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小三的父亲70岁想回归，与刑二代想考公参军是同一个思想

从男人视角看问题在爱中成长

自述 | 佚名评论 | 卯叔

最近一年，快70岁的老父亲两次跟我提起，想重新跟我妈一起生活，照顾我妈，只是不知道我妈什么意见和想法。我叹了一口气，算起来，我父母离婚已经将近 30 年了，时光荏苒，我也从懵懂的小姑娘走到如今的不惑之年。

80 年代，我出生在沿海省份的一个小县城。我曾经有一个很幸福的童年，父母都在体制内工作。工作之外，他们还开了家小商店，父母头脑灵活，小时候的记忆里，他们经常一起研发一些新奇的零食放在自家商店卖，加上我妈勤俭持家，那时候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家里一共四个孩子，前面三个闺女，最后一个是儿子，我在家里排行老二。其实我出生的那个年代，计划生育非常严格，父母又是吃公家饭的，多生一个孩子可想而知是多么困难，但我爸硬是琢磨出办法多生了三个孩子，当然我妈也为此吃尽了苦头。

我弟弟生下来后，一直藏在我奶奶家，可怜的弟弟没喝过一天妈妈的奶水。我父母本来是打算等到弟弟大一些，风声没那么紧以后，就把他接回家上学。只是没想到，奶奶这一接手，就再也没法脱手了，直到我弟弟上了高中才回到我妈身边。

因为弟弟的出生，父母的工作受了很大影响，他们在穷乡僻壤之间辗转，我们也跟着不停转学。

我爸仪表堂堂，也很会说话做事，在领导的推荐下已经进入组织考察视野，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一点意外，导致他没有得到想要的位置，从此对仕途心灰意冷，放纵自己，然后就遇到了这辈子的“红颜之劫”。我妈做的是技术工作，感情上老实木讷，非常崇拜和依赖我爸，但这一点在我爸看来，就是不解风情。

我爸说他还记着当年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时的情景，她穿着呢子大衣，带着红帽子，皮肤又白又嫩，在一群灰头土脸的机关工作人员面前，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俘获了在场每个男人的心。我爸从此被迷得神魂颠倒，忘了自己已是四个孩子的父亲，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据说当时两人爱得天昏地暗。我妈天天以泪洗面，甚至叫我们写信给爸，分析利弊，说那个女人虽然年轻漂亮，可是没有学历，没有工作，不是他的良配云云（信其实是我妈写的，叫我们抄的），劝他看在四个孩子的面上，赶紧回归家庭。当我亲手把信交给我爸时，记得当时的他非常冷漠。

那段时间，父母整日吵架。那个女人的家庭对她也是各种打骂劝说，但是所有的压力都没能拉回两个疯狂的人。

后来，两人在约会的过程中被人发现。我爸说他们当时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在聊天而已，但谁会信呢，流言越传越烈。然后那个女人为此喝了农药自杀，在抢救过程中，女人的老父亲半夜前来探望，结果因为年纪大了，摔进了路边沟渠，被发现时已经断了气。这个女人从此把这笔命债算在了我爸的头上，认为自己年纪小，被我爸骗了，要拴住我爸一辈子来偿还她老父亲的命。

我爸为了安抚那个女人，和我妈办了离婚手续。他告诉我妈这是假离婚，是为了稳住那个女人不闹，以后再和我妈复婚。

记得小学某一年放暑假之前，我爸和我妈商量，要把我们家所有的家具全部搬回老家，把三个女儿也送回老家上学，我妈仍然留在那个乡镇工作，以后找机会再调出来。理由是为了三个女儿的安全，因为女人的老家在那个偏远的乡镇，我们留在那里怕被报复。

后来我妈发现我爸和那个女人一直没有断，甚至在暑假时，他还带着女人回老家。当时我冲上去质问这个女人，她流着眼泪跟我说，“你现在还小，你不懂什么是爱，你长大以后才能理解。”

我确实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我爸放弃家庭，放弃工作，放弃名誉。我妈对他们的评价是鬼迷心窍，不作不死。

折腾了一个暑假后，我爸又重新把三个女儿送回我妈身边，让我妈独自照顾我们的学习和生活。我妈当时气得发疯，但是出于母爱和责任感，她还是留下了我们。家具都搬空了，我们回去的那几天，连床都没有，晚上就睡在铺着纸箱的地上。后来，我妈从单位仓库找来了一张旧床，我们才回到床上睡觉。

