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依然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上周五搭乘早班飞机出差，8:10准点起飞，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最后一次刷朋友圈，和舷窗外的天气一样风平浪静。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打开手机，消息扑面而来，令人难以置信。
和身在美国的朋友通了个电话，试图了解更多信息，其实也没有特别的。接下来的几天，一边忙于工作，一边看各种新闻，刷各种评论。我已经过了只认硬币有一面的年纪，知道这世上的人和事并不是非黑即白，但看到四处的花海，不禁想起去年秋天，巨大而强烈的窒息感。
那时候没有失望吗？当然是有的。后来和报社老同事聊天，说起过去一年半载许多旧事，老同事说：“他就是个好学生。”但是，彼时我们都以为，那还不够。
可是这两天，又看到一篇文章里的一句话，被深深地打动，作者说：
我们今天怀念他，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感叹一个普通人人生的极限和局限。
这句话让我和自己的某种想法和解了。的确，《琅琊榜》的故事就没有在现实中上演过，就算真的有过，林殊也没有可能是小吏的儿子。赤焰主帅之子才配搅动风云，普通人能做到极限，就在那里，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批评别人总是容易的，但是，换做自己，又能做点什么？如果一个普通人做到了极限，却依然绕不开局限，那么对于大部分的普通人来说，当我们看到江水异动时，又该怎么办？
我没有答案。每个人都得给出自己的答案。到最后，大多数人也不过随波逐流，被浪打风吹去而已。历史与现实，从来都是这样残酷。
题图摄影︱Spi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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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创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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