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
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哪,
你再不来,
我要下雪了。
——木心
两年前的深冬,《木心遗稿》第一辑首次与读者见面。
转眼间,又是一个期盼大雪纷飞的冬日。
《木心遗稿》第二辑,如期而至。
木心,本名孙璞,1927年出生,原籍浙江。
少年时,他出生于乌镇的一户书香世家;
青年时,他曾就读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随之又师从于林风眠门下;
后在嘈杂乱世中,经历了不少人生磨难;
中年迁居纽约,晚年归根故里乌镇。
他一生未婚,颠沛流离,以文学艺术为伴。
不论何种境地,即便是狱中,依然笔耕不辍。
“14岁开始写作,79岁在中国大陆出版第一本书,中间56年,我天天都在写作,我是一只蜗牛,文学是我的壳,缩在里头蛮乐呢。”
2006年以来,木心作品陆续在国内出版。
但即便看过以上全部作品,读者仍会感叹:
木心像个迷,为什么始终难以找到一个准确的切口,走进他的世界呢?
而《木心遗稿》的存在,正是要为读者展开一个鲜为人知、无比真实的木心,真正引你走进他的内心。
遗稿从何而来?
在木心目前已出版的所有著作之外,尚有相当数量的笔记簿与散稿,从未面世,估计逾百万字。
这些手稿不注明年份,也未曾交代地点,小部分写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大部分写于九十年代和新世纪。

直到2011年木心离世,这些稿本才被分类、编号、拍照。

木心作品编辑团队,在过去数年几度到乌镇,分批阅读,为遗稿排序,并委托木心暮年的青年朋友匡文承担任录入工作。
自2017年起,至今已完成八十余万字。
2021年,《木心遗稿》第一辑和读者见面。一个更为鲜活灵动的木心,也终于为人所知。
读者感慨说:
“读过这些无遮无掩的私房话、随写随止的小心事,才在脑海里构成了一个更鲜活的木心。”
“关于文学的评价,让我有那种被击中的感觉。”
“有些句子真的好啊,来不及精心出版的句子,如果就这么焚毁,是读者的缺憾。”
两年后,《木心遗稿》第二辑来了。
一套三册,均为软皮精装小开本。
在成书的过程中,编辑团队如同修补古木器、古建筑一般,一仍其旧。
尊重当年的译名用法,精选影印手稿原图,保留月久年深的味道。
内文纸张是橙色古版书纸,可顺纹翻阅。
锁线装订,真正体现时间之味。
宛如长途跋涉之后的归真返璞,读者拿在手上,有如旅行者躺倒在干草堆上捧读的那种感觉。
若再有人问起,如何理解木心?我们会说:
幸好,我们还有木心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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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稿里,重识木心
看过《哥伦比亚的倒影》的读者说:“你的看透令我害怕。”
读过《琼美卡随想录》的人讲:“他字字珠玑,是酷得不着边际的老头儿。”

翻过《素履之往》的人评:“他幽默地胡扯,又不失尖锐深刻。”
而将木心带入国内读者视野的陈丹青,则认为:“他似乎是在没有中断的传统底下出来的人”。
究竟哪个评价更为贴切?
《木心遗稿》就像是给了读者一个进入木心世界的入口。

只不过它有数道门,每一道门的背后都是一个答案。正如他本人所说:
“艺术家,总得留下一些神秘的东西,供后世破解。”
打开书,我们一起进入木心手稿。
你是不是也和年少时的木心一样
学生时代
我把应该买画具的钱
去选购了时髦的鞋子
迟暮之年,他也丝毫不掩饰内心所想:
我已经老到了希望明天的日子跟今天完全一样。
聊起爱情,也可说他是年轻人的“嘴替”:
两个情人在一起,我的感喟是,彼此之想象力得到满足了。
原来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深深理解时,双方都是这样的性感的。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到头来情人都成了鸡肋。
说到友情,可能你会不自觉的对号入座:
“不与没有嗜好的人做朋友”,但也不能与没有理想的人做朋友。
好朋友是怎样个好法的呢,两个晦气沉沉的人,突然见了面,一切都变得光鲜灿烂的样子。
木心的文字辛辣?那手稿里的随笔更甚。
长距离地看,即以人的一生来看,那是要过三关:
一,入浪漫主义而出之。
二,入象征主义而出之。
三,入现实主义而出之。
不浪漫,不是人。不象征,是粗人。不现实,小人而已。
他们身上有“人性”,不好,但是很“人”,水汪汪的,活唧唧的,鱼的身上不是总有一层发滑的液膜吗,上海人的身上(心上)就有这层东西,你突然用力抓,他便一扭脱手而去,啊,到底上海人。
你爱的是他那又古又浪漫的诗意?那手稿里有数不尽的文字供你玩味。
骷髅说:那么我没有脸了。
命薄如纸,纸上写满了诗句。
雪地里的路灯,照雪不照路了。
对于身世,他总讳莫如深,送去出版的文字几乎从不诉苦。但当你读过手稿,会看到他甚至把这份克制带到了日常。
坐过监牢的人都知道无动作的呆坐是极烦苦的,在飞机上眺望阿拉斯加的雪峰,那种铭心刻骨的寂寞荒凉,如果天堂是这样的,如果神仙的境界就是这样“高超”,那真“算了吧”。
想从前白白地受人凌辱,毫无招架之力,而今功成名就也觉得白白受人颂赞,也无招架之力,二者都使我感叹人生之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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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与陈丹青
熟悉陈丹青的读者,都知道他是将木心带入大众视野的人。
陈丹青说:“你不遇到木心,就会对这个时代的问题习以为常。 可等到这么一个人出现,你跟他对照,就会发现我们身上的问题太多了。 我们没有自尊,我们没有洁癖,我们不懂得美,我们不懂得尊敬。”
借由照片,我们可以想象他们并肩走在纽约街头的样子;面对遗稿,我们大可将这些细碎文字,看作是他们之间的密语。
陈丹青本人也承认:“他和我聊过的私房话,无遮无掩,进入遗稿。”
而木心又是如何看待陈丹青的
木心的文字里,其实很少提及身边人,陈丹青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我的厌世思想,一直掩藏着不向你披露,你也读过叔本华,然而你是入世的,爱恋生命的。
我已走到人生的尽头——可以说,我来美国之后,全靠你的佑护,度过了一而再三的难关。我想,我们今世的情谊,必要前世是根源,故下世还会在一起。
别了,丹青。
我们的一番友谊是情理丰沛的,谈过多少人、事、艺术。
我曾设想,若是为木心先生写一本传记,陈丹青定是不二人选。可他自己却说:“像哈代一样,非常厌恶别人为我写传记,嘿,你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可惜,但即便没有传记,我们也可借由遗稿,发现那个坚硬蜗牛壳之下的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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