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是属于魔术的,但每个演员都有属于自己的魔术时刻。因为对表演的理解不同,因为对人生的理解不同,当她们在表演的时候,都在以不同的认知和方式走进一个故事。好的演员会在她的魔术时刻里出现只会因为她而存在的幻彩。最佳女主角是因为她们极尽完美地成为了别人,也因为她们极尽完美地成为了她们自己。
倪萍:动中的世界
还得说起虎年一开年的时候,倪萍画过一只萌虎分享到社交平台上,她说这是她心中的盼望。不做猛虎,做萌虎。慢一点,静一点。人生就好过一点。
这是倪萍最近几年很重要的感受。她发现身上的很多焦虑都来自于所有的事情太快了。大家总是直奔着结果而去,在过程里早就忘了为什么要去做一件事。失望、无奈、焦虑当然会接踵而至。生活原本不是这样的。很多东西被落下了。
慢一点,静一点,无聊一点
倪萍一直是在工作上很努力的人,尤其是年轻的时候,习惯于奔跑,害怕浪费时间。每天睡下之前她都会想一想这一天的时间她做了什么。很多时候,她得到的结论都是做得不够,不可以这样浪费生命,整个人的发条在第二天就上得特别紧。
现在她还是很忙。工作的时候像陀螺一样尽力,回到家里,要照顾妈妈。就像她以前照顾她的姥姥一样尽心尽力。倪萍的妈妈92岁高龄,感染新冠肺炎之后眼睛看不大清楚了。照顾妈妈的工作包括:很多时候倪萍都要耐着性子跟她讲一些“废话”,从最日常、最细小的事情讲起。
她会跟她的妈妈讲每一天的餐食。“今天的茄子为什么会裹上一层面?”“炸了之后变成了什么颜色?”她会让她的妈妈摸摸每一天穿的衣服,“它的材料是不是麻的?”“那麻的布料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它摸上去很粗,是吧?但它不贴身,不沾汗。”“你再摸摸这个,这是我刚给你买的,是一个出口的外贸的纯棉的衣服。”“它有小格子的花纹,它是什么颜色。”还有“我给你配的背心,它又是什么样的。”一点一滴,倪萍说给她妈妈听。几乎是用话语一针一线缝出世界的轮廓。
这些事情如果从追求效率,速度,结果的视角来看,很无聊的。追求那些的人会很轻易地说,这些事情没有意义。但对于倪萍来说,这样的事是属于生命的一部分。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因为你想,一个人看不见,就需要她最了解的人或者她最亲的人的声音,有这个声音来告诉她一切。”“这些看来是无聊的,但是无聊的背后有生命的支撑点。是生命指使的,是你就是要去做的。”
倪萍说,其实她会特地地在生活里找一些无聊的事情来做。除了跟她的妈妈描述这个世界,最典型的无聊的事情还包括听雨。而当你听了倪萍塑所说的无聊事情,会让你相信其实无聊的事情中才能找到一个人灵魂中的核心。
但是还有动中的世界
倪萍所说的听雨就是纯听雨。有时候雨下一天,她就泡上茶或者咖啡,坐在那,就这样在雨的旁边,待一天。
这种状态也不是冥想。她什么都不会去想的。这个时候,没有强制的目的。也没有非强制的目的。她说她就是能听见雨声,而听见雨声的时候,就真的欢欣鼓舞。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但她说她从来都喜欢动中的世界。看起来这是反差。但实际这两个部分在一个人是一致的。
喜欢动中的世界,包括刮风、下雨、雪从天地间降落的时候。如果下雪,多冷她都要出去走一走。如果刮风,她宁愿敞开窗户,让风吹到自己。倪萍觉得这个是骨子里的东西,是从性情中来的。她记得小时候在姥姥家就是这样的:遇到下雨天,一般的家长都是不允许小孩出去淋雨,这个时候应该要躲在屋子里面。但倪萍的姥姥不一样。“你看外面,老天爷都给你撒雨了,你还不出去接喜去。”姥姥会这么对她说。
