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逛了逛夜宁波。


有大上海的感觉。


而且，沿江的高楼大厦们，仿佛接受统一的灯光调控。


这太神奇了吧？


嘉兴跟我讲，大城市的亮化工程都是这么设计的。


不再单打独斗了。


而是构成一整块城市液晶屏。


跟我讲，她所住的小区就在香格里拉旁边，也参与了晚上亮化工程，因为是否参与，年轻业主与老年业主还PK了一番，年轻人希望参与，年龄大的觉得亮化工程会影响睡眠……

晚上，我住哪？


我的想法是住全季，我自己选，自己定。


她不让。


说她给我预定的香格里拉，离她家近。


我说，实在不行，我觉得太奢侈，也没必要，我也没到那个身份与品味与香格里拉对标的成分，我会觉得糟蹋了钱。


她说，我来安排。


我说，你的钱我也心疼。


我觉得，这个事我必须要坚持住原则，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咱住个全季酒店就不错了。


后来，我让了一步，让我住也可以，必须我自己买单。


她提议，要不，住我的工作室。


我问，你还有工作室？


她说，就是日常听歌、喝茶、发呆的地方。


领我去参观一番。


属于自己为自己打造的世外桃源，LOFT格局，快40岁了，依然有颗少女心，搞了不少娃娃，有功放，有音响，最让我意外的是，电脑是一拖二。

两个大显示屏。


而且，还有个很神奇的操作，可以直接用鼠标把一个界面从A屏拖到B屏。

我问，能一边打游戏一边看A片吗？

她说，可以的，但是我平时很少打游戏。


我问，有A片吗？

她说，有。


我问，平时经常看吗？


她说，很偶尔。


活的真真实……

我问，房子租的还是买的？


她说，租的。


我问，经常来吗？


她说，周末经常，平时很少。


我问，带男人来过过夜吗？


她说，说真的，你是第一个。


我问，你为什么不找个固定的男朋友呢？


她说，我有性洁癖，就是我接受不了一个男人除了以外，有其他女人。


我说，例如我这种就不行。


她说，对的，就是可以欣赏，崇拜，但是不能睡觉，除非离婚了，只是一对一。


看了看她的卧室，很卡哇伊。


我说，不合适，我不能住这里。


到处香香的。


我一个抠脚大叔住一次，就到处臭臭的了，就怕到时候你连房子都不要了。


她说，没事的。


我说，真不行。


研究了一下她电脑里的A片，女人看的跟男人看的，真不一样。

女人喜欢看剧情系列。


缓慢发展。


没意思……

嘉兴能睡吗？


不能。


从微信上认识，我就知道不能。


还有一点，一个男人不要总是提着屌到处找人聊天，不是油腻，而是腥臭，一个男人一旦腥臭了就会有个问题。


第一，看别人的男女关系，一定是肮脏的。


第二，遇到女人，不把她当个具体的人看待，而是只想怎么勾搭，怎么上床。


就是什么都朝性上联想。


我虽然骚，但是分人，分场景。


大部分时间，都不骚。


您要是问问我球友，我骑友，他们能说出我一箩筐的八卦，例如我打球经常有女人去现场看，懂懂跟谁有一腿，跟谁睡觉了……

实际上，全临沂，我没跟任何女人睡过觉，除了我媳妇。


这是想象力天花板的问题。


就是人们一想到你们俩，只能想到这层关系。


别人问，那女人是干什么的？


我说，读者。


对方一听，又是来送B的。

继续回到宁波，去住香格里拉，她也不允许我付房费，说让我送她件礼物。


我问，什么礼物？


她说，《沧浪之水》的签名版。


我说，我现在没有。


她说，等有的时候。


我说，行。


2015年，我签过1000多册，也可能更多，书是畅销书，但是没有获过茅盾文学奖，在我眼里就不“值钱”，同期我还签了王跃文的《国画》，属于同一性质，就是民间热度很高，没获过大奖。


后来，让我当赠品送掉了。


去香格里拉的路上，我就给静静老师发信息：去签一批《沧浪之水》。


这书我也没读过。


但是，我四处推荐。


嘉兴应该也是看到我的推荐以后才读的。


我是爬五岳时推荐过这本书……

也是瞎推荐。


但是，我顺便自己听了一遍。


嘉兴问我，你觉得这本书写的如何？


我说，写作者读书跟普通人肯定有一点差别，就是能看到创作背后的东西，这本书我觉得非常好，这么多年很少遇到能读的国产书，这算一本，若说写的瑕疵，就是时代局限性，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在我眼里就是垃圾，屌丝男心里的幻想，富贵女就是喜欢上了自己，《沧浪之水》前面也有这个问题，自己是个孤儿，穷屌丝，结果军长女儿就是爱上了自己……

