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将爷


写了这么多年文章,我基本没有关注流量明星的八卦,更没有写过什么情色或性事,今天就例外一次了。


全网都在说汪峰和章子怡离婚的事,今天热搜上相关标签有很多个。不过,
#汪峰婚姻太坎坷了#
,实在令我五味杂陈。

这句话成了我的一个触点,它让我想到心中一直意难平的生活现象。

一是我农村老家没有娶到媳妇的亲友伙伴真的太多了,二是这两年我在北上等城市见过的大龄未婚女青年也太多了。


今晚如果你有酒,我真想把他们的故事煮出来给你听上一夜。


人间烟火处,谁流寂寞泪。

把这种大龄单身状态浓缩成一个情感触点,我在表达上会有那么一点点小黄小暴力,请原谅!


是的,我亲耳听到年过40的兄弟麻五说他还没碰过女人,也亲自在酒宴上听过大厂里年过40的女性喝多时说她也没有碰过男人。


整合提炼一下就是:他们都超过40岁了,还没有性生活。

他们是正常人,想要正常性生活。


我谈论过大量生活方式,但从来都没与大家说过艳事性事,这方面,真不是我的风格选择。


但,生而为人,我也是知道的,性,那是人类应有的权利和福利。


如果要去提炼性爱的价值意义,我认为,李银河老师的文论,仍是最为高级的。


性,既是人性,更是文明。

我很早就读过《金瓶梅》,大家时文学老师也推荐过《查泰莱夫人和她的情人》。


可以肯定地说,不论是从文化哲学还是从人性文明,抑或是个人生理心理体验,没有享受过美好性生活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


年过40岁仍是处男处女,这个现象你或许觉得很好笑,但我笑不出来了。


在我的灵魂深处,却是一种人性的悲怆符号。

不止是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性权利,还有婚恋文化壁垒和自由精神意识。


婚姻作为一项制度,是对男女建立家庭的责任约束。但这种制度肯定有滞后性。


说得更直白点,面对复杂人性和社会矛盾,婚姻制度肯定也有不合理性。


自由在精神层面,往往是高于制度的。


对汪峰来说,他是把制度和自由的最大空间,都利用透了。

他有过四次事实婚姻,有了四个孩子,可谓是阅人无数,生人不少。


甚至,此次离婚也被传言是出轨了嫩模。


不论如何,他都算是体验和享受到了家庭婚恋情爱性趣的自由了。


当整个世界都在对汪峰婚姻指手画脚的时候,汪峰和前妻在声明中明确强调“没有是非对错,分离不代表辜负和背叛”。

必须承认,从制度规范和自由精神的角度讲,汪峰这样的表达,没有任何错误。


制度是开放的,给了人们有结婚自由,也有离婚自由,还有不婚自由,更有复婚自由。

在权利和自由的理念层面,人人与汪峰平等。


但,拥有足够广博的性与爱的资源,汪峰在自由的婚恋天空,可以飞得更高。


自由在高处。价值观要开放。正如胡适说“容忍比自由更重要”。


所以,对汪峰四次离婚(其中一次未领证),我愿意作什么道德判断。


不怕得罪人地说,我也看不起那些岁月静好婊说到汪峰离婚,言必称“渣男”。这种表达,挺没文化的。


但,面对
#汪峰婚姻太坎坷了#
这个热搜,
我能读出它的无厘头,它的荒诞,它的无奈。

这让我想起仍在老家的兄弟麻五。

这个早年陪我四处打工的兄弟,婚恋却成了我现在浓得化不开的愁。
上次回家,我俩喝多了。那晚,我们俩说很多“下沉”的话,主要是关于钱和女人。


麻五说,尽管家里也吃得上饭,有了楼房,但这辈子要娶上媳妇,估计是不可能了。麻五的弟弟,奔四了,也没娶上。


村里像麻五这样的中年男人,真不少。

那晚,这个与我喝酒硬汉突然哭了,说了一句触动我心的话——我都40多岁的人了,还没有碰过女人呢。


当时,我的心就像被锥子扎了似的。


这,是命吗?这,是不公平的命吗?

关于农村“娶妻难”到底有多严重,想必大家现在都知道了。


有的说这要怪“男女比例失调”,有人说都被“天价彩礼”给害的,也有人说还是因为人的观念差异太大,还有人说现在女孩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农村娶不上媳妇的理由有一万种,城里嫁不出的姑娘理由也有一万种。

抛开生育不谈,仅从性爱满足生理角度,除了一部分人能利用充足的资源换取性爱自由,大量寻求性生活的渠道路径,都是风险的,都是在灰色地带的。


在城市的凌晨酒吧,我看过那些随意开房约炮的红男绿女,也看过对着喝醉的女性进行“捡尸”下作行为。


但,即便是这样的自由,也是有条件的。说得再难听点,在酒吧点上一扎啤酒,到酒店开上一间房,对无数城市单身人来说,也都是一道坎。


贫穷剥夺了他们的性自由。而且,这样的性事也充满不确定性,太过危险,容易制造安全事故。

除了“一夜情”“约炮”,单身男人解决生理需求多是嫖娼。


这是一种违法行为,属于典型的是非选择题。


在我看来,不嫖娼如同不醉驾,都属于不犯低级错误,都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所以,当麻五说他年过40仍是处男,我的一种痛感,因为我纵然也认识某些道行较深的朋友,甚至能将他带来某个类似天上人间的地方去。


但,违法的错事,是不能干的。

更何况,我朴素的道德观也坚决打消了我这种瞬间邪念。


麻五,你来人间一趟,从没进入温柔之乡。


这是个无解的难题,让我陷入巨大的无奈与悲伤之中。


我更清楚的是,在这个社会,如今已经存在着数以亿计的单身人群。


这种人性危险,其实也是潜在的公共危机。


必须承认,相对于麻五,汪峰纵然会因为这场离婚,仍然有着家庭伦理带来的精神困苦。


但,汪峰作为一个荷尔蒙残存的年过半百的老人,在下一个夜幕来临的时候,他一定还是可以再次穿上那条将屁股包裹很紧的皮裤,到城市的灯红酒绿中独自偷欢。

甚至,在生理疲倦和精神麻木之后,当他需要新的子女抚慰,还可以再次进入婚姻的空间,再次秀出为他开枝散叶的美女娇容。




这是制度的宽容,这是自由的赋予。


但,比照我的麻五兄弟40多岁仍是童男子的悲怆人生,这何尝又不是制度的残忍,是自由的无情。


此时此刻,在寒风乍起的故乡深酒,我的兄弟麻五也许已经在几两烈酒的麻醉中,带着对性事的浅层向往,在无边的的遗憾沉沉睡去了。


而我知道,性,其实并不是麻五的全部需求;家,才是一个半生零落的男人灵魂向往。

因为在我离开故乡的那一天,我看到了麻五最炽热的渴望眼神,远远超过以前面对波涛胸涌的女人。


那一刻,我最喜小儿无赖。而他在送别我们父子,眼里的温柔怜爱,只在我的幼子脸上。他,是真心喜欢孩子。


每次想到他那种渴望的眼神,我内心就隐隐不安。

然后,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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