倪萍在她的书里写过很多次这样的雨中的风景。现在她再口头叙述给我们听。“那时候我们连凉鞋都没有,就光着脚丫子在雨里。后来再大一点才算是有了个塑料雨披。我们满院子地跑,满街道地跑。因为姥姥家门口就是一条河,下雨了河水就涨起来。我们就沿着河边跑,跑啊跑,也不知道在追什么。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现在碰到下雨,听到雨声,那种内心的那种快乐跟小时候一样。倪萍说,好像心里就立刻开放很多。本来心都是紧的。
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她都喜欢雨。有时候坐车出门,碰到下起雨来,她一定是摇下了车窗。
最近一次去外地拍戏,碰巧是在海南这种老是下雨的地方。就因为这个,她每天的心情就特别好。她任由这雨到什么程度?哪怕晾了衣服在外面,她也愿意就让它们在那,让雨把它们都冲了。她情愿为此再把衣服洗一遍。
倪萍知道自己在内心里是安静的人。她解释动中的世界和静的不冲突。动中的世界有风有雨,有自然的变化。但它跟动荡是两回事。倪萍不喜欢动荡,但喜欢这样的动。因为这样的动是心流,其实能带来安静和松快,而这安静和松快也可以是活力。
作为演员的局限和期待
倪萍不抱怨,不扭捏。她很轻易地就说很老实的话。她说,她喜欢演戏。以前大学就学话剧表演。做了主持人之后,表演是心中的一块梦。后来有了机会演戏,是实现了心中的愿望。倪萍说,演戏是一个很让人着迷的职业。演员在创造一个跟你不一样的角色,你重新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活了一辈子。这份工作因此而充满魅力。一个演员只要拍过了戏就很难放下,会有瘾。
倪萍过去演过的角色包括《美丽的大脚》里的乡村女教师张美丽,《浪漫的事》里的大姐宋雪,还有《雪花那个飘》里的农村妇女张渔儿。倪萍演过的角色大多是很质朴、坎坷的底层妇女。倪萍说她是那种只能演像自己的角色的演员。她说她骨子里是还是那种“很普通”、“很平民”、“很喜欢真实”的人。她演不了阔太太。她演不了那种生活得很表面的,很假的人。她不是那种任何角色都能够创造的演员。她诚实地承认自己作为演员的局限。
演戏也好,主持也好,画画也好,写东西也好。倪萍觉得很多事情在一定意义上都是殊途同归的。经历是很大的财富,经历会化成必要的东西去组成你做任何一事情的能力。作为演员,到了现在的年龄,对于角色的体味不再是那么简单了,倪萍说,她开始在乎对与错、好与坏之间的那个东西,那些折射当中的更复杂的意味。因为一个人做一件事情,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人性是立体的,没有绝对的好与坏。
对于主持也是一样,年轻的时候能够很流利地背台本,很顺畅地说很多话。但是现在,很多时候她都要用心地重新地思考她要说的话,她在乎是不是要这样说出一段话。真挚和意义变得更重要了,但遗憾的是,留给年纪更大的女性的角色却更少。但一个演员有了足够的体悟,好的角色却在市场里丢失了。
梅婷:那些危险的和新鲜的
在之前的采访里,梅婷说过了。现在,她想要接近那些危险的、新鲜的东西。她是担负得起这个愿望的演员。好像也不止是现在,她一直都是。任何一个观众都能想到她曾经让人感到过惊喜的表演。她是我们想象的世界里的老熟人。
梅婷从房间里走出来,擦桌子,坐在沙发上,示意采访随时可以开始。梅婷很美,这件事情很早就确定了,并且一直延续。很多演员只美在角色上,角色的光走了,她也黯淡了。就像月亮一样,在最无聊的白天里留下来。梅婷不是,她美在自己的身上。任何一个问题抛给她,她都立马慢慢地很仔细地讲出来。她拥有完完整整的生活,就像是一个幸福的人拥有一间大房子,需要什么,都有,也都在。任何一个问题她都可以回答。她的美真的不是月亮,是太阳,但她又很特别,也许是一颗紫色的、绿色的、粉色的,甚至是黑色的太阳。
出乎意料
