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这个岛国,是中国的近邻,可谓唇齿相依,日本及日本人从小至今一直伴随着我们的左右。它对中国狠狠咬的那几口,至今余痛未消,让国人时不时隐隐作痛。
但今天还是不谈政治,只谈我们的经历中与日本或日本人相关的那些人、那些事。
我们小时候,电影不多,最爱看的就是三大战:地雷战、地道战和南征北战。其中有两部与鬼子有关,那就是地雷战、地道战。那时的中国,即便是文盲,对那几句日本话也是耳熟能详,比如“米西米西、八格牙路”等等,这些都是拜那些电影所赐。
怀仁堂事变后,中日关系好转,尤其是大胡任总书记那段。电影“望乡”、“追捕”曾风靡中国。人们记住了高仓健、真由美,也记住了杜丘和横路进二。很可惜自己没看过,只在收音机中听过。电视剧“血疑”全程看完,记住了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这对夫妻。前几天还读过一些他们的新闻,现在的三口百惠,已经找不出以前的痕迹了。
参加工作后,第一个单位在一个小镇上,工作不忙,上班时由主任带头打牌、下棋,打牌有时要同时开几桌,大呼小叫、非常热闹。真是社会主义好,现在再想找这么轻松的工作单位,太难了!打牌、下棋、养花之际,有些空虚,毕竟那时还年轻。正好电视上播一个“学日语”的节目,是大连外国语学院录制的。接受一位老大夫的建议,开始收看这个节目。刚开始还有几位同事参加,到最后只剩我一人。由于没有现实中的老师和同学,效果不太理想,加之年代久远,现在除了基本的几句,几乎忘光了。但节目的主角还记得,一个是王振华,一个是大郎。
即便如此,那点日语也没白学,在之后几年写论文时,也参考了几篇日文文献。到江城读书时,由于要求两门外语,我的二外选了日语。南方不像东北,学日语的不多。最初我们日文课有我和一位老大姐参加,后来那位老大姐因病退出,只剩了我一位。那是一段最幸福的学习时光,老师、学生比是1:1。考试也没有任何压力,没有任何一位老师会让唯一的学生不及格。最后我的成绩果然不错,是第一名,也是最后一名。那是有时以来最轻松的一次考试。
在东北时就跟日本人打过交道。那时我们年级的日语班阵容强大,老师是位日本人。感觉他很随和,外出郊游时,我们做的凉拌菜,就是用附近的湖水清洗,实在不卫生,最后那位老师与同学们一块吃得晶晶有味,还夸好吃。
那时虽是学生,但有处方权,学校把我们按正式工作人员使用。可以处置病人,白天出门诊,晚上还要上夜班,有时一晚上都不能睡觉。记得一晚,有一位日本病人来看急诊。那时年轻气盛,没把他看作外宾,不顾周边人的善意提醒,既没请示,也没汇报,也没转高干或外宾病房,直接安排在了急诊的普通床位上抢救。虽没有格外关照,但病情一点也没耽误。所以第二天主任有所抱怨,也无可奈何,不了了之。其实那时的心结就是对当时的人们对外国人的格外关照不满,医生就是医生,病人就是病人,管他是谁,看病就行了。
出国后,也见到了几位日本同事,由于都是外来户,又都是亚裔,说不上远近,普通同事而已。前几年刚从国内来的一位小伙,是位货真价实的哈日派,言谈举止间,充满对日本的向往,连他的油管网名也是日语的。这一点实在不能理解,日本的长处要学习,实在没必要去哈。不过小伙的日语学得确实地道,不像我只记得那几句了。
虽说与日语或日本人打过一些交道,纸上谈兵了很多年,但一直没有去过日本本土。前几年,由于转机,在东京的成田机场停留过3-4 个小时,算是在日本国土上停留过了。时间虽不长,但也印象深刻。
在此之前,听说过日本人的服务业很发达,人们彬彬有礼,让游客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实地考察也未必,无论海关还是机场工作人员,确实非常有礼貌,但感觉那是职业性的,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很难有那种亲切感。比我们回国时在机场的那种感觉相差甚远。总的感觉成田机场的设施比较陈旧,商店内货品品种比较单一,很难找到能够反应日本文化的那种东西。有一种在北京逛天意或秀水街的感觉。
总之,说起日本,历史和现实,国家、民族和个人,错综复杂,很难描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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