生活的苦还不算，学校里经常有同学嘲笑我们，所幸我们的成绩非常好，老师对我们照顾有加，这对年幼的我们来说也是一丝慰藉。但是我妈的日子过得并不舒心，有些人报以同情，有些人却是看笑话。加上我妈为人处事有些笨拙，不像我爸那般圆融，以前他们没有离婚时，我妈和同事之间闹了矛盾，凭我爸一张巧嘴，很快就能化解，我妈那时也从不操心对外的交往，现在他们离婚了，家里家外的所有事情都要我妈独自面对，有些人的恶就显现出来了。

那段时间，我妈终日以泪洗面。而且我妈离婚后脾气也变得非常暴躁，动辄拿我们撒气，逢年过节更是要爆发。我们甚至都不能开心大笑，不然她就会讽刺“家都没有了，还怎么笑得出来的”。

虽然我妈脾气不好，情商不高，但她真心爱护孩子，而且离异三十多年，从没想过再找一个人。我们也曾劝她，年纪大了，还是再找一个伴吧。我妈答复我们，我们小时候她不敢找，因为带着三个闺女，找人的话，怕我们受欺负（继父猥亵幼女事件那个年代也不少见），等到我们长大了，她又觉得男人没什么意思，也不想再找了。

而另一边，绝情的父亲辞了职，和那个女人结了婚，在老家安了家，用着我父母购置的家具，过了几年恩爱生活。婚后我爸又做起了生意。但是我爸的运势似乎也在和我妈离婚后一落千丈，做啥赔啥。我爸怪那个女人空有皮囊，腹内空空，连账都算不清楚，几趟生意下来，老本都赔完了。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回到农村种地。

90 年代，农民的日子很苦。而只靠土地生活，注定要过穷日子。很快，我爸就从族人羡慕追捧的公家人变成了穷困潦倒的底层农民。中国农村的人际关系是相当复杂的，人性的恶在这一层体现得也是淋漓尽致，我爸受尽了白眼和歧视，他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我认为他的性格很偏激，动不动就说是命运如此安排，他无能为力，又或者是人性太阴暗了。可是人性本来就是如此啊，当年你风光时，族人有求于你，自然会捧着你，如今你把生活作成这般落魄，族人何必还要费心捧着你呢？

父母离婚后，我爸再也没有付过抚养费。我爸的说法是积蓄——90年代中期，大约有几万块钱——都被我妈偷偷取出来了，他认为这些钱足够几个孩子上学了。我妈对此并不认同，她觉得孩子太多，未来变数也多，这点钱远远不够。所以每逢假期，我妈总会逼着我们去找我爸要钱，然后我们再被我爸以各种脏话辱骂回来，这对我们幼小的心灵来说，真是一种暴击！钱当然是要不来的，我妈也知道我爸穷，我觉得那时候她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发泄。

我弟弟一直到读了高中才到我妈妈身边生活，此后所有的费用全部由我妈承担。虽然我爸也在老家生活，但是另建了家庭，弟弟依然由奶奶抚养。我爸自顾不暇，每年也只给奶奶一些粮食当作抚养弟弟的费用。后来奶奶身体不好，卧床一段时间，都是年幼的弟弟做饭，照顾奶奶和自己。我妈听说这些非常心疼，但也无能为力。

奶奶家那边的亲人对我爸的出轨非常愤怒，在多次劝阻无效后，无奈接受了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令奶奶家人在族人面前抬不起头，所以多年以来，他们对我爸一直不冷不热，对那个女人更是视同空气。我爸虽然近在咫尺，却很少尽到父亲的责任，加上奶奶家人多年的“挑唆”（这是我我爸的原话，认为奶奶和姑姑叔叔挑拨了他和弟弟的父子关系），也让弟弟对我爸很不满。

对于我爸后来组建的家庭，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那么多孩子（他和那女人连生三个女儿），而且是在穷困潦倒计划生育政策非常严厉的情况下，越生越穷，越穷越生。如果他们当时只生一个孩子，日子绝对不会过成那般样子。

我爸的解释是，他觉得国家对不起他，国家越不让生，他越要生。那个女人则觉得我妈能生出儿子，她也能生出儿子。而且又不知什么人给他们算命，说还会生一个儿子，会很有出息一类。