被危险的、新鲜的吸引着,比如说舞台剧,不断地排练,不断地演。对梅婷来说,“如果每场演出都重复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有时候会去试错,哪怕知道这样真的有可能会错。但是没关系,可以去尝试着演一场。演戏(指:影视剧)也一样,除非时间很紧,导演给的机会很少,那么可能就会要有一个保险的。”
“但是在有了一条保险了之后,我觉得还是应该去勇敢地试错。”梅婷说,“因为在尝试的过程当中,可能你一开始定义它是错的,但是出来也许就非常有意思,或者你又通过这个找到了另外的感觉。可能以前我也这么想,但很多时候会不敢,现在越来越大胆一些,也会觉得这样做是有意思的,也是新鲜的。”
“其实它们俩本来就有共通的地方,因为去试错的感觉就是一种新鲜的感觉。”
不仅是怎么演,在选择要演什么的时候,梅婷也很大胆。最近的《回来的女儿》里她切了手指,驽着的眼珠子,一把拉开的浴帘,梅婷冷冽、惊悚,把大家惊坏了。你以为她现在才这样,可是再想想以前,她早就让人出乎意料过。《血色童心》《红色恋人》《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香樟树》《推拿》《父母爱情》,再包括她最近演的舞台剧《狂人日记》《红与黑》《第七天》。表面上不是每个角色都是出乎意料的。但好的演员总是在走钢丝的。她的准确会建造起观众的出乎意料。再因为准确的表演建造出角色的深情。
缘分
梅婷说,任何一个戏其实都是缘分。她在选择角色,观众看到后觉得这是大胆的、惊喜的选择。但实际上她在选择的同时,导演也在很大胆地选择她。
比如说《红与黑》,这比较好理解,梅婷在里面演德瑞纳夫人,就是因为孟京辉导演觉得梅婷跟德瑞纳夫人的气质很符合。但是到了第七天的时候,孟京辉其实并不认为梅婷的气质是完全符合李青这个角色的。因为两个戏刚好又挨得很近在排练的过程当中,孟京辉都需要不断地提醒梅婷,“这不是德瑞纳夫人,这是李青。”
更大胆地导演的选择是舞台剧《狂人日记》。克里斯蒂安·陆帕导演人在波兰,仅仅是通过一个视频面试,陆帕导演选择了梅婷。在鲁迅的原著《狂人日记》里,其实是没有嫂子这个角色的,但在舞台剧《狂人日记》中,嫂子是一个特别重要的角色。
她既是一个传统的家庭女性,又是精神世界中一个非常自由、非常现代的人。当这两种特质要在一个女性的身上同时存在,这本身就很大胆了。等到陆帕导演到北京排练的时候,梅婷刚好有一个电影的拍摄和舞台剧《狂人日记》的排练撞期了。梅婷从外地回到北京,专门找到陆帕,想要跟陆帕告别。但是还没等梅婷说出口,陆帕就把梅婷留住了。陆帕说,其实就要你很短的时间。你一定能配合。你自己想办法。梅婷说,我不想影响你的排练,你先找一个B角排练。陆帕说,不找B角。你不来,就没有这个人物。他给了梅婷极大的信心和极大的鼓励。事情就是陆帕所计划的那样,梅婷会想一切办法来完成排练。
新的
合作下来,梅婷觉得陆帕是最棒的导演之一。梅婷说:“他的年龄跟我父亲一样,今年已经80岁了,但是你觉得他充满了活力和能量。而且他是1940年代出生的人,从那个年代到现在,他经历了这么多时代的变迁。他是一个波兰人,他接受了西方和东方的很多文化的信息融汇,他找到了他自己的方式和审美。所以他给到我们的东西都是非常新鲜的。很多也许我们接触不到的。排一个戏的时候,他会给我们很多的信息,你要去看什么人画的画。你要去读什么人写的书。他会给你很多很多戏外的东西,让你觉得他像一块特别有营养的沃土在滋润你。”
“如果用学游泳来比喻的话,他就像一个浮板一样拖着你,你可以扶着他,他再把你教会,或者是把你引领到一个让你很自在,很敢去尝试的那么一个氛围里。他不会说你错,你在他这儿永远没有错,只有你是不是大胆地去尝试。然后,这会给你带来一种安全感,这种安全感不是说你靠在他身上,什么都不干,不是这个意思,是你会特别勇敢地、不断地去尝试。”
