滋生国内冲突的土壤依然存在,阿尔斯特和魁北克的独立倾向表明,即使是先进工业国也不可能完全免受内乱威胁。
James E. Bond 在1974年出版的书中,富有前瞻性地探讨了“国家如何应对内乱”这个国际关系中的关键问题。
3. 国家安全战略省思:追求权势,抑或维系安全?
在面临危机时,国家可能采用结盟、威慑、强制外交等手段来维系安全;但对于不安全感强烈的他国而言,这可能是一种追求权势的进攻性表现。追求权势、维系安全、获取地位,是国际无政府状态中政治斗争的永恒主题。在战略威慑、战略稳定性被赋予新内涵的核时代,了解历史中不同国家的战术思维、军事学说、地缘大战略,有益于省思维护国家安全的时下方案。
Fighting for Status: Hierarchy and Conflict in World Politics
本书荣获国际研究协会( ISA )2019年度最佳图书奖;乔治敦大学莫塔拉国际研究中心( Mortara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7年雷普戈德图书奖( Lepgold Prize
国家地位是塑造世界政治格局的关键因素,长期以来被包含在国际关系和外交政策的基础理论中。对地位的渴求,是解释核扩散、中国崛起等国际现象的重要自变量。
本书首次全面地将地位作为一个独立概念进行探讨,提出了解释地位不满的理论。该理论旨在探讨国际冲突中威望的实质,并说明国家缘何渴求地位、如何获取地位、追求地位将产生何种后果。
对地位的重视会引发国家采取什么行动?国家采用什么策略来增强地位,或挽救地位?在什么情况下,对相对地位的关注会使领导人所面临的其他问题黯然失色?在研究这些问题时,Jonathan Renshon 超越对大国的关注,解释了不同国家一起组建地位共同体的过程。这些共同体由同等地位的竞争国组成;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在各自团体中的地位会产生变化(上升、下降或退出团体)。
Jonathan Renshon 是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政治学系的助理教授和 Trice Faculty 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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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rs of Ancient Strategy: From the Persian Wars to the Fall of Rome
本书荣获美国出版商协会( AAP )2010年经典与古代史PROSE奖
古代军事史的著名学者 Victor Davis Hanson 汇集了杰出的古典思想家,探讨古希腊与古罗马世界中的战争、战略与外交政策。
作者跟踪了伯里克利( Pericles )、狄摩西尼( Demosthenes )、亚历山大( Alexander )、皮洛士( Pyrrhus )、凯撒( Caesar )和奥古斯都( Augustus )等伟大政治战略家的战争思想。从波斯战争到罗马帝国的最后防御,本书表明,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军事理念和政策,对于理解现代世界的战争与冲突仍有独特的价值。
当下国际体系的许多有组织的暴力,如反恐、城市战争、叛乱、先发制人的战争和种族清洗等,在古代世界就已有充分的先例。该书研究了公元前369年,古希腊统帅埃帕米农达斯在进攻伯罗奔尼撒半岛期间,向人民灌输的先发制人与单边主义理念,以及西里西亚海盗等叛乱分子的战斗特点与反叛模式。
Victor Davis Hanson 是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 Martin and Illie Anderson 古典和军事历史高级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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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rs of Modern Strategy from Machiavelli to the Nuclear Age
本书分析了过去五个世纪的战争,以及它们的战略特征、政治社会功能,是一部从文艺复兴至今的战争理论和实践史。
该书考察了马基雅弗利、克劳塞维茨、马克思和恩格斯、拿破仑、丘吉尔和毛泽东等理论家、政治与军事领导人的重要战略思想;同时,也追溯了理论和经验在几代人之间的互动,例如,美国战略的演变历程、现代革命性战争的出现。本书还分析了特定冲突类型下的战略特征: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战略,以及核时代的核技术与核战略、核战争之间的关系。
该书所收录的每篇文章,都将具体的军事思想与行动置于其政治、社会和经济环境中考察,是重新解释战争与战略的书。
战争是国际关系历史中最难以控制的因素之一,若不了解其过去,则无法在未来对它进行约束。
Peter Paret(1924-2020)是斯坦福大学国际历史 Raymond A. Spruance 教授。Gordon A. Craig(1913-2005)是斯坦福大学 J. E. Wallace Sterling 人文学荣誉教授。Felix Gilbert(1905-1991)是普林斯顿高级研究所历史研究学院名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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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king the Bomb: Strategies of Nuclear Proliferation
