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七月末的 FIRST 青年电影展,或许是西宁最热闹的一周:不仅是电影人们的狂欢,也常常见到印象中与影迷毫不搭界的路人,对着路边的影展海报,讨论着今晚要不要去参与锅庄广场的露天放映。
这对长期远离话题中心的西宁来说,是一个
“非日常”
的时刻。好像在影展结束后,一切都会回归原本的宁静,在那之前,电影和它们承载的故事,又为往来人群“普通”的生活中,带来了不同的经验。

我们几乎每一年都会如约参与  FIRST 青年电影展,庆祝中国电影工业的
又一次创作盛况
。正如影展的名字指向的那样,这里往往是“处女作和早期作品”首次进入大众视野的地方。毕竟,
每个导演成名之前都是普通人
,但正是 FIRST 坚持的独立和纯粹精神,让“普通人”的创作有了更多被见到的机会。

影展期间,太阳落山时举行的露天放映,同样是只能在 FIRST 见到的场面:所有人都可以在广场的台阶上坐下,静静欣赏一部此前从未听说过的电影——这是真正让影像属于每个人的现场。
不过,电影的光环之外,或许你可能无意忽略的事实是,更大规模的影像创作也在分秒发生:当人群开始举起手机、当他们开始记录,那些无论是日常还是突然闯入的生活经验。
正是基于这样的事实,当 vivo 选择把今年的影像盛典带到西宁时,实际上也是在庆祝这种属于所有人的表达,也让更多人因这样平凡的表达与记录而感动。当围绕着个人创作的影像活动和 FIRST 青年电影展同时到达西宁,我们重新发现了这些活动的现实意义——
无论是面向全球 vivo 用户征稿的 2023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还是关注个人表达的 vivo × FIRST超短片单元,以及披露 vivo 在手机影像技术方面重大进展的 vivo 影像盛典特别活动,它们实际上都诉说着一个品牌,正如何让普通人的影像记录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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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拍摄的在场
为了庆祝更多普通人的生活瞬间
十几年前,背包客们挂在胸前、背在肩上的单反相机、镜头和三脚架,用重量彰显着摄影的仪式感与“专业性”。在那个智能手机还不够普及的年代,人们还难以想象,有一天旅行时会放弃相机,只凭借手机的镜头来完成留念的动作。
但回顾摄影器材的发展史,你会发现,从最初的“巨型暗箱”,再到可以手持、可以装进口袋的小相机,再到手机背面的镜头,摄影史的发展,意味着相机能够拍摄的题材越来越多样化,也意味着摄影技术越来越“民主”——是这样的变迁,让我们记录下更远处的风景。
这些照片,都是 2023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的获奖作品。
假如事先不知道这些照片的创作背景,我们并不会觉得屏幕上的它们,与传统所见的专业相机拍摄的照片存在什么差距。
在上一个冬天,我们曾用 vivo X90 Pro+记录了什刹海上滑冰、冬泳的老年人们的身影。面对手机镜头时,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局促或紧张,而是大方自豪地展示着自己的“绝招”,甚至还会指导摄影师找到更好的拍摄角度——因为在什刹海,他们同样会互相用手机拍下彼此的运动瞬间,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比我们更纯熟的创作者
 摄影:Andy Zhang
人人都成为了创作者,也意味着观看的转向:从仰望着“专业作品”,到人与人之间平等的互相凝视。移动影像的发展,在某种意义上促进了这种转向的发生:我们每个人举起手机拍摄时,都在庆祝自己平凡中有一瞬间闪光的生活。
手机摄影不再只是简单地记录生活瞬间,而是能让人随时开始创作,拍出与专业摄影师同样惊艳的作品,也正因如此,全球各地的手机影像展才得以举办。
而在手机影像技术上,vivo 一直坚持着一件事——
“把简单的留给用户,把复杂的交给我们”。
在今年 vivo 影像盛典特别活动上,会场内除了媒体、嘉宾和创作者们,还有一群特别的观众:从全国各地赶来的“V粉”们。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才是这场特别活动最重要的听众和“阅卷人”,因为 vivo 每次发布手机影像技术的更新,都是受这些普通而真实的用户需求的驱动。
不断升级的硬件与算力,对普通的用户的实际体验来说,最重要的是未来能够用手机拍出更自然、更真实的色彩,更准确地还原双眼见到的风景。
