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以冲突,欧洲躺枪。
欧洲各地相继爆发穆斯林示威活动,反犹主义甚嚣尘上,甚至有极端分子号召全球圣战穆斯林大起义。“反犹”是欧洲历史上的原罪,当局提出对仇恨犯罪“零容忍”的口号,各国都有人群举行反“反犹”游行反击。
种种迹象表明,欧洲其实比以色列还危险,特洛伊木马,早已植入,沦陷只是时间早晚。
“如果你们不愿戴头巾,可以离开瑞典!远离!”说这个话的人,是一名叫艾萨伊的女人。
在一场电视辩论中,这个外来难民以主人的姿态,豪横地痛斥面前的瑞典人。
她所表现出的强横和自信,让善良的人闻之惊心,瞠目结舌。这些信徒,一旦站稳脚跟,就开始作妖,鸠占鹊巢,反客为主,建立深具特色的社区、学校和清真寺,逐步把地盘绿化,排挤和驱离本地人,上演一出“农夫与蛇”的活剧。
当他们的国家陷入内乱和战火时,欧洲人基于人道收容了大批中东难民。这事与万里之遥的北欧有半毛钱关系?风马牛不相及,架不住圣母心发作,瑞典仅在2015年就一口气接纳了19万中东难民,人均接纳难民数超过欧洲任何一个国家。
瑞典其实是个人口小国,总共人口990多万,现在差不多十个人里就一个是外来难民或移民。比例很可怕,拿中国的人口基数算一下就知道,相当于中国收留了1.4亿难民。后果可想而知,文化冲突不断,治安迅速恶化,强奸、盗窃、抢劫、当街杀人,甚至恐怖主义袭击等反人类罪行也屡见不鲜。
2019年末,瑞典最南端的斯屈吕普市政府通过了公开场合禁止头巾的禁令,引发全国性讨论。瑞典国家电视台SVT最近播出的节目《会面》( The meeting),就在紧张的气氛中,讨论了斯屈吕普市禁止宗教头巾的禁令。这一幕就发生在此次辩论中……
欧洲,完蛋了,没啥悬念!
要润,也千万别润欧洲,相当于1910年净身入宫、1944年参加日伪军、1949年跑到农村买地。首选美加澳,其次是日本,再次新加坡,哪怕东南亚的印尼、马来西亚都比欧洲强,至少东南亚的穆斯林相对是最温和的。
再看看法国,今年6月27日,一名叫纳赫勒的17岁的阿尔及利亚裔男孩在巴黎郊区驾车逃离警察时被近距离射杀,引发法国多个城市的骚乱。一些特殊族群高呼“白人滚出巴黎”等口号,法国政府一反常态强力弹压,一周就有超过3000多人被逮捕。
法国司法部7月4日宣布,根据初步统计,在骚乱持续约一周的时间里,全法国共有约5900辆汽车被纵火焚烧,约1100座建筑物被纵火或破坏,300多家银行网点被烧毁,记录到270起袭击警察局的事件,总损失超过了10亿欧元。
巴黎的苹果、耐克等商铺的店门被砸开后,遭遇“零元购”。
法国社会学家萨米·奈尔哀叹:“这个国家在社会层面已经解体。”他认为,“解体”发生在近几十年,而且是不可逆的!
早在2020年时,法国就发生过震惊欧洲的大事:接连两次,因言获罪,民众被极端宗教分子当街斩首的恶性事件。

法国是欧盟中穆斯林人口最多的国家,穆斯林人口642万,约占总人口的10%。
在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上,法国曾被本国媒体称为“最像非洲国家的欧洲国家”。非洲裔和阿拉伯裔球员多达三分之二。
欧盟中穆斯林人口数量排第二是德国,信徒大概在400万-500万之间,近年来由于默克尔开放了难民政策,德国的外来人口增长非常快。
但全部欧洲国家中,穆斯林人口最多的国家却不是法德,而是俄罗斯。穆斯林约占俄总人口的15%至20%,大约2700万,而且居住地比较集中,基本都在西南部。
目前在俄的穆斯林人口分为北高加索与伏尔加河两类:北高加索的阿迪格人、巴尔卡尔人、诺盖人、车臣人、印古什人、卡巴尔达人、卡拉恰伊人、达吉斯坦的族裔群体;伏尔加河流域的鞑靼人、巴什基尔人。此外,也有一些来自中亚的塔吉克人与突厥人。
俄罗斯本民族的出生率很低,总人口数量呈现持续下降趋势,而穆斯林的生育率极高。有人预测,到本世纪中叶,俄国穆斯林人口将达到全国总人口的1/4,细思恐极。
欧洲圣母讲宽容、讲多元,但对方讲究的是绝不宽容,永远记仇。
欧洲80年代曾发生著名的“《撒旦诗篇》事件”。1989年,印度裔英国作家萨尔曼·拉什迪在英国出版《撒旦诗篇》,这部作品引发神之怒,被指责“抹黑先知穆圣”,违反沙里亚法,其罪当诛。但英国人在英国出版书籍,断无理由遵守沙里亚教法,认为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宽。后果很严重,伊朗与英国断交,大祭司霍梅尼颁布全球追杀令,辱我圣教,人人得以诛之,从此邮包炸弹、人肉恐袭就伴随了这名作者的后半生。
本书相关的其他人也受波及。1991年7月,《撒旦诗篇》的日文翻译五十岚仁在东京的一所大学被发现被杀,他身中数刀。也是在这一年,意大利翻译埃托雷·卡普里奥洛在他位于米兰的公寓中被刺伤,好在存活下来。两年后该书的挪威出版商在枪击事件中受伤。
