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将爷
刀郎新歌火到爆,短短11天,全网过80亿播放,这是在破吉尼斯世界纪录,还且还在数据还在飞速刷新。
此史诗性地引爆整个华语乐坛,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十年复仇带来的巨大冲击力?
一切还是要从作品本身来寻找答案。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这取材自蒲松龄小说《聊斋志异》中《罗刹海市》的同名歌,诠释的就是文学艺术重构的神奇力理。
蒲松龄这篇小说的故事,在植入现代文艺元素后,价值力量得到了迭代升华。
今昔何蓝天,就像是一场穿越。刀郎以歌词的方式演绎当年蒲松龄笔下的社会乱象。
文学的价值,穿过历史来到今天。这样的态度,能够有着强大而深刻的力量,关键还是在于内容价值和艺术创新。
刀郎归来,这一次,文学对他实现了彻底的赋能。
伴随着《罗刹海市》爆火,《山歌寥哉》这个专辑中的其他歌曲,也渐渐像宝藏似的,被人们重新发掘。
挖呀挖,原来,篇篇都是神作,篇篇都隐藏着太多值得梳理的文化和思想。
不妨看看《山歌寥哉》的专辑介绍文案:“它是继《弹词话本》后,结合了聊斋文本与民间曲牌印象的主题概念专辑,此系列尝试构建流行音乐与民间传统文化共生共存的音乐生态。”
说白了,就是文学与音乐的融合,当然,借助的是现代音乐的表达技术。“山歌寥哉”,谐音“山歌聊斋”,都是在用山歌来抒发情感。
《山歌寥哉》有歌11首,对应11种民间曲调,每一首,也都是根据歌词表达的内涵与意境来做的选择。
当今歌坛,能做到像刀郎这样找准一个新的切入点,成体系、有思想、有情怀的进行传统文化创新表达,极其稀缺。
刀郎是以《聊斋志异》的文本内容为基础,把曾经在民间广为流行且被忠实执行的善恶、美丑、正邪等观念,加以个人化的生发,来获取听众的共鸣。
经典文学与传统民乐结合,使这些作品无论是设置逻辑、文化高度、音乐美感、传唱度、情感的细腻程度、感染力等,都远非其它流行音乐作品可比。
更重要的是,刀郎把文学的情绪,用到了极致,譬如《花妖》中的故事,其凄美感甚至超过了《梁山伯与祝英台》。
《梁山伯与祝英台》最终“化蝶”在一起了,然而《花妖》中的男女主角,却在投胎中寻错了罗盘经,最终虽然投胎到同一个地方,但在时间上,却总是相差千年。
一年年、一世世,都是浓得化不开的苦涩呀。
哪怕“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我依然望穿秋水期待来世再碰头。如此凄婉,又如此执着,这是《花妖》的穿透力。
事实上,刀郎这种手法也是世界音乐作品中很多极具高级感的艺术手段。
《罗刹海市》,就是把文学的隐喻用到了极致,其表达手法很多就和《红楼梦》的手法如出一辙。
比如,《红楼梦》里有百种学问,刀郎的歌词仅仅四百三十几个字,最少也有数十种学问。
文学和音乐都是讲审美,刀郎在歌词中蕴含着文学的审美原则,体现了文学与音乐有着密切的联系。
刀郎归来爆火,让我不禁想到蒋勋说过的那句:“文学,是一种救赎。”
《山歌寥哉》,其实也是一种精神救赎。
文学和音乐都能赋予人力量,使人超然于简单的生活之上,挣脱现实的纠葛,获得灵魂的净化。
真正听懂刀郎,就如同真正读懂《红楼梦》一样,需要一种文化领悟,而蒋勋正是中国人理解《红楼梦》的第一摆渡人。
蒋勋淡然:“我不想把文学、艺术弄得那么伟大,但有时候有那么一个安慰的时刻,对她的心情很重要。我觉得文学是一种救赎,在人生的关口有时一句诗或一张画就可以让她过关。
蒋勋说,红楼梦是他自己的故事,曹雪芹的故事像极了他的身世,唯独在红楼之中,他孤独的心才有地方安放。
跟刀郎的歌曲流传到大街小巷一样,爱听蒋勋讲文学的,不止是大学生和文化人,也不仅是大明星、企业家和贵妇,还有街边的白菜摊贩,路上的货车师傅。
他用将近四十年的时间,用布道的心情传播对美的感动,成为台湾家喻户晓的文化教父。
同时,学文学是容易带来跨界效应,能在很多领域产生效果。不止是音乐,写稿、演讲、审美、艺术,都靠文学作底色,是精神层面,也是技术层面,对普通人来说,文学是生活的底色。
蒋勋全面梳理中国文学脉络,以美学视角诠释从先秦到现代近三千年的中国文学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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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蒋勋带我们深入庄子的思想内核,脱离浮躁;让现世问题与自由理想碰撞,助你摆脱俗世困扰,实现精神自由。
第三天,蒋勋以其宽广的学养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为大家娓娓道来中国文学史上重要的篇章—唐诗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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