譬如,vivo 在专业人像上的技术升级,可以让抓拍中朋友、爱人和亲人的脸庞更加柔和,影调更加和谐;而在夜景拍摄上的不断升级,能让“手持星空”变得可能,也让人记录下城市与荒野中的一个又一个难忘的夜。
2023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人像单元冠军《Life Written on the Face》
● 2023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夜景单元优胜《童话世界》
活动上,vivo 影像副总裁于猛的一句话让人印象深刻:“vivo 不断夯实技术基础,构建‘比肩专业影像设备、比肩专业摄影团队、比肩专业后期’的影像目标,只是为了让用户能够‘还原眼之所见’,把专业的影像能力赋予每个人。”
● vivo 影像副总裁于猛在现场
有了这样坚实的支撑,用户只需要专注当下眼中看到的景色和构图,就同样能够拍出一张好的照片。
布列松曾提出过著名的“决定性瞬间”(The Decisive Moment)的理论,他认为相机捕捉下的是瞬间,但同时也留下关于事件本质的“永恒”。最微小的事物也可能成为伟大的主题,而关于人类的细枝末节也能构成一篇乐章的主旋律——手机摄影能够让我们始终保持观看之眼,举起手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就是我们参与世界运转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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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别人的生活,也观看自己
乘扶梯而下,来到唐道 657 下沉广场时,会见到一个环形的展览装置:俯瞰时既像镜头,又像一只保持观察的眼睛。这是今年 vivo 特别策划的 vivo 影像加作品展,在如跑马灯一样的环形展览路线中,展出了 2023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的优秀作品。
这届大赛一共收到了来自 40 余个国家和地区的 212,265 幅作品——这个数字的背后,是每个普通人渴望自己眼之所见,被更多人看到的热情。
入围的作品中,不仅有远方纳米比亚的星空和西藏冰川的天然蓝冰洞,也有剧团中平凡的演员,和再常见不过的家庭场景。
展览装置的特别之处,在于把作品放置在一条条的镜面上:观看别人的生活瞬间时,不经意间也会瞥向自己。创作者与观众的关系,在这一刻变得模糊,也让人开始思考:自己是否也有成为创作者的可能?
在展览中,见到了人像摄影师张博然与他的学生傅春燕和傅君怡的组图作品,《一堂山里的摄影课》。两个女孩是大山里的孩子,与张博然因为躬耕书院的摄影课相识,七年间,她们逐渐爱上摄影,也开始把艺术纳入自己的人生道路。
这次来到云南大理的大山之中,三人从师生变成了摄影伙伴。在给孩子们分享摄影知识之余,春燕和君怡也拿出手机为他们拍照。
在创作的过程中,师生三人体会到,手机在某种程度上让摄影师与被摄者的“权力关系”变得更加平等,孩子们在手机的镜头中不会有那种正在被拍摄的自觉,因而会绽放出更自然的笑容
滑动查看部分作品
张博然常说“摄影是与他人握手的方式”,而从沉重的相机走到手机屏幕的背面,会让握手变得更加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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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短片中
看到“影像时代的个人史”
vivo 与 FIRST 青年电影展合作的 vivo × FIRST超短片单元已经举行到第四届。它提倡轻量化的拍摄,让影像创作不仅仅是“专业剧组”的权利。
我们坐在青海音乐厅的礼堂中,密集地观看了 20 部超短片作品——每部都有严格的 5 分钟时长限制,除此之外,题材、风格、创作方式都不设限。
而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今年的入围作品中,占比相当大的是家庭叙事:今年的年度超短片《父亲的独白》,几乎全部都是一位愤怒而困惑的父亲,对着镜头诉说自己对儿女的不满。这样的场景如此“逼真”,以至于每个人观看时,几乎都能回忆起自己家庭生活中类似的片段。
● 年度超短片《父亲的独白》
而获得评审团大奖的《她去上班了》,同样是一对最普通的都市情侣的故事:男生用镜头记录下女生在漫长的通勤线路中细碎感受,剪辑成了一段真诚的散文诗。
● 评审团大奖《她去上班了》
超短片与影展主竞赛单元中长片最大的区别,不止在于时长的悬殊,也在于超短片中更锐利、更自我的表达方式:5 分钟的片长,或许难以容纳一整段完整的哲思,却能在一个个切片中,让人看到时代与自己的倒影。
