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读丨无糖可乐里的阿斯巴甜突然要被世卫组织认定为致癌？

晨读第789期

01:05起词汇讲解 | 07:15起只听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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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太长你不听

▸ 阿斯巴甜为什么突然“塌房”？

▸ 过去围绕阿斯巴甜有哪些争议？

▸ 厂商受到了哪些影响？

这条新闻真的是震惊了全天下，我们可能每个人都吃过喝过，甚至觉得还比较健康的一样东西，居然会被世卫组织宣称为致癌物。

事实上，提到阿斯巴甜可能不是所有人都能反应过来，但如果说起无糖可乐、元气森林，那估计很多人都会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吃的喝的那些什么无糖食品就是这玩意儿。当然了，作为蔗糖的替代品，甜味剂不只有阿斯巴甜，但它可以说是甜味剂中名气最大、使用最广泛的之一。所以当我们的甜味剂一哥突然被查出涉黑涉癌，那食品的江湖可不要掀起一番风浪来。

最近关于这种甜味剂致癌的传闻满世界都在传，到底这个说法是从哪传出来的？这个传闻是真的还是假的？今天咱们就找来外刊源头，对这种说法从头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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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词汇讲解

本期65词 | 累计36941词

微词卡见文末

Exclusive: WHO's cancer research agency to say aspartame sweetener a possible carcinogen -sources

据消息人士透露，世卫组织的癌症研究机构将要宣称阿斯巴甜甜味剂为可能的致癌物

exclusive /ɪkˈskluːsɪv/ adj. 独家的，专有的；n. 独家新闻

○ available or belonging only to particular people, and not shared

■ Tune in to our exclusive coverage of Wimbledon. 请收看我们对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的独家报道。

○ an item or story published or broadcast by only one source

aspartame UK /əˈspɑːteɪm/, US /ˈæspɑːrteɪm/ n. 阿斯巴甜

○ a sweet substance used instead of sugar in drinks and food products, especially ones for people who are trying to lose weight

asparagus /əˈspærəɡəs/ n. 芦笋

○ a plant whose young green or white stems are cooked and eaten as a vegetable

sweetener /ˈswiːtnə(r)/ n. 甜味剂

○ a substance used to make food or drink taste sweeter, used instead of sugar

carcinogen /kɑːˈsɪnədʒən/ n. 致癌物

○ a substance that can cause cancer

carcinoma /ˌkɑːsɪˈnəʊmə/ n. 癌（影响上皮组织或腹腔器官内膜的恶性肿瘤）

○ a cancer that affects the top layer of the skin or the lining of the body’s internal organs

Aspartame, used in products from Coca-Cola diet sodas to Mars' Extra chewing gum and some Snapple drinks, will be listed in July as "possibly carcinogenic to humans" for the first time by the International Agency for Research on Cancer (IARC),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s (WHO) cancer research arm, the sources told Reuters.

据消息人士向路透社透露，广泛用于健怡可乐、玛氏旗下益达口香糖，还有 Snapple 品牌的一些饮料中的阿斯巴甜将在 7 月份被列为可能使人致癌的物质。世界卫生组织旗下的癌症研究部门，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将首度把阿斯巴甜列入致癌物名单。

chew /tʃuː/ v. 咀嚼

○ to bite food several times before swallowing it

■ teeth designed for chewing meat 用于咀嚼肉食的牙齿

gum /ɡʌm/ n. 树胶；胶质物

○ a sticky substance produced by some types of tree; a type of glue used for sticking light things together

carcinogenic /ˌkɑːsɪnəˈdʒenɪk/ adj. 致癌的

○ likely to cause cancer

来源路透社

https://www.reuters.com/business/healthcare-pharmaceuticals/whos-cancer-research-agency-say-aspartame-sweetener-possible-carcinogen-sources-2023-06-29/