几年后，那个女人终于醒悟过来，觉得跟着我爸不会有好日子过，然后两人又离婚了，但是他们离婚后还是在一起生活，共同抚养孩子。那个女人从最初对我爸非常崇拜，到后来“幡然醒悟”后，整日咒骂我爸，说我爸对她和几个孩子没有一点责任心，应该早点去死，我爸苦不堪言。

其实我也理解那个女人，她年轻漂亮，结果一时被我爸的花言巧语迷惑，以为自己能享福的，结果不仅没享到什么福，反而生活得比一般人更苦逼，换谁也受不了。

那边几个孩子，虽然家庭贫困，却是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做过家务，更别提干农活了，是那种油瓶倒了都不会去扶的人。通常的情况就是我爸在地里辛勤劳作，然后那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在家里看电视睡懒觉。我爸为了“锻炼”弟弟，有时会把弟弟喊过去帮忙干点农活，我弟有时不想去，我爸还会揍他。我爸后来给出的解释是，男孩子就要多磨练，以后才有出息。我反问他，女孩子就不需要锻炼了吗？我爸叹了一口气，说那个女人护着几个孩子，他也没有办法。

我妈生的几个孩子，没有在他身边长大，从小吃了不少苦，现在都有体面稳定的工作，我妈为此也非常自豪。而那个女人生的几个孩子，从小是我爸带在身边长大的，现在却自私幼稚，没有稳定工作，有一个甚至还在啃老。我爸觉得内心很荒凉，前几年我替他交的养老保险，现在每个月也就一千块钱，这点小钱都要被孩子啃去。可是他把孩子养废了，又能怨谁？

前几年的某天夜里，我爸突发疾病，在昏厥之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半夜开车赶去把他送到医院抢救。那边只有一个孩子露了一次面就消失了，接下来的陪护和垫付医药费都是我，我当时心里很不舒服，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而且论道理，也应该是那几个孩子先上，凭什么都是我？

后来我跟我爸聊起这事，我建议就此事开一个头，以后医药费由几个孩子共同承担。我爸答复我，谁条件好谁就多负担一点，她们几个小的，条件差一点，我就多谦让她们一点吧。

我也想过很多次，我的原生家庭特殊，我爸渐渐老去，以后的医疗和赡养费用怎么办？我最多愿意尽到七分之一的责任，我觉得已经足够了，毕竟我爸只养育我十年时间。没想到他竟然想叫我承担更多，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爸出院后，我告诉他，我工作很忙，以后他身体不舒服，还是找其他人吧。但这也是气话，我不知道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我是否真能做到冷血拒绝。

其实前前后后发生的很多事情，让我觉得我爸的心其实一直都在那个女人和几个孩子身上。他一直试图绑架我们几个大孩子去帮助那几个小一些的孩子，有一次甚至跑到我们的单位给我们施压，让我们非常反感。他自己说过，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都放心不下。当然对于他而言，每个孩子都是他的，他可以一视同仁。但是，对于我们而言，两个妈生的孩子永远都是两个阵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融合到一起的。

我爸的家族是书香之家，祖上好几辈都是德高望重之人，我爷爷去世之前更是乡亲交口称赞的好领导。我有时感觉我爸除了对婚姻不忠以外，其他方面其实还是不错的，我爸说他这辈子除了对不起我妈和我们几个大孩子，他对得起所有人。

我爸现在提出要和我妈一起生活，缘由是我的小叔叔去年年初突然查出来癌症晚期，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爸深受打击。他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也许未来也时日无多了，想趁着自己还有体力和精力，过来照顾一下我妈（我妈身体不太好，而且年龄大了性格越发古怪，我们几个子女都快被她逼疯了，她无论在谁家都会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或许可以让他自己少一些人生遗憾。当然我爸还有一个想法，他对那个女人和那几个孩子已经失望透顶，更指望不上她们，所以他也想为自己的老年找到一个安身之所，如果我妈能收留他，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可问题是，即使我妈有这种想法，客观条件的制约也太多了，我觉得他们不可能重新在一起。如果我爸现在是孤老一人，我们可以不计前嫌，给他养老送终。但是他身上还捆绑着另一个家庭，帮了他就等于要向那个家庭输血，实在让我们心里难以平衡，我们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最近看了一则新闻，讲一个 70 多岁的老头子 30 年前抛妻弃女去了美国，现在穷困潦倒，回国投奔妻子却被拒绝。相较而言，我爸做的事情似乎比那个老头更可恶，更不值得同情。我甚至很佩服新闻中的母女，能如此坚守原则，换做我，可能就会委屈自己做个滥好人了。

