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5月19日,北京工人体育场,本以为胜券在握的中国队,以1:2输给了中国香港队,宣告彻底无缘墨西哥世界杯。
当中国队逼平比分时,解说员孙正平拍着桌子叫好。但很快,他接到从电视大楼打来的专线电话,体育部的负责人提醒他不要过于激动。
那是个不允许过分激动的年代。所以,年轻球迷赛后愤怒的宣泄,震惊了世界。中国自己的媒体评论是:
一场水平并不高超的足球比赛,何以引起这样大的风波?
但现场观战的外国记者,把这看作中国开始融入现代生活潮流的时刻;法新社在报道里写:
中国人终于开始与世界接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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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一份特殊的申请送到了文化部。
中国录音录像出版社策划了一场百名歌星演唱会。他们认为,联合国刚确定了国际和平年,美国和港台都组织了声势浩大的演唱会,需要补上中国声音的缺席。
当时国家正在“清除精神污染”,规定3个流行歌手不能同台一起演出。
但经过一番犹豫,文化部放行了《让世界充满爱》演唱会,并且准其使用北京工人体育场。
演唱会那天,主席台上坐满了领导。领唱者之一,包括了当时籍籍无名的崔健。
不出意外,意外还是出现了。《让世界充满爱》唱到第三部分时,崔健旁若无人地在舞台上走起了“太空步”。
演唱会快结束时,崔健换下了统一着装,端冲锋枪似地抱着吉他,走上了舞台,吼出了:
我曾经问个不休。
中国摇滚乐的开山之作《一无所有》,就这样突然出现了。主席台气氛开始凝重,有领导拂袖而去。
有评论家认为,是审查疏漏,让崔健混迹其中,借壳下蛋,可谓斯文扫地。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那一夜,流行乐和摇滚乐双双亮相,就此风靡,原本高高在上的舞台,回到了大众手中。
三十年后,有家媒体写了篇文章,标题是:
思想解放,始于工体。
那年,工体不远处的兆龙饭店刚刚开业。兆龙饭店门前飘着一面旗帜,上面有四个字:
解放思想。
兆龙饭店的钱是船王包玉刚捐的,当他表达了修饭店的意愿后,领导们都顾忌姓资姓社的问题。最后,捐款的支票是总设计师接下的,老人家嘱咐旅游局:
挑个北京最好的地方。
老人家亲自为饭店写了点名,开业那天还亲自到场。对了,老人家复出后的第一次公开露面,也是在工人体育场。
大家终于知道,什么是解放思想了。工体另一边的三里屯,当时还是一个破败的小街道。三里屯街道办的领导数了数,仅涉外单位和各国驻华大使馆的进口汽车,便有数千辆,于是就鼓励大家去开进口汽车配件商店,很快就冒出了100多家店,成为北京第一个汽配市场。
三里屯很快成为北京最富有的街道,赚到钱的年轻人们,开始学使馆区老外们的消费方式,几年之后,第一家酒吧出现了;非典时,工体最有名的俱乐部Mix也开业了。敢不敢来工体开演唱会,成了明星实力的试金石。
从三里屯到工体,串联起了北京人的娱乐生活。
直到今天,这里依然是北京最有烟火气的地方。工体有国安比赛的时候,2000万人口的城市,晚上会有5万人在这里看球。10点钟工体散场,再回到城市各个角落。工体也被称作:
北京最后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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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日,北京国安在主场对战山东鲁能,工体中圈里面草坪修剪出“北京”两字。赛场的火药味里夹杂着淡淡的哀伤,这场比赛之后,工体就将拆除,进行翻新:
保护性改造复建。
场上欢呼声雷动,国安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注意到,后排座位已经在晃动。
翻修之后,工体变成了更高规格的专业足球场。跑道被取消,球迷可以离球员更近,座椅数量增加到6.8万个。
但这次翻新最大的亮点,是对北京人记忆的保留。比如外立面“修旧如旧”,将恢复到上世纪50年代最初建造的样貌,建筑装饰构件也尽量保留。
工体场外标志性的九组雕塑,在完工后将回迁,尤其是“男女工人雕像”,将放回原位。
在场内,球场留出了1.5万个座椅,作为国安的死忠球迷看台。
工体翻新的这两年,体育场西门的工体3号公寓楼,在几度易手后,也被一位“老北京”拿下。
几天前,“电影老炮”于冬宣布了自己出资,完成了项目的股权变更,它将成为一个全新的项目:
In三里。
一个拍电影的自掏腰包,接下一个房地产项目。于冬跟我说,这是第一次,也肯定是最后一次,他做这个决策的核心原因还是:
工体的价值。
于冬是北京孩子。他的生活半径,一直围绕着工体——出生在北京朝阳医院,上学是在朝阳中学。
小时候过国庆节,他还能在自家阳台上,看着从工体里头窜出的烟花。后来,附近的房子越盖越高,最后只能看见烟花的顶。
工体里打比赛,于冬就在工体北门外的水泥地上踢球。踢球留下的疤,至今留在胳膊上。
于冬上过不少商学院,从长江商学院EMBA、DBA,到清华经管的DBA,最长的上了8年。在接手IN三里之前,他问了同学一圈。包括商学院的班长冯仑。他告诉于冬:
地段、地段、地段。
新工体的翻新,只是改造工程的一部分,根据规划,工体-三里屯区域将彻底改头换面。地面上,会有一座10万平方米的城市公园和3万平的人工水系,最大的变化,是地下空间的开拓。
以前工体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地铁站,一到比赛日,工体北路都是球迷,大家走三四站路,一直走到地铁里面。
未来,工体地下将有3号线和17号线。3号线横穿东西,17号线贯通南北,工体突然就成了一个重要的枢纽。