干货讲解

阿斯巴甜怎么一夜之间塌了房？

接下来咱们先梳理一下，这次阿斯巴甜塌房的事件是如何一下子被顶成了全球热点。

其实就是源于 6 月 29 号路透社的一篇独家报道。该报道援引消息人士的爆料称，世卫组织旗下的癌症研究部门——国际癌症研究机构 IARC 将会在 7 月 14 号正式对外宣布，将阿斯巴甜认定为“可能对人类致癌的物质”。事实上，对于阿斯巴甜可能致癌的争论，过去几十年来在学术界还有公众层面不绝于耳。但这次事件之所以受到关注，是因为 IARC 世卫组织官方机构的结论在相当程度上等同于世卫组织的官方结论。这种权威性和对全球政府、公众以及产业界的指导意义可以说是无出其右，所以才备受关注。

报道中对国际癌症研究机构 IARC 结论得出的过程也作出了披露。这起事件源于 6 月初该机构召开的外部专家会议，会议上敲定了将阿斯巴甜列入可能对人体致癌的物质。据英国《卫报》的了解，世卫组织旗下的癌症研究机构在会上收集了由专家提供的与阿斯巴甜相关的 7,000 份参考文献以及 1,300 项研究材料，所以看起来这个结论的得出具有相当的科学依据。

不过各家报道里也提到一点，就是世卫组织的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对于阿斯巴甜的认定只谈毒性不看剂量。换句话说，他们只负责告诉你某个物质有没有可能致癌。但就像专业人士常讲的一句话：

在专业人士的眼中，万物皆可毒，就连我们吃的糖和盐，只要到了一定剂量，都可以对身体构成毒害。他们更关心的不单是某种物质是否可能致癌，更重要的是其摄入的安全剂量到底是多少。

有一个专有名词叫做“个人安全摄入阈值标准”，即每天摄入阿斯巴甜多少克以下是安全的，超过这个标准就可能让患癌风险大幅增加。关于安全摄入剂量的标准则是由另外一家国际机构负责——联合国粮农组织及世界卫生组织食品添加剂联合专家委员会，简称 JECFA。所以简单来说，世卫组织的 IARC 负责定性判断某种食物是否会致癌，而 JECFA 负责定量评估摄入多少会致癌。

据路透社的报道， JECFA 今年也在审查阿斯巴甜的食用风险，该机构也已在 6 月底召开了会议，并且将同 IARC 一道在7月 14 日同时发布结论。而媒体目前还未能得知负责定量的 JECFA 的结论如何。不过在路透社爆料后，IARC 发言人表示，该机构和 JECFA 的结论在 7 月发布之前都是保密的，但同时该发言人又表示，两机构的结论“相辅相成”，这就给了外界很大的想象空间：这是否意味着 IARC 的结论已经在 JECFA 的评估报告中得到印证？如若属实，就表明世卫组织以及联合国旗下的这两大权威机构都一致决定要对阿斯巴甜下手。

实际上，自 1981 年以来， JECFA 一直都主张在摄入量不超过每日上限的情况下，阿斯巴甜对人体是安全无害的。关于安全标准的概念可以打个比方：一个体重 60 公斤的成年人每天要喝 12 至 36 罐含有阿斯巴甜的无糖汽水才会出现健康风险，不过具体情况需依据各饮料的阿斯巴甜含量而定。欧盟、美国及许多国家的监管机构也广泛采用该标准。

所以我估计关于今天的这期音频，不同人群听到后的反应应该是千差万别。对于多数公众来讲，听到某种物质可能致癌就足以亮起红灯，宁可不喝也不想去冒险。但包括医生以及食品工程科学家在内的很多业内人士恐怕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围绕阿斯巴甜有哪些争议？

事实上，我想先给大家回顾一下阿斯巴甜到底是什么，以及围绕它的争议如何在过去几十年间不断上演。

首先，阿斯巴甜甜味剂于 1965 年被美国化学家詹姆斯·施拉特偶然间发现。施拉特当时供职于美国制药公司赛尔 Searle（辉瑞前身），他在研制一款治疗溃疡治疗药物时先合成出了一种物质，然后以这个物质作为继续合成该药物的中间步骤。有一次，施拉特的手指不经意间粘上了这种物质，结果在手指触碰到舌尖的一瞬间，他品尝到了甜味。阿斯巴甜就此诞生。