她说，这个我觉得还是可以理解的。


我说，另外，我觉得办公室情节有些夸张，人际关系。


她说，这个你错了，现实比书中还夸张。


我说，我没上过班，没有发言权，只是我觉得人与人不可能如此的正面以及侧面交锋。


她说，交锋，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


酒店大堂，不少人在喝茶喝咖啡，还有不少老外，有大巴黎的感觉，我站在那看了好久。


嘉兴问，要不要请你喝一壶？


我说，不了，浪费钱。


到房间坐了一会。


聊了聊“创作”，我觉得女人，尤其是文艺青年，很容易对“写作者”有不切实际的误判，类似军训时喜欢上教官，去酒吧爱上驻唱。

这玩意只是隔行如隔山。


其实写文章跟在工厂打螺丝没区别。


我需要给她祛魅。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上过学，也不博学，就是一个唯手熟尔的农村青年，写多了而已，写的都是水文，没啥技术含量的。


类似的误判，日常生活中我经常遇到。


例如有女性朋友跟我交往，交往的理由是从来没交过作家朋友。


在非洲时，我遇到过一位打乒乓球的广西姑娘，17岁，在北大读书，她对我不是崇拜了，几乎是跪舔，理由是我出过书……

这也是被崇拜的理由？


这就是为什么后来我写了那句话，你想在自己行业里成名，先写本书，出书很简单，人人都可以，我爹愿意，他也可以。


但是，老百姓不这么想。


你写过书，你就是行业大V。

牛哥的那群土地，为什么在珠宝领域玩的风生水起，就是一群人把珠宝划分了一下，你做琥珀，你做红珊瑚，你做沉香，你做翡翠，你做紫砂壶，你做珍珠，然后各自写本书，出版，牛哥自己最认可沉香市场，他写的沉香，还送了我一本签名的。


你怎么证明你是专家推荐？


我出过书呀，我能不是专家吗？


站在窗前，看了看宁波的三江口，我问这附近的房价能有五六万吗？


她说，有。


我说，你知道我对宁波装修有什么认识不？这里几乎家家都用红木。


她说，嘉兴也是，我爸办公室用的桌子、椅子就花了80多万，宁波这边老板装修，一次买个两三百万的红木家具，很常见。

我说，尤其是春节的时候，大家晒年夜饭，清一色的红木。


她说，刚才我们逛街，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外滩人很多，但是以年轻人为主，宁波夜生活很好，但是本地人没有夜生活，他们这里还是最传统的家庭教育，女人下了班就回家。


我问，宁波男人带娃不？


她说，浙江这边的男人，尤其是做生意的，基本就是单身模式，除了赚钱外，什么都不管，所以对女人要求很高，女人必须能生，能持家，在山东，孩子感冒发烧，可能男人会跑回家照顾一下，这边不是，什么都是女人的，甚至男人不知道孩子读几年级了也很正常。


我说，只是老板群体吧。


她说，是的，工薪阶层，现在外来人口很多，尤其是山东考到这边的很多，我还认识你们临商银行的夫妻俩，老家就是你们山东的，你要是有兴趣，我明天可以喊出来陪你吃饭。


我说，我没兴趣。


她说，就是你们临沂人在这里当官时，很多人跑过来了，最终都在宁波定居了。


次日，她上午要上班。


不能缺席。


说可以请一下午班，一起午饭，让我上午自己逛逛。


我说，不用逛，我有很多业务需要处理。


中午，又要带我去吃日料。


说中午比较便宜，有490的，有790的。

我说，不去，还要脱鞋。


她说，你不愿意脱鞋，咱可以选吧台坐。


我说，主要是我没怎么吃过，不会吃。


她说，随心所欲的吃。


我说，我想吃麦当劳，我们那没有。


她说，那我帮你买。


我说，我自己点。


结果，我发现一个问题，外卖不允许上楼，我问外卖小哥，那能让前台给送吗？


也不行。


要放到外面一个外卖柜里。


还要去扫码，自取。


这可能是大酒店独有的管理模式吧……

下午，她来找我，我们直奔奉化，去看看老蒋。


路上，她说，宁波的旅游业很有特点，门票便宜，要么就干脆不要门票，老蒋这里你若只是逛逛，不进他家里，也是不要门票的，随意逛。


我说，以前就发现了，一直都觉得浙江旅游业不怎么发达，后来才知道，是其它省无法企及的高度，其实看一个细节就行了，浙江旅游景区周边的配套无论是餐饮还是住宿，都很有格调，与坑蒙拐骗毫不沾边。