观看前,已经事先知道在今年所有投稿的作品中,用手机拍摄的超短片比例已经达到 58%(第一年只有 21%)。
但在观看的过程中,除了几部已经在影片中明示是由手机拍摄的影像之外,并没有意识到有许多影像表现十分优秀的作品并非由“专业设备”制作。
《宝儿》获得了今年 FIRST 超短片单元的 vivo 手机创作奖
手机的加入,在很大意义上,帮助解决了年轻创作者们的困境——假如能用手机完成大部分的摄影工作,节省下的时间和资金,或许就能决定这部影片最终是否能与更多的观众见面。
在超短片的幕后短片《进组》中,看到了导演们用手机拍摄时的“片场直击”:在勘景时,《宝儿》的导演申迪在昏暗的船舱环境中,发现手机夜景的表现同样惊艳。
《宝儿》剧组中导演申迪正在使用手机拍摄船舱内夜景
而在《小鬼当家》和《鸵鸟绿洲》这样的小片场中,手机可以抵达一般电影机难以进入的角落,甚至可以放在便利店的货架上拍摄。
《小鬼当家》的片场是一个狭小的房间
《鸵鸟绿洲》在便利店里拍摄,手机可以轻松地放置在货架上
在《所有道路都不遥远》中,vivo 手机视频超级防抖功能,甚至让摄影师可以实现手持拍摄跑步画面。
《所有道路都不遥远》的拍摄现场
传统的学院派电影制作中,得首先获得一张文凭或有足够的“人脉”,才可以进入被视为一个“专业实践”的电影剧组之中——但正是有了轻量化的拍摄手段,所有人都第一次有了成为创作者、抵达更多观众的机会。
让每个创作的故事被留存
五天的西宁行程中,难以避免地在各种咖啡厅、书店,乃至连接主要场所的那个地下通道中,无意间听到人们对“创作”的讨论——除去电影展、电影节之外,几乎没有场域能够容纳这么浓厚的热忱,但在影展散场后,“创作”仍然一刻不停地、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中发生着。
“创作者”们的故事同样如此。
进入到第四期的《创作者》杂志,已经记录了超过 120 位创作者的故事。其中既有导演、画家、摄影师这样“专业的创作者”的故事,也有 AI 创作者、冲浪者和本是跑腿骑手的脱口秀演员这样角度更新的创作者们的自述。
不仅把自己的消费者视为“创作者”,更踏实地制作了四期杂志讲述他们的故事。这是 vivo 对于“创作”本身的尊重,同样也是因为他们期望通过用户们真实的表达,去回应我们的时代里最当下、最重要的议题。
第四期 vivo《创作者》杂志的主题,是如今任何行业都难以避开的 AI 热潮。你或许能认出,封面图片是在 2023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中出现过的《我与拱门星空的合影》,然后通过 Midjourney 以图生图,绘制出了超现实的图像。
● 第四期《创作者》杂志的封面
对于 AI 技术,vivo 在这期《创作者》中给出了自己的立场:在 AI 出现之后,一切旧有的关于创作的经验都被重塑,面对纷至沓来的新技术,创作者们当然会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出发,但正如 vivo 影像副总裁于猛在“写给未来的信”中所坚信的那样,一切技术都是人的延伸,而技术的发展与创新,最终都是为了让“心”感到幸福
vivo 推出《创作者》杂志的重要原因,其实正是如此:让手机背后的人讲述自己的心声,也让创作者们的故事与思考被更多人听到。
与上一期一样,这期杂志中展示的创作者群像同样以“我 VOICE”、“记忆 MEMORY”、“思想 THINKING”和“vivo!”四大单元展开,与创作者们的对话也从轻松的遐想闲聊,到创作的心路历程,再到面向未来的深刻思考。
在“我 VOICE”部分中,被高频提到的一个关键词是“新”。
Up 主特效小哥喜欢折叠手机带来的“新”技能,让他可以随时随地立起手机,记录身边发生的事;
青年导演李越对年轻导演“新”特质的认知,则是时刻思考着如何跳出算法构建的舒适区,找到属于自己的语言;
科幻作家慕明,则对“新”世界中的“新”故事充满向往:在技术变革的浪潮中,她希望能把一些尚未以小说处理的问题,纳入到书写的国度之中,从而更好地理解处于“新”背景之中的世界与自身。
而在“记忆 MEMORY”部分里,呈现了动画导演、策展人、作家和摄影师的故事。虽然他们创作的主题与媒介各不相同,但都同样面对着技术对现实的冲击:技术的革新当然为原本的创作轨迹带来了挑战,但假如你是一位足够勇敢的创作者,或许就可以乘上浪头,将它变成源源不断的新灵感。
在这部分中,独立动画导演雷磊的故事让我们印象深刻:雷磊的创作涉及音乐、动画导演、实验影像和策展,从不会用任何“熟练工种”来束缚自己,也会刻意地把自己逼离熟悉的创作惯性——这对于保持创作的思考来说是尤为重要的。
这样理念也同样映射在他自己的创作之中:他曾尝试过在完全不使用摄影机的情况下完成拾得影像作品《周末》,也把动画与纪实影像两种介质之间的互动做成动画长片《动物方言》……不断尝试新的创作介质,让他能够不断清空、自省、打开下一扇新的门。