10 年后，阿斯巴甜正式获得了美国食品与药品管理局（FDA）的认证，从此进入商业领域。时至今日，阿斯巴甜可谓是世界上最常用的甜味剂之一，广泛用于各种零卡零糖的食物与饮料。比如可口可乐旗下的健怡无糖可乐（Diet Coke）的主要配料就是阿斯巴甜。

当然要指出的一点是，尽管很多商家都把加入甜味剂的饮料称作零热量饮料，宣传其零卡零脂。但其实甜味剂本身也含有卡路里。以阿斯巴甜为例，这种甜味剂甜度很高，为普通蔗糖的 200 倍。所以理论上讲，同样的甜度，阿斯巴甜的用量却是普通蔗糖的 1/200，所以它带来的卡路里确实少到可怜，但严格来讲不能叫做无热量。

在过去几十年中，由于糖的摄入对人体健康的负面影响成为公共领域持续火热的话题，吃糖会胖会衰老等宣传内容深入人心，所以这带来结果的就是阿斯巴甜等人造甜味剂大行其道。

目前，全世界至少有九十个国家批准使用阿斯巴甜。根据路透社的报道，在美国 FDA 的制定标准中，阿斯巴甜的安全摄入量是每天每公斤体重 50 毫克；而较为严格的欧洲监管机构则建议每公斤体重每天摄入不超过 40 毫克。事实上，以这个标准来算，一个体重为 120 斤的人每天要喝几十罐饮料才能达到安全上限。所以在这个标准下，业界对阿斯巴甜的使用可以说蔚然成风。

但另一方面，自打阿斯巴甜诞生之日起，外界对于其安全性的担忧、质疑乃至于批判声不绝于耳。美国左派新闻网站 VOX 对此专门做了一番回顾，里面提到了一桩很有意思的往事：1973 年手握阿斯巴甜专利的美国制药公司赛尔在首次提交申报时被 FDA 否决。其原因在于，科学家在对阿斯巴甜进行独立评估后认定，该物质可能会导致一系列神经系统紊乱；另有一些科学家认为，赛尔公司对阿斯巴甜所进行的安全测试并没有完全公开透明。所以一开始阿斯巴甜是被否决上市的。

但是 1981 年发生了一件事情。当年罗纳德·里根当选为美国总统，而其过渡团队中的成员之一正是塞尔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所以就在当年， FDA 正式批准阿斯巴甜的上市。尽管当时一个独立的 FDA 委员会发表警告称，阿斯巴甜可能会诱发脑肿瘤，但当时新任 FDA 局长对此是毫不理会，仍然执意批准这款甜味剂的上市。所以按这个往事的说法，阿斯巴甜似乎是带着原罪问世的，是在安全风险没有得到充分论证、仅凭搞关系才通过了 FDA 的认证。

而即便如此，后续科学家们也在持续对阿斯巴甜的安全性提出担忧。比如在上世纪 90 年代，一位神经学家发表一篇研究报告，称阿斯巴甜可能导致人类患上脑癌，而 FDA 的病理学家也对该物质的致癌潜力表示过担忧。

当时比较有影响力的一项研究来自于意大利的非营利研究实验室拉马齐尼研究所，该研究所从 1997 年起便着手研究阿斯巴甜对老鼠的影响。实验结果发现， 食用阿斯巴甜的老鼠在多个器官中有较高水平的恶性肿瘤，包括肾脏、乳房和神经系统。即使在摄入低剂量的阿斯巴甜（与美国和欧洲当局认为每日可接受的阿斯巴甜摄入量相似）时，研究人员也得到了类似的发现。

不过拉马齐尼研究所的发现很快在科学界引起争议，全球有多位科学家都站出来重新评估该研究所的组织样本，并给出各自的结论。但有意思的是，很多对拉马齐尼研究所的研究结果提出异议的科学家，他们自己所做的研究很多却又是受到行业利益集团的资助，比如美国饮料协会、阿斯巴甜的供应商味之素（Ajinomoto）以及卡路里控制委员会等。

