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新世相Live 的 线下报名 邀请
开门见山。11 月 14 日,我们将在北京办一场对谈,名叫「云上的日子」,欢迎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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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很重磅。就算不了解现代舞,你可能也听过这个名字——「云门舞集」。
它的年纪比很多人都大——1973 年创团,媒体用“轰动”形容它的表演。
当年还没成为职业歌手的仅 21 岁的罗大佑,为它的作品作曲。
它是台湾第一个专职舞团、华语社会第一个当代舞团。德国《法兰克福报》说,这是“世界一流现代舞团”。
你应该知道,一个现代舞团要一直存续,很艰难。而云门舞集从创办至今,已有 50 年。
我们请到了云门舞集曾经和现在的掌舵人,两代云门舞集的艺术总监:
林怀民、郑宗龙。
林怀民,云门舞集创办人,今年 76 岁。在他退休时,有人说,这是一个时代的终结。
在他的告别演出上,数万人冒雨排队,席地而坐。在结尾时他们挥动手机,营造出一片灯光的海洋。
郑宗龙,云门舞集现任艺术总监,他开启了云门的新时代。
林怀民说,郑宗龙身上有一样他一辈子没有且羡慕的东西——属于街头的旺盛的活力,一种“野”。
郑宗龙的童年视角,就是蹲在路边向上望的景象,他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就像进入了一个活生生的剧场跟电影院。
他为云门带来了另一种像云一般的气质:云门从未如此轻快多彩过。
这次,他们两人同时出现,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如果你在北京,欢迎你来跟他们见面,一起聊聊天。他们会跟你聊聊美,聊聊在云门舞集度过的那些日子,聊聊那种纯粹的喜欢。
扫描海报二维码,免费报名。
注:活动仅限报名本人参加,转赠票将无法入场。如因个人原因无法到场参加,请在订单页取消报名,完成退票。
在这次对谈里,林怀民将作为特别嘉宾出场。
微博上有个人分享亲眼看到他的感受:有种梦幻感,感觉一个传说中的名字在向你走来。
没有多少现代舞者像他的名字一样有那么重的分量:
获选为时代杂志「亚洲英雄人物」;
《柏林晨报》认为他是「亚洲最重要的编舞家」;
获得「亚洲诺贝尔奖」之称的「麦格塞塞奖」时,他们称赞他:「倾倒众生,又充满中国气质」;
获得过有「现代舞诺贝尔奖」美誉的「美国舞蹈节终身成就奖」;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还曾邀请他在「国际舞蹈日」代表全球舞蹈人士发表献词。
他今年已经76岁。可当你亲眼看到他,一定会惊叹:他怎么看起来如此年轻?
他的背是挺拔的,肩膀是松弛的,不似我们常见的上班族,肩颈崩得僵硬。有人评价说,他有一副一看就是舞者出身的身体。
成立剧团以来,他一共创作了 90 支舞蹈,个个都有着美丽的名字:《九歌》《行草》《水月》《竹梦》《稻禾》……
在他眼里,世界上没有不够水准的观众。
很少有舞团能做到像他们这样:常年举办三万多人参加的户外演出。每年多场次下乡演出,是云门雷打不动的规矩。
舞蹈,不仅发生在剧场,还要发生在社区、大学、乡村,跳给民众看。
他在观众的反应中来学习怎么编有效沟通的舞:如何让观众不会跑出去买香肠、不会和旁边朋友聊家常。
我还要分享一个让我看了有些泪目的细节:
一次乡下演出后,一位大娘跑到后台抓住林怀民的手:“林老师,我没有办法像学者那样一五一十地分析它,我从头到尾都没看懂,但我从头到尾都觉得很美,非常感动。”
这件事情,林怀民一直记得,一直对此心存感激。他的初衷没变过:想要做出让人和人发生联结的作品。
几十年过去,那个根始终没变。
舞蹈是让音乐、动作、颜色过来。像你站在珠江边,风吹来水在走,鸟也飞过去,心旷神怡。”
郑宗龙是林怀民选中的接棒人。
其中有个挺可爱的原因:“因为他够笨。我也很笨啊,不笨的话,做不了这行。”
郑宗龙从 8 岁开始跳舞,小时候跟着家人在街边摆摊卖拖鞋,高中在华冈艺校念舞蹈科。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趣闻,他还是小S在《康熙来了》中讲过的暗恋了两年的高中学长,她甚至情愿为他去买便当。
如果要用一句话解释他如今在做的事,那就是“翻新自己”。
他编的舞蹈,有一种独属于他的崭新的魔力。
很多人记得他的作品《十三声》:重现台北最古老商业中心艋舺的繁华风貌,这是郑宗龙少年时的自身记忆。