这就是我们家的故事，想请卯叔从人性角度分析一下，我爸到底什么心态？我们又该怎么做？

卯叔评论：

女主的家庭故事，涉及情感、责任、正义等问题，这几个问题的关系、排序不容易说清楚，我们先来观察最近的一个热点问题。

刑事罪犯的子女不能考公、参军、应聘银行和国企，这一条限制要不要取消？

法律界人士，在舆论界最有影响力的罗翔教授站出来支持取消。他旁征博引了一大堆西方的理念，我感觉十分耳熟，就查了一下他的背景，一下子就明白了：哦，原来他还是我的师弟。

我不是黑自己的母校，而是，我们当年，确实学的都是西方理论，毛泽东思想、马克思主义，以及传统文化这一些，只有极少量的课程学习，我记得就只是有中国革命史和伦理学。中国革命史是通识课，哪个大学都要学，大家也就图考个及格；伦理学是我所学的专业（社会工作）学，法律系根本不学，法律系他们是成体系、彻底地接受西方的那一套思想。后来罗翔继续读北大，更是如此，又去美国留学，他的思想底子完全是西方的那一套，强调自由和个人的价值。

当然不单我的母校当年是这个样子，几乎所有的文科，都向西方看齐，以美国为标准，尤其经济、法律、社会学等学科是重灾区。

现在的经济学家，其实没有几个能够解释清楚中国的经济现象；

中国搞法律的，刚走进社会从事法律工作，往往是懵逼的，因为现实与所学差别太大了；

学社会学的刘强东、李国庆，倒是在商业上成功了，但他们在商业上成功，与其说与他们学社会学有关，不如说他们身上有“中国特色”的人文精神。

最近中办、国办专门就法学问题发布《关于加强新时代法学教育和法学理论研究的意见》，其实就是针对于当前大多数法律专家都是像罗翔教授这样，基本是西化的，拿来主义，而没有能够从中国的本土的核心价值观出发，构建起有中国特色的法律理念。

正如清华大学法学院的冯象教授所说：

“1980 年代以来，美国对中国学术有巨大影响，法学亦不例外。如今大学喜欢折腾那个‘国际化’，鼓励英文发表，实际是服务美国，甘愿给人做嫁衣裳，导致大部分法学领域日渐美国化。而民法、刑法却化不了，只能继续抄德国、抄日本。总的来说，中国法学界虽‘门派’众多，但都有极强的教条主义倾向。除马克思主义外，它们有一个共同点，即都假设中国的法律跟党无关，只当作外国输入的原理学说。

今天的法律教育，整体上是失败的。我把它称作‘旧法学’，因为它接续的是解放前的旧法统、旧思想、旧生活、旧人物。外面贴几张万国牌的新标签，花花绿绿的，用你们的话说，‘高大上’；揭开看，一大股霉味儿。

方法上，它是法条主义循环论证，就是从法规——往往不是中国的现行法规，而是外国学者和外国教材讨论的外国法规——里面搬出一两条原理，据此诠释该法规的条款文字，界定若干‘典型案例’；然后反过来，用这样诠释界定了的条款案例，来‘发现’那原理的定义、范畴及效力。

价值观呢，则是不遗余力地贬低公共道德，消解职业伦理，培育一种反民主的精英感；其学理上的表现，便是教条主义盛行。

我在清华，常有同学找我‘解惑’。清华有一项制度，叫暑期社会实践，学生都得参加，到中西部贫困县、边疆兄弟民族地区、国企私企和政府部门去搞调研。有老师带队的，也有学生自己联系组织的。虽说是走马观花，但走两天基层，稍稍接触实际就会发现，课堂上学来的知识不管用了。所以很困惑：法治建设三十五年了，怎会是这样？

今天的法律教育整体上是失败的，它只是一个工具性的教学体系，本身并不能支撑信仰。而且在中国它纯属虚构，没有任何立法基础，也不见于司法实践。

当前中国法学和法律教育的重新出发，有一个‘脱稚’的任务，就是像小孩断奶一样，逐步戒掉本本主义、教条主义，从基本术语的解构与再造做起，从中国的社会实践和历史经验中汲取营养，抛弃旧法学而重建伦理。”