关于核扩散的大部分研究,都集中在国家为何追求核武器的问题上,而国家如何追求核武器的问题却很少得到关注。
Seeking the Bomb 
首次全面分析了国家为何会采取特定的策略来获取核武器,以及这种行为对于国际政治的潜在影响。

从印度、日本,到苏联、朝鲜,再到伊拉克、伊朗,Vipin Narang 对一系列国家进行了研究,并对核扩散战略进行了独创性的分类——对冲( hedging )、冲刺( sprinting )、隐秘地追求( sheltered pursuit )和隐藏( hiding )。每一种扩散战略都为发展核武器提供不同的窗口,同时也呈现出不同的脆弱性。因此,为了达到防止核扩散的目的,国家可以利用这些脆弱性对非法拥核的尝试进行拒止。
Narang 探讨了不同的拥核策略对核扩散和国际安全的重大影响。例如,隐藏策略( hiding )特别具有破坏性,这些国家要么成功获得核武器,不可逆转地改变全球权力结构;要么被发现,在他国试图阻止或扭转其核武计划的压力下,发动全球性危机,甚至战争。
本书探讨了部分国家的核扩散战略选择,是如何以无情的实用主义方式颠覆国际秩序。
Vipin Narang 是麻省理工学院核安全和政治学 Frank Stanton 教授、麻省理工学院安全研究项目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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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ving Targets: Nuclear Strategy and National Security
斯坦利·霍夫曼( Stanley Hoffmann )在 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中认为,这是一部 "对美国目标政策的精细分析和批判",相较以前的分析家们而言,Sagan 更多地关注核战略的操作层面,并寻求弥合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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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ining War: French and British Military Doctrine between the Wars
本书荣获俄亥俄州立大学默森国际安全研究中心 Edgar S. Furniss 图书奖
Elizabeth Kier 运用文化路径,对“军事部门天然偏好进攻性方案”的传统观念提出反驳。Kier 认为,一国的军事文化将影响其对进攻性或防御性军事学说( military doctrine )的选择。
根据组织理论,不同的军事组织在任务的正确执行上有不同的看法,而正是这种组织文化,决定了军队应对客观形势的方式。在丰富详尽的案例研究中,Kier 探讨了法国和英国在战时军事理念的发展——这两个最有力的替代解释能够检验她的文化理论。而无论是军事组织的功能需求,还是国际体系的结构压力,都无法解释不同军事组织对军事学说的不同选择。
她还揭开了一个神话,即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教训导致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防御性军事理念。
本书解决了安全研究中的一个核心辩题:军事学说的起源。通过展示文化理论的强大解释力,它为流行于国际关系理论中的理性主义路径提供了替代方案。
4. 以历史眼光,探寻国际秩序的未来
动荡与调整兼具的国际秩序新形势,亟需一个更为公正合理、审慎稳定的全球治理框架,来容纳不同积极因素的和平共生。在这过程中,联合国如何更有效地发挥安理会、维和行动等制度在维护秩序与正义方面的作用?大国又如何承担责任,与联合国、国际法等因素更好地配合,为国际秩序的未来创造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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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Enchanted Palace: The End of Empire and the Ideological Origins of the United Nations
No Enchanted Palace追溯了联合国的起源与早期发展。知名历史学家 Mark Mazower 迫使读者抛开以下神话,即联合国奇迹般地从二战的废墟中崛起,并成为全球新秩序的守护者。相反,作者对联合国的意识形态根源、早期历史,以及它在世界事务中角色的演变进行了原创性解释。
Mazower 展现了联合国成立的精彩历程:尽管如今,各国主权平等、普遍自由与人权的精神在联合国的理念中得以强调,但是联合国的创建者在最初所设想的,是一个保护帝国利益的世界组织;战后对主权国家利益的重申、印度与其他前殖民地国家的崛起,决定性地重构了先前的帝国愿景。
这个历史故事通过展现人物冲突而传达出来,如南非政治家扬·始末兹( Jan Smuts )认为,联合国是保护旧帝国及其种族秩序的手段;拉斐尔·莱姆金( Raphael Lemkin )和约瑟夫·谢赫曼( Joseph Schechtman )两位犹太知识分子,在关于联合国应如何打击种族灭绝等暴行方面存在分歧;印度第一任总理贾瓦哈拉尔·尼赫鲁( Jawaharlal Nehru ),帮助联合国从帝国延续的工具,转变为终结帝国的制度。
Mark Mazower 是哥伦比亚大学历史和世界秩序研究 Ira D. Wallach 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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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Anarchy: Legitimacy and Power in the United Nations Security Council