所以甜味剂的安全之争之所以是一个玄学或是一滩浑水，就在于其中牵扯到太多利益集团。所以从 90 年代开始至今，人们关于阿斯巴甜会不会致癌的争论吵了将近 30 年。

世卫组织是如何做出定论的？

为什么这场长时间的争论似乎是得出了一个结果，连世卫组织都要出来认定了？

其实这事儿还要看这家意大利的科研机构拉马齐尼研究。在今年 6 月，来自拉马齐尼研究所的一组作者发表了一篇新论文，他们使用了世卫组织对于肿瘤的一个新的分类，对其原始结果进行重新分析，结果就发现这个新的研究结果是证实和强化了他们以前的发现：

按照世卫组织新的标准，那些暴露于阿斯巴甜的啮齿动物，其血淋巴网状肿瘤的发病存在统计学上的显著增加。

当然，从这几天各方的反应来看，即便是世卫组织国际癌症机构的结论将给阿斯巴甜贴上可能致癌物的标签，对于这个评估本身的可信度也是受到质疑的。

一方面这家国际癌症研究机构 IARC，对于致癌风险的划分标准本身就很受质疑。该机构将致癌物按照风险分成四类：

第一类叫做对人类致癌，这类物质的致癌性经过了充分论证；第二种很可能令人类患癌，那就是证据不到100%，但也八九不离十了；第三种是可能对人类致癌，证据力没有那么强；以及第四类叫做未能分类，就是证据最不充分的那种。

事实上 IARC 采取的这四种分类在过往引起的争议乃至混乱，其实一点都不比它带来的好处要少。

首先，这种分类的提法就很容易引起误解。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比如该机构曾经认定熬夜加班和摄入红肉为很可能致癌行为，而使用手机和吃韩国泡菜被归为一般可能致癌行为。那么你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就很容易认为，熬夜加班和吃红肉的患癌风险是一样的，玩手机和吃泡菜的患癌风险是一样的，以及可能觉得熬夜或者吃红肉比起玩儿手机和吃泡菜更有可能患癌。

但事实上，IARC 的分类方法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所谓的很可能致癌或者一般可能致癌并不是按照剂量来的，而是看调查收集的论文结论中有多大的比例认为某种行为致癌。

如果有 80% 的科学家都说 A 行为/食物可能致癌，IARC就认定 A 很可能致癌；有 50% 的科学家说 B 可能致癌，那 B 就被认定为可能致癌行为，但这其实跟导致癌症的安全剂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而且说实话，随着人们对各种癌症还有食物的研究不断深入，有一些原来上榜的食物，后来被发现是天大的冤枉，像史上最大冤种咖啡，它此前也是榜上有名的可能致癌物，而且在名单上待了 25 年，直到 2016 年有充分证据表明喝咖啡不会致癌，咖啡才被从名单上剔除。

IARC 毕竟是世卫组织下面的机构，它的裁定是经过非常充分、广泛的论证得出来的，但它的分类标准、方法论还是自始至终存在争议的。不管怎么说，这家机构一旦作出认定，对于全世界食品行业的影响还是巨大的。

近年来最有名的一个例子是在 2015 年， IARC 认定叫草甘膦（一种除草剂成分）存在致癌风险。此言一出，虽然欧洲食品安全局等机构对此提出了异议，但从公众到业界立刻做出反应，美国法院就裁定德国拜耳公司应对那些使用除草剂而患癌症的顾客进行赔偿。拜耳公司对此不服，上诉三次，但仍被判败诉。

对厂商有什么影响？

所以说这一次使用甜味剂的饮料行业、食品行业对于 IARC 即将要落下的屠刀也是非常紧张的。现在虽然最终报告还没有出来，但国际甜味剂协会和它的各家会员单位，比如玛氏箭牌糖果、可口可乐，都已经出来表示严重担忧，称其可能会误导消费者。

目前从影响面来看，各界首先看向的就是可口可乐，因为它旗下的两款无糖产品，健怡可乐（Diet Coke）和零度可乐（Coke Zero），当中都含有阿斯巴甜。而且早在 1983 年，正是可口可乐首次将阿斯巴甜引入无糖可乐赛道的。听起来阿斯巴甜的命运似乎和可口可乐的业绩直接挂钩。