在《狂人日记》里,梅婷饰演的嫂子和狂人在精神世界其实是一样的人。狂人想要自杀,嫂子要去救他。每次演,嫂子都会把狂人救下来,安抚他,很温柔地。有一次排练的时候,梅婷用了一种特别残酷的方式去演嫂子。嫂子有了另一副模样。
第二天,陆帕导演跟梅婷说,你演的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嫂子吗?你非常的残忍。为什么这样。梅婷说,“因为我觉得我也生活得很痛苦,我觉得狂人没有我痛苦,他还想死,所以我恨他。所以我就很暴力地把他按在床上,不允许他去死。”
陆帕导演说,这也是一种方式,其实挺好的。但是今天我希望你尝试另一种方式。梅婷知道了可能这种方式不是陆帕导演想要的,或者不是他想象的嫂子的行为方式。但是没关系,她可以去尝试。可以试试一切可能。《狂人日记》首演的时候,孟京辉导演就来看了演出。看完没多久,孟京辉导演就向她发出了邀约,让他去演《红与黑》。
在这之前,有一次在阿那亚,别人问孟京辉,梅婷可以演什么舞台剧。孟京辉说,契诃夫。现在呢,她是德瑞纳夫人,是李青,是一切好像以前不可能成为的人。梅婷说她没问过孟京辉为什么?因为当她出演德瑞纳夫人的时候,他们已经一起有了新的目标。
赵雅芝:维持一朵花的热情
赵雅芝喜欢花。她的社交主页上,能找到很多有花的照片。一方面,花有元气,花很热情。花永远都是现在时。另一方面,花即代表着一种完美的状态,又代表着更多的可能性。花本身就是一种祝愿。
“我希望世界和平、健康平安。”在被问到未来的时候,这是赵雅芝说到的愿望。她应该是一个得到了足够多的爱的人,她相信爱是回馈,爱是与人共享。
在一个个新的世界里新生
作为一个演员,赵雅芝有太多的角色被观众记住。1978年香港无线电视出品的电视剧《倚天屠龙记》里的周芷若;1979年香港无线电视出品的电视剧《楚留香传奇》里的苏蓉蓉;1980年香港无线电视出品的电视剧《上海滩》里的冯程程;再到后来的《观世音》《京华烟云》《戏说乾隆》《新白娘子传奇》,赵雅芝主演的电视剧创造了一次又一次的收视奇观。
赵雅芝喜欢演戏,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因为演员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工作。尤其是因为她自己不是科班出身,在表演这件事情上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在赵雅芝的表演经历里,很多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和学习。
这件事很难,同时也就意味着这件事情有趣。
赵雅芝祖籍河南省开封市,出生于中国香港。1973年,赵雅芝20岁的你时候,参加了第一届“香港小姐”选美比赛。“香港小姐”的选美在香港早就在进行,说是第一届,其实指的是由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举办的第一届“香港小姐”选美比赛。但是就是因为有了电视的播出,“香港小姐”选美比赛在香港家喻户晓。
在第一届“香港小姐”选美比赛中,赵雅芝只获得了第四名。当时无缘直接进入演艺圈。那时她是一名空姐,比赛结束之后又回到空姐的工作当中。一直到1975年,她有了一个抉择。她辞去空姐工作,答应了香港无线电视的工作邀约,成为节目主持人,并开始了演员的生涯。一个角色接着一个角色,从时装戏到民国戏,再到古装戏,尝试出演各种类型的影视作品,挑战都很大。
作为观众,我们在观看赵雅芝所饰演的角色的时候,会觉得她跟每一个年代都很契合,好像她就是生活在那个世界里的人。但作为演员的她,在这些世界里相当于每一次都是一次新生。
要相信自己是有法力的