本书荣获2008年国际研究协会 Chadwick F. Alger 奖
政治的合法性是国际关系的核心。当国家认为一个国际组织是合法的,就会服从于其规则,与其产生联系,并支持其核心的规范与形象。合法性是树立权威的必要环节。Ian Hurd 研究了联合国安理会的合法性是如何被建构、得到运用,或遭到争议的。
通过对安理会政治的考察(包括伊拉克战争问题、《联合国宪章》的谈判历史),Hurd 表明,当各国为达到自己的利益,而操纵安理会的合法性权威时,安理会的地位就得到了重申与确认,其权威也得到加强。
本书也细致地考察了合法性权力如何从国家转移到国际组织,国际组织的合法性如何塑造世界政治。正是由于国家和国际组织共享权力,国家间体系并非处于完全的无政府状态——主权分散在国际机构当中,并通过机构的合法权力来影响世界政治。
Ian Hurd 是西北大学的政治学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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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es Peacekeeping Work?: Shaping Belligerents' Choices after Civil War
在过去的15年中,从克罗地亚和柬埔寨,从尼加拉瓜到纳米比亚,内战频繁的国家中部署的维和特派团,在数量、规模和范围上都成倍增长。但是,维和行动是否有效?如何才能够让维和行动变得有效?

Virginia Page Fortna 对冷战后世界范围内发生过的内战进行系统分析,比较了维和成功与失败的案例,调查了维和人员的地区分布。Fortna 认为,规模相对较小、军事力量较弱、基于同意原则的维和行动,其效果不比那些规模较大军事行动差;维和行动是一种极其有效的政策工具,极大地降低了战争复燃的风险。因此,维和人员的存在,对社会动荡不安、内战一触即发的国家是很重要的。
通过对塞拉利昂、莫桑比克和孟加拉国的政府和叛军领导人的采访,本书展示了维和人员改变激励机制、减轻恐惧和不信任、防止冲突升级为战争、塑造政治议程以稳定局势的具体方式。
Virginia Page Fortna 是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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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United Nations in International Politics
本书的六位作者都与普林斯顿大学国际研究中心有学术联系,他们借联合国成立25周年之际(1971年),重新审视联合国在当今世界的功能与作用,并尝试展望其未来的发展。
从理论介绍,到详尽的现实问题,本书收录的内容广泛:Oran R. Young 的 "联合国与国际体系 (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International System )";Stanley Michalak 的 "联合国与联盟(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League )";Gabriella Rosner Lande 的 "探求联合国大会的成功与失败 ( An Inquiry into the Successes and Failures of the United Nations General Assembly )";Linda Miller 的 "国际组织和内部冲突(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and Internal Conflicts )";Leon Gordenker的 "联合国和经济及社会变革( The United Nations and Economic and Social Change )";以及 Richard A. Falk 的“联合国:不同的组织机构 ( The United Nations: Various Systems of Organization )”。
The Future of the International Legal Order, Volume 3: Conflict Management
Conflict ManagementThe Future of International Legal Order 大型合作研究项目的第三卷本,旨在为国际法学家、社会科学家提供有关未来国际法律秩序的前景思考。
在相互关联的现代世界中,限制战争爆发将面临许多艰难现实,本卷的11位作者将找到一些解决上述问题的方案。从 Cyril E. Black 的介绍章节“ Conflict Management and World Order”,到 Richard J. Barnet 的总结章节“ Toward the Control of International Violence: The Limits and the Possibilities of Law ”,每位专家都将首先分析国际法约束力问题,接着探讨国际法如何更好地应用于战争领域。
该卷的编者是 Cyril E. Black 与 Richard A. FalkCyril E. Black 是普林斯顿大学俄罗斯历史教授、普林斯顿大学国际研究中心主任。Richard A. Falk 是普林斯顿大学国际法与实践 Milbank 教授。本书是在普林斯顿大学国际研究中心( Center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Princeton University )主持下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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