东躲西藏三十年后,还是没躲过。2022年,75岁的拉什迪在美国演讲时遇袭,幸好被抢救回来,但瞎了一只眼。
长期以来,穆斯林移民没有被欧洲同化,真实的情况是欧洲反而被穆斯林同化。
显而易见,这都是欧洲近几十年来移民政策的极端恶果,因为文化、信仰等原因,外来移民和欧洲本地人的冲突愈演愈烈,许多人宣称的“文明的冲突”,正在欧洲上演。
伊斯兰与西方文明在地缘上接近,历史上就是宿敌,冲突延续了一千年以上,从十字军东征,到奥斯曼帝国扩张,以致两者之间的文化边界犬牙交错,《文明的冲突》作者亨廷顿称之为文明的断层。伊斯兰文明经济靠卖油;政治不统一,分裂为若干小国,集体干不过一个以色列;科技上也没有任何先进性。
但它拥有一项最可怕的武器——生育率。
亨廷顿曾表明最大的焦虑是,西方文明已经没有经济的或者人口的活力足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了。“人口的活力”泄露了亨廷顿的真意,在当今世界的几大文明之中,只有穆斯林的生育率是最高的,而且通过移民向西方社会源源不断的渗透。
欧洲穆斯林出生率平均是非穆斯林出生率的3倍。保守估计,在2050年欧洲穆斯林人口将超过欧洲总人口的20%以上。美国著名历史学家伯纳德·刘易斯忧心忡忡地警示,世纪末,欧洲大陆将全面穆斯林化, 欧洲将再一次被伊斯兰征服。
这是一场无形的战争——子宫战争。
▲皮尤研究中心预测2050年欧洲穆斯林人口在中等移民状态下的预估百分比
想当初欧盟成立、欧元诞生的时刻,人们是多么的欢欣鼓舞,千禧年乌托邦降临,多少经济学家预言欧洲将从美国手里重新夺回霸权。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美国依然如日中天,中国也已飞龙在天,牢牢占据全球老大和老二的位子。欧洲却成为明日黄花。
欧洲经济积贫积弱已久,就像《红楼梦》里的荣国府,表面上光鲜,实际上已是空壳。高福利造就懒汉横行,高税收令人不思进取,人口老龄化严重,生育率持续走低,人口的增长主要依赖外来移民。有个美国学者Mark Steyn写了本书《America Alone》,断言从人口结构的发展趋势看,欧洲未来将不可救药的走向穆斯林化,必然深陷族群冲突的超级大坑。
随着人口比例的此消彼长,然后在欧洲会发生什么,大家都知道

如何整合日益庞大的穆斯林人口,已经成为各国政府刻不容缓的严峻议题。在实践中,欧洲社会逐步形成了三种模式:
第一种是以同化为特征的法国模式,法国政府对外来文化非常强势,要求所有的法国居民都必须无条件使用法语和尊重本地公序良俗,禁止“戴头巾”,禁止“反犹言论”,力图以法兰西文化同化穆斯林。这类似于儒家模式。
第二种是以文化多元为特征的英国模式,强调无为而治,在宗教宽容的氛围里,发展平等的机会和文化的多样性,尊重和包容外国移民的独特文化,该模式为北欧国家亦步亦趋。这类似于道家模式。
第三种是以客籍工人为特征的德国模式,它把穆斯林移民当成一种暂时现象,认为他们迟早都会离开,对入籍设置较高门槛,对授予其公民资格非常苛刻,该模式也被奥地利、瑞士等国效仿。这类似于法家模式。
儒法道,千方百计,用心良苦,可面对的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破、炒不爆、油盐不浸的一颗铜豌豆。目前,欧洲舆论普遍认为,无论哪一种模式,各国政府推行的穆斯林政策基本上都以失败而告终。
欧洲就是一面镜子。
中国必须头脑清醒,不能东施效颦,慕虚名而招实祸,可供学习的是同为东亚邻居的日本。到日本旅游,你会惊诧于这个社会的整洁、干净、礼貌、有序,街头极少能看到黑黑绿绿,偶有外国人也多为东亚人和白种人。日本作为经合组织的发达国家,有接收难民的国际义务,不能不放开移民,但日本又是保守的单一民族国家,内心是极其排斥的,宁愿自己老龄化,孤独老去,也不接受外来移民补充人口。
虽有通道,但有对策,门槛很高,需要居留十年才有资格申请;执法严格,程序苛刻,日本雇主很少长期雇佣异域人口,社会氛围也歧视日本女子外嫁,总体上就是不允许外国人轻易符合资格入籍;对于外来族裔的宗教和社区,日本恐怕是全世界清真寺密度最低的国家,政府没有任何财政支持,即便是你自己掏钱买地建造,土地私有,建筑自便,但会面临各种繁琐的手续,环保啊、噪音啊、规划啊、居民投诉啊,反正不让你轻易建成……
中国是具有悠久历史、主流文化、多民族多宗教并存的超大型国家,矛盾盘根错节,暗流涌动。对外来移民和民宗问题,务必慎之又慎,否则,必然稀释主体民族和主流文化,加剧复杂性和不确定性。
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毕竟曾有过“五胡乱华”的沉痛教训,历史不可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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