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各类层出不穷的新技术和新刺激无限拓展了人们的“生命体验”。然而,人们一方面享受着科技的“绚烂”,一方面却也暗暗忧虑它的后遗症。
简单来说,人们对技术的两大恐惧主要来自“存在层面”和“自由层面”。
▌存在或是被淘汰:技术“僭越”的忧虑
布林约尔森曾在《与机器竞赛》中提出,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技术进步,将导致大规模失业,甚至将人“驱逐”;大众现在更担心,已经作为日常必需品的网络会彻底奴役人类,把人变成不能思考,没有自我的“僵尸”。
然而,徐贲曾在《人文的互联网》中指出,这种曾反复出现在硬科幻电影、恶托邦小说里的情节,从未变成现实。现实中,反而是技术越来越“人性化”,人却因一味强求效率而甘愿变得“机械”。
好比,技术的大规模运用确实“稀释了”部分工作机会。然而,一方面它们只是取代了原本枯燥泛味、可替代性强的工作,另一方面,却提供了更多能发挥人类原生天赋、释放才能的新机遇。好比AI、区块链、元宇宙等领域,就为成千上万人提供了一展宏图的新平台。
实际上,人类对科技的忧虑绝非21世纪的产物。任何一个时代,人们都认为新技术的发明会给人带来灾难。
今天,人们认为汽车的激增让生态环境不堪重负。然而,工业时代前,纯天然的交通工具马车并未让环境变得更好。“马车时代”,马车是城市交通的主力,越是发达的城市就越需要马车。不过,跟机器相比,马有自己的想法,所以马车很容易失控。而且,如果一匹马垮倒在街头,通常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当场杀死,然后要等它尸体腐烂后才能被切块清除。这一切都使得马车造成的交通堵塞比今天汽车要严重得多。这还不算马粪。纽约市曾在1898年召开国际会议研究马粪问题,结论是根本没办法。
因而,与其说,今天的我们是在跟机器竞争,不如说是带着机器一起跟别人竞争。未来并不属于机器人,而是善于利用机器的人。
▲徐贲《人文的互联网》中,关于“人造人”还是“人造奴”的探讨
▌互联网让人自由,反人文的互联网带来奴役
互联网时代,人们最常见的烦恼莫过于知识大爆炸带来的焦虑。人们在追赶知识的过程中,越填充知识,越觉得空虚。同时,网上充斥着被人诟病的大量低俗娱乐,虚假信息;被大数据操纵的各类消费陷阱和洗脑宣传,以致很多人断言,网络带来的不是什么人人共享,而是新型的统治。
在《人文与互联网》中,徐贲指出,互联网本身绝不是一个邪恶的“发明”,但是,它却极易因获取信息的便捷性,让人行为上变得懒惰;因其对娱乐的包容性,让人思维上渐渐退化;更因其被彻底管制的可行性,被用作全员洗脑的工具。
任何技术的危机,都是人性的危机。我们担心互联网的问题,其实是我们人类的问题。我们现在要担心的不是未来的互联网如何奴役、控制人,而是如何让人们识别奴役、变得可控。
好比,如果站在求知的视角,信息时代的魅力首先并不在于要求我们知道更多,而是允许我们知道更少。无论是能让记忆力减负的网上储存系统,能节省时间的网上协助过滤系统,能减轻工作强度的消费者偏号分析算法等,都旨在提供一种“知识的外包”,帮我们解放自己。
在徐贲看来,现实中,互联网的真正挑战不在人与信息时代的对抗,而是人性的对抗。今天,我们不应将互联网归为“伤害人类、奴役人类”的替罪羊,而应该思考怎样利用互联网,实现自由与解放,最终推动“人性向善”。
善和恶、宰制与解放、文明与反文明——一切与互联网、数码技术、人工智能有关的问题都是关于人自己的问题。
▲徐贲《人文的互联网》:任何时代,人都存在被奴役的可能
《人文的互联网》同时解答了互联网时代,人们应该如何求知,书写、阅读、求真等话题。比如,为什么互联网时代会出现这么多并非“文盲”效应的愚昧?如何避免网络时代的阅读毒害?互联网时代如何找寻真相?如何避免滥用网络自由?
作为一名与时俱进的学者,徐贲老师有着60年代的风骨,80年代的学理和底蕴,更永远在回应了新时代问题。他不仅对西方文明如数家珍,以流利的英文为国外学生授课,更擅长借西方理论应对中国的现实问题,得出令人警醒的诊断。
在徐贲老师看来,时代的读写与知识必须以人为本,对互联网的未来展望必须包含关于自由人类的普遍价值,拒绝把人作为工具,拒绝非人化。
当下的问题不是“技术的”或“互联网的”,而是人们如何摆脱时代带给人的技术奴役和思想禁锢。而解决方案亦非简简单单掌控技术、提升智识,而需要从本质上进行思想去魅、摆脱技术束缚。
为此,先知书店诚荐徐贲《人文的互联网》,通过对时代和自我的双重反思,有意识地摆脱技术、愚昧加于自己的束缚,拥抱自由与文明。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还可一并收藏“徐贲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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