我想说的是，大家不要迷信所谓的专家，如果他们所说的与我们的常识，我们的朴素价值观相违背，错的很可能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我们朴素的价值观核心是两个字：正义。

正义与文化紧密相关的，有些事情，放在这种文化下是正义，放在那种文化下可能就是不正义。比如疫情期间，在中国，在公共场合不戴口罩是不正义的，大家都唾弃他；而在西方，不戴口罩是自由，强迫人戴口罩才是不正义的。

在中国学法律的尴尬就在于，学校里教的，是西方价值观生发出来的那一套，然而走到社会里，很多事情却是受传统价值所左右，受政治影响，所以就有冯象教授所讲的：“稍稍接触实际就会发现，课堂上学来的知识不管用。”

因为课堂上学来的，不是中国社会文化下的“正义”生发出来的体系，两者有一个对接和妥协的问题。

中国要走向强大，需要文化自信，所以需要坚持我们传统文化下的正义观念。

中国古代有连坐九族的律法，虽然现在已经废除，但中国人的家庭观念、子嗣传承观念非常强，很多人尤其贪官，自己犯事，但是把财产通过各种方法转匿给后代，若后代再通过大量的金钱资源，入主核心权力系统，中国社会将走向何方？

限制刑二代入局核心权力系统，或许在西方是不正义，但在中国，在大多数人传统认知下，是正义的。像罗翔教授这样的法律界人士，受限于自己的教育和专业背景，他的观点，我认为是出现偏差了。

我们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现实、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社会主义国家，法律从根本上要反映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而不应当在西方资本主义思想家（罗翔引用康德、边沁的观点）的理念指引下来生搬硬套。

回到女主的故事。

中国有大义灭亲的说法，由此可见，中国的传统思想是为大舍小，而西方的自由主义思想，则是强调保护少数人的权益。

关于限制刑二代考公，你说刑二代里有没有优秀的，并且切实、忠心耿耿为国效力的人？当然有，但是你要从里面挑出来，成本太大，关键是为了挑这一小众人，注定要被混进一大众“为父复仇”的人。两相比较，那么干脆一刀切，牺牲那些少数，保证国家核心权力安全，意识形态安全，从而让大多数人生活得更加安心。这就是为大舍小。

女主如何对待父亲，其实也是涉及这个问题。是保护父亲的利益，还是保护兄弟姐妹和母亲的利益？从更广的角度看，如果让父亲过得舒舒服服，若这种做法成为一种普遍性，对社会是有益还是有害？

如果选择为大舍小，那自然而然地，就“大义灭亲”，让他继续为自己的出轨、娶小三，付出代价！

并且还应当说服母亲，哪怕母亲对他还有感情，对他有不甘心，对小三有复仇心理，那么也最好放下，让桥归桥，路归路，他选择的独木桥，让他自己走完，中途落水可以为他收尸。

当然女主及姐弟妹，有一个尽孝的问题。孝，不能愚孝，尤其对于无德的长辈，其实是不必尽孝的。孝是讲心，他早就不跟你讲心，你跟他讲什么心？

所以，尽义务即可。

比如他住院，你代表你们这边的弟姐妹，出一半的医疗费就可以了，顶多，再加上一半的护工费。

其实，你爸爸所谓情商高，不过就是会算计人、拿捏人，他就是看到了你经济条件好，心软，觉得有空子可钻，所以得寸进尺，想回归你们这边的大家庭，还打着照顾原配的旗号。他的思维，与二十多年前未有变化——当年他是打着爱情的名义。

失去责任与大义，打什么名义都不好使。

我认为他来世的使命，就是来当反面教材的：一个失去责任与大义的人，晚年会是什么下场。

你要是心软帮他，反而他就完不成自己的使命了。相反会让人觉得，中年出轨、背叛婚姻、迎娶小三，推卸养育儿女的责任，也没有什么嘛，因为晚年回归，照样幸福！这样一来，就是好心做坏事了，像美国上海同乡会帮流浪纽约三十多年的上海籍老头回国抢财产一样。其实，违背公序良俗，法院也不一定支持。

是的，只要是维护公序良俗的，一定会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