赵雅芝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触古装戏的时候,才发觉原来演古装人物和演绎现代人完全不同,举手投足和讲话,以及表演的方式都不一样。除此之外,每一部戏都还有别的要求和体验的加入,比如在《戏说乾隆》这部戏里,她需要一人分饰三个角色,而这三个角色的职业、性格、背景都相差很大。挑战很大,但演起来也很过瘾。
还有出演“观世音”这个角色的时候,赵雅芝提前就看了很多相关的书籍,还曾为了这个角色拜访高僧。在最后通过这部戏和饰演这个人物的过程,也令她之后看待人和事更加包容、开阔。
再比如,大家都比较熟悉的《新白娘子传奇》是需要边演边唱的,怎么才能让唱段不违和,是需要演员下功夫的。除了记台词和走位,还要同步记唱词、曲调和动作。这些都代表着作为一个演员的新的尝试。
赵雅芝觉得,对于演员来说,信心就尤其重要的。而且这个信心是需要把握好尺度的,要有自信,但也不能盲目自信。她相信一个演员是需要持续进步的。因为演员需要塑造各行各业、各式各样的人物。日常需要留意观察,体会自己、体会他人。业务上需要学习的太多了,永无止境。盲目的自信需要提防,就是因为它会让人满足现状、停止进步。
而在这种信心当中,赵雅芝认为特别重要的一点就是演员的信念感。“首先,演员自己要相信这个角色,要把自己融入到角色和情境里,才能够带动观众,让观众相信。拿《新白娘子传奇》来说,赵雅芝要饰演精通法术的白娘子,在表演的时候她自己就要相信自己是有法力的,演出来才会真。
除此之外,心态也很重要。
赵雅芝说现在她会接触到很多年轻的演员。她觉得他们都非常勤奋努力,也都是专业院校毕业的,经过了系统的专业学习。她说:“年轻人从学校里毕业后,都想着大展拳脚、发光发彩,但步入社会才发现,机会虽然看上去是很多,但同时竞争也是非常的激烈。很多职业都需要耐着性子慢慢学习、实践、积攒经验、等待机会的。不光是演员这个职业,但演员这个职业的特殊性在这一点上尤其明显。因为演员是一个被动的职业,需要戒骄戒躁、循序渐进,才能厚积薄发。”
微风过之,其香蔼然达于外
保持精力,保持热情。赵雅芝觉得她很幸运。因为她的工作就是她喜欢做的事情,因为喜欢,想要保持精力和热情就并不是难事。这样的心态也会带来一种正循环。因为喜欢工作而努力工作,因为努力工作而在工作中接触到的新领域、新事物。这些总能让她充满好奇,在不断学习、探索和尝试的过程中,热情也会持续累积、增加。
一年365天中,大概有一半以上的时间赵雅芝都在工作。但有特别的节日,比如春节、中秋节、端午节、国庆节……在这些重要的节日,赵雅芝都会尽量抽出时间和家人一起度过。
工作的一天通常会是快节奏、充实、专注的。不工作的一天,赵雅芝通常都会待在家里,很放松、不化妆,享受和家人一起共聚的时光。赵雅芝说,她觉得这两种状态都是她需要的。工作一段时间就想回家放松放松,而休息一段时间就又想出去工作了。这两样东西像是一架天平,让她在生活里保持平衡。
再说回赵雅芝喜欢的花,她说她最喜欢的花其实是兰花。“兰之叶如莎,首春则发。花甚芳香,大抵生于森林之中,微风过之,其香蔼然达于外。”(《尔雅翼》)兰花幽远,它的样子和香味让它显得轻盈,但这种轻盈里又有一种特别的坚定。
每年的春节,在赵雅芝家里准备的那么多的花里都会必备一盆兰花。赵雅芝养的兰花都只能开一季。她说她希望能学习养兰花的技巧,让她的兰花第二年还能继续开出美丽的花朵来。
出品人/佟宇
监制/李祺
策划·统筹/赵文斐
摄影/张博然Eric
新媒体编辑/王嘉琳
现场执行/马敏倩
平面製片/mia
影像记录/付酉
视频拍摄/陈荣毅
采访撰文/晏文静
灯光/王东岳
数码/谢淼崴
美术·道具/杨国立
摄影助理/郭明建
后期製作/ LIN
器材支持/ IN STUDIO
平面设计/刘星彤Cecilia
外联製片/王宇轩
版式设计/郑健男
特别鸣谢/电影频道
【本文刊登于《芭莎男士》8月刊】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