她说，尤其是西湖一圈。


我说，对的，灵隐寺对面有个小商店，也做素面，我问有肉肠吗？她说，没有。我问是寺院不允许吗？她说，不是的，是我们自己要求自己的。


整个浙江的旅游，很日本。


干净、精致。


谈到这一点，她纠正我，是日本学宁波。


好吧。


到了老蒋老家，去请导游，没了。


业务繁忙。


她说，没事，我带你重新找。


我问，你喜欢老蒋吗？


她说，从单纯一个男人的角度，他是很有魅力的，诚信、儒雅、博学……否则，美玲不可能选择他，美玲是何等人物？而且美玲答应他求婚的时，正是他下野时，约等于啥都没有，只有一个人。

我问，你经常来吗？


她说，我们有招待，日常省厅或外地同行来，我们都会带着来的，其实我就能给你讲，但是我怕我讲的不够专业。


带我去了一家咖啡馆。


她去跟老板聊了一会，然后出来安抚我：别着急，马上就好。


一会，来了位戴眼镜的女士。


本地人，专业讲解。


有多专业呢？


不谈风水，不谈玄学，只是谈一个人的生平，当时我们旁边有外地导游拿喇叭在讲解，说是老蒋的出生地是有风水先生看过的……

眼镜笑了一下，跟我说，那些你别听，都是忽悠人的，那都是外地导游。


这个不需要提醒我，我自有分辨。


这边没有任何套路，路边的咖啡馆，饭店，你都可以放心的享用，有个西装革履打扮的很儒雅的男士给我们发传单，是自己刚开的饭店，可以去品尝一下。


这也是我在浙江的一大感受。


就是男人衣品普遍很好。


我给他拍了一组照片，但是拍出来的感觉跟当面的感觉截然不同。


当面的感觉就是餐厅老板，没有任何问题。


拍出来就像地产推销了。


嘉兴问我，要不要去他家体验一下？


我说，不去了吧。


她说，你不是答应人家，一定吗？


我说，客套一下。


她说，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宁波的餐饮业非常卷，超级卷，没有绝对的口感以及性价比把握，他不可能开这家餐厅，至于说坑蒙拐骗，更不可能，何况开在星巴克旁边呢？


我说，上次我在普陀山就感受到了，如此客流量的旅游城市，饭店竟然如此的贴心、热情，还不宰客。


她说，做生意问题，你可以永远相信浙江人，绝对百分百站在客户角度思考问题。


这一点，越北方，越大爷。


昨天，我在秦皇岛，下山接近2点了，老板与老板娘已经开始吃饭了，我进去点菜，老板全程没起身，不用到秦皇岛，在山东，服务员就是你亲妈亲爹，永远给你脸色看……

这也有副作用，例如我在秦皇岛住的酒店，前台总是在微笑。


我就在想，她是不是只骚狐狸？


笑的不正常！


逛了一圈，抛开事业的成王败寇来看，这的确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而且他对美玲是真的爱，若是治理国家时期，他应该是个不错的BOSS，但是打江山时，他这种性格注定了结局。

这里有不少模仿他的，供游客拍照。


单拍他，不要钱。


还很热情的配合。


合影，要。


这些人类似剧场演员，全国景区流窜作业。


逛完了以后，嘉兴带我去农村胡同巷子里溜达了一圈，还是那个感觉，很干净，晚上住在了附近的一家民宿，老宅风。


晚上，吃的本地菜。


又是汤圆。


又是海鲜。


俩人还喝了半瓶白兰地。


没有故事，因为喝多了，我手表找不着了，步行回饭店找，又打电话给香格里拉，找到了大半夜，后来发现，在我背包里……

约定，一大早，去爬雪窦山。


待续！


（在外爬山，手机打的，错别字应该很多，思绪也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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