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和司马懿一样,都是极其老谋深算的强悍政客,拜登是当今世界唯一一个在冷战残酷的国际斗争环境中走出来的老政治家,相比于他那些没有经历过任何冷战磨练、徒具虚名的俄国同行来说,他几乎是百战余生、老练凶残的司马懿面对稚嫩单纯、率性轻狂的曹爽之翻版:他们都精于扮演老迈多病的垂死角色,最终扑杀软弱单纯的稚嫩对手
伟大的斯大林大元帅在经历残酷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曾经吐出这样的名谚:“舆论对政治的理解,往往与现实相反,有时候,你只需要与欧洲的舆论领袖们反着看就行了”。
今天的舆论同样如此,这体现在对俄罗斯总统Putin与美国总统拜登的判断之上。
过去,国内外舆论出于天真单纯,大多数把克里姆林宫的主人视为自斯大林之后最杰出的俄罗斯战略天才,不管是那些仇视他的,还是热爱他的,似乎都是如此。
当然,我历来对此人不屑,曾经多次撰文嘲讽其不过是新的墨索里尼、拿破仑三世,虚有其表徒欺愚人。结果这些看法遭到了舆论家们的不断批评,很多人甚至专门撰文讨伐我,我也不想拎出来点名,但这些攻击确实让我莫名其妙,想不到舆论家竟然会如此高估克里姆林宫的主人,我曾经担忧自己会不会哪怕以墨索里尼的标准,也依然存在克里姆林宫的主人的可能性?因为舆论家的见识往往是最浅薄的,他们越追捧,最终也将越名不副实。
反过来,早在美国总统拜登刚刚当选的时候,很多国内人极为轻视此人,很多朋友报以盲目乐观,这实际上是非常危险的,当时我极为担心这种心态,所以在
2020年11月初大选结束后专门撰文
谈了一下此人的厉害之处,提醒国内绝不可低估——我那时候对此人的定义是:当代司马懿。

写于2020年11月8日美国大选,原文链接和节录:
相比于希拉里、奥巴马、桑德斯和特朗普,拜登无疑是最没有特色,看上去非常无趣的人,但是,作为在政坛上活跃了三十多年、白手起家的政治动物,拜登无疑是非常阴狠老练的。
就像历史所不断演示的那样,无论是魅力逼人的项羽、曹操、刘备和诸葛亮,亦或是敢爱敢恨的织田信长和丰臣秀吉,其实他们都并没有取得天下,真正夺取天下的,乃是善变、善谋、善忍且极端无趣的刘邦、司马懿和德川家康。
拜登或许就是这样的人,文学家肯定不会喜欢他,舆论家肯定会轻视他,但真正的政治家肯定会了解他的厉害。”
说起来,俄乌战争之前,由于各种因素的叠加,中俄舆论对拜登治下的英美之轻视愈演愈烈,当然,由于俄国的文宣实力更强,俄国朝野对英美尤其是拜登政府的轻视也最厉害。
然而,这种曹爽式、脱离现实的自欺式轻视终究在地缘政治上是极具危险性的,克里姆林宫之所以敢于冒险出兵乌克兰,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俄国的文宣世界是最脱离现实的,也是对英美及其领导人低估最严重的,以至于克里姆林宫主人竟然认为拜登是一个老迈无能的软弱角色,最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毁灭性错误——就像曹爽大将军轻视司马懿,驱车前往高平陵却拒绝留兄弟镇守首都的傲慢一样。
事实上,拜登在俄乌战争中之所以展现出司马懿的老练,一方面源于他远超同行的冷战地缘政治经验和手腕,与高平陵之变时的司马懿一样,当冷战时代的大国政治英杰大多数都已暗灭时,拜登是唯一一个依然活跃且饱经冷战考验的政治玩家,这使得他具有司马懿当年才有的老练经验和手腕优势,对政治变量的理解和战略时机的把握,足以碾压克里姆林宫的曹爽式领袖;

另一方面,拜登在俄乌战争中拉拢盟友、分化对手的老辣,与司马懿在高平陵政变中组建蒋济高柔等反曹爽同盟、胁迫王陵等曹爽盟友孤立的策略如出一辙,白宫不仅仅几乎滴水不漏地迅速构建了扼杀克里姆林宫的强大发俄同盟,并且能够诱使克里姆林宫的强大盟友保持实质上的有限中立,从而为各个击破铺平道路。
高平陵之变,司马懿不仅仅与蒋济高柔等人联合策应,打击曹爽的势力,而且还迫使曹爽最重要的盟友——淮南重兵集团的军事领袖王陵保持中立,屠灭曹爽之后,司马懿又找借口消灭了孤立无援的王陵,体现了老练政客的果断毒鸷和残酷阴狠
历史终究是冰冷的,它永远是以成王败寇裁定是非,司马懿的帝业,是以曹爽、王陵的三族夷灭作为代价的,同样,拜登的功业,也将是其他国家的悲剧作为衬托。
对于我们中国来讲,正视此人带来的不确定,勇敢地直面这种风险,乃是国家走向崛起必须面对的挑战,而其中的难题也考验着我们每一个中国人。
英美如司马氏般阴狠跋扈,克里姆林宫久怒之后的冲动无异于魏帝高贵乡公绝望至极的孤注一击,结果进攻还处于酝酿阶段,就被被身边的叛臣出卖消息给了英美,送到了拜登的案头,最终,乌克兰也不过是杀死魏帝的成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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