但是路透社另外一篇报道里提到，分析人士认为，即使最终阿斯巴甜被贴上致癌物标签，可口可乐受到的影响也十分有限，可能会在短期内对该公司的盈利能力有一定影响，但得益于其庞大的产品规模，公司的长期销量不会下降。

受访专家表示，可口可乐很容易改用其他甜味剂，而且它家在过去也成功度过了很多难关，比如取消糖税，还有调整焦糖色素的制造工艺等等。所以在今天，当市面上已经出现了很多阿斯巴甜以外的甜味剂，终端厂商换起配方来还是不难的。

而比起可口可乐的受一点影响，市场预计百事可乐可能不会受影响，甚至可能因为阿斯巴甜的负面消息而占到一点便宜。这是因为早在 2015 年，当时百事可乐就宣布他们在美国境内出售的无糖可乐将改配方，不再使用阿斯巴甜。

但是一年以后，由于消费者并不满意这样的配方，导致后来销量暴跌，百事又改回了阿斯巴甜。到了 2020 年，百事可乐宣布因为消费者的口味变了，于是他们再次决定弃用阿斯巴甜。所以对于不使用阿斯巴甜的百事来讲，这件事看起来对它没有什么冲击。

另外，这些年大家可能比较关心一些中国厂商，比如元气森林，它家主打的就是甜味剂饮料。在路透社报道出来的几乎第一时间，元气森林就通过微博发布消息称旗下全线产品不含阿斯巴甜。事实上，各位如果看元气森林的包装配料表就能看到，目前元气森林使用的是一种叫赤藓糖醇的甜味剂。

据澎湃新闻援引的一些研究报告，赤藓糖醇是目前市面上唯一经生物发酵法天然转化和提取制备而成的糖醇产品，是国家卫计委认定的零能量糖醇产品。而且我们还看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是，在阿斯巴甜可能被列入致癌名单的消息公布后，全球 5 家赤藓糖醇生产商之一的保龄宝的股价在上周一度大涨至涨停，创下该股近一个半月以来的最高价，有点因祸得福的味道。

不过感觉这话也不能说太满，因为就在之前有报道传出赤藓糖醇也塌房。《自然》医学杂志在今年 2 月份就曾发表一篇论文，里面讨论了赤藓糖醇对心血管的危害，研究者就发现使用赤藓糖醇与心血管疾病（中风、心脏病等）以及由此导致的死亡之间是存在关联的，其风险会增加 80% 到 121% 不等。所以，别看主打的什么天然健康 0 卡，就算用的不是阿斯巴甜，它带来的健康风险可一点也不少。

另外，以前我们有讲过越来越多的研究指向称长期使用甜味剂可能会影响我们的胰岛素分泌，导致内分泌紊乱，造成糖尿病和肥胖的风险升高。想来多讽刺，就是因为怕长胖，所以我们喝无糖的、加了甜味剂的饮料，但由此可能带来的结果反倒是内分泌紊乱，形成更加严重的、病态的肥胖。

当然，从目前来讲，还没有科学研究全盘否掉所有甜味剂的安全性，但确实需要承认，人类对于这些甜味剂的使用时间还不长，其长期安全性确实有待认定。那相比之下，人类已经使用了几千年的自然糖分，其实它的安全性我们更有保证。

当然，糖不能吃太多我们现在都知道，但问题是像甜味剂这些代糖，从目前已有的结论和未知的风险来看，也不能吃太多。所以两害相权来看，第一，为了健康，不管是糖还是代糖都可以少吃，因为在少吃的情况下一定是最健康的；第二，关于糖与甜味剂之间的争议，其实就是已知风险和未知风险之间的较量。当面临二选一的时候，到底是宁可接受已知的风险，还是选择未知的风险，我觉得这就不是一个科学问题，而是一个人生哲学的命题。就像买理财产品前先要做的风险测试一样，我想选择本身没有对错，只能说你是什么样的性格，我们相信你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