“思想 THINKING”部分,是科幻作家陈楸帆、德国摄影艺术家 Boris Eldagsen、北京电影学院教授穆德远、FIRST 青年电影展首席运营官高一天和 vivo 影像视频多媒体研发中心高级总监杜元甲的“圆桌对谈”
果壳联合创始人姬少亭在这部分的开篇语中提到,早在 ChatGPT 触发我们的危机感之前,人类就已经经历过多次技术变革——但在每次“恐慌”过后,人类总能找到与之相处的方式。
在五位思考者的对谈中,同样对“AI 时代”的创作保持着乐观与期待:人工智能的出现,让我们开始反思人之为人的独特本质,而手机等移动媒介的创新,会为世界带来更丰富的影像生态和语言——从来没有为自己而生的技术,所有技术的变革永远都是为人服务的
● 摄影师 Boris Eldagsen 制作的 AI 肖像
杂志最后的“vivo!”单元,是 vivo 眼中的新视野、新边界和新未来:整期杂志中,不断出现的关于创作、影像的全新可能与挑战,在这个单元中都给到了解答:不断革新的手机影像技术,对普通人的创作究竟有哪些意义?科技的发展背后,更重要的实际上是每个普通创作者的“心”
在“新边界”部分展示了 vivo 手机摄影从手机人像大师、夜景拍摄技术、消灭“鬼影”、色彩体系到自研芯片的各种进步——这些技术上的尝试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让拿着手机的人,能够拍出一张准确地表达了自己心声的照片。
每个在 vivo 影像盛典中观看了手机摄影作品与超短片的观众,在心里应该都会升起这样的念头:如果他们可以用手机拍出这样的作品,我或许也能做到。
这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好的创作对于观看者的鼓励。回想起在观看几何书店外的影像加作品展时,每幅作品都放置在一条条的镜面前,凝神观看照片时,偶尔也会瞥见镜子中的自己。
● 在 vivo 影像加作品展上,偶遇来看展的杜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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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私人的历史”
假如普鲁斯特生活在智能手机的年代,他或许不用再根据午后玛德琳蛋糕的香味、夏天空气中的湿润气息,将回忆编织成世界上最长的小说《追忆逝水年华》——只需要翻翻手机相册,就能想象一部私人的历史。
能够精确到年、月、日、小时的手机相册,成为了如今我们回忆的重要载体。不需要再翻阅日记,也不需要再细心整理相机储存卡,无时无刻跟在我们身边、与我们一起保持“在场”的手机,成为了我们观看世界、留存回忆的方式。
《创作者》和今年的 vivo 影像盛典共同呈现出的,是新一代的创作者们对影像的新思考:手机摄影性能越来越强大,让摄影师们发现了新的可能性,不仅是“用手机去模仿相机拍出的照片”,更是由手机带来的新的创作方式与反思——
就像本雅明发现,摄影这门机器精确的技术,却能赋予其产物神奇的“灵光”,让观者渴望去寻觅看不见的地方一样,属于大众、属于所有人的手机摄影原本被认为是图像过剩的产物,但在优秀的创作者们手中,用手机捕捉下的一个又一个画面,或许就是影像创作方式重塑过程中的一个个新的“决定性瞬间”。
监制:乌云
执行:Lili  版式、摄影: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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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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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父辈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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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tlag Books 创办于北京三里屯,是以“分享世界资讯、美和创意”为宗旨的独立书店,亦是创造美和趣味的文化创意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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