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将父辈的成功投射向子代,成为伴随子代一生的枷锁。《门前宝地》是向佐第一次以制片人的身份参与的电影,“新武侠”是他拼尽全力后自信的诠释。他试图用真实的自己与内心的热爱撕下社会投射的标签,返璞归真,追求纯粹,突破樊笼,复得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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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身份 新征程 
在《门前宝地》之前,向佐不论作为配角还是主演, 都仅仅以“演员”的角色参与制作。现在,他有了新的身份,担任制片人对他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挑战。“我作为演员,又作为制片人,还要平衡演员、导演与制片组的关系,我觉得还是有难度的。”各个部门的负责人也需要向佐亲自筛选、沟通,新的身份带来了许多意料之外的挑战。电影导演徐浩峰知道这是向佐第一次担任制片人,他给予了这个“新人”莫大的信心和帮助。“我从这次电影拍摄中学到很多,怎么说呢?又有挑战性,又觉得很幸福吧。其实用心学学得很快,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不像演员只需要专注表演,制片人面对的是更多电影工业中琐碎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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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是一次性格的锤炼。“那时候比较简单一点, 我只是演员,只要跟导演沟通就够了。”现在,需要付出时间去沟通的对象不仅限于导演,还有摄影、服装、灯光各个部门。通常在前一晚,向佐会与核心团队开会,解决第二天拍摄的各种细节问题。
在片场拍摄是辛苦而充实的,不过最煎熬的还是剧组因疫情停工等待的时候。原本向佐和徐导要拍的剧本与现在观众看到的剧本有着很大的出入,“他之前想要拍一个背景设定在南方城市的武侠剧本,因为他觉得南方环境比较贴近我的真实生活。”但由于电影拍摄时受疫情影响,又是冬天,很多拍摄场景没有办法实现,徐导与向佐最终决定推翻之前的计划,重头再来。“他约我在他家里谈了一天,了解我的背景、我的生活、我的成长经历。”一个月后,向佐看到了全新的剧本,也就是现在的《门前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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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也是向佐第一次与妻子郭碧婷搭档。与其说是表演, 不如说是将他们的爱情故事在银幕上复刻。“在感情戏上几乎就是真情实感,当然也不全都是,不然演的就不是剧本里的故事了。” 夫妻档的默契使他们在塑造角色上投入得更顺利。
 纯粹的热爱 
在传统武行的基础上,《门前宝地》还加入了兄弟情、爱情、仇恨、嫉妒、阴谋等等元素。它们相互掺杂交织,呈现了独特的中式美学。当提及这部电影有没有遗憾之处时,向佐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遗憾,因为我尽全力了。”他所说的“尽全力”体现在拍摄《门前宝地》的每一个细节中。从摄影机前的演员表演、服化道准备,到银幕后数不清的排练、后期剪辑调色,都让向佐倾注了心血。“其实它拍得很细腻,每个武打镜头我们几乎都要排三十条才开机正式拍。”拍摄中,演员们排练的时间常常比正式拍摄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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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苛刻的要求源于电影本身的特点。“我们有很多长镜头,打戏从二十秒到一分钟的都有。文戏,一分钟、两分钟的也有很多。” 镜头越长,涵盖内容越多,对团队的要求越高。只要中间有一个动作没有做到准确,就要重新来过。每一个场景,都在长镜头下徐徐展开。观众能清晰地感知一招一式,乃至整套拳的打法。
同时,《门前宝地》没有动用电脑特效。“许多人觉得只有后期合成才算特效,其实吊威亚这些都是特效。我希望能返璞归真,不用特效。趁我年轻,能打就打一下。”不用替身,是向佐对自己当打之年提出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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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镜头与零特效下,真功夫水落石出,也给拍摄和呈现带来更高的要求。向佐把它称为“新武侠”,他相信能够在《门前宝地》的基础上开拓出自己的武侠片种。功夫电影作为一类类型片,曾经火爆全球,也带领过中国电影去往全球。“不是功夫想要拓展国外市场,是国外市场需要功夫。”以前,向佐有一个功夫梦;现在,向佐有一个国际梦——他希望再次把功夫带回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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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许多大片堆砌绚丽的特效,成为电影的卖点,功夫片的吸引力似乎不及过往。当问及目标受众时,向佐却直言没人能摸清市场的脉搏。“谁摸得清?但对我来说,拍我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如果我都觉得无趣,观众又怎么会喜欢。”很多电影有不幸的地方, 也有它自己走运的地方。现在向佐想做的,是呈现给大众自己所深耕热爱的武侠。纯粹,是《门前宝地》不刻意迎合市场仍能好评如潮的法宝。 
“徐导想完全改变观众对我的看法,所以他希望从表演上、从打法上都从新的门派去学习、呈现。”向佐为《门前宝地》学习了八斩刀。八斩刀在咏春中是比较特殊的存在,唯一在银幕上展现过八斩刀的是甄子丹。“甄哥可能拍的是叶准的八斩刀,而我学的是梁师傅的八斩刀。两个略有不同,没有谁好谁坏。”梁绍鸿与叶准的咏春同为叶问亲传,他们也是非常好的师兄弟。后梁绍鸿创立实践咏春,与传统咏春有些许差异,自然八斩刀也有所不同。
 真实而自由 
如今,向佐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断迭代更新的身份让他更理解童年中父母的忙碌。“其实在我父母的年代,整个社会对陪伴孩子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没有现在这么强烈。”向佐的妻子郭碧婷赋予了他更多关于家庭归属的意识。向佐从一个没有生活、独来独往的工作狂, 逐渐揉入了更多细腻的情感——和妻子一起做家务、一起带孩子,陪孩子去游乐园、组装玩具。
从向佐出道开始,身上的标签多与父母相关。打破这种刻板印象是向佐一直在做的事情。几乎他每条微博下都有他与评论的互动,让大家了解真实的自己。在 Vlog 读评论中, 看到自己像“壮壮妈”的搞笑留言,向佐会像天真的孩子一样开玩笑,给大家带来欢乐。他希望在和大家的互动中,慢慢有人认识到他可能跟人们印象中“向家的儿子”不大一样。哪怕那么一丁点儿,也是向佐最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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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微博评论,另一个人们接触真实向佐的窗口是直播。“其实大家看到的直播除了卖货以外,更多是分享我的态度、呈现我本性的平台。”向佐不希望变成电影里、媒体镜头中冰冷的明星,他想要在直播间里展示自己的本真。“我对直播的态度是真的想通过它让更多人看到真实的我。”向佐自认为是一个很有态度的人,平时也很是调皮,是一个开朗的 “搞笑男”。不过,他现在希望能够更进一步让大家熟识真实的他,认识全部的“向佐”。
向佐不拘泥于传统规则与限制,与雅典表 FREAK 奇想系列腕表相遇,不谋而合。自由之下不是松懈,他尽力而为,不留遗憾;炙热背后不是盲目,他寻求突破铸就“新武侠”。FREAK 奇想系列用现代钟表艺术和尖端机械技术回应传统。它将陪同向佐,在追求自己热爱的路上,撕下标签,返璞归真, 复得自然。
策划·高若谷
创意统筹 & 造型·ALVIN GOH
摄影·Reuben Foong
化妆·ALVIN GOH
发型·盛隆
采访·王宇轩
摄影助理·Amos Lee
拍摄协助·王德芙
器材 & 场地·杭州像素摄影棚 PX STUDIO
置景·ST IMAGE
视频摄影·孙笑宇  
视频剪辑·三九
设计·只只
【本文刊登于芭莎男士2023年9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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