这支舞,和人们印象里沉静、优雅的云门大相迳庭,“是一支鬼吼鬼叫、有不雅动作的舞。”
舞者们在台上两脚大开地蹲着,做出失序、佝偻、诡谲、荒诞的动作,叫啊笑啊,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的能量。
不看他的演出,你不会想到世上有人这样扭动身体,用这样千姿百态、大相庭径的方式去书写情感和理念。
还有这次带来的作品《霞》,灵感来自于云门舞团舞者们的故事。
因为新冠疫情,场馆不能开设,排练场也因此关闭,舞者们居家练习,在线上会议室相聚。
小小的一块电脑屏幕上面容纳了十几个舞者,穿着各色的衣服,站在不同的背景里。
他形容,《霞》是一本用舞蹈写成的“故事集”。
“这些故事源自舞者真实的经历和感受,舞蹈中有没说出口的告白、不为人知的秘密、难以言说的悲伤还有潜藏于心的欲望。”
每个舞者都是不同的,舞蹈也全然不同,他们创造出不同的变化,《霞》也因此有了明艳的色彩和千变万化的可能。
“人的心情就像天上的云彩,遇到的事情就像那些照入内心的‘光’,反射出了千变万化的‘霞’。我想每个人都像白云一样,每天在流动。当霞的时刻到来,能看到我们不同的形状和不一样的色彩。“
《霞》一经首演就大获好评,观众说“《霞》每一个瞬间都在变。”“云门注入了一股年轻的生命力,看到不同于以往的美丽。"
林怀民在退休时说:“我不希望云门变成一个博物馆,只表演林怀民的作品,我希望新一代编舞家创造出不同的风格。”
而郑宗龙的作品,让林怀民感叹这个决定做对了:“云门可以有青春的感觉,‍‍可以游戏,‍‍可以跟这个时代呼应。”‍‍
在如今的云门,青春感无处不在。

某场讲座中,郑宗龙突然说:能不能调亮观众席的灯?他邀请所有的观众一起创造和感受他在山里感受到的、捕捉到的一些东西,一起制造一点生灵的感觉。
很奇妙,大家就这么安静坐着,一齐发出“吱——”的声音,“丝——”的声音.......
郑宗龙希望大家在云门的根基上生长出一些新的、不一样的东西。于是他给舞者们增加了一门新课程,街舞。舞者们用到了许多平时罕被触及的肌肉。
他带舞者们一起去爬山,脚踏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会生出不同的力来保持平衡,“他们的脚变得丰富了。”
2018 年,郑宗龙会在采访里不时提及:接手云门这件事,好像很恐怖。
但面对记者问的关于云门未来的提问,他沉默了许久,简短又有力地说:我想把它做好
我们邀请你参加这次活动,不仅因为他们有那样精彩的作品,还因为现代舞的土壤仍然稀薄。
疫情期间,国内两个知名的现代舞团:陶身体、云南映象曾先后宣告过暂停、解散团队。再细数往前,云门也经历了解散、重建,甚至遭遇过一场大火。
很多人休闲时,会想到去看电影、看话剧、看脱口秀,甚至是在家看看线上的影视作品,刷刷短视频。
而一支舞团,就是跟这么多东西去竞争,想多争取一点大众的心。
根据古籍,《云门》是中国最古老的舞蹈,相传存在于五千年前的黄帝时代,舞容舞步均已失传,只留下这个美丽的舞名。
这也是中国最古老的舞名。
1973 年春天,林怀民以云门作为现代舞团的名称。
2020 年,郑宗龙从林怀民手中接过云门,仿佛一次郑重的接力。传承下来的,是一种纯粹而干净的东西。
郑宗龙在讲起跳舞时,声音轻柔,他提到纯粹:“歌颂生命或身体。”
林怀民也曾说过,他做云门以来感到最满足的时刻是:“让舞者好好表现,让看舞的人有地方看。我们依然在做这样的事,而且真得做好,我觉得幸福。”
起起落落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有生命力。
下周二(11月14日),欢迎你来现场,与林怀民、郑宗龙聊聊天。
扫码免费报名

另外,我们还进行线下志愿者招募:
服务时间:11月14日(周二)17:30-21:30
工作内容:协助签到检票、观众引导、维持秩序等
申请方式:请把你的个人介绍(姓名、性别、年龄、联系方式、教育或工作经历等信息)发送至 [email protected] 并在标题注明“申请志愿者+姓名”,我们会尽快联系你。我们也为你准备了礼物。价值298元的《贝聿铭的建筑密码》立体书。
“人的心就像云霞,飘来飘去。有人用光线照射它,就会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希望这次见面,也能如云霞一般照亮你。
部分资料来源:《郑宗龙 新“月”升云门》 《林怀民:舞蹈是我的生命状态》《林怀民:没有审美力,才是当代人的绝症》《街邊長大的雲門總監 鄭宗龍面對高山 走出新局》《新掌门郑宗龙带来新作,<霞>,“云门从未如此轻快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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