地铁站有三个出入口在新工体内,地下的每一层都与地铁站直接连通,还会有商业区。人们可以从地铁直接进入球场。从工体看完比赛和演出,可以通过公园和商业区疏散。
当工体的酒吧都搬到地下后,大家发现,工体竟然拥有了:
内城最好的城市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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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新工体最重要的一场比赛,就是梅西来踢的友谊赛。
晚上10点比赛结束,大量球迷站在看台上不肯散去。比赛之后,工体把当晚球赛的草坪分割成小块,做成纪念品出售:
每块499元。
同样一片球场,在不同的人手里,价值也不一样。IN三里也是这样,最重要的不仅是房地产、设计资源,更重要的是找到对的推销员。
二十多年前,于冬白手起家创业。
1998年3月,领导在人大一次会议上推荐了一部名叫《泰坦尼克号》的电影,说“不要以为资本主义就没有思想交流的东西”。在这之前,提前看完影片的他已经指示,影片中的裸体素描段落完全不用删减。
很快,《泰坦尼克号》被冲印成300份拷贝,送往全国各个影院。中国人有自己的宣传话术:
金童玉女、如痴如醉、看了都说好。
对于中国电影来说,《泰坦尼克号》却不是什么好消息。它破天荒地在院线放映长达半年,拿走了3.6亿元票房,而那一年,中国电影总票房也不过8.3亿元。
冲击波也传到了北京电影制片厂,厂里负责电影发行科长于冬只有27岁,是最年轻的科长,他和朋友感叹:
阵地没了。
很快,于冬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就跟亲戚朋友凑了些钱,开了一个发行公司,就是日后的:
博纳。
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片子交给这样一个小作坊。博纳把所有家底掏出来,以高出对手一倍的价格,买下了黄建新的《说出你的秘密》,这部片子已经在仓库里放了一年多。
最终,只有四个员工的博纳,把这部片子做出了1000万元的票房。于冬的拼命让同行的陈凯歌感叹:
推销员之死。
2001年,于冬看中了香港大制片人文隽监制的《我的兄弟姐妹》,他觉得这是难得一见的“哭片”。
为了增强宣传效果,博纳在宣传中对标哭片顶流《妈妈,再爱我一次》,最后竟然把《我的兄弟姐妹》做成了年度票房冠军。
当博纳以最快速度,把票房分成一分不差地交给文隽后,文隽就成为他们在香港的口碑宣传者。博纳保底分账、报账清楚、结算及时,得到香港人的青睐。
后来的香港合拍片,有一半是从博纳推向了内地。《无间道3》的发布,被他放在了人民大会堂。
现在,这位最好的推销员要把同样的事,在IN三里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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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IN三里重生,做一个普通的产品显然是不够的。于冬参与制作的《一代宗师》里,叶问老婆和他说:
男人过了四十,要做有把握的事。
于冬索性大胆尝试起来。300方的房子,最多都只做了三房,很多是两室,甚至一室。
300平的一室,想想都觉得刺激。而且唯一的一室,墙体还是可以打开的。这意味着,这个房子就是一览无余的,包叔说,这是他见过最牛的:
一室户。
因为空间的隔离少,公共空间的配置,就可以随心所欲。比如厨房的岛台,是放在落地窗前;客厅的沙发,两边都是落地窗;更夸张的是一些房子的浴缸,也被放在了落地窗前。
落地窗都是10平米的玻璃,让房子变成了一个小型广场。IN三里的室内布局,比度假酒店又往前走了一步。
业主对房子的管理,通过科技系统来完成,可以分时、分室独立控温,设备可以一键切换;户内的主控屏是一个10寸的屏幕。住户可以通过科技系统预定会所,呼叫物业服务。
公共空间的设计感也很足,从入户大堂台阶到地面的铺贴图案,从行政走廊到会所,都是DCDA这样的顶级设计团队做的。
地产营销的朋友说过,卖房子的最高境界,就是打造:
生活场景。
于冬在IN三里,打造了一个独特的生活场景,IN三里提供的,是一种定制化的服务。
我看于冬之前的采访,说拍《长津湖》的时候,前期拍摄有7000人,后期技术力量达到5000多人。中国电影工业几乎所有的后期特效技术力量,都被动用了。
拍一个电影,看起来比干一个地产项目费劲多了。
IN三里是于冬电影世界的延伸。他和我说一直来有个设想,能拥有自己的楼和物业,做成一个电影人的俱乐部。有合作的导演和演员,就让他们在楼里选一套。
能拉近距离,也能让合作更紧密。
于冬还想拿点面积出来,做一个专属影院,打造成一个:
电影人之家。
在这里,电影能和院线同步,也可以给导演们的新片拿来做试片会。
为了这个设想做准备,于冬把楼里几乎所有的可售商业空间都拿出来,做成了配套的公共空间。大堂被扩容,加了吧台和咖啡厅,会所里引入了日式、中式餐厅,还有专门的红酒雪茄吧,顶楼有露天酒吧。
在他的描述中,IN三里很像上世纪美国曼哈顿那个叫格林威治的村子,马克·吐温在这讲座,欧·亨利在这写小说,马龙·白兰度在这学表演,希区·柯克在这里拍片子。
我去IN三里那天,在样板间里看房,看着看着,抬头看到一个人很眼熟,再定睛一看,是一位以硬汉形象著称的明星。
于冬的出现,让这个项目通上了电。IN三里85套房,已经卖掉了将近50套,剩下的30多套在别人眼里是难题,但这位电影老炮蛮擅长一件事:
摇人。
《一代宗师》里叶问打架前,佛山武术界就把人都摇过来,给他做陪练。而能把香港导演都摇到内地拍主旋律电影的于冬,可能是最会摇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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